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初次舔鞋,關禁閉失禁,精神衰弱自慰(彩蛋:禁閉解除,交易)
周凜不是個猶豫不決的人。所以他用了幾秒消化林越澤命令的意思后,下床,生疏地四肢并用爬到林越澤身旁。 他彎下腰,將四肢貼在地面,沒有衣物遮蔽時,入骨的冰涼滲入血rou。黑色的靴子在他面前,皮面光亮,前端稍尖。 周凜難以分清逐漸涌上四肢的感覺是什么,他拋棄那些無關緊要的想法,將嘴唇碰上鞋尖。 “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绷衷綕烧f。 聲音自上而下傳遞,進入耳里時,不知是不是錯覺,周凜覺得他的音色稍稍有些變得低沉,夾帶些奇怪的情緒。 “畢竟這是承諾?!敝軇C有些不適地弓起背,將脖頸稍稍抬高。 發頂傳來一聲輕輕的嗤笑。靴子隨后稍挪一下,蹭上他的嘴唇。原先很淡的皮革味一下涌進鼻尖,逐漸變得難以忍受。 周凜的肢體開始變得僵硬。 “舔?!?/br> 周凜抿住嘴唇,沒有動彈,克制自己不偏頭已經耗費他絕大部分的耐性。 房間一片安靜,周凜感受到林越澤的目光在自己光裸的背部停駐,仿佛能刺破背部,直抵心臟。 周凜沉默了很久,終于慢慢張開嘴唇,伸出舌尖,在皮面上輕微地碰了碰,又很快地收回,并沒有嘗到什么味道。 林越澤又笑笑,從聲音里聽不出是嘲諷還是滿意。 “看來這就是你的極限了,”林越澤評價,緊接著彎腰,伸手摸他的發頂,“我了解了,那我們就以這樣作為開始吧?!?/br> 林越澤似乎忙于修訂合作條款,沒空管他。剩下的時間里,他被反縛裝箱,一陣顛簸后,他赤條條地爬出,面前是一個裝設全息投影的房間,除他外空無一人。 墻壁四周用隔音效果極好的吸音材料環繞,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任何的計時設備。光源全憑位于房間地上中心的投影儀發射的光束提供。 光束在空中成像,時刻播放著體位和主題各異的色情片,yin靡的聲音在房間回蕩,匯入耳中。周凜皺眉盯著畫面一陣子,又轉移視線到投影儀上。 投影設備的終端似乎與帝國文化部的數據庫直連,墻壁四周的孔狀亮點數量驚人——看起來似乎是微型攝像頭。 面容和身材各異的奴隸討好地用嘴巴和后xue伺候著男女,身體被折疊后塞進各式器械,又被性玩具玩得神志不清哭泣連連。 他抱膝在地毯上看了很久片子,又疲倦地闔眼。 周凜并沒有沾染軍隊里重欲的風氣,事實上,因為在與社會半隔離的環境中長大,他對于性事的態度是偏保守,甚至帶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幼稚。 因此乍接觸到那么多的體位姿勢時,他實在有些接受無能。周凜原本以為以林越澤對他不知來由的恨意,對他的調教會以一個更為激烈和極端的方式開展,沒想到卻是這么的……奇怪。 周凜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只有墻壁的角落會偶爾打來,配比均衡的營養液外從墻壁的洞里投放。 他逐漸覺得呻吟叫床聲難以忍受。但是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他醒來后精力就大不如前。哪怕他知道現在理應警覺,周凜還是在嘈雜中蜷在房間角落里睡去。 只是這一場睡眠質量并不好。他的夢里是幾具赤裸的白色軀體在床上翻滾,濃郁的甜膩氣味覆攏著整個夢,給那些粗糙的運鏡加了一點桃色的濾鏡。 視角混亂顛倒,周凜分不清他在夢里擔任的是什么角色,只是當他醒來時,下身粘膩,yinnang和yinjing軟趴趴的,guitou還沾著粘稠的jingye。 周盯著那灘jingye一會,又抬眸看上墻壁四面不停的床戲,此時一個男孩正被幾個男人輪暴,他的神色驚恐,令周凜分不清是這是演戲還是紀實。 此時夢和現實的邊界模糊。周凜忽然覺得一陣燥熱。但是房間是恒溫的。上涌的氣血被打消,yinjing又顫巍巍地立起。 他掃了一眼墻壁,微型攝像頭無聲地將他的一舉一動納入鏡頭。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出那個金發男人是坐在顯示器對面,像生物學家觀察玻璃缸里胡亂掙扎的螞蟻那樣看著他。 周凜思索一陣子,張嘴咬住手腕。皮膚破裂,血液流出,疼痛消解翻滾的情欲。又停頓一陣子后,周凜撐地站起,走到投影儀前,低頭看著那個電子設備一陣子,忽然重重一拳砸下。 設備外殼凹陷,鏡頭碎片四裂。電源開關閃爍幾下,終于熄滅。 房間重歸于一片無聲的黑暗。周凜深吸一口氣,重歸平靜。 他又睡了一覺,醒來發了陣呆,那扇自他進來后就毫無變化的門終于被打開了。林越澤走到他面前,表情很寡淡,同上次無二,只是頭發在身后扎起。 男人掃了被周凜砸碎的投影儀一眼后,將視線轉移到周凜上,“為什么要砸碎?” 周凜不確定自己是要跪著還是坐著,但是既然林越澤沒有要求,他也沒有改變他的坐姿,“不然你也不會來?!?/br> 林越澤不在意地別過視線,讓人進來,表情依然很淡:“希望你不會后悔?!?/br> 侍從收拾干凈后,更換了一個投影儀,連位置都沒動。周凜被打了一針局部麻醉針后,用鏈子拴在房間的地上的一個吊環。鏈子結實且短,只容許周凜從地上爬起,弓身跪坐時他會被勒得窒息。 林越澤吩咐完命令后就開門走了,甚至沒多看周凜一眼。 周凜嘗試破壞鐵鏈無果后,只能放棄地嘆了口氣,竭力避免將注意力集中到不休止的色情片上。 可是yin靡的呻吟聲無孔不入,無休無止。當他閉眼時,扭曲瑩白的酮體緩慢填充他的視野,緊接著占據他的大腦。 周凜深吸氣,想從地上坐起,鏈條抖落出紛雜的聲音,又消沒在影片里假陽具沒入rou體時擠出的水聲里。 他忽然感受到恐懼。與在刑訊室里時刻迎接死亡的恐懼不同,此時他很清楚自己死不了,并且身體或者靈魂的某一部分正在被剝離。 這個問題并沒有在周凜腦海里占據太長時間。他發現自己不能再走到房間角落的便池。 周凜竭力延長自己排泄的時間,但是失禁時淅瀝的流淌聲宣告他的掙扎是如此可笑。他疲倦地挪挪身體,竭力避免下身蹭上尿液,轉而他又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是如此可笑。 尿液隨著時間被風干,他又在剩余的腥臊味中睡去。 而醒來時,一切都沒有改變。再也沒有一個人來,只有墻角的攝像頭發出幽微的冷光。 時間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周凜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他從未如此渴望和人交流,但是林越澤似乎將他忘在房間里。 周凜開始將受訓時學習的抵抗技巧用于實踐。他開始自言自語,做無聊的數學題,幻想虛妄的故事……然而色情在思想的占比越來越高。 每當大腦一放空,插入和被插入的念頭無孔不入。他想堵住耳朵,聲音被削弱,卻還是清晰。 意志不是無源之水。周凜開始在呻吟聲自慰。 性事的愉悅短暫地掩蓋他的一部分焦慮。鏈子被抖出嘩嘩聲,周凜的肢體繃緊又放松,在高潮時顫栗肌rou和精神,低聲喘息后將手上的jingye擦在地板上。 他覺得自己像個畜生。但是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瞇著眼將jingye射在地板上,目光投向屏幕,看著主角被身后的兩個男人插入性器。他忽然感受到一陣奇怪的欲望,似乎有些希望自己被這么對待。 他覺得他要瘋掉了。而林越澤甚至還沒有動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