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喪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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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少得可憐的物資后,湯川三人沖到了程劍女人的帳篷前。他們一家人已經收拾完畢,正等出發。 劉敏見他們兩手空空,問,“馬上要撤離了,你們的行李呢?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j……” 白喻辰打斷了湯川,“我們找到了個可以躲避的地方,不打算跟著隊伍長途跋涉。來跟你們道個別?!?/br> “哦?”劉敏感了興趣,“那地方大嗎?” 顏司陽回答,“不大,但容納二十幾個人沒有問題?!?/br> 湯川有些不太明白他們的用意。 劉敏眨眨眼,“其實我們也不想走??梢愿銈償D一擠嗎?” 白喻辰笑,“當然?!?/br> 十分鐘一到,A大逃命小隊在號角聲中火速撤離。 “我本來只是想跟好姐妹道個別,誰知道她們也想留下?!眲⒚粢荒樚煺?,“不好意思啊,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說的姐妹,是符春和羅瑤。 果然人與群分物以類聚,都不是什么簡單貨色。 “沒事?!卑子鞒秸f,“人多也好照應?!?/br> 劉敏笑容燦爛,“那真是太好了!” “趕緊收拾東西吧,我們也盡快轉移陣地?!?/br> “好啊。以后就要勞煩你們照顧了~”劉敏扭著腰離開。 “嘔,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睖ò籽鄯瓊€不停,“眼睛眨呀眨的臉抽筋?她平時出門都不照鏡子的嗎?” “好看我也不要?!卑子鞒轿窃谒浇巧?,“我只要你?!?/br> “哼!”湯川紅著臉推開他,逃進帳篷里,正好瞧見顏司陽緊緊的抱住人事不省的程劍。 “臥槽!你怎么能猥褻一個垂危的病人!還是程賤人這種臭傻逼!” “想什么呢?”顏司陽把長外套穿在程劍身上,把碩大的帽子蓋在他頭上擋住臉,“還不快過來幫個忙,這垃圾屁用沒有還長一身死重的肌rou?!?/br> 湯川趕緊幫忙把程劍挪到他背上,“你要跟他私奔?” “再說我要吐了?!鳖佀娟栒f,“你說劉敏看到她男人這死豬樣該怎么解釋?得趁著夜色先把他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啪!”湯川在他屁股上拍出一聲脆響,“干巴爹!” 顏司陽無語。 這小子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總有一天得身體♂力行的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總攻的屁股摸不得! 顏司陽回來的很快,他的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4隊共17人和諧且順利的搬到了程劍腦袋被打開花的洞xue,要說有什么不平靜的,也就是劉敏嘟囔了幾句,說不知道程劍上哪兒鬼混去了。 進到洞內,白喻辰牽頭規劃好各自的區域后,經過一通折騰的眾人很快便睡下了。 這個短暫的夜里發生了好多事,湯川的腦子一團亂麻,他坐在洞口吹著冷風,繼續他的守夜大任。 突然,一雙大手從身后伸出,緊緊掐住他的腰身。 湯川差點叫出聲來,但貼在后背的那有力的心跳聲莫名讓他安定下來,他扭頭,就見顏司陽靠在他肩上的毛絨絨的腦袋。頭發還沒干透,微微有些濕意。 湯川往他額頭推了一把,“滾去睡?!?/br> “別鬧,我三十多個小時沒合眼了,困?!?/br> “那你好好躺著睡不行嗎,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干嘛?” “怕你跑了?!?/br> “……” 湯川該死的不忍心了,拍了拍他的腦袋,“安心睡吧,保準你一睜眼還能看到老子的帥臉?!?/br> 顏司陽無聲的笑著,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 湯川被整個摟在懷中,很溫暖。溫暖到生出了倦怠,不知不覺,他也睡了過去。 “去死吧湯川!為我死去的jiba陪葬!” “不不不!不是我!”湯川不停的擺手,“是顏司陽!要折你去折他的jiba!” “我打得過他還來搞你嗎?我現在沒有jiba了,他的jiba還得留著cao我!”程劍用鐵鏈勒住湯川的脖子,死命的收緊,“零零相斥,你去死吧!” cao??!誰他媽是零??! “不要啊……”湯川的臉被勒成了豬肝色。 他拽著鏈子苦苦掙扎,卻終究敗給了那比他小腿還粗的手臂。 他…… 醒了! 為什么會做這種狗屎夢?! 湯川睜開眼,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看到的一幕讓他又是一驚。 白喻辰的臉離他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他閉著眼睡得安穩,唇角微勾,不知做了什么好夢。而他的手,竟伸到了湯川的衣服中,搭在他精瘦的后腰上。 不對,他的手在這里,那脖子上勒得他幾乎背過氣去的“罪魁禍手”是誰的? 湯川驚恐的回頭,只見顏司陽頭抵著他的背睡得香甜,湯川的扭動讓他有些不安,他無意識的皺起眉頭,腳也架在湯川的腿上,活脫脫一個人形鎖。而由于他貼得緊密,他胯下那桿槍也生龍活虎的抵在湯川的屁股墩兒上。 他不是在洞口嗎,什么時候跑這兒來的?這左右為男又是什么情況?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湯川聞聲回頭,白喻辰帶笑注視著他。 湯川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白喻辰搖頭,“該去找湯湯了。羅瑤對你很是殷勤,你單獨找她問線索,她應該會告訴你?!?/br> 羅瑤是湯湯的前室友。明里暗里勾引過湯川好多次,還甚至在他睡著之后扒過他褲子,怎么看都不像個好人。但湯湯似乎沒有發現她偽裝之下的真實面目,一直將她當做可以信賴的朋友。 湯川盡可能的壓低聲音,“湯湯失蹤跟她有關?那劉敏呢?” 白喻辰點頭,“劉敏不像是藏得住事的性格,她表情肢體一直都很舒展,應該什么都不知道。羅瑤在靠近山洞時步子明顯虛浮急躁,看到程劍的血時還皺了下眉,但很快就把情緒都藏起來了。她一定知情?!?/br> “那我現在去找她!” 湯川來到羅瑤的帳篷外,硬著頭皮說,“羅瑤姐在嗎?找你說點事?!?/br> “大早上的吵個屁啊……”男人不滿的罵了幾句,像是被人制止住了。 拉鏈從里面拉開,羅瑤探出半個身子,滿臉笑容,“什么事啊小湯川?怎么起這么早啊,要不來jiejie這兒再睡會兒,被窩兒還暖著呢?!?/br> 湯川一陣惡寒,“不用了。我在洞外等你,你方便的話就過來吧?!?/br> 羅瑤捂嘴笑了幾聲,將抱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穿好衣服又噴了噴香水,這才扭著腰朝湯川而去,纖細的手臂像蛇一般纏住他的胳膊。 “等急了吧小湯川~” 湯川直奔主題,“湯湯不見了?!?/br> “天吶,我都沒注意?!绷_瑤花容失色,“你別太難過了?!?/br> “羅瑤姐,你知道她在哪兒的,對吧?”湯川懶得同她繞彎子。 “我怎么可能知道?”羅瑤一臉無辜,“我跟你jiejie感情那么好,要是知道她的下落,早就找她去了?!?/br> “你……” “你是在懷疑我嗎?”羅瑤滿臉委屈,“我好難過好生氣又好傷心,我現在不想看到你?!?/br> 說著,轉身就要往山洞里去。 湯川一把抓住她,“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給你?!?/br> 羅瑤停下腳步,勾起嘴角,“我很高興聽到你說出這句話?!?/br> “程劍告訴你的吧。你把他殺了?”她靠在山壁上,含笑注視著湯川,“我確實知道她在哪兒,但是我不能告訴你?!?/br> “你果然有鬼!”湯川一拳砸在她耳邊,“她那么相信你,你就這么對她?” “我沒有害她?!绷_瑤毫無愧意,“她現在甚至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安全,你應該感謝我?!?/br> 如果她不是女人又掌握著湯湯的線索,湯川一定把她揍成大豬頭!一定! “喂臭小子,你干嘛呢?”兩人的對峙被尖細的男聲打斷。 羅瑤堆出滿臉笑意,“親愛的,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了,干嘛不多睡會兒?” 瘦小白嫩的男人往湯川肩膀上推了一把,“你他媽不是gay嗎,發情找你自己的男人去,你纏著我老婆干嘛?” 湯川直接無視他,低聲在羅瑤耳邊說了一句,“我會再找你的?!本蛷澭M了山洞。 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咒罵著,“什么態度啊,死gay!” 線索就在羅瑤那里,哪怕是硬撬開她的嘴也得問出來! 可是早上一事之后,羅瑤的男人就一直形影不離的跟著她,只要湯川靠近一步,他就像刺猬一樣豎起全身的毛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根本就沒有詢問的機會啊。 天,漸漸黑了,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 湯川坐在洞口外,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黑乎乎的前路,心里被籠上了一層迷霧,看不透,也剝不開。 “噠噠噠”腳步聲從身后響起,湯川以為又是顏司陽,頭也不回的說,“你上輩子屬狗的吧,那么黏人?!?/br> 來人雙手環住他的肩膀,前胸與他的后背緊密貼合,肩胛處傳來柔軟的觸感讓湯川皺起眉頭。 “怎么可以說女孩子是狗,沒禮貌?!绷_瑤懲罰般捏了捏他的鼻子。 “放開?!?/br> “你不是說可以給我想要的嗎?”羅瑤咬住他的耳垂,“乖,給jiejie,jiejie疼你,告訴你湯湯在哪兒?!?/br> cao!怎么跟程賤人一個德行! 湯川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后便傳來一個震怒的男聲,“你們在干嘛?” 湯川艱難扭頭,微弱火光映照下依稀可看清那張因怒火而扭曲的臉——是羅瑤那個占有欲爆棚的男人。 現在是什么情況?捉jian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 湯川話還沒說完,那男人就提著打喪尸專用鐵鍬狠狠朝他揮來,他趕緊扯開羅瑤的手竭力往前跳躍,險險躲開。還沒等他喘口氣,那男人又緊接著揮來了第二下,但準頭不夠,砸在了他腦袋邊兒上,差一點點就割到他的耳朵。 湯川飛速爬起,拼了命的往前奔跑以躲避。 羅瑤被嚇壞了,尖叫著喊著男人的名字,懇求他停下。 但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邊用惡毒的語言咒罵邊舉著鐵鍬追在湯川屁股后頭。 危險果然能夠激發人的潛能,湯川從沒想到自己能跑那么快,快到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快到風聲如哀笛一般折磨著耳膜。羅瑤的男人細胳膊細腿兒還拿著個幾公斤的鐵鍬,被他遠遠甩在了身后。 但跑著跑著,湯川停下了腳步。 他呆呆的注視著前方,嘴巴因驚訝而微微張開。 男人見獵物停在眼前,喘著粗氣冷笑一聲,他奔到了湯川身后,用盡最后的力氣將鐵鍬高高舉過頭頂,朝那圓潤的后腦勺砸下。西瓜碎裂的聲音反復在他腦海中回響,他臉上浮現出狠戾得近乎瘋癲的笑。 “砰!” 還是熟悉的姿勢,熟悉的力道,神來一腳將男人踹飛出去,重重砸在樹上。 “你傻站著干嘛呢?”顏司陽一巴掌拍在湯川屁股上,很重,“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晚來一步,你就被人開瓢了!你能不能長點兒心,我還能總那么及時嗎?” 湯川難得沒有跟他頂嘴,只是顫顫巍巍的伸手指著前方,“那是什么?” 遠處的山坡上有無數小點排列著快速的移動著,一片慘綠,像滲人的鬼火,看得人頭皮發麻,而它們前進的方向,似乎正是湯川一行人所在。 顏司陽皺起眉,裹緊他的手,“是喪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