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給我打飛機的女人,劉喜拉著黃燕,正在跟我媽說話,我媽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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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上高中時的二表姐,當年的她精神飽滿,活力四射。 我的眼淚滴在了照片上,心中涌起了巨大的哀傷。 我的父親親手摧毀了她的一生。 (四) 呆坐在樓下車庫里,我抽了一整包的中華,煙霧彌漫。大小老婆最討厭我抽 煙,發現一次,罰我當馬讓她們繞著客廳各騎一圈。 我的父親說話,從來只會告訴你應該知道的,但絕不會和盤托出。他的故事 里有很多遺失的關鍵。我看著這張老相片不斷回響他說的每一個詞句。 我發現了三個疑點。 1 、我的父親絕不會把命運交托給他人,他怎幺會把希望放在縣長的一句承 諾上?畢竟,穿起褲子不認賬,拔rou無情的大有人在,政治人物更是如此。 2 、二表姐怎幺會為他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既然她答應去陪睡,那幺說明她 對后果早有覺悟,而后來縣長也遵守承諾在最后推了一把,二表姐又為何會受到 如此大的打擊? 3 、這張照片的背面的葵花圖案我印象很深,無論何時,我的父親都把它塞 在上衣的左口袋里,貼近心臟。真的是因為愧疚嗎? 手機響了,小老婆來查崗。 「姐夫老公,你,在,干,嘛,呀?」 「當然是在想你了,一想到你的小屄洞噴水的樣子,我就想連夜殺過來,溜 進宿舍cao翻你,而且還要拉著你們一個宿舍的女生在旁邊看?!?/br> 「大色狼姐夫,我不在的時候千萬不要自慰。書上說了,男人的jingye是有限 的,用一點少一點。我可不想你到了50歲的時候變成陽痿,那時候我38歲,正是 站著喝風坐著吸土的年紀,肯定會給你帶綠帽子,而且還不是一頂哦。哎,夫妻 差了十二歲,好困擾啊……」 電話掛了,我心癢癢的,等你回來我非cao的你下不了床不可。 yin笑了兩聲,突然一道閃電擊中我的腦海,記憶碎片四射。 「我當年和你一樣大的時候,也喜歡過比我小一輪的女人?!?/br> 我父親今年49歲,二表姐37歲,正好差了12歲?。?! 我把車從車庫里倒了出來,沖向車庫里側的雜物柜。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父 親剛當上廠長時買的,他當年的很多文件照片都扔在了這里。我瘋狂的翻找著, 不時有幾只小強和蜈蚣落荒而逃。 在凌晨,我終于找到了兩件物品。 第一件是一張老照片,父親1991年廠長就職儀式上的攝影,他英氣逼人,頭 發剃的極短,緊貼著頭皮。 第二件是父親90年的工作筆記。父親記得很凌亂,但里面一行字讓我毛骨悚 然,「鄭嵐已拿到證據」。鄭嵐是我二表姐的名字,她的父親也姓鄭,早逝。 我整理好車庫,上樓沖涼,水很燙,但我渾身發冷。 陳縣長,老輩人經常提起他,這個人不貪財物,不好煙酒,也從不提攜親戚, 作風很正派,但就是喜歡知識女青年,他的風流韻事現在還在縣城流傳。 最重要的是,他是現在這位陳副省長的族叔。 我的拼圖完成了,可能會有些偏差,但已八九不離十。 我的父親從當上副廠長開始就始終在謀求上位,但陳叔叔有縣長這座大靠山, 沈家女婿在這座靠山面前也是蒼白無力,就算金錢和人脈可以挽回一點頹勢,但 最后能一擊定輸贏的還是權力。如果不能搬走陳縣長這座大山,一切已成定局。 所以父親決定要釜底抽薪,設一個仙人跳,制造機會讓二表姐出現在陳縣長面前。 二表姐美貌聰慧,而且有一種野性,她在我父親的指導下,欲拒還迎,以處子之 身做釣餌,釣魚向來是我父親的強項,所以陳縣長咬鉤了??恐从嘘惪h長精斑 和二表姐血漬的內衣褲之類的鐵證,父親才最后翻盤勝出。 而二表姐父親早逝,家里格外艱難,急需頂梁柱來支持。當年父親二十多歲, 長相英俊陽剛,又是副廠長,略施手段就讓我二表姐唯命是從??墒沁@件事卻因 為一個因素產生了嚴重的后遺癥?;橐霾恍业母赣H竟然在頻繁接觸中和二表姐產 生了精神上的戀愛,但這層窗戶紙是絕對不可以捅破的。父親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才終于得償所愿,怎幺可能會因為兒女私情自毀長城?所以他把癡情的二表姐當 成了燃盡的火柴一樣,隨手丟在了地上。 我不怪我的父親,他的肩膀上有整個家族的擔子。但鄭嵐姐實在是太可憐了, 那時十七歲的花季少女,在這二十年里始終留著父親當年的發型,用來發出無聲 的吶喊,但卻得不到整個世界的回應,整個鄭家都對她視而不見。父親在當上廠 長的第二年就帶著一家人逃離了筒子樓,看見她就走開,二十年里從未和她接觸 過一次,把二表姐逼成了一個半瘋子。她在二十年前心已死,現在只是一具行尸 走rou。 都二十年過去了,父親,你為什幺就不能勇敢的面對!難道一定要把這段感 情帶進焚化爐才能讓你稱心嗎?。?! 一拳打碎了鏡子,我第一次憎恨自己的長相。 (五) 包著右手進了公司大門,沒開車。太子爺路過時看見,臉色大變,猛地往左 側一躍,手掐蘭花指朝我遙點,道:「小明,擼管能擼到右手皮開rou綻,你也算 是我縣一絕了?!刮页麙伭藗€媚眼,說話用上了變聲加鼻音,「死相,還不是 昨天幫大爺捶腿的時候,被您的rou毛刺傷的?人家現在還痛呢?!拐f完左右肩膀 一扭,這廝一哆嗦,差點摔跟頭。我轉身埋頭猛躥,人字拖從頭頂飛過,身后傳 來敗犬的吠叫「慢一步,腿打折!」 進了辦公室,拿起A4紙往桌上一擺,我后悔了,昨天打什幺鏡子???換左手 在紙上歪歪扭扭寫了個標題,「二表姐報恩計劃」,然后開始轉筆玩。 否了幾條不靠譜的想法后,我在紙上寫下了「心病還須心藥醫」七個字。二 表姐迷老爸,只要老爸能陪陪她,哪怕只是散散步,肯定對她的病有幫助的???/br> 我老爸就不愿見她,還要我想辦法報恩。cao,指望喝婦炎潔來治痔瘡,這不是強 人所難嘛!我來回念著「心病還需心藥醫」,手上的筆轉掉了好幾次。 「性病還需性藥醫!」,腦子里放錯了幻燈片,我整個人打了個哆嗦。先上 網查查看,中國有沒有luanlun罪這條再說…… 頭上沒了達摩克利斯之劍懸著,我的想法放開了,站起來,在門口的穿衣鏡 前走了一圈,除了頭發和氣場以外,我發現自己和父親29歲時的樣貌基本完全一 樣。 于是我有了計劃。這計劃也談不上什幺報恩,只是想讓二表姐開心一下,哪 怕是虛幻的。 打通了老爸電話以后,我問他,我表姐有沒有什幺特別想要的東西?二十年 前。 父親脫口而出,她想要一桶金幣巧克力。當年,二表姐從來沒有吃過巧克力, 父親曾經答應帶她去巧克力廠用口袋隨便裝,就簡簡單單騙走了她的心。是很劣 質的巧克力,用砂糖和可可粉粗劣加工了一下,然后印上龍鳳紋的那種。 老老實實挨到下班,我走著走著蹲路邊哭了起來,原來二表姐的人生只換了 一桶沒有兌現的金幣巧克力。 手里有幾個臭錢,東西很簡單就湊齊了。 傍晚,我剃著小平頭,穿著老款工作服,騎著鳳凰自行車,來到了她家小院 門口。大姑姑被她的過繼兒子接去贍養了,就嵐姐一人還住在這里。沒人想家里 有個半瘋子,更何況還不是親姐弟。 在門口呆了一會兒,發現里面沒人,繞到了以前的筒子樓下,果然,她正在 下面轉圈。我按了按車鈴,「嵐子?!箥菇憧吹轿?,人僵住了一會,眼光略有呆 滯地喊我,「建國舅舅」。鄭建國,我老爸。 她的病我問過大姑姑,只要看見我父親甚至一想到我父親,就無視周圍的事 物,思維會回到十七歲。平時的行為倒是蠻正常的,恩……其實也不能算正常。 我朝嵐姐一挑眉毛,「嵐子,舅舅帶你去裝巧克力,趕快去拿個大包?!箥?/br> 姐開心的跳了起來,蹦蹦跳跳回到家里換了一身裙子,拿著個旅行包側坐在后座。 我帶著嵐姐穿街過巷,她在后排輕輕地問我,「建國舅舅,今天你下班怎幺 這幺晚?」我眼圈紅了。 是的,晚了二十年。 【】 可能很多人會想,狗日的樓主,寫了半天連續三章半點rou都不漏,你可以去洗了。 呵呵,我不想讓角色過于符號化,弄得就和買了個飛機杯對著墻擼管一樣蒼白。 有情方有愛,性愛是愛的一種,也同樣需要情來轉換。鄭嘉明對二表姐的感情從 簡單的rou體渴望和小小的暗戀轉變為同情憐惜,最后才會變成男女之情。 總不能和牲口一樣的進庵cao尼姑,入觀jian道姑吧?大逆不道,人倫俱喪不太符合 主角的性格。 2004年6月1日,這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這一天改變了我和 很多人的生活軌跡。而引發這一切的,是我和我們班同學劉喜的一次打架。事情 的起因是因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報告劉喜在教室里抽煙,我們班主任是個 四十多歲的男人,脾氣很不好,這一年我正在讀初二,這件事直接影響到了我們 班的評優。在下午的班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劉喜兩耳光。因為我以 前就和劉喜有過矛盾,劉喜懷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號 下午放學的時候,劉喜找了幾個人在回家的路上攔住我,打了我一頓。我本來也 不敢聲張這件事,但等我灰頭土臉地回到家,還是被我媽發現了。那時我爸常年 跑鐵路,基本上只有過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媽管的。在我 媽的一再追問下,我只好照實說是被人打了。我媽問清了打我的是誰,就讓我在 家呆著,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學,她去找劉喜他爸說事。因為我媽一個同學家就住 在劉喜家那條胡同,所以我媽也認識劉喜家,知道劉喜家的一點情況:他們家就 只有劉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媽早幾年前就和他爸離婚了。他爸對他平時也很 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辦法。 晚上吃完飯,大概7點多的時候,我媽收拾了一下,出門去找劉喜家。我在 家呆著看電視,等到將近十點的時候,我媽還沒有回來。那段時間我們縣也不太 平,出過幾起半夜搶劫單身婦女的。一想到這里我就擔心起來,又等了一會,大 概十點半左右,我有點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門,順著去劉喜家的方向 就去尋我媽。我沿著路一邊走一邊留意我媽,這個時間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一 直到快走到劉喜家的時候還沒有看見我媽的影子。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劉喜家附近。 他們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這里沒有路燈,黑呼呼的,我硬著頭皮爬上去, 憑著記憶找到了劉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個門。我摸到他家門前,看 見從他家的門縫里透出燈光來,還聽見有人打麻將的聲音,顯然我媽不可能在。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問問。忽然門開了,一個光著膀子的人走了出來,差點和 我撞個滿懷。那人張口就罵道:「cao你媽你是誰?」我嚇了一跳,忙說:「對不 起,對不起?!鼓侨寺犖艺f話,愣了一下,借著院子里透出的燈光看了我一眼, 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邊拉一邊向里面興奮地喊:「我cao,你們 看誰來了?!惯@時我一下子認了出來,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 來,一邊掙扎一邊說:「放開,別拉我?!沟夂艽?,我根本掙扎不開,幾 下就被拉進了院子,這時從屋子里出來一個人,看見是我,也興奮地跑過來,幫 著剛才那個人連拉帶扯地把我拉進了屋里,咣一下關上了門。 我還沒搞清發生了什幺事,就聽見那倆人扯著嗓子喊:「快看,快看?!刮?/br> 子里開著很亮的燈,有幾個人在打麻將,還有電視機的聲音,有女人的呻吟聲, 好像是在看黃色錄像,地上還有不少瓜子皮和煙頭,不知他們抽了多少煙,屋子 里滿是青煙,嗆得我直咳嗽。聽見那倆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齊轉過頭來看我,我 看見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劉喜也在,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光著膀子,身 上紋著青龍。劉喜看見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說道:「我cao,你咋也來了?!?/br> 我不敢說我來找我媽,就說:「我路過,路過?!箘⑾埠鋈缓俸傩α似饋?,接著 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那兩個不認識的紋身男沒有笑,很詫異地問 旁邊的人這家伙是誰。還沒等別人回答,劉喜已經說道:「你是來找你媽的吧?」 我點點頭,劉喜說:「你媽在這里呢?!拐f著,粗魯地拉住我胳膊讓我往屋東頭 看去。我一看,當時就腿軟了,靠墻的一張老式木床上,我媽披頭散發,渾身一 絲不掛,正在被一個紋身的胖子壓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兩只 豐滿鼓脹的rufang隨著胖子的沖擊在胸前不住地抖動。我媽緊閉著眼,臉上不知道 是汗還是淚,粘著幾綹頭發,只從鼻子里發出哼哼的呻吟聲,原來剛才的聲音根 本不是黃色錄像,而是我媽正在被強jian發出的聲音。 我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幺辦,其實心里想的 是要上去把那個人拉下來,可是這屋子里都是他們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釘在 地上一樣不敢動一步,這時劉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誰來了?」 我媽可能是已經被他們弄怕了,閉著眼就是不睜開,旁邊有個人看得不耐煩了, 過去拍拍我媽臉,說:「你兒子來找你來了?!?/br> 這下我媽一下子把眼睜開了,朝我這邊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聲:「媽?!?/br> 我媽忽然掙扎起來,沖我招手小聲叫道:「背過身去,背過身去?!刮覌屔砩系?/br> 胖子剛才沒注意這邊,這時一邊抓住我媽胳膊一邊問劉喜:「這是她兒子?」劉 喜說:「對,她親兒子?!鼓桥肿哟蠼辛艘宦暎骸肝襝ao,真你媽刺激?!拱盐覌?/br> 胳膊往床頭上一按,下身在我媽身體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來。我想轉過身去,劉 喜拉著我,大聲叫道:「不許轉身?!刮抑缓冒蜒坶]上,劉喜又抽了我一個耳光, 說:「睜開眼看著?!箍次也槐犙?,又連打了我幾個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睜開。 可能是這個場景太刺激了,那個胖子干了沒有兩分鐘,就啊啊啊地叫著,渾身哆 嗦著在我媽身上挺了幾下,僵在那里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心滿意足地從我媽 身上下來,又揉了我媽幾把奶子,這才撿起一旁邊的大褲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沒 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著拖鞋,喘著氣向我們這邊走來。走過我身邊的 時候yin笑著對劉喜說道:「不賴,歲數是大了點,不過那個逼是真緊,奶也真肥?!?/br> 說完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朝麻將桌那邊走去。我看著床上的我媽,四肢大開, 閉著眼睛,直挺挺地一動也不動,只有胸前的奶子隨著喘息而起伏。這時我多少 清醒了一點,正想求劉喜放過我媽,讓我們走,忽然下身一麻,原來是劉喜在我 下身抓了一把,我這才發覺自己的下身已經硬得不行了。就聽劉喜叫道:「我cao, 這幺硬,看你媽讓人cao你還能硬,真行啊?!刮翌D時羞得只想有個地縫鉆進去, 劉喜卻還不依不饒,狠狠一扯我,讓我朝向著麻將桌那邊,然后沖著麻將桌邊的 人喊道:「這個逼看他媽讓人cao自己看硬了,你們說怎幺辦吧?」 有個人喊:「讓他跟他媽弄!」旁邊人們一哄而應:「好!」我吃驚地聽見 里面居然還有女聲,這時才發現麻將桌邊坐著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剛才煙霧繚繞, 我竟然沒有看見,這個女生叫黃燕,平時班上就傳說她不正經,她也很少跟班上 別的同學來往,這時她濃妝艷抹,靠在一個不認識的男的懷里。我當時頭就轟的 一聲,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媽的,光想一想就讓我想吐。這時幸好旁邊有個年紀稍 大點的,說:「別別別,別鬧出人命來,讓他當著他媽的面打個飛機就行了?!?/br> 那人大概在他們這伙人里威望比較高,有人還說:「多沒意思?!鼓侨苏f道: 「玩玩行了,別鬧太大了?!箘e人也就不吭聲了。 劉喜說:「行,就這幺辦?!谷缓筠D過臉來對我兇狠地吼道:「聽見沒有, 快點弄?!刮矣闷蚯蟮难凵窨粗?,當時眼淚就快流出來了,劉喜沖我喊:「哭 球毛,窩囊廢?!惯@時旁邊的人等的不耐煩了,上去就脫我褲子,我當時那天穿 的也是大褲衩,扯住褲腿一拉,褲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來。劉喜拉住我 轉向我媽,屋里的人這時已經全都走到東頭這邊,看著我的下身沖著我媽,劉喜 踢了我一腳,說:「快點弄?!刮乙幌伦涌蘖顺鰜?,手扶著下身,弄了幾下,說: 「行不行?!惯@時就聽黃燕罵了一句:「真你媽磨嘰」。噔噔噔走過,一下子攥 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聲,黃燕罵道:「叫喚你媽逼?!菇又稚暇陀昧?/br> 套動起我的下身來,我從來沒有受過這幺強烈的刺激,隨著他的taonong忍不住啊啊 啊地叫了起來。黃燕一邊弄一邊罵:「真jiba麻煩,你媽也叫喚,你也叫喚?!?/br>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飛機,根本堅持不住,連一分鐘都沒有,我就射出來了,第 一股射在了黃燕的胳膊上,她驚叫一聲,松開我的下身跳到一邊,看到胳膊上被 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cao你媽,沒用的東西?!惯@已經不知 是我今天挨的第幾個耳光了。黃燕一邊罵一邊去找水洗胳膊了。旁邊的人們也很 失望,一邊說著:「真沒意思」,一邊又紛紛走回麻將桌邊,嘩啦啦的麻將聲又 響起來了。 我還沒從剛才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劉喜已經放開了我,我身子一晃,差點 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褲衩,顧不得褲襠里粘乎乎地,趕緊過去走到我媽身邊,我 媽身上一股男人jingye的腥臭味,大腿、陰毛上全是白花花的jingye,床單上也是, rufang上還有不知讓誰咬出來的牙印??匆娢疫^來,我媽抬起頭來,我剛叫了一聲 媽,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媽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對我小聲說:「別說話, 咱們趕緊走?!刮尹c點頭,就給我媽找衣服,我媽的內褲、乳罩已經不知道被扔 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褲子,我幫著我媽勉強穿上,就扶著我媽 從床上下來,然后扶著我媽向門口走去??熳叩介T口的時候,忽然從里屋出來一 個人,看見我們要走,就向麻將桌邊的劉喜問道:「就這就讓他們走呀?」劉喜 剛才沒注意,這時看見我們要走,就厲聲喝斥道:「站住,誰讓你們走了?」這 一聲嚇得我和我媽都是一哆嗦。麻將桌邊的人也轉過頭來都看著我們。不等我們 分辯,劉喜又說道:「你們倆伺候我們,多會伺候我們滿意了才能走?!谷缓笏?/br> 指著我說:「過來,給我點煙?!刮曳鲋覌?,猶豫了一下,劉喜又喝斥道: 「快點!」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惱他們再弄什幺新花樣出來,只好放開我媽, 到劉喜身邊給他點煙。我媽晃了一晃,剛才從里屋出來的人馬上撲過來抱住我媽, 然后把我媽橫抱起來,我媽勉強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氣,他抱著我媽又走到屋東 頭靠墻的木床上,把我媽放下,然后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劉喜叼著煙點點頭,朝 我媽的方向說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br> 從里屋出來的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媽的衣服,我媽躺著一動不 動,很快就又一絲不掛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滿意,他拍拍我媽的腿,說:「翻過 來,趴下?!刮覌岉槒牡胤藗€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媽的屁股,說: 「撅起來,笨死你了?!刮覌屖帜_并用,慢慢地從床上撐起來,像母狗一樣把屁 股對著他的jiba,那人這才滿意地一手扶著我媽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jiba,對 準我媽的陰戶慢慢推了進去,可能是因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進的很順暢, 但我媽還是呻吟了一聲,然后那人就抱著我媽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動起來,我媽 沒一會兒胳膊就撐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個又圓又肥的屁股被 那人抱在手里,隨著沖擊不斷地像水波一樣顫動。 這邊的麻將桌上也正在激戰,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將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將的人和觀戰的人身上,誰的煙滅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趕快過去給他們點上, 誰的杯子里沒有水了,我得趕快過去給續上,如果暖壺里沒水了,我就得趕快去 燒水。這群人基本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給他們點就點了,倒就倒了,但是黃燕 可能還是很厭惡我,我去給她點煙的時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開,罵了一聲「滾」, 然后自己點上了煙。我只好不去管她。 過了一會兒,從里屋又出來一個人,先前正在干我媽那個人這時剛剛干完, 正在提褲子,我媽已經全身趴在了床上。剛出來這個人對先前那個人笑著說道: 「他媽的老狗這個逼跟我不服,讓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來玩會兒?!?/br> 我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戲機的。那人嗯了一聲,系好褲子去玩游戲機了, 剛出來的這個人看著我媽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脫光了自己,拍拍我媽的屁股,說: 「翻過來,躺著?!刮覌寗倓偙桓赏?,力氣還沒有恢復,翻得慢了點,那人便動 手粗暴地把我媽翻了過來,把我媽的兩腿拉開,然后撲了上去,右手在下身處弄 了幾下,就向前一沖,在我媽身上前后動作起來。 麻將打到十二點半以后,陸續有人開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為由離 開了,其中包括那倆我不認識的紋身男。黃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邊有人 走,卻又一邊有人進來,都是些我不認識的社會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見過, 有的人也紋著身,其中還有兩三個女的,雖然年輕,不過明顯比我和劉喜要大, 但目測不超過二十歲。他們進來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將桌邊打麻將或者看麻將,有 的人進里屋去打游戲機,還有的人一進來看見床上的我媽,就問劉喜或者屋里的 人這是誰帶來的。屋里的人也懶得跟他解釋,就不耐煩的說:「你管是誰呢,想 cao就cao,廢話那幺多干啥?!褂谑怯械娜诉M來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將,就先跑到我 媽床邊脫了褲子上去,把我媽兩腿一分就壓了上去。我媽早被剛才那一波人干得 麻木了,根本不掙扎反抗,躺在那里任憑他們發泄,連聲也不怎幺出,最多就是 他們有時干得狠了一點,呻吟兩聲。其他時間就是一堆白rou樣地被他們當作發泄 工具。其實我最吃驚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來的女的,對別人在她們旁邊不遠的地 方干我媽熟視無睹,就當沒看見一樣,而別人也根本沒有要避著她們的意思。顯 然他們對這類的場面已經見得很多了。 到了兩點多的時候,屋里的人幾乎換了多一半,后面來的人基本都和我媽又 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誰的人幾乎走光了,后來的人只當我也是跟劉喜他們混 的小混混,也沒怎幺理我,有人還要給我遞煙,我說不會抽的時候那人還很詫異。 這時我媽那里卻有了麻煩,因為被這群人輪jian了大半夜,可能是因為我媽 下身腫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水了,新來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媽下身疼得不行, 本來我媽只是咬著牙不出聲,只用鼻子哼哼,現在卻疼得啊啊地大聲叫起來,一 邊叫一邊喊著輕點,輕點。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這個,只顧自己爽快,這樣 一來我媽叫得就越來聲越大,越凄慘。屋里的男人們往那邊掃了一眼就繼續專心 打麻將或者玩游戲機,但是有個女孩,大概十六七歲年紀,染著發,打著眼影, 可能是覺得我媽的叫聲麻煩,就從麻將桌邊站起來沖我媽喊道:「小聲點,叫喚 你媽逼啊,這幺大歲數了要點臉行不行?!?/br> 喊完之后,這個女孩繼續坐下看人打麻將,我媽聲音小了一點,但是沒過一 會,我媽實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來,這個女孩騰地站起來,又喊道:「說你 呢聽見沒有,要點臉!」正巧這時候我媽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勁,射精了,我媽猝 不及防,拉長聲調轉著圈地叫了一聲。那女孩一下子火了,罵了一句:「賤逼?!?/br> 就從麻將桌邊繞過人群往床那邊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聲:「莉莉!」一把沒拉 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煩地說道:「管她呢,趕緊出牌?!顾信笥岩簿筒还芰?, 繼續打麻將。莉莉走到床邊,那人剛剛才在我媽身體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媽一起 喘著氣??匆娎蚶蜻^來,說:「你干啥?」莉莉沒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媽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媽倆耳光,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再聽見你叫喚,就把 逼給你縫上,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說完,放開我媽,又回到牌桌邊。我媽根 本沒有回嘴的力氣,只是無力的捂著臉。從她身上下來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邊 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這人走了以后,就再沒有人進來,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媽身上發泄過一兩輪, 這時也都沒有什幺興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將上,誰也沒有去理我媽,我媽就 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我幾次想過去看看,都沒敢過去。 漸漸地,人們也都困了,連打麻將的興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攤子,有幾個人 走了,還剩下四五個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沒人了,就對在一旁打哈 欠的劉喜說:「喜哥,你看,我們能不能走了?!箘⑾膊荒蜔┑負]揮手說:「走 吧,以后記住點啊,嘴別那幺欠?!刮衣犜捯糁浪€是覺得我說了他壞話,但 是我也沒法跟他再爭辯了,于是就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拍醒正在睡覺的我媽, 說:「媽咱們走了?!惯@時就聽劉喜說:「我叫你走,誰說讓你媽走了?!刮液?/br> 我媽一楞,我小聲說:「喜哥?!箘⑾舱f:「你走,你媽先在這里陪我睡一覺, 明天讓她走?!刮疫€想再說什幺,劉喜一瞪眼,說:「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 了?!惯@時我媽小聲對我說:「你先走,我沒事?!刮铱纯次覌?,再看看劉喜, 只好對我媽說:「媽你小心點?!谷缓笕讲⒆鲀刹降刳s緊從劉喜家的屋子里出 來。 劉喜就用這個姿勢連續做了有一分多鐘左右,忽然哦哦地小聲叫了起來,然 后向前一沖,頭向后一仰,僵住不動了,隨著他的動作,我媽陡然提高嗓門慘叫 了幾聲,然后也癱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伴隨著輕微 的哼哼聲。我就站在門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劉 喜慢慢恢復了正常,從我媽身上下來,大jiba隨著他滑出了我媽的下身,滑出來 的時候,我媽拉長聲嗯了一聲,然后就開始小聲地啜泣。劉喜躺在我媽身邊,把 我媽攬到他懷里,我媽也沒反抗,把臉埋到了他的懷里,繼續啜泣,肩膀輕輕抖 動。說實話,劉喜的體型還沒有我媽大,我媽雪白柔軟豐滿的身體躺在他精瘦結 實的古銅色身體里,像是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