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師兄險被強jian,大師兄的前世(蛋:師尊被擼射,小兒把尿般被cao)
晌午過后,午風陰冷透骨,羅玉國上空翻涌奔騰著大片烏云,空氣中流竄著一股濃郁的陰氣。 地上走動的人流逐漸變得雜亂慌張,從四面八方涌來黑色的霧氣逐漸將雜亂的人流掩蓋。 不到半個時辰,不斷涌來的黑霧越來越密集,很快就將整個羅玉國籠罩在徹底的黑暗當中。 羅玉國供奉的道豫觀內站著一位仙人,仙人著一襲簡紋云袖的暗紅長袍,長身立于殿中,蘊含光華的桃花眼中此刻只剩一片寒涼,又因為五官過于深邃俊朗,以至于在冷峻淡漠之中又透著一股說不清的邪魅。 此人便是道豫觀供奉的道豫真人謝易堯,只見他將一張銀制面具戴在臉上,便手持黑亮的悲鴻劍往上躍起。栩栩如生的盤臥巨龍直沖天際,將房頂直接掀爛,巨龍發出的金光瞬間與黑霧融為一體,緊接著便被黑霧吞噬殆盡。 黑霧本是敦睦的怒氣,此刻敦睦化作巨蟒在天邊飄蕩,濃重陰沉的黑霧從巨蟒周身往下方的道豫觀擴散,再從四面八方涌入城內。 謝易堯將悲鴻劍推出,巨龍發出強光,在黑霧中閃現,又被悲鴻劍推動,往巨蟒身上刺去。 凌厲強勁的巨龍先一步撞進了巨蟒的皮rou,只聽“當”的一聲,巨龍瞬間被巨蟒的皮rou狠狠吸收進去。 剎那間龍紋渙散,無形的氣流從蟒身涌出,悲鴻劍被震得發出一聲嗡鳴,幾乎要被震裂,又被氣流狠狠拍出,朝謝易堯的方向而來。 謝易堯雙眼浮現金光,右手穩穩接過悲鴻劍,整個人如同弓箭,向著巨蟒疾射而出。 謝易堯右腿沖著蟒頭一個旋踢,悲鴻劍從另一個方向朝蟒頭刺去。 巨蟒即刻甩動來去如風的蟒身,狠狠拍在謝易堯右腿上,與此同時,悲鴻劍狠狠刺中了蟒頭右側。 受傷的巨蟒發出一陣怪異的刺耳嘶鳴,毒舌探出將謝易堯緊緊卷成一團。 謝易堯將左手食指抵在唇邊:“噓,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你祖師爺爺頭上動土,老子的道豫觀也是你能動的?” 悲鴻劍發出強光,巨龍再次刺入蟒頭,這次巨龍沒再被吸收,反而切下了一半蟒頭。 巨蟒的毒舌上滿是毒刺,隨著卷動的動作狠狠刺入謝易堯的皮rou,沒了一半蟒頭的巨蟒再次發出一聲刺耳嘶鳴,口中噴射出濃郁黑霧,將謝易堯熏得直皺眉頭。 謝易堯的五臟六腑被擠得生疼,抓住悲鴻劍再次刺入蟒頭,鮮血淋漓的蟒頭卻突然長出了一個另一個雙身,朝謝易堯狠狠咬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把通體銀亮的神劍飛射而來,將毒舌硬生生挑斷。 黑霧之中隱約可見一個白影飛身而來,謝易堯正要道謝便被那人抓住雙手狠狠壓在身下,他這才看清那人是天界的清微仙尊,自己與他關系不過爾爾。 他還沒見過哪個男子能似清微仙尊這般溫潤俊美,姿態雅正,氣質甚為出塵,與他這種靠著邪乎勁混入仙班的人完全氣場不合,簡而言之——就是太美了他不喜歡。 “仙尊這是干嘛?再擔心我也不必如此吧?”謝易堯調笑地看向那人,語氣盡顯輕佻。 對方態度卻很強硬:“我先護你周全,待上了審判殿,再做處置?!?/br> 謝易堯:“……” “處置什么?”謝易堯回頭看巨蟒,只見他已化為人形,半臉都是血跡,挑釁地看著他。 徐檀舒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你布下法陣,意圖屠盡羅玉國的罪狀?!?/br> 天界御清殿。 十八議官各坐其上,為首的主議官清微仙尊徐檀舒坐在中間的位置。 敦睦狀告道豫真人謝易堯布下莫開法陣,將鬼、魔、妖三界的怨氣都引入巨蟒的原身,身為巨蟒之首的敦睦真人首當其沖成了替死鬼,將羅玉國籠罩在一片怨氣之中。 敦睦清醒之后正與道豫廝殺,成千上萬的巨蟒趁機入侵羅玉國,幸而敦睦通風報信,天界派仙人過去阻撓,才沒釀成大禍。 “羅玉國是供奉我的地方,我為何要屠殺那里的子民?”謝易堯冷笑道:“各位議官不覺得這說法太可笑了嗎?” “你自毀道觀,毀去羅玉國,成為無人侍奉的孤仙,再佯裝救人的跡象,不就是為了天界給你增加供奉!羅玉國是個小國,你不是不滿由來已久?時常消極怠工,不愿參加團奉?”其中一位議官拿出一道符紙往下一甩,藍色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空氣里浮現出一行藍色符文寫成的生辰八字。 凡是在人界有自己道觀的真人都需要每月定期參加團奉,將所得的供奉獻上一半作為天界的消耗。對于道豫這種小仙來說,自然是能避則避。 “這可是你的生辰八字?引鬼、魔、妖三界怨氣的莫開法陣乃是用布陣者的生辰八字來布陣,那羅玉國地下埋著的莫開法陣,上面就刻有你的生辰八字!每位真人位列仙班后,生辰八字只有御天大帝和你自己知道,御天大帝已確認是你的生辰八字,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我是被巨蟒的怨氣吸引前去祛除怨氣的,據我所知,敦睦本是羅玉國國師,本應輔佐君王修仙,后來自己得道升仙,羅玉國王因為嫉妒而抄了他家,他便一直想尋機報復,為何你們不懷疑他?” 那議官反駁道:“密檔館并無記錄,你莫不是隨便編撰的吧?” 他隔壁的那位議官冷冷道:“這生辰八字乃是主議官清微仙尊發現的,總不至于冤枉了你吧?” 十八議官與主議官徐檀舒共同商議,謝易堯不肯認下罪狀,奈何證據確鑿,最后決定將謝易堯貶下人間歷劫。 …… 林氏是個小家碧玉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嫁入謝府已有三年之久,仍懷不上一兒半女,謝家主母對她甚為不滿,屢次勸兒納妾。 偏偏謝彥對林氏情深意重,不愿納妾,天天窩在房中與媳婦探討造人之道。 終于在第四年,林氏有孕,然而欲求不滿的謝彥卻金屋藏嬌了一個美貌嬌娘,終日不肯歸府,與美貌嬌娘日日廝磨。 甚至在林氏懷孕九月之時,竟然提出休妻,林氏一時氣血上涌,情緒激動,提前臨盆。 不足月的謝易堯就此出生,而他的母親林氏則因為失血過多而亡。那美貌嬌娘王氏順理成章成為了正房續弦,還給謝彥生下一兒一女,謝彥樂開了懷,因為王氏的緣故極其疼愛這雙兒女。 而謝易堯則因為親生母親的緣故備受冷落,成為爹不疼后娘不愛的謝府長子。 二十年后,一名高僧在謝府借住,順便帶走了剛及弱冠的謝易堯,不受待見的謝易堯就這樣被送入了佛門。 進入佛門不過三年有余,謝易堯已鍛煉得骨健筋強、身軀凜凜,美艷的桃花眼中蘊含著鋒芒,俊朗陽剛的五官透著一絲邪氣,渾身卻散發著一股淡漠平靜的氣質。 這日,謝易堯正在佛堂前掃地,從石階下突然爬上來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為首那人長相平平,卻身著云錦華服,頭束嵌金紫玉冠,腰間還束著色澤上佳的白玉流蘇穗子,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 那人一看見謝易堯的容貌,頓時眼前一亮。他還沒見過如此出眾的樣貌,雖說比他那些柔弱嬌美的欒寵陽剛了一些、健壯了一些,但這樣脫俗的樣貌,卻是誰都比不上的。 再看看他那一身健壯虬結的肌rou線條,臀rou肯定也很有彈性!端王越想越覺得心潮澎湃,恨不得馬上按倒面前這僧人,扒去他的褲子,騎一騎他的翹臀。光是這么想著,身下就已經硬邦邦,鈴口都流出腺液來了。 端王輕咳一聲道:“謝彥可是你父親?” 謝易堯略一頷首:“施主有何貴干?” “謝彥的兒子謝子函,也就是你弟弟,前幾日打了本王的愛寵,本王本想把他抓入府中當個禁臠,沒想到你父親竟然給我推薦你這個長子,還說你容貌不凡,定不會讓我失望,如今看來,你父親所言不虛!”端王邊說邊上手要摸謝易堯的腰,“你父親已把你送給我了,美人,跟我走吧!” 謝易堯手持掃帚將端王的咸豬手狠狠一打,隨即飛快退后道:“我已出家,與他何干?” 端王身后的十幾個護衛眼看就要上前,端王伸手示意無礙,又好言相勸道:“出家難道就不是謝家人了?乖,跟著本王走,吃香喝辣不比做個掃地僧瀟灑?” 端王本身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府中養著十幾個欒寵哪個不是上趕著求他日的,這也是看在他長相實在是讓自己實在心猿意馬的份上,若這等美男能主動求cao,那該有多銷魂!這么想著,端王就更加興奮了,恨不得馬上就跟謝易堯顛鸞倒鳳,共行魚水之歡。 謝易堯睥睨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端王,眼中的厭惡盡顯,他邪氣地笑了一下:“你脫下褲子,蹲在這里學幾聲狗叫,我就跟你走,如何?” “你他娘的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來人!把他給我綁回去!”端王大手一揮,“看回去本王不把你cao得服服帖帖!” 十幾個護衛一齊蜂擁而上,手持腰刀將謝易堯包圍起來。 謝易堯手持掃帚將護衛當頭狠狠打了下去,轉身往寺廟外跑,有幾個小沙彌已經被這邊吸引了視線,正著急忙慌地去找住持。 護衛也是大內高手,自然不會被輕易甩退,一個躍步,腰刀緊追其后,沖著謝易堯的腿砍去。 謝易堯手臂肌rou收縮,再次用力甩出一擊,可惜掃帚怎能跟腰刀抗衡,木質的掃帚一下便被削成兩半。 一名護衛從背后將他撲倒在地,另外兩名護衛則抓著他的雙臂,用繩索將他綁成一團,為了端王的安全,還特意多綁了三圈。 被綁成一只螃蟹的謝易堯很快便被抬進了端王府,端王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大干一場,身下的性器脹得發疼,一進門欒寵便柔弱無骨地貼上來,端王見過了謝易堯這等絕色,哪里還看得上之前的欒寵。只見他煩躁地將欒寵推至一旁,便急不可耐地沖著謝易堯而去。 謝易堯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暗室中,面前放著各種助興的瓶瓶罐罐,他滿眼通紅地瞪著推門而入的端王,啐了一口道:“就你也配?” “美人不要這么眼高于頂嘛,等會本王就讓你欲生欲死,恨不得死在我的roubang上,求著我干你!”端王說著便撲過來在謝易堯臉上一陣亂親,邊親雙手邊在他的胸上一陣亂摸。越親越覺得這美男實在好看,身材真是好,胸肌都這么健壯虬結,摸起來比那些瘦弱嬌小的欒寵好上百倍! 端王三下五除二便將謝易堯剝了個精光,粗繩緊緊勒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rou,更顯得身材健美壯碩,充滿男子氣概,也更讓端王血脈僨張,迫不及待便將粗長的roubang抵在了謝易堯的后xue處。 “對了,先給美人涂點脂膏,第一次就沒那么痛啦!”端王走到謝易堯面前,拿起一個小瓷瓶,正要轉頭之時,就見寒光閃過,一把匕首從他脖間飛快劃過,溫熱的液體從脖間瘋狂涌出,端王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直直栽倒在地。 謝易堯手持血刃,冷冷地看著逐漸沒了生息的端王,啐道:“傻缺玩意?!?/br> 端王被殺,整個京都雞犬不留,城門關閉,官兵與侍衛整日在城中巡邏,抓捕罪犯。 謝易堯自那日從王府逃了出來就無法出城,一直在城內躲躲藏藏。 寺廟在城郊,他回不去,就算回去了也是惹麻煩,謝易堯最終只好躲入謝府。 他對這一家子人著實沒什么感情,自從出家以來倒是清凈不少,沒想到為了活命,還要回謝府避難。 二弟謝子函一進房就看見了坐在自己房內的謝易堯,頓時嚇得腿軟:“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謝易堯挑了挑眉:“你那日打了端王的欒寵?” 謝子函勉強鎮定下來,說道:“那廝在街上竟然對我動手動腳,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拳,沒想到他竟然是端王的欒寵,后來端王找上門來刁難,父親為我求情,端王便要求我們給他找一個欒寵,還說聽聞府上的大公子品貌非凡……” “哦?我怎么聽說是父親舉薦的?” “怎么可能?虎毒還不食子,父親又怎會這樣坑害大哥?”謝子函頓了頓,又擔憂道:“官兵昨日還來府上抓人,大哥躲這里實在不是個明智之選?!?/br> “城里到處都在搜查,這里既然被搜查過了,估計官兵一時半會也不會過來?!敝x易堯走到謝子函面前,將手放到他肩膀上,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看著他:“二弟,你會收留我嗎?” “大哥,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敝x子函直接抱住了他,“這么多年了,父親母親對你從來沒有好臉色,我都看在眼里,我是心疼大哥的,若不是你執意要出家,我說什么也要跟你一起經商,帶你出去闖一闖?!?/br> 謝家祖祖輩輩經商,到了謝易堯這里,謝彥不喜歡這個長子,自然不會讓他染指半分,所以這些擔子自然就落在了謝子函身上。 謝易堯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謝子函與他關系不算好,但也沒那么差,至少他沒有幫著自己的母親來擠兌他,所以兩人的感情一直不咸不淡。 “二弟?!敝x易堯愣了片刻,才伸手抱住他,“謝謝你?!?/br> 入夜,謝子函拿著一個食盒偷偷摸摸回到房間,謝易堯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心里卻有些戒備。 謝子函也不在意,從食盒里拿出土豆燒rou、紅燒排骨、黃瓜炒蝦仁,和一盤牛rou餃子,都是謝易堯愛吃的。 謝子函用筷子每樣都夾起一口吃下,又拿起一雙干凈的筷子,遞給謝易堯,笑道:“大哥,放心吃吧?!?/br> 謝易堯也看著他,笑了笑坐到他身邊,接過筷子:“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些?” “小時候你老跟廚房的大娘說這幾個菜,可每次母親都不讓她做,我都知道?!敝x子函伸手握住了謝易堯的手,用力握了握,“對不起,大哥?!?/br> 謝易堯感覺心里淌過一股暖流,不由得反握住他的手:“與你無關?!?/br> 他還記得小時候常吃饅頭咸菜,偶爾家里來客才能上桌跟他們一起吃飯。后來他便偷偷在廚房里學做菜,被發現了少不了一頓打罵,可是每學會一道菜自己都特別有成就感。 一頓狼吞虎咽之后,又在謝子函房中沐浴、歇息,和謝子函同枕而眠。二十多年來,這是謝易堯第一次有家的感覺??粗约洪L相有幾分相似的弟弟,突然產生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這一覺睡得極其沉,甚至連夢都沒做,謝易堯感覺渾身都酸軟無力,沉重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來。一股冰涼的水突然澆了上來,冰冷刺骨的感覺把他刺激得一激靈,徹底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塊燒紅的烙鐵,guntang的烙鐵對著謝易堯的胸口狠狠壓下,謝易堯痛苦地嘶喊,喉嚨又啞又痛,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被一根鐵棍狠狠捅進了進去,喉間都是血液腥咸的味道。 他發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哼哼唧唧地叫著。 昨晚的菜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那雙筷子!他的眼睛都是血絲,通紅的眼睛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官兵。 “還敢瞪你爺爺?”官兵舉著烙鐵燙入他的眼睛,他嘶啞地喊叫,眼睛流下鮮紅的血液,臉上一片血rou模糊。 謝易堯被處以炮烙之刑,因謝家大義滅親,謝府一家老小倒是相安無事。 另外兩名官兵已把銅柱燒熱,走過來將謝易堯抬了上去,再用鐵鏈將他緊緊綁在guntang的銅柱之上,要將他活活燙死。 皮rou在guntang的銅柱上灼燒,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烤rou的味道。 謝易堯只覺得自己可笑,在生死關頭竟然會選擇相信自己那個沒有什么感情的弟弟,竟然還會被他感動。 炮烙之刑的殘酷就在于人會在痛苦中一點一點地死去,感受到自己即將死去的每一分每一秒,緩慢而細致地感受到極致的痛苦。 足足燙了半個時辰,謝易堯在即將死去的那一刻,突然感覺自己心口有一股熱流,正在逐漸膨脹。 熱流越變越大,逐漸變成一股青藍色的光,將他包裹其中,緊接著,光芒一閃便將他帶離了這里。 …… 密林之中,謝易堯躺在一棵老榆樹邊,渾身燒爛的皮rou在青藍色光芒中逐漸修復了一點。 他在極致的痛苦中緩緩睜開了眼皮,青藍色光芒一閃而過,轉眼又消失了。 謝易堯費力地坐起來打坐,天邊頓時狂風暴雨,來勢兇猛,小腿般粗大的樹枝被狂風吹得直接折斷,猛烈的大雨傾盆而至。 謝易堯被風吹得直抖,他想站起身子卻站不起來,只能拖著一身爛rou挪到遠處的一個樹洞里。 風越刮越猛,雨也越下越大,燒爛的皮rou被雨水一澆惹來更加劇烈的灼痛,謝易堯忍著劇痛再次打坐。 過了片刻,狂風如同猛獸一般洶涌席卷這片土地,雨水像瀑布一樣從天際直落,地上滿是積水。 謝易堯卻完全不受影響,摒除雜念修煉自己苦修三年的內功。 緊接著,地面突然開始震動,剎那間,地動山搖,山間開始塌陷,潮濕的泥土坍塌滾落山底。 謝易堯所在的這里正是山底最低洼的地方,泥石滾滾而來,往這處不斷陷落。 他猛地張開眼睛,突然有一種蒼天都要陷他于死地的絕望之感。 哄的一聲巨響,樹木坍塌,泥石將他整個人蓋住。 胸腔隱沒的靈氣正在不斷成形,謝易堯努力維持著打坐的姿勢運氣,胸口的那股靈力越來越燙,越來越大,卻逐漸緩解了身上劇烈的疼痛。 就在此時,一道天雷從云層中跳了出來,極速的天雷劃破長空,往謝易堯的頭頂劈去。 天地間,狂風四起,烏云滿天。 地上的人被生生劈成了一道飛灰,隨風飄散,落滿山間,又與潮濕的泥土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