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舔腳,晨起性交,彩蛋:換衣
林越澤讓人在房間角落里多安了個籠子,半人高,塞兩個周凜進去還綽綽有余,籠底還鋪著張長絨軟墊。 周凜趴在旁邊看著士兵們把籠子加裝完成,等他們都出去后,把林越澤送給他的東西藏進籠子里的墊子下,爬到主人腳下。 林越澤此時正改著財政大臣發給他的一份預案,見周凜示好地蹭他小腿也沒理他,只是將腳尖捅進他嘴里。 周凜微微一愣,隨即含住主人的拇趾,用舌頭卷住,一點點用舌尖刮起來。 林越澤懶得改了,直接否決打回原處后,開始將注意力移到腳下的狗上。 他舔腳時也很認真,溫軟的舌頭舔過指縫和指甲,將五根趾頭含得泛水光后才松開,偏過頭,上半身抵住地,開始舔舐林越澤腳側。 見到周凜這副樣子,林越澤心情好了一點,抬腳踩住他側臉,用腳跟碾住他臉頰的軟rou,迫使他張嘴,似乎真的在逗弄這條狗。 周凜撐地的大腿不自覺夾緊了,腿間的yinjing挺翹起來,被林越澤羞辱的動作逗得發情。 嘴被迫大張呼吸,隨即又被捅進腳趾胡亂攪出唾液。他又討好地分開嘴唇迎合在他喉腔里凌虐的腳,唾液成絲流下。 周凜的臉漲紅了,黑色的眼里濕濕漉漉的,喉結和rufang上都沾上唾液。后xue收縮幅度加大,把插在里頭的按摩棒一吸一吸。 林越澤終于放過他時,周凜身前的yinjing已經硬得發燙,動一動便彈在大腿上,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抿唇撩起身上的寬大黑袍,伏低身體給林越澤擦干凈腳,rutou又開始一抖一抖流出奶汁。 “被腳cao嘴都能高潮嗎?”林越澤見他手忙腳亂地擦了又擦,笑,“有個籠子那么高興?” 周凜見林越澤沒有怪他的意思,小心磕頭:“謝謝主人?!?/br> 很早的時候他曾經很不愿意睡在籠子里。林越澤答應了,把他綁在刑床上整整三個月,坐不了站不了,聞著自己血腥味入眠,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又被硬生生痛醒。 終于把他松開后,他再也不敢挑了,但是林越澤也再沒讓他睡在籠子里過。 他在攝政王府邸里時,沒下雨的話睡在草坪的樹下,下雨時自己爬到樓宇下的臺階上睡覺,有時被誰用完后他爬不起來,偶爾能縮在房間的地毯上過一夜。 半夢半醒間收縮后xue迎合插進的yinjing時,周凜覺得自己就像是只被主人扔掉的野狗。 林越澤揉揉他的頭發,“回來后可以睡在籠子里,平時你得打掃房間,籠子里面的東西你自己收拾,嗯?” 周凜抬眼看著林越澤,他看著自己時,眼睛里那點情緒甚至可以稱之為“溫柔”。但是這人從來就與溫柔無緣。 “當然,凡事都有條件,”林越澤把手里的平板放在他身旁,“當個人就得做點人的事?!?/br> 平板上面是一份草案。 帝國軍經過幾次收編,人數眾多,編制混亂,原帝國軍和原聯邦派系的內部矛盾嚴重。 這份草案的意思很明確,強行縮減規模,增大退役人數,徹底打亂將領和底層士兵的隊伍,試圖統一管理。 周麗趴在地上看完了幾十頁的草案后,把平板遞回給林越澤。 林越澤接過,踢踢周凜的腦袋:“說說我為什么給你看?!?/br> “您是想在里頭多安個釘子?”周凜跪直,“為帝國忠誠效命的原聯邦高級將領,既能給之前立場不同的士兵豎一個典型,彰顯人權平等,順帶讓他們安心服役,也……永遠不會背叛您?!?/br> 要是幾年前的他,一定將其視之為屈辱??墒侨缃衤摪钴娨呀洺蔀榻炭茣系拿~,他的舊部和戰友失蹤死傷,他為之效力的國家把他當作政治斗爭的犧牲品。 而他也徹底失去了違抗帝國的資本,現在剩在這兒的一副軀殼,他甚至不確定這算不算一個人。 “我要你替我贏?!绷衷綕墒执钤谒牟弊由?,微微扼住。 周凜仰起頭,將咽喉湊近主人的手指,感受指尖在頸動脈處滲進的冰涼和壓力。 “這有點難?!?/br> “但是你能做到的?!绷衷綕烧f,“也只有你能做到?!?/br> 周凜自然醒時,眼前是狗籠欄桿投下的陰影。他眨眨眼,才想起來自己睡在籠子里。 他熟練地洗漱灌腸,往后xue塞一個肛塞后,爬到林越澤床上含住他的yinjing。 林越澤扯住他的頭發在他嘴里射了尿后,又把周凜換了個姿勢,扒開他的屁股,隨手拔出埋在臀間的肛塞。 周凜愣了愣,才想起來這幾天他的主人忙于開遠程會議,沒有找人泄欲過。 林越澤漫不經心地用膝蓋壓住他的小腿,yinjing硬挺挺地壓在他的臀上,令周凜后xue緊張地收縮。 林越澤不喜歡上他,或者說他只喜歡那個用鐵腕手段壓迫打碎一個宿敵的過程,對于面前這個乖得沒什么下限的東西,可替代品太多了,他沒有必要跟下屬和狗公用一個飛機杯。 周凜手指緊攥著床單細膩的布料,將兩腿大大分開。 黑色的橡膠肛塞被拔出身體時,xue口翕張,徒勞地吮著肛塞前端,發出輕微的拔紅酒塞聲。 林越澤對待周凜的態度沒有比對待一個飛機杯好多少,手抵著yinjing,guitou在臀縫間摩擦幾下,便直截了當地插進去。 被cao熟的后xue也不需要什么潤滑擴張的前戲,yinjing沒費什么力氣就沒入軟爛的腸rou里,擠出透明的yin水。 林越澤拍拍身下人的屁股,周凜隨即用手支撐起腰,靠著脊背的力量前后移動臀部,自覺伺候起xue里的yinjing。 他撅著屁股伺候人時,除了guitou抵達G點時蹭出的一點悶哼外,從頭到尾都很安靜,似乎自己身上灼熱的欲望從來都不存在過。 他知道自己是個不討主人喜歡的東西,所以也沒什么多余的動作,不犯錯地完成工作就行了。 jingye灌進溫熱的腔道后,林越澤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他拔出yinjing,上頭還裹著一層濕淋淋的液體。 周凜依然抬著屁股,后xue在空氣里一縮一縮,里頭jingye安分地盛著。 林越澤隨手撿起被他扔在床邊的肛塞,抵入周凜剛剛被cao開的后xue里。 “謝謝主人?!敝軇C啞著聲音道謝,夾著一屁股的jingye慢吞吞地爬下床。 屁股里的jingye隨著他爬行在腸道里晃動,似乎還殘留著剛剛那根在他腸腔里肆虐的yinjing的觸覺。 最要命的是,他已經一夜沒排xiele,膀胱壓迫前列腺,又在剛剛被插xue的時間里,將想排尿的欲望放大數倍。 林越澤同他說,狗就是狗,得受到管束,排泄時得讓人帶著去上。但是攝政王忙碌,沒功夫一天到晚理會他這種東西,因此周凜過去大多是求著關系還行的士兵帶他去便池撒尿。 可如今搬進籠子里,沒人在他睡夢里cao他是件好事,他也不太敢偷偷尿。 他跪在地上幫林越澤穿上鞋子后,抬眼低聲問問:“主人,母狗能不能去排泄?” 林越澤才將目光移到他身上,用靴尖輕輕碾了碾他兩腿間的那根東西,發硬的yinjing得不到紓解,guitou早已經漲得發紅。此時在靴子的逗弄下,哆哆嗦嗦地吐出一點透明液體。 “不許?!绷衷綕勺屗蚋蓛艉蟛湃嗳嗨念^發,“今天和我一起出去,自己管好這根東西,要在外面漏尿了,這東西就別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