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調教/布局/跪在別人床上慰菊/在門上高潮【彩蛋是腦洞的陽臺play】
“陸哥...我..我不敢....” 這節是課外活動課,寢室里其他人早就跑去cao場。已經初夏了,傍晚的陽光依舊明媚,最適合在cao場運動。本來籃球隊也有訓練,上鋪卻用身體不適為由請了假。 寢室在四樓,門被反鎖,而陽臺的窗簾被拉開,落地窗正對著籃球場。 與喧鬧的cao場相比,寢室格外寂靜。 寢室中央,少年潮紅著臉,表情羞赧,裸露的身體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關節處泛著粉色,此刻狗趴式翹著圓潤的臀肌,干澀的菊xue暴露在空氣中。 只有脖頸上戴著一個有吊牌的項圈,牌子上寫著“金揚鑫”,項圈被一根繩子拴著。 少年嘴里此刻含著一個粗壯的仿真按摩棒,按摩棒尾部有個吸盤。 一想到“把吸盤安在陽臺的玻璃上,跪著用rouxue對著cao場吃roubang”這樣的指令,他有些難耐地夾了夾腿,同時又覺得很難堪。 商陸坐在床上,翹著腿,仿若漫不經心地將繩子的在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主人的命令也不聽?” 少年感到脖子上的力,順從地高高晃著屁股,扭著腰,向商陸一步一步艱難地爬過去。 寢室的地是大理石板,很硬。 “不是......陸哥,我,如果被球隊的人發現了,我只能退學——” “好?!鄙剃憶]讓少年把話說完,直接站起身,把手上纏著的繩子取下,放在了少年高高翹起的臀瓣上,少年愣著,頂著繩子一動不敢動。 “陸哥.....這是什么意思?” “招惹我求cao的也是你,求著我調教的也是你,不配合的也是你?!鄙剃懽呦蜷T口,“老子懶得陪你玩?!?/br> “陸哥...我不是,別走!都聽你的,都聽你的!”金揚鑫也顧不得保持姿勢了,立刻拉住了商陸的褲腿。 “晚了。再不放開,難道你又想被我揍進醫院?” 少年聽了這句話,本來還不想放,現在想起了之前的記憶,身體恐懼地顫抖著,放開了商陸。 當門被重重關上,失神的少年才緩過來,落寞地走進了浴室。 接下來的幾天少年都過得不是很好,遇到商陸想打招呼被無視,商陸一直避著他走,在寢室也早出早上床,在教室甚至換了個位置坐。 每天都失魂落魄。 但是校聯賽即將開始了,每個人都大力度投入訓練,這次的排名關乎學校會給多少資源,上次那個少爺捐了很多,買了些訓練設備就用得差不多了。 在又一次訓練失分后,教練單獨問他:“是不是上次生病還沒好,一點狀態都沒有?!?/br> “對不起教練,家里出了點事?!?/br> 教練猶豫道:“你這樣的心態可能在聯賽時變數很大,高一有個不錯的苗子,水平和你差不多,要不這次我打算先讓他上......” 金揚鑫錯愕地看著教練,萬萬沒想到不過是幾次訓練失利,就這樣被替換下來了。 “別難過,就這一次,讓他去試試......這段時間你可以專注學習和處理家里的事?!苯叹殧倲偸?,示意為難。 少年晚自習也沒上,請了假,一個人回寢室休息,老師看他臉色確實蒼白也就放行了。 自己除了籃球還有什么呢?學習也差,陸哥也不想再搭理他,現在籃球也打不了了,說是臨時替代,他看教練的意思,以后自己都只能當替補了。 他摸黑走進寢室,只有路燈從陽臺照入,提供微弱的光,他站著沉默了一會兒,盯著商陸折疊整齊的被子和一塵不染的床鋪,徑直跪坐上去。 拿著散發檸檬洗發水的枕頭,墊在了身下,頭朝下,貪婪聞著枕頭上熟悉的香氣。 校褲被褪到膝蓋,堅韌的腰被塌至最低,菊xue朝床外側,暴露在空氣中,一張一合,在手指的不斷抽插下變得有些濕潤。 粉色物什的頂端滲出清亮的液體,蹭在商陸夜間休憩的床單上,蹭出一道道水痕。 “唔.....啊...哈....”少年把頭蒙在枕頭里,壓抑著聲音,有什么東西在心里發芽了。 想象著被壓著釘在床上,用二十厘米的roubang大力cao干,被捅著腸道,在肚子上顯出roubang的形狀。 想象著被手指伸進嘴里玩弄的舌頭,玩弄敏感的上顎,產生從頭到腳的酥麻。 想象著那個面若好女侵略感卻極強的男生,用并不光滑的手在身體上一寸寸撫慰,會在耳邊低笑,輕輕咬耳朵,然后說一聲:“sao貨?!?/br> 但是——遲遲去不了。 再怎么用力戳刺著腸道里的凸起,掐著乳尖到青紫,也始終無法高潮。 這時,他像是一個沙漠中渴水的人,想到了上次后一直落在柜子里的按摩棒。 他連滾帶爬起身,顧不得差點被膝蓋上的褲子絆倒,終于在柜子最底下找到了這個熟悉的帶著吸盤的按摩棒。 這可是按照商陸的尺寸一比一定做的,光是放在那里就有些駭人,更別說把它從窄小的xue口送入體內抽插。 金揚鑫跪坐在柜子前,毫不猶豫就用嘴吃到了底,在感受口腔被完全侵略后,心中的空虛才有一絲被填滿,他忘我地吞咽著,吃得口水滴在胸膛。 少年吃爽了,起身,把吸盤吸在緊閉的寢室門上,用跪爬的姿勢一屁股直接靠在上面。 剛進入,禁欲幾天的少年就爽瘋了。 他瘋狂把屁股往門上重重地靠去,碩大的roubang穿過緊致的腸rou直達靈魂。 終于被進入了!快升天般靈魂出竅的快感催使少年把臀部掰到最開,rouxue和冰涼的鐵門直接接觸,發出致命的碰撞聲。 “啊啊啊啊......母狗要被cao爛了....主人的roubang...是主人的roubang....唔..好爽...啊啊.”少年全身肌rou繃緊,脖子高高揚起,都在為最后的高潮做準備。 門卻在這一刻被人打開了。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巨根在開門的作用下狠狠嵌入saoxue,帶著將刺破腸道的致命快感,少年尖叫一聲后癱倒在地上,射了自己滿身尿液。 趴在地上,沉默了一會,才反應到,剛剛有人推門了??!絕望慌亂地抬起頭,恍惚了一下,才看清來的人是誰。 那一瞬,向來堅強的少年紅了眼。本來以為這輩子完了,看到蹲著的商陸時,一切就像是有了歸宿,似乎是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擔心。 金揚鑫坐在地上,趴在商陸的懷里,無聲大哭著,哭了好一會,才一邊小聲哽咽一邊告狀:“你這幾天都故意疏遠我?!?/br> “嗯?!?/br> 少年乖順地蹭著,“我被籃球隊踢出來了?!?/br> “嗯?!?/br> 委屈道:“剛剛我還以為是老師....” “嗯,別怕了。都臟了,哥幫你洗澡好不好?” 這次,少年人一切的擔憂恐懼都在這句“別怕了”化作無盡的依賴和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