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想為主人服務。
路易斯的金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無數榮譽和贊美將他環繞,在成功抓捕貴族屠戮者后,他一躍成為了最年輕的高級督查,人們稱他為冉冉升起的新星,罪犯們的最終歸屬,贊美他捍衛法律和正義的行為。 一條無比坦蕩的道路在他腳下展開,沿路盡是上級的贊許、下級的敬佩、人民的追崇,他擁有了曾經難以觸及的一切。 路易斯沉默的走過熟悉的街道,走向他注定的歸屬。 他沒跟杜華住在一起,他的職業特性讓他大部分時候都在奔波忙碌,難以擁有正常的休息時間。 而在每一個擠出來的休息時間,他會第一時間趕去見他,反復品嘗曾經的失敗,回味對普爾的仇恨。 杜華說,這是為了幫他重新從狗變成人。 路易斯的腳步沉重了起來,他不知道這一次他會面臨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那都是他注定的宿命。 他推開了那扇門。 杜華正坐在沙發上,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聽到門口的動靜,抬頭看了他一眼,在他身上挺拔貼身的制服停頓了幾秒。 “新制服很好看,”他溫柔的贊美道:“看來你剛從一個重要的場合趕過來?!?/br> 路易斯換了鞋,走進了客廳,站在了他面前,如實道:“是一個慶功典禮?!?/br> 杜華合上書,放到了桌子上,朝一旁的沙發示意了下。 路易斯端正的坐在了沙發上,腰板筆挺。 “你的慶功典禮?” 路易斯點頭。 “看來你最近表現的很不錯,”杜華露出了個笑容:“這些天的心理治療沒有白費?!?/br> 路易斯安靜的聆聽著。 “普爾先生給我推薦了一本書,說對我眼下的情況應該會有些作用,”杜華靠著沙發道:“我剛剛翻了下,書里的有些結論很有意思?!?/br> 路易斯有些不安,在涉及普爾的時候,熟悉的心理陰影籠罩著他,那是個可怕的、cao縱人心的怪物,他將人類的恐懼當做最佳贊美,給大部分接觸過他的人留下了無法愈合的心理陰影。 杜華沒有察覺他的不安,他正處于興奮的躍躍欲試中,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突然意識到心理學是如此的有趣。 “我想試一試,”杜華打量著路易斯,像是在斟酌如何下口:“你的治療進度一直很緩慢,或許我們可以采取更激進的治療方案?!?/br> 路易斯垂下眼,恐懼卷土重來,但他說不出拒絕的話:“我聽您的吩咐?!?/br> 杜華并不迫切,他甚至好聲好氣的跟對方商量:“你在抗拒我,你不夠信任我,我覺得這是治療緩慢的原因?!?/br> “我信任您,”路易斯低聲道:“您想讓我怎么做?” “不,不是我想讓你怎么做,”杜華溫柔的注視著不敢跟他對視的男人:“是你想怎么做。怎么才能證明你對我的信任?” 路易斯喉結微動,抬頭看向他,他的喉嚨有些發干,就像是那些黑夜里的恐懼忽而化作了現實,流淌在他面前。 杜華鼓勵的注視著他,覺得對方或許會深入剖析一遍自己的內心想法,也有可能會敞開心扉痛哭流涕,到時候他一定不會嘲笑對方,還會好好安慰對方,讓他放下內心深處的沉重負擔,重新成為一名優秀的督查,然后就此完成他的第一個實踐課程。 我真是個天才,杜華如此想到。 路易斯看到了那雙黑色眼眸里的冷硬,就像是一個輕飄飄的嘲諷,碾碎了他最后一點掙扎。 我得讓他滿意才行,他站起身,伸手一顆顆的解開扣子。 我得……取悅他。 貼身的制服緩緩敞開,露出了底下美好的身軀,微微起伏的肌rou,幾道無法褪去的傷疤,以及干癟的rutou。 杜華楞了一秒,這跟書上寫的好像不太一樣…… 他的視線徘徊在這具身體上,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路易斯的動作很快,他熟練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內褲,然后跪在了杜華面前。 不是錯覺,是這一幕確實發生過——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想起往事的杜華連帶著想起了他之前沒cao上的遺憾。 他有點不太開心,連帶著他周圍的氣壓也低了下來。 路易斯屏住了呼吸,膝行到他腳邊,低聲道:“我……”他停頓了下,有些干澀的換了個稱呼:“母狗……” 他深吸了口氣,才繼續說完了這句話:“母狗想為主人服務?!?/br> 杜華俯瞰腳邊的男人,從他干癟的rutou,到白色內褲,再到仍然穿在腳上的軍靴,他被成功引誘了。 美好的rou體是人類的瑰寶。 他換了個坐姿,用腳尖碰了碰路易斯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繼續?!?/br> 路易斯低下頭去夠他的腳,彎下腰后,翹起的屁股渾圓,像是一個無聲的邀請。 杜華看著他輕輕舔著這雙運動鞋,從鞋幫到鞋底,無比虔誠的模樣,又斜眼看了眼他的胯下。 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絲毫沒有挺立的意思。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享受啊,”杜華好奇道:“那你跟阿渡學長上床的時候,會勃起嗎?會射在他的屁股里嗎?還是說,被他射在你的屁股里?” 路易斯停下了動作,他跟阿渡學長只是單戀,根本沒有上過床。 但杜華在此刻提起他的目的也昭然若是,他在羞辱路易斯。 路易斯異常平靜,他習慣了這些羞辱,就像是他習慣了他挖出他的傷口然后輕描淡寫點評的模樣。 他在他面前沒有尊嚴,他是他的戰利品,他掌控著的“物件”。 他喜歡品嘗他的痛苦,所以他就一次次剖析自己的傷口,回味那些痛苦。 就如同眼下,他溫順的回答他的問題:“我們沒有上過床?!?/br> 杜華繼續好奇:“那你想過嗎?做過春夢嗎?” “想過,做過,”路易斯道:“我插入了他,我勃起了?!?/br> 杜華看了眼他依舊毫無動靜的胯下,終于生出些擔憂:“你不會是沒法勃起了吧?” 路易斯順著他的視線注視自己裹在內褲里的jiba,伸手落下了白色內褲。握住了尚未勃起的jiba,然后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從睪丸到最頂端,一絲不茍的尋找起了快樂。 然后它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流淌出了一些透明液體。 路易斯立刻收回了手,匯報道:“可以勃起?!?/br> 杜華對其他男人的jiba不感興趣,確認對方的身體沒有隱疾后,就收回了視線。 他沒得到杜華的任何反饋,這本身就是一種否定。 路易斯垂下眼,面無表情的捏了把高高豎起的jiba,驚人的疼痛襲來,它立刻軟了下去。 對自己太狠了,杜華莫名有些感同身受的疼,他決定主動做些什么。 所以他十分體貼的確認:“你潤滑了嗎?” 路易斯搖頭。 杜華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路易斯立即跟了上去。 杜華停在了衛生間門口,扭頭看了眼搖晃著屁股的路易斯,朝衛生間示意了下。 路易斯爬進了衛生間。 “為自己清理一下,”杜華看了眼時間,詢問道:“十分鐘夠嗎?” “是?!?/br> 路易斯飛快的卸下花灑,粗略的將管道插入自己的屁股,然后擰開了水龍頭,水流清晰的拍打著rou體,路易斯的肚子漸漸脹大…… 杜華打了哈欠,聽見水流聲停了下來。 路易斯有些為難的看了眼馬桶,最終選擇了撅起屁股,以一個為難的姿勢對準馬桶而不是坐上去。 他能察覺到杜華的視線漫不經心的注視著他,這讓他渴望做到最好,渴望不讓他失望。 他灌了三次腸,最好才臉色蒼白的爬回衛生間門口。 杜華也沒打算換個地方,他拍了拍他。 路易斯飛快的幫他拉開拉鏈,粗大的yinjing稍稍昂起了頭,但仍顯得興致不高。 他輕柔的將它含進了嘴里,用口腔和喉嚨來服侍它。 人類的rou體總是無比誠實,杜華很快就察覺到了熟悉的沖動,他伸手按住了那個腦袋,讓路易斯深喉,為他提供更棒的服務。 反胃感被艱難遏制,強烈的氣息、其他人的yinjing都在強勢彰顯著存在感。 等杜華覺得差不多了,他又拍了拍路易斯的頭。 粗大的yinjing從他嘴里拔了出來,怒指天空。 路易斯轉過身,抬起了屁股,為了能夠得上杜華的yinjing,他就像是最下流的母狗一樣,高高舉起屁股,塌下腰,追逐著能給予他快樂的東西。 杜華漫不經心的插進了頭,然后卡住了。 “請,直接cao進來?!甭芬姿沟穆曇艏毼⒌陌l著顫,最脆弱部位的疼痛讓他無法維持平靜:“母狗,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br> 杜華抽了出去,不滿道:“你先自己擴張一下?!?/br> 他看了眼時間,沒什么耐心的道:“快一點?!?/br> 路易斯伸手去摸屁股,微微探入了一根手指,稍微動彈了幾下,就立刻加入了下一根手指。 這不像是擴張,倒像是在上刑,硬生生的插進了四根手指時,他幾乎渾身都在發顫,疼痛和異物感幾乎碾壓了微弱的爽。 他沒有停下動作,旋轉著手指,確保自己擴張開了,才抽出手:“您可以進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