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跡的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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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好了被韓川徹底推拒開的準備,甚至能接受對方在他臉上毫不留情地扇幾巴掌。 但即使僅是稍微想象這樣的場景,他的心幾乎都要痛到發抖。 他多希望韓川能再接受他一點,兩個人能再貼近一點。 他的牙關緊張到劇烈發抖,不斷敲擊在對方的金屬皮帶扣上,發出細微的響聲。他試著用犬牙去把那金屬按鈕按下來,嘗試多次卻都以失敗告終。 他皺著眉輕哼一聲,搭在對方腰間的雙手悄悄收緊一些,急到輕微滲出一層薄汗,這才終于聽見一聲金屬脆響,皮帶扣應聲而開。 巍嵐繼續開著牙關,去拽下那根拉鏈。 拉鏈徹底打開的一瞬間,被一層薄布包裹著的半勃起巨物便徹底顯現在巍嵐眼前。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現在動作的羞恥,紅暈瞬間爬滿了面頰,連眼神也下意識往旁處飄忽,喉結緊張地上下一動。 他直到現在才感受到那可笑的危險意識,可逃跑已經不可能來得及。 韓川一手按住他脆弱的頸部,另一只手扳過他的頭,強迫他抬起頭來。 這簡單的動作卻讓巍嵐渾身過了電一般,他順著對方這有些鼓勵性質的動作伸出舌尖,去舔弄著那性器的輪廓,同時用牙尖勾住那層薄布的邊緣,一點點向下帶。 當那尺寸不小的性器終于沒了布料阻隔跳出來的時候,巍嵐身體實打實地愣了一下。 那粗長的尺寸無論伸進他身體的什么部位,都像是要將其撕裂的程度,而那深紅的顏色也昭示著身體的主人已經按捺許久,幾乎克制到了極限。 那性器翹起貼在巍嵐面側,卻顯得那面部更加艷紅,仿佛能垂出水來一般。巍嵐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由于本能性的恐懼,而表現出逃走與瑟縮的傾向,卻被身體的主人竭力控制住。 他將呼吸壓抑到最輕,將細瘦而顫抖著的脖頸向前探去,紅潤的唇色情地張開,試著將那性器吞進一個小頭。 真正含進口中的時候,才切實體會到了這物件的大小,再稍微向里吞一些,巍嵐便覺得自己的嘴角有輕微撐起來的脹痛,而自己卻只吞進去不到三分之一的長度。 巍嵐表現得莽撞而不計后果,但實際上經驗少得像張白紙,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盡力把口腔打開,用粉嫩的舌尖旋繞舔舐,不讓牙齒碰觸到那性器。 但當那硬挺而guntang的溫度終于抵在自己喉嚨處的時候,他卻實打實地感受到了恐懼與不安。 若是徑直蠻力捅進去,巍嵐覺得自己的喉管非要被捅裂開不可。 巍嵐試著將脖頸繼續向前探,喉嚨卻下意識地將異物向外吐,一連試了幾次,那性器都卡在喉頭的位置不能前進半分。 他求助般地抬起眼,搭在對方腰間的手指輕輕按著圈,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示弱且討好的意味。 他看見對方的眼神深邃得危險,仿佛蘊著不見底的深海,那眸子里還夾雜著明顯的紅血絲,像是在極端的欲念與占有欲中掙扎。 巍嵐的動作緩慢而磨人,他竟也沒催促,意志力強到駭人。 隨后,巍嵐絕望地感受到含在嘴中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一圈,隨后按在自己后頸處的手開始用力,終于將那性器的頭部頂進自己張開的喉管。 喉嚨被粗大異物侵入的感覺很是難受,巍嵐下意識地想嘔吐,想嗆咳,卻由于對方鐵鉗般的控制而無法掙動分毫。而口腔被塞滿,使呼吸只能通過鼻息,帶來幾分窒息般的沉重感。 他此時心跳得劇烈,沉重的一下下仿佛砸在腦海中,而那蓬勃的性器也仿佛貼合著心跳的頻率,在口中輕微跳動著。 巍嵐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此刻的難以承受,唯有淚水無聲地爬了滿臉,同時雙手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緊緊扣住韓川的腰間,抬起的眸色凌亂而痛苦,帶著沉默的祈求。 那性器果然停下了繼續前進的趨勢。 巍嵐十分明白壓抑欲望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他每個細胞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韓川現在欲望的急切,他知道剛剛對方的本意是想將yinjing一插到底,徑直到喉管的最深處,占有他全部的聲音與呼吸。 但對方依舊停了下來,強行按捺下自己極限的欲望,只為了讓他適應喉管的感覺,調整紊亂而劇烈的心跳。 巍嵐的下頜處一片濕潤,說不上是淚水,還是由于韓川的侵入而抑制不住的唾液。 他忽然無端想起來,兩人重逢后的這一小段時間,自己總是哭。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每次都哭得那么狠,但事實上,對方從未將自己逼到極限,也從未強迫他做接受不了的事情。 韓川是一個掌控感極佳的dom,但他卻從學不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sub,他總是把個人的情緒與委屈帶入到兩人的實踐中來,用淚水發泄著心中那難以啟齒的欲望,每時每刻都想著僭越,都肖想著奢侈而過度的糖和擁抱。 他覺得自己從未有一刻真正取悅了對方,甚至連一個基本的koujiao都做不好。 他太害怕了,不僅害怕韓川覺得自己不夠好,更害怕更深層次的自我鄙夷與否定。在靈魂層面的戰栗面前,rou體上的痛苦甚至顯得表面而微不足道。 他喜歡韓川,從不僅僅是因為那些rou體上的刺激與快感。 他雙手用力將自己向前帶,顫抖的脖頸順著探過去,同時竭力抬高,減少喉管的生辣摩擦感。 性器的每一寸碾壓過喉頭的感覺都是如此尖銳而鮮明,帶來令人癲瘋的痛苦與疼痛,但同時又充斥著令人安心的填滿與溫度。 對方身體的一部分終于徹底契合進來,與他的唇舌相抵,無間親密。 一點點地將其咽下去,整根yinjing終于徹底沒入。此時巍嵐已經完全無法用喉嚨呼吸,即使進入得小心,喉嚨還是火辣辣一般的痛,同時還有明顯而飽滿的酸脹感。 他稍微緩了幾秒,隨后緩慢吞吐起來。 在異物感明顯的情況下竭力放松口腔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他用唇舌裹挾著那guntang的溫度,舌尖在側面小心打著轉。 一吞一吐間有透明的汁水從他幾乎被撐到極限的嘴角流下來。機械而重復的動作不知重復了多久,巍嵐覺得自己口腔和脖頸開始發酸,嘴角漲得生疼,唇瓣像是被磨腫了,連跪在地上的膝蓋也開始感受到生冷的疼痛。但韓川卻似乎沒有一絲要射出來的意思,那喉間的性器卻仿佛越來越大,幾乎要將他嘴里的空間撐滿。 這個極其難受的動作不能給他帶來絲毫快感,但他感受到韓川按在他后腦的手驟然收緊,與此同時隱在衣料下的肌rou緊繃。他聽見愈發粗重的喘息在厚重的空氣中升騰,感受到愈發蓬勃的欲望在自己口中肆虐。 他所經歷的這一切卻又似乎瞬間變得平常無比。 他只是在取悅他的主人。 也是他所深愛的人。 就在巍嵐脖頸僵硬到快要不知如何動作的時候,韓川抓著他后頸的手驟然收緊,同時巍嵐感受到口中的事物輕微跳動一下。 他閉上眼睛,等著那一股熱液打在自己喉嚨里。 在他的印象里,jingye應該是濃稠而泛著咸腥氣的,雖不會令人難以忍受,卻也不是個舒適的味道。 無論如何,今晚別想吃飯了,他腦子里忽然閃過這一絲莫名其妙的念頭。 下一瞬,按住他后頸的手猛然用力,隨著一陣劇烈的摩擦,巍嵐覺得喉頭倏地一松,隨即一股jingye打在一旁的地上。 巍嵐緩了好幾秒,才稍微回過神來。 他的嘴角有些紅腫,面頰處還沾著些許白灼,而眼里卻帶著些罕見的失神,還有幾分懵懂的困惑。 等他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韓川已經整理好兩人的衣服,把他拉到對面的座位上。 唯有屋子里隱隱的曖昧氣息,昭然揭示著兩人剛剛經歷了一番怎樣放縱的行為。 “為什么不……在我嘴里?”巍嵐問。 這本是一句惹人yuhuo的話,但從他嘴里吐出來,卻又仿佛不帶任何色欲與勾引,純粹的不解,純粹的求索。 韓川微抬起眼,看見對方的目光依舊低著,像是不敢抬頭對視,又像是有些說不出的悵然。不知是不舒服還是怎么,筷子仍然沒動幾下。 巍嵐總是單純得可笑,以為自己向來將情緒隱藏得很好,以為只要自己安靜沉默,對方就不會多想。 可事實上,他根本不善于偽裝自己。 所有細微的情緒,都藏匿在渾身的每一絲毛孔下,而他每一次略顯低落的神情,都逃不過韓川的眼睛。 韓川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了解他。 “沒必要?!?/br> 他只是沉聲答了這一句。 沒必要什么? 沒必要射進他嘴里,還是沒必要糾結這些狀似無關緊要的事情? * 韓川送巍嵐回了家,直到樓上的燈徹底打開,樓下的車才逐漸遠走。 巍嵐剎那間感覺有些恍惚,他足足在玄關處站了十幾分鐘,才像剛醒過來一般,緩慢而遲鈍地換鞋進門。 樂團的福利很好,足夠在市中心租下一套不錯的房子,裝修很到位,里面還有一間專門隔音的樂器房。 只有一點不好。 太大、太冷了。 事實上五年前,不為人知的一面是,巍嵐在獨自cao辦完所有事項后,便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 五年的時間里,他沒回去過一次。 他發現有些事情并不能隨著所謂的時間流逝而遠去,反而會由于自己一開始的回避和退縮,而經由發酵變本加厲地生長。 五年的時間其實沒有改變任何事。 他當初試圖用逃離和讓自己每天忙到崩潰的方式,似乎并不適用。 而這種近似絕望的情緒卻宛如潮水一般漲落,在每年的一段時間達到難以承受的巔峰。 就是老人家忌日的時候。 日歷就掛在玄關角落處,巍嵐目光低著,有意無意避開了那距離不遠處的紅圈。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躲什么。 房子的布局有幾分奇怪,兩間臥室都很小,一間被巍嵐改成了隔音樂器房,另一間則剛好放一張小床和小桌,相比來講,客廳便大得離譜。 向前走幾步,他發現自己站到了大鏡子前,他看見里面映射出自己的臉。 蒼白、瘦削而顯得沒有血色,眼部的線條圓潤,可眼尾偏偏收著趨勢向上翹著,既沒有楚楚可憐的柔美,又沒有清新脫俗的俊秀。 面部一旦瘦下來,就將下頜骨的形狀完美地凸出來,只是巍嵐覺得那棱角轉折也生硬得很,看上去有幾分疏離和冷漠,總之不會叫人心生好感。 這五年來,他其實很少認真地照鏡子,他害怕看見自己黑而冷的眼睛,靈魂中仿佛有某些東西徹底死了一般,那清澈的眼眸里總是缺了點色彩。 但現在,他卻目不轉睛地盯著鏡面,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從頭到腳審視著自己。像是評委在給過場的模特評分,像是古代君主在挑選自己心儀的妃子。 目光忽地定格在頸側那被狠狠咬出的紅痕上面,扶在鏡面上的手指無意收緊。 他忽然諷刺性極強地哼笑了一聲,目光中顯而易見地充斥了嘲笑與鄙夷。 “巍嵐?!彼麆幼鞣葮O小地低語,喉嚨擠壓出了十分沙啞的聲音。 “你現在,又算什么?!?/br> 口袋里的手機在那瞬間震動,他肩膀極其劇烈地抖了一下,仿佛從令人驚恐的夢中覺醒,眼中有著幾秒的空白,隨即緩慢掏出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布滿透明的汗水。 是一條微信,來自大學關系不錯的一個同學,現在在當地開酒吧。 “今天請了支不錯的樂隊,人多熱鬧,要不要來玩?!?/br> * 那是一家規模不大的酒吧,氛圍感卻很強。這次請來的樂隊是一支搖滾,震耳欲聾的鼓點聲和性感的煙嗓彌漫在整間酒吧里面。 迷亂的燈光閃爍,炫得人睜不開眼睛。 周青坐在角落里喝酒,順便四周環顧著艷遇對象,目光一遍遍掃過面前的密集桌面,卻在一處忽然凝滯。 在一張較為偏僻的小桌子上,坐著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人,看打扮像是二十出頭,但看面部說是未成年也有人信。那人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襯衣和休閑的牛仔褲,整個人透露出一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疏冷氣息。 對周圍的人眼都不抬一下,只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桌子上很快便聚集出了一堆空瓶。 周青皺了皺眉,總覺得這人在哪里見到過。 巍嵐本身就是個一杯倒的酒量,然而現在已經喝了三瓶有余,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室內的光暈在他眼中已經不甚明晰,斷續而纏綿般連成一片,在視網膜底部交匯連接,像一幅斑駁而被刻意毀掉的靜物畫。 現在他的心臟仿佛被狠狠壓緊泥土里,任由外界喧囂吵鬧,卻連一個抬頭呼吸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他微微睜開眼睛,微微清醒一點,整個理智都被那日歷上刺目的紅圈、以及韓川并不帶社么情感的命令所盡數侵占。 酒精燒得他胃內火燒一般痛,但似乎只有借此才能將那些想法暫時排空一點點。 再一點點。 他將第四杯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再抬頭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他面前,正好擋住從舞臺傳來的光線。 巍嵐暈乎乎地抬起頭,努力眨眼睛想看清眼前人的樣子,腦子卻仿佛一團漿糊一般無法集中思考。 面前的人似笑非笑地蹲下身來,在嘈雜的音樂聲中低頭靠近巍嵐耳邊,輕聲道,“小帥哥,自己來的?” 巍嵐直覺上不喜歡這個人,皺眉想把他推開,手臂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差點從椅子上直接翻到下去。 面前那人十分紳士地扶了一下。 從遠處看,兩個人的身影正好重疊在一起,倒像是一個親密無間的擁抱姿勢。 而剎那間,周青也忽然想起了兩人在哪里見過。 那天在韓川的診室門口,那人正好在自己后一個。 周青看著巍嵐兩個人尷尬的姿勢,面色有些僵硬,糾結許久,還是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韓川發了微信。 “韓哥,你看他……是不是跟你那個sub有點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