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農村給同學當伴娘結果被X了個透(鬧伴娘游戲、圍觀paly、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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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剛至,林以就收到了一個粉色炸彈——高中時一個關系不錯的同學要結婚了,請她去當伴娘。林以此時才十九歲不到,她昔日的同學自然也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但那個同學家住農村,父母思想比較落后,再加之成績不好沒考上大學,于是家里早早就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家里是開小廠子的,雖然在城市里不算什么,但在那個農村已經不錯了。 林以的伴娘服是一條淡青色的蓬蓬紗裙,抹胸中短款,裙擺剛到膝蓋,完美襯出了林以的清純俏皮,再略施粉黛,幾乎要艷壓新娘了。不過也只是幾乎而已,新娘今天的主打色是紅色,配上妝容之后十分嬌艷,自然要比處處透露著青春氣息的林以更加吸引眼球。 為了節省開支,這場婚禮并沒有訂酒店,而是直接在農村的露天場所舉行。略顯簡陋的婚禮過后,新郎新娘便被拉去敬酒。本來林以這伴娘也是要被灌酒的,但鑒于她一直聲明自己不會喝酒,大家不得已放過了她,但接下來傳統的鬧伴娘活動,可就不是她能再拒絕的了。 被一群男性賓客拉走的時候林以還沒反應過來,然后一?;ㄉ吐淙肓怂男乜?。林以下意識捂住胸,驚道:“這是干什么?!” 旁邊兩個男人立馬強行把她的手扳開,笑著說:“別緊張,玩個游戲而已,這是我們的傳統習俗?!?/br> 話音剛落,面前一個戴著金鏈子的男人就走上前來,將手伸進林以的胸口,肆無忌憚地摸索起來,邊摸邊說:“小meimei別怕,把花生找出來就行了?!?/br> 話雖如此,他卻根本沒有認真找花生的意思,林以明明已經感覺到他的手碰到了花生,卻將之撥來撥去,假裝抓不到,手也跟著摸來摸去。摸著摸著,這男人突然說:“咦,伴娘衣服里這光滑的東西是什么?”然后隔著這片東西捏了捏林以的胸。 林以被捏得輕哼一聲,旁邊有人說道:“肯定是我們伴娘小meimei的胸罩啊,六哥你不行啊,這都摸不出來?!敝車娜硕己逍ζ饋?。 還在林以胸上摸來摸去的男人道:“不對,胸罩哪能是這樣的,摸起來跟軟膠似的?!?/br> 周圍的男人也咦了一聲,紛紛表示胸罩摸起來不是這樣的。這時有個人yin笑著說:“我們問問伴娘小meimei不就知道了嗎?!?/br> 林以早就羞得臉頰通紅,今天為了配合抹胸裙,她把內衣換成了硅膠乳貼,那男人摸到的自然是這個,但她怎么說得出口。 被叫做“六哥”的男人又摸了幾下,還是沒摸出是什么,周圍有人起哄道:“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他人紛紛附和,林以更是急得臉色發白,但她雙手被擒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力——當然就算沒被捉住手她也反抗不了。 聽到“群眾”呼聲的六哥選擇了順應民心,果真開始剝起了林以胸上的乳貼,很快就將那對乳貼取了下來。 將乳貼從林以衣服里拿出來之后有個眼尖的人立馬叫道:“誒我知道這是什么!這好像叫……啥子乳貼來著!” “看來這就是伴娘小meimei用來貼奶子的了?!痹趫龅幕臼寝r村男人,都沒怎么見過乳貼,于是將那對rou色硅膠薄貼傳來傳去地玩賞。 林以此時已經羞恥得要麻木了,最貼身隱私的東西被一群陌生男人互相傳遞,時不時還有人放到鼻子面前聞一聞,然后說果然有奶香。 被取下乳貼后林以胸部的變化沒有了任何遮擋,兩顆yingying的紅豆頂在了抹胸裙上,讓人垂涎欲滴。之前那個六哥在剝下林以的乳貼之后又伸手進去rou貼rou地玩弄了好一會兒那兩只又白又軟的rufang,然后把手抽回來假情假意地說:“那?;ㄉ撞氐锰盍?,我找不到,換個人來找吧?!?/br> 林以懵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說:“怎么能這樣?!” 話音剛落,她的衣服里已經鉆進了另一只手,這只手的主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但絲毫沒有小男生的羞澀,反而技法嫻熟。他時而兩只手指捻住林以的乳珠揉捏,時而用手掌蓋住整個rufang摩挲,林以幾乎要被他玩得腰都軟了。 看起來這個年輕人的地位遠不如剛才的六哥,沒過多久就被其他的人催促起來,然后不情不愿地把手拿了出來,結束了他的“找尋”。 緊接著第三個人的手就伸了進來,這時林以已經感覺到了,他們不輪流把她玩一遍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林以的預感是正確的,直到最后一個人都把她的雙乳摸了個透徹之后,這個“找花生”的游戲才算結束。然而林以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又立馬被告知,接下來就要玩第二個游戲了。 已經被摸得腦子發暈的林以沒怎么聽清第二個游戲的名字和介紹,只聽到了“模仿性交”幾個字。 隨后林以被推到了一旁的竹床上,之前那個六哥又是第一個和她“玩”的人。 六哥踏上竹床之后一把就捉住了想跑的林以,旁邊圍觀的人心領神會地再次抓牢了她的手,六哥則掰開了林以軟綿無力的雙腿。 “嗯?伴娘怎么還穿著四角短褲?” “那是安全褲……”奮力掙扎的林以紅著臉憋出一句。 “什么安全不安全的,我們的游戲規則是里面只準穿三角褲,六哥把它扒下來!”周圍人又開始起哄。 六哥果然立馬上手把安全褲往下扯,林以十分不配合,這時旁邊有人威脅說:“不讓扒就連三角褲也一起扒下來?!绷忠試樀妙D了一下,六哥趁著這間隙一下就把安全褲扯了下來。 “好!六哥干得漂亮!” 干完這一切后六哥卻放開了林以的腿,然后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褲帶。 林以嚇得大叫:“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小舒救我!救我!”小舒是新娘子的名字,但此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新郎新娘又不知被灌了多少酒,根本沒人能來幫她。 而林以越喊這些人越興奮,六哥此時已經解開了皮帶,他把不停掙扎的林以雙腿拉開,強行環在自己身體兩側,然后把她用力往下一按,兩人的性器就隔著內褲貼在了一起。 剛才被玩弄rufang的時候林以的xue口就有些濡濕了,此時猛地貼上灼熱堅挺的男根,即使隔著內褲,她也被燙得xiaoxue顫抖了一下。 性器貼合之后六哥感嘆了一下:“伴娘的‘小meimei’真軟??!”緊接著就模仿性交的動作磨蹭了起來。 “嗯……”林以輕哼一聲。熱燙的棍狀rou物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陷在濕涼的rou唇中,開始的時候六哥的動作比較慢,林以只感受到燙,隨著來回磨蹭的速度不斷加快,林以漸漸感覺到了酥麻。 雖然隔著內褲,但每次撞擊的時候赤裸的大腿根部還是撞出了啪啪的聲音,看得圍觀的男人們更是熱血沸騰。每次撞擊,六哥的roubang都會在林以的yinchun上快速磨過,還經常頂到慢慢變硬的陰蒂,林以更是被弄得渾身發軟,就連手被放開了也不再掙扎了,而是軟軟地攀著六哥的肩,以免被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頂翻。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六哥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似乎是快要爆發了,這時六哥突然把手伸到林以的裙子下面,借著裙擺的掩飾把自己勃發的性器從內褲里掏了出來,同時把林以幾乎濕透的內褲也撥到了一邊,然后rou貼rou地繼續快速挺動! “呃!”林以猛地瞪大眼睛,突然失去布料的阻隔,摩擦力減少使得六哥的動作更加沒有阻礙,再加上rou貼rou的刺激,很快六哥就貼著林以的yinchun射了出來,射得她腿間一片泥濘,尤其是小yinchun,還被guntang的jingye燙得不斷收縮。而在六哥射出之后,林以也達到了陰蒂高潮,本來就潮紅的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射完之后六哥就迅速把疲軟的性器塞進了內褲,一邊系皮帶一邊起身,早已在旁邊等待的第二人立馬沖上去頂替了六哥的位置,他一邊解開褲子照著剛才六哥的姿勢將林以擺好,一邊猥瑣地開著玩笑:“六哥真是神勇,這伴娘都被干懵……”話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突然摸到了林以的陰部——剛才六哥起身的時候并沒有把林以的內褲弄好,此時她還是內褲被撥到一邊露出赤裸的陰部的樣子,而且xiaoxue上還沾滿了jingye。他心中十分驚訝,心道莫非剛才六哥已經真槍實干地cao了這小sao貨一頓?于是他摸向了濕淋淋的xue口,并攏兩指插了進去——xiaoxue雖然濕潤但十分緊致,并不像剛剛挨過cao的樣子——原來只是rou貼rou地假干。 圍觀的人已經等不及了,紛紛催促他快點,他心一橫干脆也借著裙子的遮擋把roubang放了出來,貼著赤裸的yinchun就開始大力抽動。 “啊哈……不要……”被磨了十多分鐘的yinchun已經泛紅了,但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敏感,再加上在大庭廣眾之下性交的錯覺,讓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涌出快感,很快就再次被頂到高潮。高潮之中軟嫩的小yinchun不停地收縮,仿佛在一口一口地吮吸著在yinchun上來回抽動的棒身,本來就強忍著才沒有真正插進去的人被這么一刺激馬上就忍不住了,對著那還在顫抖的xue口一桿進洞!一下就插進了大半根roubang,把一直在流yin水的花xue塞得滿滿當當。 “啊——”突然之間被插入,雖然潤滑已經十分充足,但xiaoxue撐開的時候仍然有刺痛感,不過更多的確實被填滿的充實感和摩擦xue道的快感。 甫一插入,roubang就被包裹在軟綿嫩滑的甬道中,差點讓這人馬上泄出來,定了定神,他就想剛才在yinchun上摩挲一樣緩緩抽動起來。 在旁人看來,他就是突然用力一頂,停頓片刻后開始緩慢地挺動,然后漸漸地越來越快,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而在他身上被頂得一顫一顫的林以開始不斷地吐出破碎的呻吟。 抽插了十幾下以后,這個人的roubang差不多就全根沒入了林以的xiaoxue,見林以適應良好,他更是肆無忌憚地沖撞起來,直把林以cao得淚流滿面。 這時經驗豐富的圍觀者已經察覺出了不對,但是沒有人說出來,而是更加用yin邪的目光貪婪地看著竹床上的林以。 在最后一陣快速而密集的抽插之后,征戰已久的roubang終于在林以體內射了出來。旁邊的人早就急不可耐了,一把把正在提褲子的人拽下來然后自己頂上,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林以再次被接手了…… “啊哈……不……慢點……你們……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啊啊啊……”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之后這群人竟然完全拋開了顧忌,干脆直接把她的內褲扯了下來。 正在cao她的是一個肌rou壯漢,他讓林以跪趴在竹床上,從后面又狠又快地撞擊著那挺翹的屁股,一邊cao一邊說:“告我們?我們玩個游戲,這也犯法?警察管天管地,難道還管人玩游戲嗎?” 這番話說得大家都笑起來,林以正欲回嘴,突然被一個腥臭的roubang堵住了嘴巴。原來有人忍不住了,爬上竹床讓林以給他koujiao,林以自然不愿意,但被強捏著下巴硬是吞了進去,這roubang十分粗大,幾乎要把林以的小嘴撐破,黑紫的柱身在粉嫩的櫻唇中來回抽送,畫面極其yin靡,更加喚起了周圍人心中的獸欲。 這場yin亂的游戲一直持續到半夜,伴娘禮服上的輕紗早就被扯得七零八落,抹胸裙的拉鏈也早被拉開,裙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露出滿是吻痕和牙印嫩白rufang——此時還被人叼在嘴里,林以被架在兩個男人中間,猙獰的性器一前一后地在花xue和菊中抽插,每次拔出來都能帶出白色的黏液。參加酒席的普通客人早就走了,新郎新娘也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只有那張竹床還在不知疲倦地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