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
第二天一大早,麥澤是被客廳傳來的動靜吵醒的。 客廳里的咚咚聲像就像有人拿著火箭筒不停放煙花一樣吵得本就睡得不沉的麥澤感覺自己腦子都快炸開了。 有些煩躁地睜開眼,一看連天都還沒亮,麥澤幾步又到客廳,開燈。 只見沙發上躺著的不再是昨天看到的金棕色巨狼,而是一個全身赤裸的青年。青年身體大部分都橫在沙發上,不過由于那過人的身高,他的小腿伸出了沙發外,只是由于麥澤施加的秘法青年的四肢和脖頸都被半透明的鎖鏈牢牢捆住。但就算是這樣,青年還是努力晃動著小腿,腳后跟撞擊地面發出了吵醒了麥澤的聲音。 畢竟只是低級的秘法,麥澤對法術的效果并不怎么滿意。他先是看了看他胸膛和手臂的傷痕,很好,藥劑的作用很完美,他的傷口都痊愈了。隨后麥澤下意識的往下瞄了一眼,嘖嘖,這畫面真是刺激…… 昨天隔著褲子只能看出輪廓,現在青年爆衣后,看到了實體麥澤才算徹底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有著一根怎樣的兇器。而且,在藥劑的副作用下,這根完全挺立在暗金色毛叢中的rou紅色yinjing看著更是異常猙獰,將近二十四公分的長度,guitou碩大而飽滿,光澤水潤,像是顆剝了殼的上好水煮蛋,yinjing貼著肌rou線條分明的小腹,斜指像前,這根roubang前端呈現一個略微向下彎的弧度,連rou柱上的青筋都無比清晰。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麥澤屏蔽了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后走到青年正前方,居高臨下:“別費勁了?!?/br> 青年盯著麥澤,與昨晚麥澤看到他狼化之后的青綠色不同,他的眼睛呈現出一種介于靛與深藍之間的青藍色,讓人聯想到珍貴的原石。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不過麥澤先一步打斷了他。 “你先別開口,我問,你答,不要試圖對我撒謊?!?/br> “……”青年閉上嘴,沉默了一陣才低聲說道:“好?!?/br> “名字?!?/br> “漢特?!鼻嗄曛粓罅嗣?,沒有說姓氏,不過既然是真話麥澤也難得追究。 “年齡?” “19?!?/br> 這小狼人比麥澤想的還要年輕,居然連20歲都不到。 “結婚了嗎?” “?????” “好吧,開個玩笑……你為什么到這附近?” “……只有你能救我?!?/br> 麥澤:“???” 面對這么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麥澤一時間又有點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西城的【藥劑師】?!睗h特剛剛說出藥劑師這個詞后,他似乎感覺周圍的空氣在那一瞬間凝固了,整個人就像缺氧一樣喘不上氣,但他仍然看著麥澤那雙似乎流動著銀質光芒的眼瞳,艱難地與他對視?!啊赣H讓我到這附近找你,這是我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機會?!?/br> “藥劑師”是個在外面很常見的職業,但在洛城西區,只有一位精通煉金物品和藥劑制作的人才被那些黑幫成員稱為【藥劑師】。除了幾個黑幫頭領外,鮮有人知道藥劑師的真實身份,但洛城三成的煉金附魔子彈和六成在黑市流通的藥劑都出自神秘的【藥劑師】之手。 “有意思……你是威廉那條老狼的兒子?我記得他明面上只有兩個兒子啊,你是私生子?”麥澤穩定下自己的精神力,饒有興趣地看著被束縛的青年,他大概已經猜到了眼前人了的身份。 被人道出私生子的身份,漢特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 “好吧,黑幫頭子有私生子,不奇怪……” 突然,麥澤想起什么一般打開電視,洛城新聞里正在播報一則緊急消息:“昨夜西南城區發生多起槍戰,黑幫首領威廉·巴斯塔等多位黑幫成員死于沖突中,超自然能力者同盟會已介入調查……” “是我哥哥干的……”看完新聞,漢特以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出了這一句?!叭绻皇莿P爾伯伯為我擋住了那顆煉金子彈,我也會死?!?/br> “為什么老狼要讓你來找我?”麥澤關掉電視,目光再次看向赤裸的青年。 “不知道,但父親說,你能幫上忙?!?/br> 麥澤撇了撇嘴,有些無語地換了個話題: “你看上去,不像是混過道上的?!?/br> “我十五歲前跟著母親到處漂泊,母親重病后父親才找到我們,我才能繼續上高中,之后靠短跑特長去了大學讀運動專業……”漢特簡短地告訴了麥澤自己的身世。 好吧,還是個腦回路挺直的體育特長生,麥澤確認對方沒說謊后,點了點頭:“那你以后準備干什么?” “我想暫時留在這里,”見麥澤露出一副為難的神情,漢特急忙道,“我,我會付你報酬,也能幫你做事,不會白吃白住的?!?/br> “幫我做事就算了?!丙湞扇嗔巳嗝夹?,他幾年前能在洛城安定下來,老狼確實幫了不少忙,雖然麥澤覺得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老師的面子,這個閑事他還真得管一管。而且,麥澤也想知道這小狼人這么年輕,是怎么覺醒成為頭狼的。 “唉,既然你是老狼力保的兒子,你就暫時住我這里?!丙湞深^疼地說道,一但真的答應下來了,漢特這個黑道教父私生子加頭狼的身份都有可能給他帶來無窮的麻煩,不過……麥澤內心蠢蠢欲動的冒險欲望告訴他,也許他能在其中收獲不小的好處,至少近距離觀測alpha狼的機會是有了。 “對了……既然老狼讓你過來,你也應該知道規矩?!?/br> “父親留給我一個銀行賬戶,只有我才能打開……里面有三千萬,只要這段時間平穩過去,它們就是你的了?!?/br> 三、三千萬?。?! “好,成交?!苯涍^了0.01秒艱難的思想斗爭,麥澤答應了下來。 “現在能放開我了吧?”赤身裸體跟人說了這么久的話,漢特還一直忍耐這身持續傳來的沖動,他那里到現在都還是勃起的狀態,這讓漢特這個十九歲心理健康的大學生不禁感到有些羞恥。 “噢,對了,這是昨天給你治療時藥劑的副作用?!丙湞纱蛄藗€響指,“不過都這樣了,為了防止你開空頭支票,我得先收點利息?!?/br> “利息?” “昨天給你用的解咒藥劑,”麥澤一邊說話一邊靠近了躺在沙發上的青年,手掌撫摸著漢特厚實健碩的胸肌。 而漢特也因為麥澤的動作,全身肌rou反射性地繃緊了起來,但麥澤的觸碰卻像是給了他的身體一個宣泄欲望的出口,被人這么一摸,漢特只覺得讓他顫栗的快感從胸膛,麥澤碰到的地方擴散開來。 “……”漢特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懷疑和警惕不減反增。 “喂……”被人用看變態一樣控訴的眼神盯著確實有點心理壓力,雖然我的愛好其他人看來確實有點變態?!澳隳鞘鞘裁囱凵?,這玩意兒成本八萬一支,稀釋之后拿到黑市上當壯陽藥價錢至少翻三倍,我也很rou疼的好不好?!?/br> 不過話說的同時,麥澤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他的手掌沿著人體中線下滑接觸到漢特輪廓明顯線條硬朗的六塊腹肌。 青年的呼吸變得粗重,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他的yinjing也隨著麥澤的撫摸腹肌的動作而不斷勃動,甚至好幾次彈動時,guitou接觸到了麥澤的手背。漢特喉嚨發出舒爽的低哼,麥澤的撫摸讓他體內洶涌但卻被壓抑的yuhuo不再那么躁動了。 “你看,我這樣接觸你的身體,也算幫你解決了麻煩是不是,”見漢特眼神有點動搖,這小子還真是腦子一根筋,麥澤這么想著,一邊釋放著自己的善意一邊繼續道,“這還只是開始,之后的一周你的性沖動估計會越來越強烈,嗯……應該跟你覺醒成為alpha狼有關,在這段期間你很可能成為只知道發情的野獸,這種副作用消退少說也得半個月?!?/br> “你也不想在這段時間鬧出其他事情來對吧,想讓我幫你嗎?” “幫我?!被蛟S是麥澤本身偏小的長相過于無害而且眼神真摯得不像是在騙他,外加被這樣一摸確實爽到頭皮發麻,漢特最終還是屈服于rou體的欲望,答應了他。 麥澤直接握住了那根粗壯而且長度驚人的大rou,從guitou到根部一擼到底。 這樣直接觸碰yuhuo源頭的舉動更是引爆了漢特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反射性地想往后躲,只是由于被法術束縛,他現在根本無法動彈。 “這里硬了太久,難受嗎?”沿著青筋的脈絡來回撫摸了一陣后麥澤抓著漢特yinjing根部輕輕搖晃。 青年只是羞澀地搖了搖頭。 “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的,你看你這里都開始流汁了?!丙湞墒种冈谛±侨薵uitou那里打轉,將流出的yin液抹開。 “輕、輕點啊……”漢特發出難耐的呻吟,guitou那里敏感的嫩rou被指腹摩擦,但是他現在連轉動身體躲閃都無法做到,“唔……啊啊……” “你以前時候開始學會擼管的???”見漢特開始方下心防,麥澤手指擰動摩擦著漢特雄物前端的冠狀溝和系帶,同時開始有意地問一些更為私密且禁忌的問題。 “十三歲……嗯啊……”在快感的侵蝕下,年輕的狼人一邊感受著由麥澤手指帶來的快感,也在開始回答麥澤的提問。 “幾天一次?” “兩……兩周……唔……”漢特手握成拳,腳趾蜷縮,誠實地回道。 然后麥澤又問了很多羞恥的問題,像是“第一次做春夢遺精是什么時候啊”,“打槍的地點和姿勢”,“性幻想的對象啊”,“身體敏感的部位啊”,“有沒有嘗試在野外打槍”之類的問題。 已經被擼到整根roubang都濕了馬眼不斷冒出yin液爽得快要理智盡失的漢特全部老老實實地一一回答了。 嘖嘖,還真是個老實孩子,問什么說什么。當然,這其中也有麥澤誘導的因素,不過最讓他意外的還是漢特居然還是處男,之前連一個男女朋友都沒談過,不過身體倒是意外的敏感,有待開發,麥澤感覺自己內心的黃色廢料成井噴狀涌現而出。 不過畢竟只是收點小利息,麥澤也不想第一次玩得太過分。 在漢特爽得只會本能地發出吼叫聲后,麥澤雙手握住了這根漲成深紅的yinjing上下大力擼動的同時他的手掌也夾著roubang不斷前后搓動,帶給青年更多快感。 “嗯啊……啊啊——”青年發出低沉的雄吼,如同發情到失去理智地野獸一般,腰部不斷前頂,大rou彈動著噴出了大量jingye,足足有六七股射到了地板上,剩下的五六股則緩緩從馬眼中淌出。 也是在此刻,麥澤解除了束縛漢特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