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除伊奇之外的全員花】yin紋交疊
書迷正在閱讀:被暗戀的金主包養后(1V1)、團寵之咒術回戰五條悟、?;ǖ拿孛埽ü强?NP)、惡魔游樂園(校園/強制/1v2)、快穿之名器女配是萬人迷、禁臠、將美人影帝調教成貓、不行,要壞掉了、春如海NPH、誤終身(ABO)
黃沙漫天,圍著小建筑群落的植物上覆蓋著一層塵土顯得灰蒙蒙的。 遭遇意外而導致載具再次報廢的喬斯達一行人決定在這里借宿一晚,如果順利的話,明天上午就能等到新的交通工具到來。喬瑟夫說,為了做兩手準備,他會和當地人商量直接購買他們的交通工具,車也好,駱駝也行。 “我和你們說過嗎?我騎駱駝客是一把好手呢!”喬瑟夫看見躲在棚蔭底下的駱駝眼前一亮,他抬手豎起食指頂了頂帽檐,之前為了防風沙拉得低低的帽檐被頂開,露出喬瑟夫那雙飽經蒼傷又清亮堅毅的青綠色眼睛。他興奮地開始和承太郎他們講自己知道的關于駱駝的知識。 承太郎默默看了喬瑟夫一眼,抬起手拉低了帽檐:“真是夠了?!彼部催^那部電影,對當時的承太郎來說重要的不是電影內容,而是打發時間。然而就是打發時間,那部電影也足夠枯燥。 波魯那雷夫換了一只手拎背包,太過炎熱,又經歷了一場戰斗,手心旺盛的汗液叫他握著背帶也打滑?,F在他正張開五指在空中呼呼地給自己扇風。 花京院有點心不在焉的,他不住回想之前那場戰斗的細節,卻總覺得沒有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一股幻想出來似的、但又的確影響到他的精神狀態?;ň┰含F在感覺到煩躁又捉不住源頭,他四下張望,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 灼熱的陽光照得土黃的建筑外墻和地面燙人眼睛,這時候太陽正大,誰也不想長時間暴露在日光下,他們快步走進屋主留給他們的一棟房子。阿布德爾站在門口抖了抖衣服,灰塵紛飛,汗水、塵土還有燃燒過后的煙味傳遞到花京院這里, 花京院下意識退后一步,承太郎立即看向他,花京院和承太郎對上視線。 花京院張了張嘴,最后只是搖了搖頭,難以形容的焦躁讓他心頭發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室內溫度也不低,但比起外面還是好太多了。 喬瑟夫站在窗戶邊把帽子伸出去撣灰塵,花京院坐在桌子邊上一手撐著下巴狀若發呆,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抓撓腹部。在那里,花京院感到好像有一群螞蟻爬來爬去似的又麻又癢還有針扎皮膚似的刺痛。 “花京院?”阿布德爾給自己倒完水,把水壺放回桌子中央,察覺到了花京院的異樣,阿布德爾出聲問道。 波魯那雷夫已經噸噸噸喝下一杯水了,現在他正砸吧著嘴巴想再來一杯,于是伸長手臂去拿。 大熱天的,五個男人都出了一身汗,花京院坐在桌子一角,右邊是阿布德爾,左前方是承太郎。喬瑟夫已經關上窗戶提著風扇把它拿到離四個人更近的地方,接著拉開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四個人都關注花京院的反應。 花京院說:“我覺得腹部很癢?!?/br> “也許洗個澡會好很多?!辈斈抢追蚝苡薪涷灥卣f,“那你先去洗吧,第二個是我?!?/br> “是這樣嗎?”花京院遲疑著站起來。 “或者你現在看看是不是蟲子鉆進去了?!眴躺蛘f。 于是花京院低下頭解開外套扣子,然后把襯衫下擺從褲腰里扯出來。白色的襯衫上汗漬微黃,被汗水打濕的部分顯得有些透明,這一部分緊貼著皮膚的確叫人不舒爽。 一顆,兩顆。不到第三顆,坐在花京院正對面的波魯那雷夫已經看到了前者的小腹,勒緊的褲腰,褲腰和腰帶上地圖似的汗漬,還有一簇同褲腰陰影緊黏在一起的體毛。就那么一小撮,像是鹽堆最頂上的一撮。 波魯那雷夫眸色變得深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杯口,這很隱蔽,因為他正在喝第二杯水。因為花京院的舉動,波魯那雷夫的動作停滯了。 花京院解開自下往上第三顆扣子,現在他整片小腹都露出來了。在他汗津津的腹部,喬瑟夫、承太郎、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清楚看見一個輪廓和男性生殖器官很像的圖案。 “啊?!眴躺蚰樕兞艘幌?,他立即看向阿布德爾。 阿布德爾的臉色也變了。 “是替身攻擊!”阿布德爾沉聲說,他的手指隔空指向花京院腹部,“我知道這個人,‘性愛大師’坎德拉?!?/br> 波魯那雷夫一下聽出“坎德拉”是他的國家的姓氏,然而他從未在祖國聽說過這個人。令人浮想聯翩的稱號和欲蓋彌彰的姓氏,波魯那雷夫認為這只是障眼法。果不其然,他又聽見阿布德爾補充說沒人知道這個人的具體長相,顧客通過“代理人”向坎德拉提出申請,不倫坎德拉接受與否他們都要先把傭金放在代理人那里。如果坎德拉沒接收,那過了顧客期望約定的時間這筆錢會返回到他們賬戶里,如果坎德拉接受了請求,那么在相應時間會有顧客期望的事發生。 “我只是聽說過這么個人?!卑⒉嫉聽柕谝淮慰匆娺@個坎德拉的替身能力,沒想到會是在自己的同伴身上?!皞髀劺?,坎德拉的能力就像他的稱號說的那樣,和性愛有關。我沒想到他也會被DIO招募?!?/br> “性愛……?”花京院臉燒得發紅,他不安地捏著衣角提起來露出小腹,現在每個人都看清了發生在他腹部的變化,花京院在遮擋這詭異的圖案和將它暴露出來更方便大家研究間猶豫。 承太郎端詳著花京院起起伏伏的腹部,顯然花京院現在的情緒不平靜,他呼吸得節奏比平常狀態更慢,壓抑著的呼吸令每一次吸氣呼氣間隔變長,腹部的動靜也是如此。紫色的yin邪圖案在花京院小腹正中央位置起伏伸展,guitou、囊袋的位置都是愛心,在柱體靠近中央的兩側位置有小愛心圖案。 波魯那雷夫已經目瞪口呆,半杯水的重量對他來說什么也不是,他久久地舉著這杯水湊在嘴邊卻忘記吞咽。水波抵著他的唇面從縫隙中淌進口腔,最后“咕咚”一下吞咽下去的時候動靜大得驚人?,F在大家的注意都在花京院身上。關于這個圖案各有各的猜想。 波魯那雷夫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用手背胡亂擦了一下下巴:“所以說……會發生什么?” “我試試……”阿布德爾喃喃自語地拿出他使用多年的塔羅牌并將它們按照一定規律在桌面鋪開,從里面抽出了一張牌,一定時間間隔后又一張,最后抽了五張才停止。 沉默。 所有人都安靜地等待阿布德爾的解說。 半晌,這個在座半數替身使者的啟蒙老師的男人開口,他的聲音還是低沉穩定,卻多了一絲疲憊。 “這只是第一個,后面還會有復數個不同的圖案出現在花京院身上。圖案不是無意義的,每個都有自己的作用,而這個……”所有人的目光都滑向花京院的小腹,花京院突然感覺小腹變得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下墜,整個人卻又很想休息——即使不洗澡也無所謂?;ň┰簮鄹蓛舻牧晳T和他此刻只想睡覺的本能拉扯,整個人變得輕飄飄似的。 “是吸引男性jingye的標記,只是開始。如果得不到新鮮的jingye,那花京院會越來越虛弱?!卑⒉嫉聽柕穆曇麸h進花京院耳朵,花京院的理智在震顫,身體卻疲憊得連做出反應都欠奉。 【好想休息啊?!炕ň┰鹤灶欁缘叵?。 陽光穿透玻璃照到室內,流淌到花京院身上。暖融融的光線里,花京院聞到濃烈的汗水味、干燥的木頭味、煙火味、金屬味……花京院的手垂放到身體兩側,半濕的襯衫也落下來。 “現在該怎么辦?”花京院問,他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實際上在眾人耳中低得好似午夜囈語。 “阿布德爾,有什么辦法嗎?”承太郎和波魯那雷夫異口同聲地問。 有所猜測的喬瑟夫則是沉著臉將視線垂放下來到握緊放在桌面上的拳頭。喬瑟夫兩只手都戴著手套,手套的材質是不易沾染污垢的材質,就是碰上臟東西了拍打揉搓幾下就好。一路上的灰塵藏在他道道痕跡縫隙里形成扭曲的泥黃色紋路,剛才喬瑟夫拍打帽子的時候從帽子上飛起的灰塵落到他的袖管上,卡進縫隙里。 雖然視線低垂,喬瑟夫也側耳傾聽阿布德爾的回應。 喬瑟夫聽見阿布德爾艱難地把應對方法說出口,和他想的一樣,要解除這奇奇怪怪的替身能力就要從“性愛”入手。不然,一些更深刻的反應會發生在花京院身上。沒有人知道如果不zuoai會發生什么。在阿布德爾的情報系統里,找上“性愛大師”的人都是為了性愛享受,沒有人想到坎德拉會用自己的能力對付無辜的人,更不用說他是為DIO效力。 圍在桌子周圍的一圈人臉色都沉得嚇人。 花京院作為唯一站立的人只看見承太郎的帽子頂、波魯那雷夫整齊的頭發頂部、喬瑟夫毛扎卷翹的發頂和阿布德爾頂著一簇簇短平發辮的頭頂。深黑、銀白,花京院看見這些色彩旋轉著融為一體,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幻覺——因為他實在是太困了,迫不及待想要睡覺。 在花京院身體搖晃著即將失去平衡摔倒的時候,承太郎和阿布德爾不約而同站起來扶住了他。 承太郎偏頭看著花京院眼皮打架、睫毛顫抖不停的樣子?;ň┰旱哪槹l紅,卻不是被曬傷的那種紅,而是一種醉酒后面若桃花的艷紅。承太郎似有所覺地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拉起花京院襯衫的下擺,在腹部的還是只有yinjing似的圖案。承太郎眉頭緊皺,他對阿布德爾說:”得把花京院的衣服都解開?!?/br> 阿布德爾點頭。 承太郎和阿布德爾一左一右地攙扶著花京院朝二樓臥室走去,波魯那雷夫和喬瑟夫也跟了上去。 花京院被承太郎和阿布德爾擺放到主臥床上。 主臥的床很大,四四方方的幾乎分不清床邊床尾,上面鋪著棉麻床單和防蚊蟲的草席,枕頭里面也填充著混著驅蟲安神草藥的谷物殼子。 花京院側轉過身體,臉貼著枕頭枕面蹭了蹭,曬干的殼子擠壓著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在花京院的聽覺感知里好似海濤。 承太郎和阿布德爾脫花京院的衣服,在此過程中沒遭到反抗,花京院瞬間睡著了似的躺在那里,呼吸綿長四肢沉重。 先是外套,接著是腰帶,然后是襯衫和長褲。當花京院渾身上下只剩下內褲和襪子的時候,因著花京院側躺的姿勢,四人很輕松地看到花京院身上各型各色的圖案。 在花京院的背部交疊著大大小小的像是由心形圖案變發出來的圖案,后腰偏下的位子則有一張一眼看上去就聯想起zigong的圖案在上面隨花京院呼吸帶起的肌rou起起伏伏。 承太郎、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不約而同看向阿布德爾期望得到解答。 阿布德爾繞到花京院背對著的那側床邊,他把塔羅牌在空出來的大半床鋪上打開,阿布德爾看著花京院的背部從五十來張塔羅牌里抽出能給予他指引、解答他的疑惑的卡牌。抽出一張牌后,阿布德爾會看一眼,然后在心里進行更進一步追問似的停頓幾秒,再抽下一張牌。這一次,阿布德爾抽出了十七張牌,他把這些牌按照先后順序擺放在一排,黃色的眼眸望著這些牌沉吟片刻后抬眼看向花京院。 花京院的皮膚亞洲人標志性的黃,此時卻無端變得雪白粉紅,就像是落到雪地里的梅花,仿佛能掐出汁水似的。 阿布德爾也聞到空氣變得發甜。 這樣明顯的變化承太郎他們自然也立即察覺出了。 “現在……”阿布德爾經過掙扎還是決定說出來,“能救花京院的只有我們了?!?/br> “要怎么做?”承太郎、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都有相似的猜想,出聲的是承太郎,他緊咬著牙關像是要把每個音節都嚼碎才肯吐出。 “把jingye留到花京院的身體里……”阿布德爾強迫自己大大方方說出來。本身就已經足夠荒誕,在這緊要關頭扭扭捏捏可能會耽誤挽回的時機?!氨M可能多的jingye……才能把這些yin紋沖刷掉?!?/br> 是的,yin紋。 阿布德爾已經明白了花京院現在正面臨怎樣的危險。 現在不是扭扭捏捏的時候。 喬瑟夫坐在花京院腰后,承太郎坐在花京院身前,阿布德爾坐在花京院背后,波魯那雷夫則盤著腿坐到花京院腿邊?;ň┰阂呀浗兴娜税岬酱仓行牡奈恢蒙?。這個紅發的少年閉眼沉睡著,呼吸卻變得急促,他莫名變得雪白的肌膚上紅意更深,其中四肢關節、面頰、手指和腳趾紅的要滴出血似的?;ň┰旱碾p乳乳暈顏色變得更深,一對rutou挺立著。少年的rutou很小,紅豆似的,現在卻像是飽脹得要破裂了似的膨脹起來。 四個身材魁梧的成年男性一下將大床占據得滿滿當當,花京院的赤裸的脊背頂著阿布德爾的膝蓋,雙手放在身前。波魯那雷夫低頭看著花京院那頂起小帳篷的內褲抓了抓脖子。喬瑟夫則是已經脫掉了手套活動雙手,他安著義肢的那邊手看起來和正常的手無疑,只是表面多了非人的光澤。 承太郎的雙膝分開,手放在大腿上,他看著花京院明顯不正常的樣子又偏開視線探究地注視著阿布德爾。 阿布德爾沒有和大家解釋太多,在場的人卻能猜到這些看似紋身的圖案各自的功能有多么yin邪。如果是正常作用于情侶之間倒是不錯的助興,可是這五個人的關系明顯不是如此。 隨著時間推移,喬瑟夫、承太郎、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察覺到自己狀態的不對勁,他們無法不去看花京院——這個橫陳在大家眼前的近乎赤裸的少年,血液朝著他們下身涌去,四人的yinjing幾乎是同時充血起立對著花京院致敬。 花京院自己也不好受,他的雙腿夾緊不自覺地摩擦扭動著,腰肢也是。這樣的扭動讓他看起來正yuhuo焚身,白色的男士內褲前端被前列腺液打濕將guitou包裹凸顯。 承太郎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拉下了花京院的內褲,他一步不停地一直將花京院的內褲拉至膝蓋位置,然后被和他并排坐立的波魯那雷夫接管并繼續執行?;ň┰含F在渾身上下只剩下一雙襪子還在腳上。脫離內褲布料的束縛,花京院的yinjing彈跳著挺立,喬瑟夫從后面握住花京院的yinjingtaonong擼動。兩性經驗豐富的喬瑟夫很知道怎樣讓男人舒服,他靈活地擼動花京院的yinjing,包皮被帶動反復將桃子似的guitou吐露出來。當喬瑟夫的手到底端的時候,花京院的guitou和與之相連的結締組織會暴露出來,當喬瑟夫的手滑到頂端的時候,包皮會完全包裹住花京院的guitou,從rou褶縫隙里性液花蜜似的滴落。 承太郎解開了褲鏈,波魯那雷夫也是。 承太郎將他的兩根腰帶全部拉出來放置床頭,他只把褲腰拉下來,半勃的yinjing從內褲口探出頭來。承太郎抓握住自己的yinjing反復taonong,視線無處安放地游移,對花京院身體的打量讓他難以平靜。 波魯那雷夫表現得更明顯,他不停地找話題。 “阿布德爾,花京院背上都是些什么啊?!辈斈抢追蛞皇肿ノ罩约旱膟injingtaonong,一手撓著臉頰問阿布德爾。 深色皮膚的埃及魔術師正對著花京院的背部手yin,聽到波魯那雷夫的話,阿布德爾頭也不抬地說:“很邪惡的復合型yin紋?!?/br> 四個男人對著一個狀若沉睡的男人手yin的場景太過荒誕,在此之前,沒有一個人會預想到這樣的場景。 窗外還是通明的,時間已臨近傍晚。廚房里有充足的食物隨便喬瑟夫一行人取用,四人先享用到的卻是“美色盛宴”。yuhuo灼燒著五個男人的身心,花京院扭動的幅度更明顯了,這給喬瑟夫帶來了麻煩,于是他一手按住花京院的小腹,另一只手繼續taonong后者的yinjing。不需要手yin,喬瑟夫的褲襠已經頂起一片卻得不到主人的“照顧”。 “就像最開始發現的那個yin紋,這些yin紋單個拿出來都應該是有具體形狀和能直觀引發聯想的圖案的。在花京院小腹的yin紋是讓花京院的身體渴求男性jingye,在他后腰的則會讓他在附近有男性的時候難受?!卑⒉嫉聽栴~角滲出汗水,“我們的存在會讓花京院瘋狂渴求?!?/br> “至于后背上……這些都是心形圖案,它們數量多又交疊在一起,實在是難看。不過我通過主體來分辨。這些yin紋都會有較大的主體和翅膀似的左右邊緣。這些……應該是讓花京院更渴求性愛和高潮,還有被男性的jingye注入?!?/br> “怎么都是針對同性的???”波魯那雷夫問。 “異性之間的也會有,不論男女之間還是男性和男性之間,zuoai總是一方在另一方身體上高潮射出jingye留在他們體內。如果花京院是女性也會有這些效果……”阿布德爾艱難地解釋。 現在四個人的yinjing都已經硬到不行,前列腺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和他們的手掌,對于是否要踏出最后一步大家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礙。 花京院是他們的同伴,現在他們卻要像對待……一樣對待他,還是在后者意識不清醒的時候。 “好了……不要再猶豫了?!?/br> 就在說話間,花京院的雙乳之間又有一枚yin紋浮現,這枚yin紋和背后的yin紋顏色相同,都是艷麗的粉紅色,它在花京院雙乳之間隨著花京院呼吸起伏,振翅欲飛似的。 阿布德爾一手指著花京院的臀部一手指著花京院的口部:“這兩個地方可以同時開始?!?/br> 阿布德爾幫忙拉開花京院的牙關,他的雙手大拇指指節卡在花京院嘴角,這樣方便承太郎將自己的yinjing捅進去。 承太郎的yinjing幾乎是擦著阿布德爾的指頭捅進花京院的口腔。像這樣一方睡夢似的狀態其實是很危險的,他不會有用嘴唇包裹牙齒以防磕碰咬到yinjing的意識,所以阿布德爾的幫助是必須的。 承太郎憋著一口氣,他的下身前后擺動帶著硬邦邦的yinjing在花京院嘴里進出。他已經發現花京院的雙唇和rufang變得更豐滿,水潤發亮的嘴唇擦著他的roubang被帶著翻動,些微的水音在摩擦中產生。 喬瑟夫掰開花京院的臀部,食指很容易就滑進去了,花京院的身體實在是配合,又或者說本身就是在渴求被打開。波魯那雷夫看著喬瑟夫的動作猶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搭上了花京院的大腿側面。波魯那雷夫將自己的yinjing捅進花京院雙腿之間更靠近腿根的部位,在那里脂肪更豐腴柔軟,這些可愛的肌膚包裹著波魯那雷夫的yinjing讓他感受到和真刀實槍性交相仿的樂趣。 花京院的體脂率較低,此時卻柔軟得好像一個豐滿的女人。他的雙乳、臀部和大腿上憑空生出脂肪,側躺著的身體曲線也是飽滿圓滑的S。喬瑟夫的手指在花京院肛門里進進出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接連不斷。 “里面也有水?”波魯那雷夫瞪著眼睛問,他難以想象發生在花京院身上的變化。 “嗯?!眴躺蚋杏X到花京院的腸道緊絞他的手指,手指已經加到三根,花京院的肛門因為喬瑟夫手指的入侵被拉開承三角的形狀,中間總是有空隙的,一些空氣和腸內融化油脂似的分泌物在擴張間發出水悶響。 “你可別現在就射了,波魯那雷夫?!眴躺蚯宄粋€男性短時間內的射精次數是有限的,像那種一夜七次郎更像傳說。誰也不知道阿布德爾說的“要用jingye填滿花京院的身體”是什么意思,畢竟一次射精也就幾毫升,要是真就是最糟糕的要把整個食道、腸道填滿,哪怕是一百個男人也不夠。 喬瑟夫心理很沉重,波魯那雷夫其實也不輕松。 在場五人也就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有較為豐富的性愛經驗,阿布德爾看起來就很禁欲,而承太郎與花京院又尚未成年。 現在,他們為了拯救花京院必須要在做出在任何法律健全的國家都會被譴責的行為。 雖然花京院并不清醒,他身體的本能卻令他很會吮吸。 承太郎在花京院的口腔里變得更硬挺,高潮與射精很快會來臨。腹部、后腰和腿根肌rou跳躍著舞蹈著,承太郎長驅直入把自己的yinjing全部塞進花京院的嘴里——就連喉嚨都放松得不可思議!根本沒有被異物入侵的排斥反應,花京院的喉腔完全對承太郎打開,后者的guitou通過濕熱彎滑的喉頭塞進花京院的喉管。喉頭軟骨包裹著承太郎yinjing并絞緊的感覺很舒爽,承太郎在花京院身體里留下他的jingye。等最后一滴jingye也射出來后,承太郎立即退出花京院的口腔。 花京院大張著嘴呼吸喘氣,承太郎側頭看見在花京院身前有一道jingye痕跡,顯然花京院也射精來了。 喬瑟夫已經進入了花京院的身體,他粗壯發黑的yinjing在花京院的雪臀間進進出出,囊袋拍打在花京院的臀rou上發出啪塔聲響。波魯那雷夫幫忙抬起花京院朝上的一條腿,他半蹲在床上,yinjing在花京院腿窩里滑動,顯然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在承太郎移開視線要幫阿布德爾撐開花京院的口腔時,喬瑟夫從花京院身體里抽出yinjing,射精完畢的yinjing垂在他兩腿之間。波魯那雷夫和喬瑟夫交換了位子。 花京院的嘴唇摸上去柔軟的不可思議,承太郎才把拇指卡在花京院的嘴角,花京院艷紅的舌頭就伸了出來?;ň┰旱碾p眼仍然緊閉,身體確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阿布德爾的yinjing在花京院唇舌的迎接下順當地滑了進去。為了防止窒息,兩個人cao干花京院口腔的時候都讓后者側躺著進行。 石楠花在房間里盛開,jingye的味道愈發濃郁。 花京院的身體被波魯那雷夫頂得在床面滑動。波魯那雷夫將花京院的一條腿拉高架在手臂臂彎出,法國人的性愛風格火熱充滿激情,他,每一次進入都齊根沒入,下身同花京院大腿根和陰部撞擊在一起。當波魯那雷夫完全滲入花京院身體的時候,花京院會被頂得把阿布德爾的yinjing吞得更深。 喬瑟夫從床上離開并走出房間,沒過一會兒他帶著一個托盤回來。托盤上放著大水壺和幾只杯子。一只手的小指和無名指還勾著一只布袋,從被撐起的形狀判斷里面裝的是蔬果。 “我想我們應該補充水分?!眴躺蚍畔峦斜P后說,他特意對大家展示自己的雙手以示已經洗過手。 阿布德爾雙眼緊閉睫毛顫抖,短暫的僵停后阿布德爾也在花京院口腔里釋放自己。軟掉的yinjing從花京院嘴里滑脫出來,阿布德爾小心翼翼地確認沒有jingye從花京院嘴里流出。他沒有像承太郎那樣頂進花京院的喉管,花京院的身體卻自動將他的jingye吞咽進去。 波魯那雷夫也在花京院腸道內留下了jingye,他抓起花京院的內褲揉成一團然后塞到花京院后xue。 三人接過喬瑟夫遞來的水杯默默地補充水分。 窗外的光線rou眼可見地變得昏暗,晚風從窗戶縫隙里吹進來帶來絲絲涼意。這沖散不了室內愈發狂熱的性愛氛圍,意識清醒的四人心情沉重卻性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