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珠和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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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后xue中流出來的yin液滴在皮質椅面上,發出很響亮的一聲。還有更多晶瑩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像絲線一般斷斷續續,卻又粘連在一起。 韓川走到他身側,鞭子在他手中對折,尖端不輕不重地點了點巍嵐身前挺立而腫脹的性器。 “把你自己的東西管好?!?/br> 巍嵐發出了一聲輕細的回應,尾音卻抑制不住地打顫上揚,情欲盡數從那狹窄的喉口泄出,婉轉而又妖媚。 在巍嵐顫著身體喘息的時機,韓川撥下他的左手,同時按下上面震動的開關,再次將按摩棒頂了進去。 相比于巍嵐,韓川更了解這具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他可以透過皮rou看清那內部血骨的構造,像大學時看過無數遍的人體解剖模型一般。 他將按摩棒頂進的位置控制得絲毫不差,每一次都狠狠戳在那敏感點的正中心,按摩棒的震感更加重了這個刺激。 僅僅是頂入第一下,巍嵐渾身就軟成了一灘水,手臂用力搭在椅背上才能不讓身體滑下去,前端的yinjing高高翹起,幾乎要緊貼在小腹上。 支撐身體的大腿越滑越開,直到徹底抵在兩邊的扶手上,如此后xue便被更大地撐開,每次按摩棒抽出時,都帶著粘稠而透明的液體,在診室的燈光下微微發亮。 “嗯……啊,主人?!蔽蛊恋募珉喂怯捎谇橛煌n澏吨?,細碎的呻吟清啞而克制,整個身體徹底癱靠在椅背上,紅潤的唇上泛著水汽。 又一記鞭子落在他的腰背上,白皙的皮膚上rou眼可見地浮起一道鼓起的紅痕。 “唔……主人?!蔽箻O小聲地嗚咽著,帶著掩不住的哭腔,像貓兒撒嬌似的,“疼……” 韓川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巍嵐晃了晃頭,便有幾滴生理性的眼淚順著眼眶淌了下來。他想回頭去找韓川,下頜卻在下一瞬被人用力地掰向前面。 看見韓川手中拿著的東西,他絕望地睜大雙眼,不住地搖頭。 “不,不要這個,主人……”巍嵐聲音不大,聽上去輕到不可思議,“不要,求您……” 韓川手中拿著一個硅膠制的陽具口塞,看上去尺寸并不大,大概抵到舌頭中部的位置。 但巍嵐對所有強制阻礙身體反應的工具有著本能性的恐懼,尤其是伸進口里的物體。 無法發聲意味著承受不住之時沒了求饒的機會,仿佛最后一張值得依仗的底牌也被抽走,而他被徹底剝光了一切屬于“人”的東西。 但韓川這次并沒有理會他并沒有什么說服力的求饒,一只手繼續掰著他的下頜,另一只手將硅膠陽具緩慢塞進了巍嵐的嘴里。直到完全插入,再將皮扣在腦后系好。 巍嵐對這個東西沒什么經驗,插進來的一瞬間險些干嘔,連舌頭都不知道該放在哪。 口中生理性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來,他被迫張著口一遍遍嘗著這插進來的冰冷物體的滋味。 令人不舒服的味道,他想。 但事實上那口塞并沒有任何異味,最多是他自己的淚水淌進嘴里,與那淡淡的酒精氣融在一起。 皮帶扣子在腦后扣緊的一剎那,他感覺嘴角撐得有些不舒服。他抬頭看向韓川想喊疼,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音。 仿佛知道這次的討饒沒有用似的,淚水忽地停下來,那眸子的光彩也開始變得暗淡。 他不想要口塞。 想要韓川。 這種病態而絕望的感情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放縱而一發不可收拾。 韓川走到他身后,施舍般拔出他后xue中正在震動著的按摩棒。巍嵐雙腿向兩邊分開得很大,拔出的瞬間他甚至能感受到冷風從guntang的后xue中灌入,一直到他潰不成軍的內里深處。 被按摩棒頂到深處的灌腸水順著腸道的開口淌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弄臟了皮椅。 巍嵐渾身過電般猛然想起韓川的話,匆忙夾緊后xue的肌rou,卻發現大開著雙腿的姿勢完全使不上力。 xue口一點點被他夾緊,灌腸水卻依舊淌出不少,順著椅背流到了診室一塵不染的地上。 “我說過,流出來要加罰?!表n川淡聲用皮鞭點了點他濕潤的xue口。 那脆弱而私密的地方由于雙腿大開而徹底暴露在皮鞭下,仿佛隨時會被那狠厲的刑具抽得皮開rou綻。 巍嵐沒出聲,只是輕微小幅度地抓撓著皮椅,將那灘潮濕的水跡抓得胡亂而無章法。 主人…… 口塞將嘴徹底塞住,不僅聲音被徹底堵住,巍嵐也沒辦法開著口喘氣,而微弱的鼻息令他感到窒息,好幾次吞咽口水都差點嗆到氣管里。 他忽然變得很安靜。 沒有不住的抽噎,沒有嘴中泄出甜膩的輕喘,整個人毫無生氣一般地癱跪在椅背上,連喑啞的喉音也被那抵在舌上的口塞徹徹底底地壓抑回去。 像是對接下來的加罰感到無比的坦然,又像是絕望而消極的無反應。 他以為韓川會用鞭子,但對方沒有。 巍嵐覺得,自己或是該感到僥幸才對。 按摩棒剛被取出,他又察覺到另一樣東西被塞了進來,像是冰涼的玻璃球。他微側過頭向那金屬托盤中瞥過去,發現其中少了拉珠,多了一個沾滿透明黏液的按摩棒。 后xue經過充分的擴張,前幾個玻璃球塞進來之時并沒有什么刺激的感覺,但當四個尺寸不小的拉珠被塞進來之后,他便明顯察覺出體內的酸脹感。 第五個拉珠被狠頂進來的時候,他只是周身猛地抽搐一下,臉完全埋在椅背里,一絲聲音也沒發出來。 第六個拉珠被推進來的過程顯得煎熬而漫長。 后xue被塞滿給他一種詭異的充實感,但又伴隨著無法忽視的不適與脹痛。直徑不小的玻璃珠在柔嫩而緊致的腸道內向前推著,他能感受到一個拉珠前推著另一個,在極長的距離內給予他不堪重負的腸道極致而充分的折磨。 當最里面的拉珠前頂到最深處時,他感覺腰部以下都在發酸脫力,光滑的拉珠對每一處腸壁褶皺的碾磨感激得他頭皮發麻。 不被允許射精的yinjing已經腫脹到最大限度,尖端一直顫巍巍地冒出液體,卻由于長時間的極力壓制幾乎射不出來。 巍嵐絕望地感受著前后兩個敏感部位的每一絲細密的刺激,這漫長的折磨似乎永遠沒有盡頭,他前胸薄薄的皮rou劇烈起伏著,蹩腳地將唾液咽回喉中,由于呼吸不暢導致缺氧而面色泛紅。 第六個拉珠完全塞進的時候,巍嵐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塊,像一條被侵犯而懷孕的母狗。那痕跡與他腫脹到紅紫而幾乎緊貼在小腹上的yinjing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見一滴水從自己臉上落下來,恰好打在yinjing挺起來的位置,瞬間與那尖端粘稠的液滴融在一起。 第七個拉珠還在xue口徘徊頂入。 巍嵐感覺這拉珠似是要將自己撐壞,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后xue竟能裝下這么多東西,像一個看不到底的容器,諂媚地把所有在xue口探索的刑具吸入。 他依舊脫力地趴在那一動不動,但第七個拉珠卻賞賜般地留在了外面。 像是韓川知道他承受不住似的。 隨后,又是一個體積不大的東西塞進已經被撐滿的后xue,隨即巍嵐感覺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垂在自己的大腿中間。 是一根白色的狐貍尾巴。 金屬托盤中又響起清脆的聲音,韓川似是從中取了什么東西出來,隨后站到了巍嵐的身后,雙手繞過他的身體。 只是這并不是一個擁抱的姿勢,更像是執行者習慣下的常用手段。 巍嵐反應了許久,眼中才逐漸有了焦距,也因此看清韓川手中拿著的東西。 是一根頭部尖細的,黑色的馬眼棒。 他沒用過這種東西,卻知道它將會插進自己的yinjing中。他忽然想到醫院的導管也是類似這樣從前端插進身體里,隨后會有淡黃色的尿液從膀胱中導出來,那一部分液體從身體中無可奈何地流失,在他人眼中卻或許是一種極端的視覺盛宴。 彩蛋:一段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