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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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曜煊對周子善實在是沒有什么憐憫心思,他在性事上不算粗暴但遇到周子善周曜煊卻像是變了一個人,這個人除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血緣關系在周曜煊眼里就是泄欲工具。 周子善現在被他擺成跪趴式,周曜煊死死的掐住那把細腰青紫的痕跡爬滿了皮膚觸目驚心,周曜煊在他的女xue里面射了幾次。濁白的jingye順著大腿流下,yindao口被cao的大開jingye堆積成白沫甚至能看到里面熟紅的嫩rou。 周子善一言不發,如同被拉扯的木偶麻木的迎接著周曜煊的撞擊。屁股被撞的通紅,透著股不知名的yin蕩味道。皮膚還是微涼的,這個人還是全身都冷。 有時候周曜煊懷疑他是否真的是個沒有感情的充氣娃娃,但是周子善偶爾的痛呼和被cao到了敏感處的控制不住顫抖都表明他是個人。這個人或許天生就是適合在他身上發泄。 周曜煊突然覺得興致缺缺,又射了一次之后退出了周子善的體內。周子善已經進入瀕死狀態如同脫水的魚,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吞吐著空氣。 他現在的狀態的確慘不忍睹,紅腫的xue口汩汩流出帶著血絲的濁白精水,兩條長腿被yin液泡的晶亮水滑反射出油脂般的亮光。他的后xue還沒有被碰過,流下的yin水把緊密的rou褶泡的發軟,那里也yin蕩的翕張著周曜煊看的想給里面塞上幾個跳蛋,堵住這張饑渴的洞口。 周曜煊把周子善拖到了浴室,打開了花灑透心涼的冷水澆的周子善從迷茫中醒了過來。 “你還不走?周家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我不該放你進來的?!敝茏由朴袣鉄o力的說。 “現在木已成舟,小叔說這話已經晚了,不如告訴我爺爺在書房和你發了什么事情,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br> “那你不如去問爺爺來的更快,我這里你是探聽不到什么秘密?!?/br> “小叔,你還真是嘴硬,不如我們再來幾次剛才的運動,你會不會說出來?” 周曜煊這次cao進了周子善的后xue,周子善發出一聲哀鳴。 “小叔,現在有沒有想起什么?還是侄兒cao的不夠好啊?” “啊……不……你……真……嗯唔……我……不……啊哈……啊……不會告訴你……這……這……不是……你該了解的事……” 周曜煊更加發狠的cao著周子善,后xue被撞擊的發出咕嘰咕嘰的yin蕩響聲。周曜煊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身下性器發育挺好,撐的周子善剛剛開苞的后xue幾乎成了rou膜,周子善也被cao成了他的rou套,一不留神或許都有炸裂的可能。 他還真是嘴硬,周曜煊真的很想給他用點小玩意說不定能撬開他這張嘴。 周子善已經昏了過去,周曜煊把花灑對準他的女xue狠狠的沖擊。周子善只是輕微顫抖并沒有要醒的跡象,白沫混合精水全都流入了下水道,后xue被cao嫩rou翻滾,傷的不輕,周曜煊給他做完清理把他丟在了床上。 周子善暈過去的時候還真是別有一番柔弱之美,但是可惜他是個男人。女人適當的柔弱會激起別人的同理心,但是男人只會讓人覺得惡心。 周子善從來都是像個娃娃,外表看著易碎,脆弱仿佛珍貴的水晶制品。但是周曜煊知道他是蒸不爛,砸不碎的柔韌之人。 金屬為椎,鋼筋為骨。外表只是欺騙,內里才是真實。周曜煊要的就是這種性格,不然沒玩幾次就死了這多沒意思。 周曜煊看著床上呼吸清淺的周子善,緩步走了出去帶上了門。他在心里默念:“周子善我們的日子還長,你可不要讓我失望?!苯又吐冻隽顺爸S的微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