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
暖暖已經接受俞渺,只不過有一個約定,一三五必須要顏涼陪著睡,俞渺咬咬牙同意,也提出要求,上小學開始就要自己獨立睡。 臨近年關,俞渺死磨硬泡終于讓顏涼同意搬去她準備的公寓,來年開春,這一整片城中村全要拆掉,改成商業街,對面的劉奶奶被子女接去市區,而方姨也關掉咖啡店準備去南方小城養老。 顏涼帶著暖暖告別,方姨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濕了眼眶:“等我去那邊穩定下來,給你們發消息,有時間帶暖暖來玩?!?/br> 經過這么多年,她早已把兩人當自己孩子看待。 顏涼主動抱了方姨,忍住別離的傷感:“方姨,會的?!?/br> 暖暖蹦跶的跳,張開雙臂也想抱一下:“方姨,還有暖暖?!?/br> 方姨抱起暖暖,視線往車站外瞥了一眼:“小顏,看的出來大小姐待你很好,我也放心離開,他也會放心的?!?/br> 俞渺的家中有一本相冊,如果不是暖暖到處亂翻掉出來,然后抱著相冊找到顏涼,指著照片里的小人驚奇的說:“jiejie,這里面有個小小的你?!?/br> 顏涼把一整本相冊翻完,無一不是自己,五歲到十五歲,從小羅卜丁到芊芊少女,俞渺下班回來總感覺家里氣氛不對,可又見兩姐妹沒事,漸漸松了心。 顏涼去隔壁房間哄暖暖睡覺,俞渺洗好澡,涂抹好護膚品,她比顏涼大,保養不能省,她在床頭柜找到指甲剪,整整齊齊的剪好,顏涼正好進來,她把人拉過來把指甲修剪一番。 剪完以后撅著嘴,顏涼會意的親了親,俞渺立刻把人撲床上,有個東西咯在兩人中間,她摸出來,見到熟悉的外盒僵住了。 “你什么時候看見的?!?/br> “原來你這么早就惦記我了,我才五歲,你好變態?!?/br> 俞渺白了她一眼:“我要是變態,在你五歲就應該把你上了,而不是讓你安分到成年,還勾搭別人?!痹较朐綒?,她不過出國五年,綠帽子不知戴了多少。 顏涼坐起來,把相冊翻到最后一頁,指著上面的男人問:“你們是什么關系?” “我二哥?!庇崦炜粗厦娴挠⒖∧腥?,不禁笑了笑:“我第一次見到你是二哥給你送東西,我最初以為你是我二哥在外面的私生女呢?!?/br> “渺渺,我想見見你二哥?!?/br> 顏涼自小沒有父親這個角色,母親更加不準她提及父親,幼年一直有個叔叔來看她,每次都會給她帶禮物,帶她去游樂園,動物館,去方姨的咖啡廳,讓方姨教她彈琴,直到十歲以后再也沒有來看過她,禮物卻沒斷過,逢年過節都讓方姨轉交,幼時是樂高,積木,玩偶,后來是各種首飾,項鏈手鐲,到手上沒兩天,她媽就會給拿走。 俞渺摸了摸照片上的男人,綿長的呼了口氣:“二哥兩年前去世了,肝癌?!?/br> 顏涼有點愣:“俞叔叔對我很好,讓我一度以為他是我爸爸,可他告訴他不是,他說我爸爸是個很好很溫柔帥氣的男人?!?/br> “顏涼,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 俞詢年輕好玩,自信且濫情,對她父親起了異樣的感情,插足成小三,而她父親也被俞詢所迷住,起了一段禁忌之情,顏涼即將出生時這段感情被她母親撞破,導致早產,從而毀了她母親,從一個溫婉的妻子變成濫交的婊子。 而她父親深知自己渣,兩邊對不住,選擇結束自己生命,在二十六歲吞安眠藥自殺。 顏涼頭發長了,細碎的劉海遮住眼睛,看不出喜怒哀樂,俞渺擔憂起來:“顏涼,我知道我二哥插足你父母的感情讓你美滿的家庭破碎,可這不能提升到我兩的感情上,那是上一輩的事情,與我兩無關,你要恨就恨我二哥,不能牽連我?!?/br> “俞渺,我兩沒在你房間做過愛吧?!?/br> 俞渺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顏涼吻住,顏涼依舊是那個顏涼,只是變得粗暴無比,身上的裙子被撕碎,掉落毛毯上,顏涼濕熱火辣的吻順著脖子延緩下來,可手上的動作重的很,俞渺的奶子被她捏的發痛。 “顏涼……疼……輕……輕點……要掉了?!?/br> 俞渺疼的身子弓起,兩眼滿是霧氣,渾身戾氣的顏涼讓人害怕的打顫,緊緊抓住她的后背。 可下一秒更疼的是,顏涼兩根手指插進干澀的xue里,痛意瞬間蔓延全身,而顏涼眸子冷淡,手中動作不停。 修長的兩根手指在干澀的xiaoxue進進出出,被戳到xue內軟rou來了快感,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俞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里喃喃喊著阿涼,輕點。 “俞渺,你跟你二哥不愧是一家人,都是下三濫的婊子賤貨,一個勾引有婦之夫,一個費盡心思勾引我,就這么上趕著讓人干嗎?” “你們都是婊子,賤人,不就是想讓人干你嗎?我必須對的起你們讓我家破人亡,不干死你個sao貨?!?/br> 顏涼像條發怒的獅子,猩紅的雙眼,插在她下面的手指也是一下比一下重,俞渺哆嗦的去吻她的唇求饒:“阿涼……啊……疼疼……我求你嗯……輕點……真的要死了?!?/br> 顏涼根本不理睬,把她摁在化妝臺,沒有任何憐惜的從后面插進去,化妝臺上有個小鏡子,俞渺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狼狽樣,頭發亂糟糟,小臉滿是淚痕。 “阿涼……” 她不再求饒,咬緊牙齒主動撅起屁股迎合,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點,那就來吧,本來就是俞家對不起顏涼。 她已經做好被顏涼干死的準備,身下的疼痛消失,顏涼失神的看著兩根帶血的手指以及狼狽的俞渺往后退了兩步呆坐地上,她在干什么? 顏涼腦子發空,房間傳出隱忍的低聲啜泣,俞渺忍住痛意,裸著身子爬到她身邊,只能摸她的短發安慰。 她埋在俞渺的肩膀里一遍又一遍的問,俞渺,為什么,為什么。 顏涼委屈,她懂,如果不是二哥的插入,顏涼不會早早獨立,被巷子里的人罵野種,拖油瓶,她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個溫和顧家的母親,英俊彈鋼琴的父親。 感情的事情沒有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