口舌的快樂
霃看著帳頂上懸著的銀香球,眼神漸漸清明??柘乱黄瑴嘏?,一條口舌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她的花唇,仔仔細細地將舌尖探入大小唇之間的皺褶里,沿著rou瓣邊緣將那皺褶熨開,又抖掃那兩片嫩rou,用舌尖燙得平平的。舌尖卷著,慢慢地深入她的甬道抽動,而后那嘴張大,把她胯下那團嫩rou都裹入溫暖的口腔。霃覺得自己此刻像是泡在熱水里,整個人暖洋洋又輕飄飄的,她瞇眼嘆了口氣,舒舒服服地將兩條腿纏上那人的肩膀。 ? 她一動,房里的侍奴們便活動起來。幾雙手穩穩將她托住,挪到一旁的春榻上,伺候口舌的男人也跟著移動,唇齒片刻不離,舌尖動作無半分滯怠。那春榻像個椅子,卻是個半仰的,底部兩個腿托分開,正容下那用口舌之人跪著伺候。 ? 幾個侍奴抬來一個熏香銅獸爐擺在榻下,裊裊青煙從銅獸身上的孔洞飄散,輕撫過霃的身體。侍女們圍上來,輕手輕腳地給她梳理長發,按摩頭頂,修飾指甲。霃左右兩邊立著兩個赤裸的少年,少年纖細而有韌性的腰身不盈一握,細看他們翹臀之下,卻比男子多了一抹嫣紅的細縫,正透出些晶瑩的汁水來。兩人用那柳枝一般柔軟的手指揉按著霃的胸乳,又將一雙椒乳提起,五指不停,飛快地從乳根掠到乳尖,胸前快感陣陣,身下卻感到空虛,她不耐地吟了兩聲,將屁股往胯下男人臉上壓去,那男人得了令,才敢用鼻尖去揉按霃的rou蒂,將那如寶石般紅潤的rou蒂按得勃起,從細嫩的包皮里翻展出來,他嘴上也不停歇,將唇下那一寸嫩rou侍奉得極為松軟。霃頓時覺得胯下十分松快,放松了肌rou。平時緊縮的兩個xue兒都展開了些,那花xue里淌出一口愛液來,盡數被那人吞了去。 ? 霃歪過頭,半瞇著眼,身下男人認真而沉醉的表情讓她生出一股邪念,想要肆意地對他做過分的事情,看著他的劍眉星眸充滿哀求和淚水,讓那張臉充滿羞憤和屈辱……她閉上眼,夾緊了花xue,忍住了這股沖動。 ? 鄔宥一邊盡心伺候,一邊偷偷拿余光去看霃的顏色。忽而有那么一瞬,他看到那雙柔和的眼變得冷漠,雙瞳也變淺,花xue緊緊收起,yindao里忽然生出細密的rou勾,刮得他口舌不能動彈。他知道是公主有些動情入了魔,不敢放慢動作,轉而專心逗弄rou蒂,又從侍女手上取了一個溫好的暖玉勢,緩緩推入,抽插霃的花xue。那幾位侍女忙完了手上的活計,又將素手摩挲霃的腰腹、大腿內側的敏感皮膚,將那酥麻麻的感覺一點點地堆積起來。 ? 這溫和而又不容拒絕的快意在霃的身體里流動,全身的毛孔都微微戰栗,熨燙得五臟六腑無一處不妥貼。她閉上眼,雙眉輕顰,臉扭到一邊,抱住兩個少年,伸手揉捏他們的翹臀,一聲輕吟逸出唇齒。身下男人只感到口中rou蒂幾下勃動,那rou唇兩邊伸出一對硬rou,中間伸縮著探出兩顆上勾的蛇牙,剛伸出些許,碰到了男人的下頜,就慢慢收了回去。一股股清液順著玉勢流淌下來,男人張大嘴將漏出的花蜜盡數吞下,又伸長舌頭,把滴落在后xue口的蜜水也仔仔細細打掃干凈。兩個少年換了手勢,一手輕揉乳根,另一手輕扯乳尖,只見那對圓乳忽然變得極硬,眼見著一股奶水從肋下頂開皮rou,脹鼓鼓賁起一條從乳孔噴泌出來,兩人趕緊含住咽下,雙手不停地將rufang中剩余的乳汁擠出,吸得干干凈凈。待那勃動慢下來,身下男人輕嘬霃的尿孔,霃蹬了他一腳,忍住尿意道:“拿壺來?!辈怕龑⒛驀娺M夜壺里。 ? 她將右手少年壓倒在身上,伸手勾出身下玉勢,將那潤潤滑滑的玉勢往他臀縫中滴水的牡xue中塞了進去,抽插幾下,拍拍他的翹臀道:“賞你了?!?/br> ? 那少年被cao得眼角嫣紅,夾著屁股跪在地上,霃又指另外一個少年:“今兒你也不錯,就這里找他領賞?!眱蓚€少年忙磕頭“春奴,玉奴謝殿下賞賜?!闭f完便退到一邊,相互抱著cao起來。那春奴花xue里插著霃賞下的玉勢,身前粉嫩嫩翹著的yinjing漲得通紅,對著玉奴的花xue噗的一聲就沒到根。玉奴的屁股早就軟得不像話,股間滑膩膩的全是蜜水,兩人抱在一起抖著嗓子咿咿呀呀地顫叫。 ? 霃也不理他們,只等著侍女將蒸得熱乎乎的軟布蓋在身上,等將胸乳和花xue也捂舒服了,才神清氣爽地站起來讓她們伺候穿衣穿襪。 ? 鄔宥低頭跪到一邊,霃記得今天輪值的這個親衛,她回府后雖然也有其他輪值的親衛,但此人總隔幾天就會輪到。每次接觸到他的皮膚,她的陰齒就按奈不住地要伸出來,她喜歡那種飽滿的酸脹,但懼怕伸出的陰齒傷害到對方,總是忍著不能盡興。興許是身體本能地想和他繁衍后代。女人的母性和天生的獸性交織,最后決定晚一點在嘗試。霃把這個男人留在房間里,用了些早膳就溜達到書廳翻看卷軸文書。 ? ?霃穿越到這身體已有月余,原身是大周朝的長公主,代女帝掌管北地。她的領土從東北的海岸一直延伸到西北的沙漠,除了抵御蠻族的進攻,還掌握著向西的通商道路。每年嚴冬,她都要領兵巡視邊境,今年卻遇到罕見的暴風雪,北地蠻族不易生存,向南侵擾掠奪。她雖抵抗了入侵,砍殺了對方首領,在最虛弱的時候被流矢射透。霃被快馬送回郡府里養了七八天,看著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恢復,從纏綿病榻到再次爬上馬背,不得不佩服這世女子強大的生命力。但手下幾個副將怎么也不敢放她出去了,軟硬兼施地把她勸回了主城。霃一時也弄不清形勢,自己也半推半就順了他們的意思。 ? ? 她依在榻上批示文書看得眼酸,便出了書廳,領著幾個侍女在府里隨意散步。時至嚴冬,廊下也是寒風陣陣,走到一個分岔路口,她想往那避風的回廊里走,跟著的小侍衛卻頓了一下,稍微走快了幾步攔住,隱隱有護著她的意思。 ? “那邊可是有什么不妥?” 趙犀不知該如何解釋,男人之間相互羞辱是常有的事情,有時是爭斗,有時用強jian來確立群體的地位,他只是不想讓公主看到這污眼的事情。霃皺眉,發覺這小侍衛還矮她幾分,便伸手推開趙犀,抬腳就往那院子去。他退了兩步讓開,緊緊跟著她往前走。霃仔細辨別,并沒有聽到什么,想是這個侍衛內力充沛,自能聽到很多她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