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腿受傷,被cao屁眼,獸交
“聽話,把藥喝了?!?/br> 洞內幽幽暗暗,只有少許月光透過洞口照射了進來。 翼的神色陰沉可怖,手指關節因用力過大而泛白,那可憐的骨碗被他捏在手中發出瀕臨損壞的聲音,里面盛著的清單rou湯也在晃動不止,明明心懷怒氣無法抑制,為了哄人喝下,語氣卻偏偏故作輕柔,詭異的反差直讓顧黎浩心生寒意。 “我不想喝?!鳖櫪韬茡u搖頭,做足了拒絕的模樣。 翼態度格外強硬:“不行?!?/br> 見他這樣,顧黎浩心中的不安更勝,那骨碗中的湯水明顯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他不自覺的往下咽了咽口水,出于對自身的保護,身體下意識往后閃躲了分毫。 便是這分寸的躲避,讓翼徹底黑了臉:“喝掉!” 這藥本是為了部落中某些揣了崽子的人們準備的。 每個部落都希望本部落的幼崽數量增多,于是便有些心術不正的獸人動起歪腦筋來,他們會趁著他族部落不注意,從中掠走揣了崽子的孕夫。 不是所有獸人嗅覺都像翼一樣靈敏,有些五感天生不高的獸人為了避免自己的伴侶被掠走再也找不回,會在兩人結為伴侶時給對方喝下這藥。 這藥沒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會加大另一半身上的氣味,讓人更好追蹤罷了。 “我不想喝?!鳖櫪韬浦貜偷?,那碗冒著淡淡熱氣的rou湯落在他的眼中,宛如是用各種毒物熬制而成的奪命銷魂湯,直讓他全身心都抗拒不已。 話音才落,無人接話,山洞中頓時安靜無比。 翼的呼吸粗重急促,每吐出的一口氣中都帶著撩人的火氣,燒的顧黎浩眼神亂飄,不敢將其直視,他猜想: 此時的翼一定可怕極了。 半晌,只聽翼忽然一笑,將手中的骨碗往旁邊一拋,顧黎浩還沒回過神來,便感覺骨碗碰擊在石壁上炸裂開來的碎片輕擦過自己的臉。 “不想喝就不喝吧?!?/br> 翼一邊說道,一邊cao起拳頭以rou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朝著顧黎浩奔來。 上一秒他還在吃驚于翼的發難過于突然,下一秒拳頭砸到了腹部,劇烈的疼痛侵襲大腦,胃囊中未來得及消化的殘骸頓時翻騰倒海,混合著胃液直沖喉頭,那滋味實在難以忍受,顧黎浩哇的一口,吐出一片嘔吐物。 恍然間,顧黎浩忽然想起了,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翼也是這樣不容分說的以相同的手段將自己錘暈的。 是翼一直以來對他的溫和態度混淆了他對其的正確認知,翼,是一個未受過文明文化熏陶長期混跡在森林中的獵手,他的身份是捕食者,他心中的憐憫更是少得可憐,即便是毛絨絨圓滾滾的可以激起任何一個現代人憐愛之心的幼崽,翼都能面不改色的將其殺掉。 這本該就是他的生活方式。 顧黎浩在那一刻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的翼心里,不過是個比森林中的畜牲們更高級一些的獵物罷了。 余光撇到翼再次舉起了拳頭,顧黎浩面色慘白到發灰,也許是求生欲作祟,在拳頭落下來時,他竟然提起了力氣往前爬了兩步。 可惜不巧,翼的拳頭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他的腿上。 比之前更為強烈的痛楚瞬間襲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不太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顧黎浩瞳孔驟縮,眼眶發紅,一些生理淚不可避免的被擠出了眼角。 翼怔了怔神,沒想到顧黎浩會光躲避不攻擊,他曾圍觀過部落中的同性伴侶的相處方式,每當兩人意見不和時,便會大打出手,雖然會落得一身傷,但好處在于,兩人多數都會重歸于好。 他也想跟顧黎浩和好如初,卻不想這招居然不太管用。 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轉瞬而逝,他心知自己對力氣的掌控十分準確,方才用的勁頭只能將骨頭打出些許裂縫,疼痛十分,做以教訓足以,骨頭卻并不會大斷掉,多余的致命傷更不會增添,思索間又硬起了臉,道:”還跑嗎?“ 顧黎浩痛的死去活來,只當是自己的腿骨已經完全斷掉了,額頭上大顆的汗珠滲出,翼的質問傳入耳中宛如悶雷,腿上的疼痛不斷的撩撥著他的神志。 ”還跑不跑?”翼重復道。 顧黎浩將到了口邊的痛吟聲咽回了肚中,發泄恨意一般用力咬住下唇,力氣之大幾乎能從齒間看見血痕,拳頭握的死死的,那雙好看的眉毛蹙到了一起,翼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一痛,鬼使神差的想揉開那雙眉頭。 他抬起手上前走了兩步,顧黎浩誤以為他又要動手,極快的從地上抓起了把沙子,往前一撒,縱然翼馳騁森林多年,遇見的也都是些靈智未開的野獸之類,再不濟也是族中同輩之間拳頭對拳頭的較量,哪里想得到會遇見這遭,一個不慎,竟然中了這野招子,當即被亂沙迷的往后連退數步。 便在此時,顧黎浩趴在地上,狼狽的拖著條斷腿往洞外爬去,就在快要抵達洞口處時,那條腿忽然被人攥住,用力往后一扯,本來就因斷裂疼痛不已的腿再加上外力的拉扯,使得顧黎浩尖叫出聲。 “啊啊啊啊——?。。?/br> 下一秒,感覺自己的臀rou被人大力掰開,深色的屁眼roudong暴露在空氣中,那xiaoxue平時多隱藏在rou丘之中,難得會如此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外,不由得難耐的縮了縮。 顧黎浩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下意識用手去遮擋,掌心剛觸及到那兩半臀rou,便被人大力拂開。 他臉面朝下,被人按著背骨趴在了地上,難以窺見身后的行情。 只聽“呸”的一聲,翼往他屁股上吐了口口水,隨后手指便沾著那少量的濕潤朝著屁眼捅了進去,用以潤滑的口水不多,故而屁眼內較為干澀,往日讓顧黎浩覺得享受沉迷的擴張前戲也變得不太好受了起來。 翼的手指并不細滑,長期打獵的活動為他的手指裹上了一層繭子,那粗糙的皮膚刮過嬌嫩的腸壁,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疼,好疼啊·····屁股好疼?!鳖櫪韬粕硢≈ぷ?,難耐的扭動著屁股,他在討好男人,企圖對方能如同先前一樣,對他網開一面。 多數性愛之中,只要他一服軟,翼總是會對他心軟幾分。 他的斷腿痛的他渾身淌滿了冷汗,完全經受不住一場激烈的性愛了。 這廂,翼確實短暫的被迷惑住了,他們兩人語言不通,但他卻總能從顧黎浩的神情之中猜出他所表達的意思,于是捅扣的動作倒真比剛才輕了不少。 顧黎浩察覺到了,心中一喜,得寸進尺道:"放過我吧翼,我再也不敢了?!?/br> 不想話音才落,那根溫柔了不少的手指又瞬間化為利刃,大力捅入了更深處的腸道。 又痛苦又爽快,顧黎浩挺直脊背往前一挺,卻被翼按在原地,任由那根手指在他屁眼里扣扣挖挖,長久以來,那干燥的腸道內居然濕潤了些。 半晌之后,翼手指抽出來,扯出了一條長長的透明細絲。 顧黎浩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表情一僵,頭腦一昏,全部殘存的思緒都被一個念頭占滿: 他流水了。 他的屁眼像女人的yindao一樣,流出了yin液。 “濕了?!币碚f道,他用指腹捻了捻帶出來的粘液,忽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腥sao味傳入鼻腔,是發情的味道。 顧黎浩臉紅的不成樣子,強烈的羞恥感瞬間將他吞沒,身體掙脫不開,無奈只能將頭埋了兩臂之中,做逃避狀。 翼輕聲笑了笑,低頭在他那條斷腿上舔了舔,感受到身下人的身軀顫動了些許。 用余光順著那兩條白直的大腿之間掃去,發現那根roubang已經梆硬,滿意的轉換陣地,大手擼了兩把顧黎浩的那根東西,隨后又伸出舌頭從圓潤的rou頭處徑直舔向根部,持續往上,又陸續舔過屁眼脊背,最后停留在了后頸處。 用牙齒細細廝磨著那處的軟rou,硬的紫筋暴起的jiba緊緊的貼在顧黎浩的臀部縫隙中,根柱磨蹭著屁眼,溫存半晌,偏偏就是不插入, 顧黎浩腸道內如同無數根羽毛柔柔掻過,癢的幾乎想要自己用手指去扣撓才好。 就在他理智幾乎要被消磨的僅剩無幾之時,翼忽然對準屁眼口,猛地一挺身,那緊小的roudong猝不及防的被闖開,褶皺被撐平,這是他慣用的計量,屢試不爽,每次都會讓人爽的黑眼翻白。 顧黎浩被撞的踉蹌了兩步,牽扯到了腿部的斷骨,疼痛讓他收緊了全身的肌rou,屁眼口也是如同一張嘴一般,緊緊的將那根份量不小的roubang含住,吞吐的更加靠里。 令顧黎浩更加崩潰的是,那本來就算是性器官的屁眼能吞下這么大一根巨物已是勉強,偏偏翼還在嘗試著往這本就窄小的屁眼洞內塞入一根手指。 “別塞了,真的吞不下了,我真的辦不到?!?/br> “可以的!”翼說的異常確定。 手指輕柔的按摩著被撐大的屁眼rou,不時地扣扣揉揉,不到多時,竟然真的放松了些許,翼抓住這個機會,一鼓作氣將手指捅了進去。 “疼!” 顧黎浩因為疼痛收的更緊了。 屁眼口過于緊繃,翼被吸的也是相當不好受,他嘗試著聳動胯部,留在屁眼內的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進退,jiba抽出來時,手指就往里插的更深,jiba捅進去時,手指就往外抽。 一粗一細配合的正好。 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顧黎浩的屁眼韌性相當強悍,就是如此,也沒裂開出血,而是逐漸適應兩根外物的侵入,為了更好的容納,腸道中的粘液更多了,越cao干反倒越濕潤。 手指與jiba合理,將那欲求不滿的yin蕩屁眼干的噗噗作響,顧黎浩扭著屁股迎合著,他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身上肌rou緊實,脂肪不多,高撅屁股的姿勢即便不用手掰著屁股軟rou,中間的屁眼也能暴露出來。 那屁眼被cao干的發紅,他的肛門顏色本就不淺,如此一來便如同熟透了的果子一般,又艷又yin,許是被男人cao干多了的緣故,屁眼上的褶皺似乎變得厚實了不少,看起來極好插入。 顧黎浩大腦都混沌了起來,比起剛來時,他此時的身體已經對與男人zuoai毫不排斥了,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钡囊宦?,翼的手指抽出了他的屁眼,腸壁不舍的深吸了兩下,只將翼吸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恍然間,顧黎浩忽然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加大,屁眼中含住的rou根也粗大了很多,只將他小腹撐得又酸又漲,并且粗大的感覺還在持續增長,并且一些細小的絨毛也垂落在了他的身上。 顧黎浩心中奇怪,眼睛睜開一個小縫扭頭查看,不想,眼前所見頓時將他眸中的春意嚇得四散五裂。 只見他身后哪里還有翼的身影,伏在他身上與他交配的明明是一只身形巨大的黑豹子。 顧黎浩嚇壞了,完全忘了林中遇見的宇身后曾長出獸尾,翼有相當大可能性也非人類的可能了,他手腳并用企圖逃離,那豹子的性器上仿佛長有倒鉤一般,在他企圖將那東西排出體外時,只覺得有東西勾住了腸壁,完全不能用力,否則屁眼內便疼痛異常。 “翼!翼——!”顧黎浩抱著頭大喊。 黑豹子歪歪頭仿佛聽得懂一般,低頭伸出粗糙的舌頭,安撫似的將顧黎浩臉上的淚痕舔凈。 這時顧黎浩也回過味來了,他嘗試著叫道:“翼?” 黑豹子點點頭,他雖然不能理解伴侶為什么會如此懼怕他的獸型,但還是親昵的用獸頭蹭了蹭他的胸口。 顧黎浩得到了肯定回答,他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彼時一人一獸的下身還緊緊相連,做以交尾狀,他卻只覺得血氣上涌,眼前一黑,在豹子驚恐的眼神中,昏倒了過去。 翼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明白他是看見了自己的獸型之后才暈倒的,心中焦急,有意想要抱起顧黎浩,但是獸型的特征卻令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根東西已經成結,只有將精種射出來之后,待結塊小化之后才能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