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師緊抓玉琴的雙腿一拉,陰戶便與陽具密貼得緊緊,擺動著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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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帶地區的少女特別早熟。張玉琴十八歲的時候就胸脯高挺、臀部圓潤,身長腰細,出落得叫人一見就動心了。但是對于男女間事,她只有好奇的份而已,卻一點兒也不明白。盡管她已初中畢業,課本卻沒教她。 鄰居有個很愛說話的少婦,玉琴對她頗懷好感,因此常常到她家里去找她聊天。這個少婦無所不談,不管有什么疑難問題,只要她知道的事情,無不詳細說明──這鄰居少婦叫蔡太太。 有一天,玉琴壯著膽子試探地問道:「到底男女之間有什么大區別呢?又為什么結了婚就會懷孕呢?」 蔡太太一聽玉琴的問題,不禁「吃吃」的笑出來說:「哎呀!……你問這題問得太早了。玉琴,你還是處女吧?」 「是呀!可是……為什么處女就不能問呢?」 「哈哈!你這小妮子真有趣,不過這也難怪,年紀大了,就會想男人的,是嗎?」 「你告訴我吧!」 「好吧,你既然這么說,我就告訴你好了!」蔡太太接著說:「其實,從表面上看來,男人與女人除了眼、鼻、手、腳都相同,至多就只有頭發女人比較長一點,不過……男人不也有頭發?所以大體說來并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是只有一個地方是絕對不同的?!?/br> 「什么地方不同?」 蔡太太故作神秘地說:「只有一個不同的地方……就是胯間的東西,男的胯間有個叫做陽具的東西!」 「什么叫陽具?」 「那就是一支長長的東西,通常都叫jiba。能伸能縮,有時硬得像支鐵棒,有時軟的像塊豆腐!在陽具的下面,有個rou袋,里面還裝有著兩粒彈子,這彈子叫睪丸!」 玉琴不由臉紅驚嘆地說:「??!你說在胯間是嗎?那我為什么沒有!」 「你、我都是女人,當然沒有??!不過,我們另有不同的東西?!共烫ξ慕忉屨f:「你不妨自己看看,乍看之下像個蛤貝,詳細一看,卻像個水蜜桃。中間有條裂縫,在裂縫中間有個像蛤貝舌的紅東西,兩邊有隆起的rou塊,柔軟而無骨,就是所謂:女人的陰戶!也就是男女胯間唯一不同的地方!」 「啊……多有趣,可是只有這么一個不同的地方,男女間就會變得那么親密嗎?是否還有其他的原因呢?」 「就是那兩個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才有趣呢!這是上帝的杰作,聽說原始時代的人們,寒冷的時候都圍著樹葉,或穿著獸皮藏在石洞里。一到熱天的時候,卻不管男女,都赤裸著身體,毫不害羞的到處走動。這么一來大家都發覺胯間的東西有些不同,男的東西有時會挺立起來,兒女人的胯間卻有個洞,在偶然的機會之下,男女將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竟發現了奇跡?!?/br> 「什么奇跡呢?」玉琴越聽越有趣,追著問道。 「哈!你聽著,她們發現的奇跡,變成了永無止境的造化,永遠難忘的情慾和恩愛的出發點呢!」蔡太太越講越起勁,她接著說:「當他們把不同的東西湊在一起時,發覺男的陽具與女的陰戶,卻剛好可以合在一起,而且感到無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騰,不由自主的把屁股一擺動起來,只覺全身無上的舒暢,從互相不同的東西里面,卻流出了黏黏的液體,而且在泄出黏液的時候,陽具和陰戶都覺得一陣酸麻,那種滋味,簡直妙不可言!于是那種交合,便一傳十,十傳百地被他們傳開,而且把那種交合,視為一種享受,這就是男女快感的開始呢!」 玉琴越聽越起勁,竟在不知不覺間,陰戶里莫名其妙的熱起來,可是,她仍耐著性子聽下去。 蔡太太接著說:「玉琴,你終會嘗到男人的滋味,可是,你得記住??!當你第一次被男人塞進那東西時,就會覺得痛苦,而且男人的東西越大,那種痛苦越強烈?!?/br> 「如果那么痛苦,誰也忍耐不住呀,不是嗎?那只有挑選陽具小的男人才好了?!?/br>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大的東西起初果然痛苦,可是,漸漸習慣之后,就會覺得無可形容的快感呢!不過話得說回來,小的東西,起初果然是不覺得太痛苦,可是,將來會覺得不過癮,你知道嗎?」 「那么,據你說起來,粗大的東西雖痛,卻趣味無窮,算是好的!不覺太痛苦的小東西就不好,是嗎?」 「是呀!處女的xiaoxue就好像含苞的蘭花,硬要叫她開放,就算再小的東西插進去也要花費一番手腳呀,何況又粗又大的東西,更不用說了,真會叫你痛得死去活來的呀!」 「那么,到時候怎么辦呢?請你告訴我好嗎?」 蔡太太對于此道是個老將,她笑著說:「這點你不必太顧慮!我們女人的xue里有如花心的rou壁,能開能合。當陽具的guitou進來時,就會將它牢牢的合住,同時,會漸漸減少痛苦,換來酸癢的快感;如果是粗大的陽具,就能直插花心,那簡直痛快得叫你無法忍受??墒?,小的陽具就不會達到痛快的極點了。所以選擇楊具有四點要訣?!?/br> 「哪四點?」 「一黑、二笠、三長、四粗!適合這四點條件的陽具,對我們女人來說,是一種無價之寶,可以盡情享受呢!」 「那么,這四點有什么作用呢?」 「作用可大了!黑,使人看來夠氣魄,同時,也表示強壯有勁。笠,就是guitou,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這東西越大越好,可以盡情磨擦saoxue內的rou壁,真的過癮得很。三長、四粗,按照上述的情形,你應該明白其中作用,含在xue里滿滿的,每一抽一送,都會發揮痛快的效果,你知道了吧!」 蔡太太有聲有色地,而且說時還把眼睛微閉起來,好像身臨其境似的。 玉琴聽到這里,覺得陰戶內sao癢難受,而且底褲不知何時已經濕了一大片,便忙向蔡太太告辭回家。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個男人來看個究竟,奈何一時找不到對象,適遇父母均不在家,便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想先看看自己的陰戶,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東西,忙把三角褲脫了下來。 她展開雙腿,用指頭摸弄了一陣,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并無蔡太太說的那么快感,而指頭又小又短,搔不到里面的癢處,便作罷了。 夏天里,從鄉下來了一個表弟。她的表弟叫建雄,為了上中學,才從鄉下到這城市,今后將寄居在她家里。建雄雖然生在鄉下,可是她長的眉清目秀,玉琴羨慕他的英俊,常常和他一起玩樂。 有一天,父母不在家,玉琴、建雄,和meimei小桃都毫無拘束地玩到深夜。最后玉琴擺出大姐的姿態告訴大家說:「好了,好了,時候不早啦!我們該睡覺了吧!」他說完就首先躺到床上。 meimei小桃也催促建雄說:「好吧!建雄哥,你也該回房去睡覺了?!?/br> 玉琴卻提議說:「已經很晚了,建雄就在這睡算了?!?/br> 經玉琴這么一說,建雄也老實不客氣地說:「好??!我也喜歡和jiejie睡在一塊兒,疲乏得要死,都不想走動了?!?/br> 這是個大通舖,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現在多了一個建雄也不會太擠。于是,每人一條棉被,玉琴睡在中間,小桃和建雄便睡在兩邊。 建雄也許真的累了,只不過躺下幾分鐘,就呼呼大睡起來。 然而,玉琴卻越躺越不對勁,整個頭腦亂哄哄地,身邊正睡著一個男孩,她哪里睡得著呢! 翻來翻去,直到最后,她假裝著睡著的樣子,卻一個翻身趁勢把玉手掛到建雄的腰際,慢慢移向下面,終于摸到蔡太太所說的東西。 可是,建雄的東西卻像條膠管那么小,而且軟軟地。 玉琴不禁暗道:就算是第一次,像這么小的東西弄進我的xue內,總不會覺得太痛吧?不嚐嚐的話,永遠不知道味道如何,經驗一番又何妨呢! 然而,玉琴畢竟是一個少女,盡管興奮萬分,卻一時猶豫不決,遲遲不敢進行。她嘆了口氣,手縮回來。雖然雙眼緊閉,卻輾轉不能入睡。 當玉琴提起勇氣,再次摸到那東西時,怪哉,這次它突然硬了起來,雖仍嫌小一點,可是硬得還夠勁,不由使她sao癢難受,于是下了決心。 玉琴主意既定,忙把建雄搖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讓他撫摸自己的陰戶。 這突然的舉動,使建雄從夢中起來,他張開通紅的睡眼說:「jiejie,你怎么了?可以這么做嗎?」 然而,就在他驚異之間,玉琴已把硬堅堅的陽具一抓,頂在自己的陰戶上面了。 「??!jiejie,你干嘛?」 「別叫別叫,你把這東西插進去試試!」玉琴小聲地說。 可是,對性交毫無經驗的他怎么懂得這套?他詫異地說:「插進去干嘛?」 「不管干嘛呀,你就用力頂頂看看?!褂袂僖幻嬲f,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陽具拼命地往陰戶上拉。 可是,盡管她拼命地拉,陽具卻只頂在有陰毛的恥骨上,于是,她便扭動著屁股把陰戶上移,可是,七頂八頂,陽具仍頂在上端。她索性雙腳一頂,再往上移動的時候,陽具卻順著陰溝滑向屁股上面去,越頂越糟,一點也不順利。 于是,建雄便建議說:「jiejie,你把身體仰臥起來看看!」 玉琴被他這么一說,到也覺得有理,便把身體仰臥起來,讓建雄可壓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兩人都不得要領,任怎么弄也弄不進去。玉琴又想到新步驟,她把雙腿展成八字型,用手抓住陽具頂在xiaoxue上面,催促著說:「建雄,好了好了,你用力頂吧!」 建雄聽她這么一說,就揮動屁股,才頂了一下,只聽玉琴說:「啊……等一等!」因為她覺得xue里有些異樣的疼痛。 建雄停一下就覺得好點,于是,又叫他頂了一下。 「??!等等,痛死了!」這一下比剛才更痛得厲害,她臉色發青地叫停。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他埋怨似的說:「jiejie,我也會痛呢!」他皺著眉宇,一面把陽具提起來。 玉琴耐不住痛,但弄不成又覺得可惜,他于心不甘,抓起小小的陽具一看,由于包皮還未開花,這東西竟像一支毛筆似的,guitou卻沒有一點笠子呢! 玉琴腦筋一轉,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她提議說:「建雄,你吐出點口水擦上去看看,可能會潤滑一點,再試試看吧!」 建雄按照她的話,吐出了口水擦在guitou上,然后又再次把陽具頂上去。 果然,這一次有了效果,陽具頂在xiaoxue上。然而,畢竟是第一次交合,玉琴的陰戶感到一陣火熱熱的感覺,不由雙手一推他的胸前說:「啊……進去了,怪難受的,等一等嘛!」 「??!jiejie,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進去了嗎?啊……我覺得有點怪舒服的樣子,好像酸癢得很!」 建雄盡管這么說,可是他只閉上眼睛,動也不動。玉琴只覺得痛,而不感到絲毫酸癢之像,她又若有所悟地說:「建雄,你只插著不動怎么行?應該一抽一送才行呀,你試試看!」 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話,把屁股上下擺動,陽具便在xiaoxue里面一抽一送地頂了起來,弄得xue里的yin水流出,把guitou浸的滑潤潤,而且漸漸快感起來。 「??!jiejie,怎么搞的?我的guitou突然酸癢得難受……啊……痛快死了!嗯嗯……唔……」建雄一面夢囈似的說,一面緊抱著玉琴不放。 玉琴漸漸也覺得怪酸癢的,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擺,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感滋味,也開始呻吟著說:「??!建雄!美啊……嗯……嗯……這種滋味……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嚐到,啊……我的陰戶里……怪酸癢的……再用點勁……對對!??!好……」 于是,兩人便互相合作,擺動著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斷,yin水也隨著抽送的次數,源源不斷地流出,發出「嘖嘖!嘖嘖!」的聲響。 建雄忍不住說:「??!jiejie……好??!jiejie……我越來越覺得痛快!嗯……啊……好像不行了!jiejie……我已……嗯……」他突然抱緊玉琴的身子,從陽具泄出陣陣jingye。 同時,玉琴的xue里也突然一緊,整個身子頓時覺得一陣酸麻,xue里面一陣顫抖。泄出了陰精之后,人也同時停止動作了。 建雄的陽具看來只不過一寸多一點,卻沒想到他竟能使玉琴的陰戶感受到如此快感,不由使她越覺得建雄的可愛。 也許由于兩人過份的sao動,meimei小桃卻突然「嗯……」的一聲翻了個身子, 嚇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來。 當建雄的陽具脫離了陰戶時,只見xue內的陰水及jingye順著陽具溢流出來,玉琴不敢移動身體,惟恐流了滿床呢! 建雄初嚐到絕好的滋味,不由附在玉琴的耳邊,輕聲地說:「jiejie,太痛快了!我第一次嚐到這么好的快感!明天也……不,以后,每天我們都來干吧!好嗎?」 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議,她滿意地笑著說:「真的,我也是第一次嚐到,你的jiba也太可愛了呀!」 兩人互相投了個會心的微笑,就呼呼入睡了。 一到早上,玉琴還把建雄拉住叮嚀說:「建雄,你今晚再找個藉口睡到這里來吧!聽到沒有?只要說,你今天有些課本上問題要找我教你,誰也不會懷疑,這樣,晚上就可以再玩了,是嗎?」 建雄滿口答應,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 這天晚上建雄吃過飯,帶著書包才走進房間時,meimei小桃立即以異樣的眼光望他一眼,開玩笑似的說:「昨夜建雄老在輾轉,真討厭死,只管和jiejie……」他末尾故作含糊。 玉琴忙為建雄掩飾說:「??!小桃,你怎么可以亂說呢?建雄也許換了房間衣食不習慣罷了?!?/br> 「對了,jiejie說的對,小桃,今晚就會習慣,再不會打擾了!」建雄也解釋著。 這天晚上也按照昨天的順序就位了。 然而建雄才把身體躺下去,胯間的陽物頓時翹了起來,不由伸手去撫摸玉琴的陰戶。但玉琴礙在小桃還未入睡,一時不敢大意,忙把身子避開。建雄無奈,只忍著性子等小桃入睡,而玉琴也假裝入睡的樣子等下去。 小桃雖是個鬼靈精,她克制著不合眼,想要看他們到底搞什么名堂,然而,一到深夜,她終于呼呼的進入夢鄉了。 這么一來,兩人又可以開始宣戰了。建雄早已忍耐不住,一手捉著堅yingying的陽具,俯在玉琴的耳邊說:「jiejie,快點嘛!我已經等不及了?!?/br> 玉琴何嘗不是呢?她早已把褲子脫下,一把將建雄摟在自己身上。由于昨晚的經驗,建雄已是內行了,他抓起小陽具,朝玉琴的xiaoxue一下子便插了進去。毫不費吹灰之力,陽具便往xue里滑進去。 玉琴叫著:「呀!建雄,好好!」 當他用勁抽送時,那根小陽具竟能進到更深的地方,不由使玉琴稍微感到痛苦。然而,建雄哪里知道她的痛苦,盡管擺著屁股,把陽物送到更深的xue里,一抽一送地大搞一場,終于被他送到底了。 玉琴皺起眉宇痛苦地說:「唉呦!建雄!別那么粗暴好不好?輕點送嘛!痛死了!」 「這也是jiejie教我的呀!有什么辦法呢?」 「也該輕點呀!」 建雄終于接納她的要求,輕輕的一抽一送,直把玉琴搞得yin水汨汨流出,發出「嘖嘖」的聲響。 玉琴的痛苦減少了,反而漸漸進入了佳境,全身的血液幾乎在倒流,當他再用勁時,直把玉琴搞的浪聲yin叫起來:「啊……建雄,好??!美死了!」 「jiejie!我也是……??!痛快死了,你把xiaoxue往上挺點!啊……對對,很不錯呢!啊……嗯……」 就這樣的抽送約二百下,建雄的guitou已經開始酸麻起來,于是,抽送的速度也就加緊了。 玉琴又浪叫起來,只聽他夢囈似的說:「??!建雄,啊……好建雄……好弟弟啊……美死了!啊……啊……流出來……啊……美死了……流很多……子……好弟弟……」 建雄聽她的浪叫,更加有勁,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一面附合著說:「jiejie……啊……好jiejie……我好像不行了……啊……你快點!快把xiaoxue往上挺點,啊……對對!啊……我的背好像酥麻了?!?/br> 建雄終于到了最高潮,他咬緊牙關了,一面將玉琴的腰際貼得更緊更牢。突然,guitou一陣酥麻:「??!jiejie……丟了……嗯……嗯,射出去了!」 就在建雄射出jingye的同時,玉琴也覺得全身酥麻,緊摟著建雄的身子,陰精如泉水涌出,把guitou燒得熱烈異常。 「jiejie,不知道怎么搞的,當jiba里的熱精射出來,全身都會酥麻,好像要死一樣地快活?!?/br> 「我也是喔,建雄,當你的熱湯從jiba里跑出來時,我的xiaoxue突然會收縮起來,使我一時忘記一切。好在宇宙間只有我們兩人存在著一樣,那滋味真是快活的要死了?!?/br> 建雄邊說邊把陽具抽出,玉琴突然覺得陰戶空空洞洞的。 yin水流得滿床,發出陣陣異香。玉琴從枕頭下抽出了衛生紙,替建雄擦軟綿綿的小陽具。然后,又抽出兩三張來擦自己的陰戶。 此后,每當建雄放學回來,總是背著書包跑進玉琴的房間,由于他以預習、或復習功課為藉口,所以并沒有人干涉他,更無人懷疑他們的關系。 然而,總不能天天睡在玉琴jiejie的房間,偶而在各人的房間睡覺時,建雄總是深夜偷偷摸摸走去找玉琴。甚至還相約在花園中交合。 有一次正當玉琴與建雄在房間里搞得浪聲怪叫時,終于把meimei小桃驚醒了。隔日他便向mama打報告說:「媽,最近建雄哥老是跑到我們房間,和jiejie搞奇怪的事情,鬧得人家都睡不著呢!真討厭死!」 母親聽到小桃的報告,立刻把他們兩人痛責了一頓,還把建雄趕回鄉下去,因此,建雄與玉琴間的緣份便告終結了。 玉琴自從失去建雄以來,無日不思,希望能再與他相逢,奈因母親管教甚嚴無法如愿。在這些日子中,她真是度日如年,時常以手指頭代替陽具,伸進xiaoxue里挖弄。 就這樣一月復一月,一年復一年,玉琴終于度過十九歲了。 那時候,玉琴家里有個老園丁的兒子,名叫俊杰,也在她家里幫忙。 俊杰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對于建雄念念不忘的玉琴,竟對俊杰動起芳心來了。 俊杰這小子是個情中圣手,他曾在鄉下和幾個女孩子發生過關系,對玉琴的媚態早已注意了。 他眼看玉琴對自己有點好感,有一天,他趁著玉琴獨自在花園散步時,藉故和她聊談,然后拉著她坐在石凳上,指著自己的嘴唇,神秘地向她微笑不語。 「什么意思?」玉琴假裝不懂地問。 「你舔舔看!」他加以誘惑。 玉琴何嘗不知他的詭計,同時,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便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以試探的性質,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突然,俊杰一把將她摟住,用力吮著她的香舌。于是,兩人便乾柴烈火般,一觸即發,互相擁抱起來。 玉琴又嚐著新鮮滋味了,從那天開始,只要有空就伺機偷偷地來到花園和俊杰幽會,但始終沒有機會更進一步的發展。 正當玉琴在內心暗暗焦急時,有一天的傍晚時分,俊杰趁著和她擁抱接吻時說:「小姐,吃過飯以后,請你到儲藏室來一次好嗎?」 「干什么呢?」 「我有句話想跟你說?!?/br> 玉琴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俊杰的東西有多大?喜的是關閉已久的xiaoxue又要開放了。 那天晚上,當她來到儲藏室時,俊杰早已等在那里了。 兩人首先擁抱著吻了一陣,玉琴便按照俊杰的意思把褲子脫了。又肥又嫩的陰戶長著烏黑黑的陰毛,輕輕撥開,嫣紅的yinchun就出現在眼前了。 俊杰看得心動,陽具早已像鐵棒般的跳動不已,guitou漲得通紅,恨不得先嚐為快,把xiaoxue插到底才甘心。 他溫柔地說:「小姐……我們這樣玩一下,好嗎?」他說時已經出其不意,一把抓住yingying的陽具朝陰戶塞進去。 「??!俊杰,不行呀……痛,痛死了?!?/br> 俊杰并不把玉琴的痛苦放在心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盡管把陽具往里推,一下子已進去五、六分,他一面說:「小姐,就會好的,你暫時忍耐吧!」 玉琴緊皺眉頭,一面移動身子幫著把陽具塞進去,不久便完全沒入陰戶深處了,同時,由于俊杰輕度的抽送,yin水已源源流出。 yin水流出,抽送的速度也增快了。玉琴的陰戶,像久旱的田遇到陣雨似的非??旎?,于是雙手抱著俊杰的腰際,擺動著臀部迎合陽具的抽送。 片刻,玉琴的全身頓覺酥麻,陰戶里陣陣顫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了陰精,不由使俊杰叫著說:「啊……小姐!對對!??!再把屁股往上挺點……對對!」 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花心一合一開的,直把guitou含得酥麻起來,頓時像觸電般,陽具直插花心,同時射出jingye。 這時,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杰說道:「俊杰,好了,被人看見可不行呀!」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杰正是旺盛之年,剛剛射過jingye的陽具只是軟了片刻,竟又立刻挺立起來,他哪里肯讓她走!俊杰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里,向玉琴說道:「小姐,請你雙手摟著我的屁股,??!摟緊點!」 俊杰一面說,一面插起來。 玉琴由于剛才射出的陰液和陽精,陰戶里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陽具插在陰戶里,覺得濕熱無此。 俊杰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而且由于yin水過多,抽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慾火。 他一抽一送,無不把guitou送到底,每下直頂花心始才罷休,弄得玉琴快活得眉開眼笑,喘息不已。 「怎么樣?小姐……痛快嗎?」 「啊……好!俊杰……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jiba又那么好……??!用點勁!??!??!……不行了!我已丟過兩次了。啊……再用勁點!啊……美死了!啊……快不行了……要丟了!俊杰,親愛的好俊杰!我……啊……嗯……簡直要死一樣,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好了吧!好哥哥,饒了我吧……嗯……」 「你的骨頭散開來更好,我還沒有呢!啊……不過,我也差不多了,啊……小姐,把我摟緊點!啊……嗯……要丟了!唔……」 俊杰夢囈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出淺入深,花樣百出,突然,雙手緊抱著玉琴的嬌軀,怪叫著說:「啊……唷……小姐,我已經忍耐不住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過抽送了十幾下,jingye已禁不住射出,guitou一顫一顫直頂花心。 由于俊杰的強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泄出了陰精,同時用力在下面挺上陰戶,雙方的jingye互相交流著。 片刻,兩人都已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時,玉琴突地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來了,不由大吃一驚,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褲子趕快離開了儲藏室。 就在這年,玉琴便被談上了婚姻,雙方經過相親之后,不久便舉行隆重的結婚儀式。 她結婚的對象是本巿的大富人家。對方的翁公本是貿易商,但現在已把產業移給兒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個兒子,擁有一所廣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傭人。 大兒子叫盛旺,是大學的教授。第二個兒子叫振陽,繼承他的產業,第三個兒子叫明陽,是個洋畫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陽,她因為先前已和二個男人發生過性交關系,所以對于陰戶的松弛問題,一直在擔心。 可是,當他們開始辦理婚事時,她已一腳將俊杰踢開了好幾個月,因此xiaoxue已經有些收縮,所以新婚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插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痛。 為了不使丈夫懷疑,玉琴又故意裝模怍樣地怪叫說:「啊呀……啊……請你輕點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動屁股阻止陽具進xue。 丈夫振陽信以為真,眼看妻子是個處女,便樂得不可開交地說:「啊……你還是個處女呢!真教我高興!好!好!我輕輕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這么一說,不由暗暗竊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 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由于她對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樂。 就在快樂的時光中,振陽由于業務上的需要,去東南亞出差了。 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可是對于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因此,她需要找個對象以彌補。 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葉金山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對他頗為愛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時,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意欲逗他入甕,可是金山這美男子郤相當保守,不容易如愿以償。 在葉金山來說,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他怎么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對他卻不肯放松,她用金錢收買了女傭人阿珠,務必要將金山得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于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葉先生,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卻不理,她非常生氣,我看……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 「??!她……她生我的氣干嗎?我并沒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沒人能安慰你,尤其一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里……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請你去喝杯茶,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br> 「你既然這么說,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他終于答應了說。 這時,玉琴剛剛睡過午覺,在浴室洗了澡,正對著鏡臺化粧,金山偷偷的走進她的房間來了。 當玉琴看到金山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她一時喜出望外,不由臉上掠過一陣紅潮。她握住他的手,說:「金山,你真是個膽小鬼,我叫你兩次了,為什么不來?」 「少奶奶是朵名貴的花,我卻像螞蟻xue里的臭蟲……」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我哪能冒昧隨便接近尊貴的你呢?不過,你既然有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怠慢,俗語說,恭敬不如從命,所以……我就不客氣地來了?!?/br> 這番謙遜而恭維的言詞,對于玉琴并不重要,她只要將金山得到手,什么也不管了。于是,她立刻把金山誘到臥室的床上,命他脫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亂舐,yin水早已流得褲內濕濕一大片,于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脫光了。 她展開雪白大腿,露出嫣紅的陰戶裂縫,yin水不斷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淌。他再也顧不了名貴的花了,剛才所說的話早已拋在腦后,下面的陽具挺得像根鐵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顫一顫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東西挺有勁呀,快點弄吧!」玉琴眼看著金山又粗又大的陽具忍不住催促說。 金山的表面看來一表斯文,對于性交卻另有一手,他一于抓著陽具,只在玉琴的陰戶門口揉磨一陣,盡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yin水泊泊流出。 「金山呀!快點吧!我!我受不了……」玉琴浪叫說。 金山眼看玉琴這般浪態,而且他自己也酥癢難受,便將陽具徐徐順著yin水的潤滑送進陰戶里抽送起來。時淺時深,時快時慢,弄得玉琴又出了兩次陰精,拼命的摟著浪叫不已:「啊呀……金山……美死了……再往里插點!啊……對對!快點快點!又要丟了……好哥哥!再往里頂點吧!」 金山也到了射精的時候了,他拼命地加快速度,guitou一陣酥麻,陣陣jingye便向著zigong直射,guitou一顫一顫地直頂花心。 玉琴再也忍不住,她擺動著屁股,盡情迎著金山的陽具把陰戶挺上來,雙手緊摟金山的腰際怪叫著說:「哎??!金山,你也丟了……用勁一點嘛……啊……怎么呢?再用勁點嘛!再來一次??!啊……舒服死了……」 盡管玉琴催促,一方面擺動著屁股再次挑逗,奈何金山的jingye剛剛丟完,陽具再也硬不起來了。 玉琴雖然興猶未盡,但她也已連丟數次,只得就此收場。但她臨別時告訴金山說:「??!……金山,你還是不錯。這么一來,我絕對不能沒有你,尤其在這么大的房子里,我一天也離不得你!」 于是,從此以后,玉琴每逢晚間,便把金山引到房內繼續著她們的好事。 有一天,女傭人阿珠請假回家,玉琴一人閑著無聊,獨自往花園去散步。適遇金山也在花園,兩人便不約而同地碰上了。 金山一看玉琴的美姿,心血來潮,不自制地邀玉琴說:「啊……少奶奶!我們何不在這樹下……」 「不行??!金山。萬一被人看見怎么辦?」玉琴說。 然而,盡管玉琴如此,金山卻理也不理,把她強拉到樹下挑逗起來。 玉琴原是個sao貨,哪經得起金山的挑逗?便自動把三角褲脫下,兩人便站著搞了起來,情形十分激烈。 金山緊抱著玉琴,抽送了十幾下,便忍不住把玉琴推倒在樹下大干起來,弄得玉琴又浪了起來:「??!美死了!……嗯!快活死了!」她叫著。 正當他們兩人搞得天翻地覆時,卻遇到整理庭院的阿吉經過他們的身邊,由于兩人剛剛上了高潮,一時躲避不及,竟然被他看見了這精彩鏡頭。 阿吉張大眼睛,掃視著兩人那被yin水染濕的陽具和陰戶,狡滑的說:「??!……真是無奇不有,在這白晝的花園里卻有這么一對野鴛鴦?哈!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飽受了眼福呢!啊……葉先生,想不到你會搭上了少奶奶,既然被我看見,非要告訴二少爺不可?!?/br> 阿吉諷刺了一陣,轉身就要走。金山忙趨前止住他,輕悄悄地說:「??!阿吉,別那么不近人情呀,你也是男人,干嗎這樣固執?喂!阿吉,我相信你對少奶奶也挺有興趣,我們何不分享點艷福?」 阿吉被金山這么一說,正中下懷,他高興得直跳起來說:「嗯!好極了,你這么說才痛快,這么一來我當然絕口不提就是。少奶奶,你不反對吧?」阿吉說時已毛手毛腳向她輕薄起來。 玉琴無奈只得任其擺布,她向金山看了一眼,把屁股向著他,回頭向金山陽具吐了一把口水,轉過身把陰戶向著阿吉。金山懂得她的意思,便將口水涂到guitou上,朝著她的屁股眼兒慢慢地插進去。 阿吉是個粗人,他粗暴地把陽具插在玉琴的陰戶里抽送,雙手緊緊抱著玉琴死纏不放。這樣還不打緊,快要進入快感的時候,阿吉的丑陋臉孔卻湊到玉琴的粉臉上,怪叫著說: 「嗯……啊……少奶奶,好得很??!啊……快活死了,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嚐到,唔……要丟了,啊……丟了丟了,??!嗯嗯!啊……」 阿吉射了一次jingye仍不肯罷休,他知道下次可能沒有機會,于是他把陽具直插到深處,幾乎把玉琴的zigong插破了。他一方面不管玉琴的厭惡表情,把嘴巴湊過去盡情吻著她的香唇。 就在這時,在他們附近傳來了一聲乾嗽的聲音,阿吉匆忙站起身子,不意卻把玉琴yin水弄得一腿全是。玉琴更加忙亂,將三角褲拉上腰際,把裙掩上,一手從裙子上面把里面的三角褲壓住,一面往屋里走去。然而,當她才跨出數步,卻碰上了大伯盛旺。 盛旺眼看玉琴狼狽的情形,不由驚異說:「??!玉琴,你這么緊張干嗎?」 玉琴被他這么一問,態度更顯得惶惶不安,壓著三角褲的手不慎一松,里面腰間的三角褲竟滑了下來。她還來不及揪起,盛伯早已洞悉她的行為,不由笑著說:「嗯……振陽不在家,你也許太寂寞吧?玉琴……我們何不秘密交易一下,我可以替你解決寂寞的心靈呀!」他邊說邊向她接近過來。 玉琴紅著臉,正要避開,盛旺已把她的后襟抓住,說:「???你就這樣走了嗎?難道你寧可讓別人飽受艷福,也不肯紿我分享點嗎?好吧!依我不依我都無所謂,振陽回來我一定告訴他!」 玉琴回頭白他一眼,說:「大哥既然這么說,我也可以告訴大嫂去!」 「你要告訴她什么?哼!我還沒有染指呢!等我染上以后你才去告訴她也無所謂!」 玉琴默默不語,背向著盛旺來個不理不睬的態度。這時,盛旺的眼光落在玉琴的圓圓臀部,十分性感,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早已興起一股慾火,陽具已開始漲大起來,把褲子頂得隆起一塊。他解開褲扣,一聲不響地把玉琴拉到樹下,亮出又黑又大的陽具,拉起她的裙子,朝那圓圓的屁股縫插了進去。玉琴不敢拒絕,只得躬起身幫著他動作,陽具便連頭帶根沒入屁股縫里。 盛旺的陽具在玉琴的肛門里開始抽送,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陰戶。她的陰戶由于剛才被金山和阿吉yin過,被他兩人的jingye染得黏黏的,再加上她自己的yin水,整個陰門已濕得一禢糊涂。 「哈!你看我的手指頭也搞穢了?!故⑼ο蚕驳卣f,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來。 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jingye,忙阻止說:「你看,把我的裙子弄穢了?!?/br> 盛旺一面玩弄陰戶,一面把陽具往肛門里送,腹部壓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搞得挺有滋味,尤其他陽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不由使玉琴怪叫著道: 「啊呀……大哥,你那么粗大的東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怎不弄進陰戶里面呢?」 盛旺知道玉琴已經看上了自己的大陽具,忙從肛門拔出,依然從后面把陽具插到陰戶里去。 玉琴的yin水又流了許多,她把身子俯了下去,兩手撐在地下,把屁股高高翹起,讓盛旺從后面好搞些,這姿態完全與狗的交合是相同的。 玉琴一面擺動著屁股,一面浪叫說:「啊……大哥!我已忍不住了,呀……好極了!」 盛旺也漸漸進入高潮,他怪叫著說:「??!……玉琴,我也差不多了,你再把屁股往上翹一點,對嘛!啊……要丟了!啊……嗯……」的射出了jingye。 玉琴連續被三個男人搞得天翻地覆,剛才已丟了好幾次,現在又嚐到盛旺的大陽具滋味,全身的骨頭幾乎要散開似的,陰戶里一陣抖顫,又丟出陰精。 「啊……美死了!」玉琴興嘆著:「真是……太好了?!?/br> 「玉琴,你的xiaoxue真好!」盛旺說著,一面將xiele精的陽具拔出。 他的大陽具泄出了jingye,立刻變得軟綿綿的,像一條膠管似的軟弱無力。盛旺還余興未盡似的,看見玉琴那豐滿的陰戶,不由低下頭去用舌尖吻了一下,一陣異香直沖進了他的鼻際,另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呢! 到東南亞去出差的振陽還未回來,而大哥盛旺卻要代表學校到美國去參加一項學術會議。 盛旺的太太叫做瑪麗,這是他們夫妻婚后第一次分別?,旣愓找馊り@跚, 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里。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養得當,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壯。 有一天,正當瑪麗在浴室洗浴時,發覺有人悄悄進來抓住了手臂,在驚異之余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公公。 這種行為來得太突然,瑪麗一時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rufang,更是使她大吃一驚。 「爸爸……您,您干什么?」瑪麗抖索著問。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將她拉近:「嘻嘻……瑪麗……你終日那么苦悶,我會替你解決問題的?!?/br> 「你……你簡直在胡說??旆砰_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瑪麗!請原諒我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她強拉到隔壁的臥室里,意欲強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訴婆婆了?!?/br> 「啊呀!你那么生氣干嗎?」翁公yin笑不已,胯間的老陽具早已硬得像鐵棒一般。 他將赤裸的瑪麗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帶也順便解開來。 瑪麗雖然嘴里說得那么強硬,其實她自丈夫出國以來每日正在愁悶,現在看到公公的老陽具那么強硬粗壯,yin水不覺從xue里流了出來。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yin水流出,拒絕只是藉口而已,便把陽具朝著陰戶推進去。 經過數下的抽送,瑪麗已經漸漸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擺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翁公的手握住她的rufang,屁股使盡全力抽送,瑪麗十分痛快,卻不敢大聲叫出,只是在嘴里「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數百下,已覺周身神經繃緊,他叫著:「嗯,嗯,瑪麗,你的xiaoxue真行,再把屁股挺上點……對對!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好媳婦……真爽……射出去了……」 正當兩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際,適遇玉琴有事進入了瑪麗的臥房。 「大嫂!你一個人在做著大哥的好夢嗎?」玉琴一面開玩笑,一面拉開了房門,不由驚叫著說:「啊……怎么回事?」 她吃驚是當然啦,因為她看見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體正搞成一團,連被yin水染濕的陰戶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當她害羞著轉身就要跨出房間,瑪麗忙向公公說:「爸爸,你乾脆也把玉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讓她出去亂講怎么辦?」 翁公被她這么一提起,便走下床舖赤裸著身體,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把玉琴抓住,玉琴掙扎著說:「哪有這回事,大嫂尋歡是你的自由,與我何干?用不看連我也拉進去呀!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瑪麗不管三七二十一,幫著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拉起,一手已將三角褲脫了下來。 翁公的陽具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陰戶比瑪麗的更加豐滿誘人,像是顆成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興,便在瑪麗幫助之下,把翹起的陽具往玉琴的陰戶塞了進去。 「爸爸!你這是人的行為嗎?凌辱了大嫂,現在又把我……」 翁公是個老不死的風流鬼,他一面喘息著抽送,一面說:「嗯!哼!哼!我不管?!?/br>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壓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著瑪麗的陰戶。玉琴這時已無須顧忌身邊的大嫂了,她經過公公抽送了幾十下,xue里已漸漸感到火熱,而且舒服已極。 翁公的陽具有些特殊,他的guitou比別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來磨擦力大,而且他的性交技術高人一著,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會,翁公已漸感酥麻,幾乎又要射出jingye了。他忙不迭的將陽具拔出,朝著身邊的瑪麗撲過去。 瑪麗這時的興致又起,忙擺動著圓圓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然而當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時,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轉換陣地,向著玉琴進攻去,弄得她焦頭亂額。然而,翁公卻很公平,他一下子換這個、一下子換那個,弄得兩個媳婦時而向他瞪白眼,時而眉開眼笑。 玉琴早已連丟兩次,然而她懼怕翁公的jingye泄到瑪麗的xue里去,于是她盡情 擺動著屁股幫著他抽送,務須把他的jingye逼出才甘心。 就這樣搞了數分鐘,她自己覺得又要丟陰精的時候,她不顧大嫂瑪麗在身邊等候著輪班,她得意忘形地說: 「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經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你真行,再往里面頂點,對么,??!……丟了,你也一塊兒丟吧!我連這次已丟第三次了,啊……快點吧!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呀!嗯……嗯嗯……嗯……嗯……射給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緊拉著翁公,陰戶緊縮,幾乎把他的guitou都吃進zigong里去了,弄得翁公叫絕不迭:「??!……玉琴,你到底還是高人一籌。對啦,把xiaoxue緊縮點,??!快丟了,嗯!全身都在發麻,啊……」 瑪麗見他們二人一拉一合,xiaoxue里的yin水早已流滿了,她恨不得翁公趕快換過來搞她,于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時忘卻瑪麗的存在,這時被她一催,忙想過去和瑪麗大戰一場。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于是她把翁公死命纏住,兩條粉腿拼命挾住他的腰際,一雙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同時,把屁股往上挺起。 「??!……不行了,玉琴!啊……丟了!」翁公說著,緊抱著玉琴的嬌軀,陽具顫抖不已,陣陣jingye朝著zigong射進去。 這一下真把瑪麗氣壞了,她恐懼翁公的陽具射精后急速變軟,忙立起身子,一把將翁公的陽具拔了出來。然而,他的陽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軟了下來,她你氣恨恨地說道:「哼,氣死人,真是沒用的東西!」 瑪麗仍不肯把翁公放過,她盡情展開兩腿,硬把軟化了的陽具塞到xue里,擺動著屁股上下搖動起來。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連續丟了兩次的jingye,哪能立刻涌出新的力量?盡管瑪麗百般挑逗也無濟于事了。 瑪麗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著他說:「振作點嘛!哎……你真是這樣不中用嗎?真是掃興!」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將陰戶挺上來。 翁公無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陣子,被他發現放在桌上的一支簽字筆,不由涌起了一種應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軟綿綿的陽具,將簽字筆塞入。 「哎呀,瑪麗……來了來了,往上迎呀,快點!」 他邊叫邊把簽字筆上下抽送,時淺時深,時而左右挖弄,時而前后挖弄,此起陽具的動作自由得多,連陽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應用自如,弄得瑪麗快美得浪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這東西不是你的jiba吧?」原來她已曉得,她繼續叫著說:「啊……這東西好,再往里面插點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雙手抓住那簽字筆,像中醫師搗藥似的上下擺動起來,卻一時不慎,整只簽字筆滑進xue里去。 「??!糟了!丟進去了!」翁公說著,一面伸進指頭意欲將簽字筆撈起來,一面顯露焦急之色。 可是這時的瑪麗卻正進入高潮,雙腿合攏著,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來,不由使他驚叫著說:「糟了!哎呀,瑪麗……聽到沒有?簽字筆丟進去了呀……」 然而,瑪麗卻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極,她浪叫著說:「不要緊!啊……舒服極了……管它呢,我要丟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丟了……」她一面叫,一面挾起屁股,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擺動著。 經過片刻,瑪麗發覺自己的窘態,如夢初醒似的突然躍起身子站了起來,那支簽字筆也順勢滑出陰戶,「篤」的一聲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將它拾起來說:「嘻嘻,想不到這東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說時順便朝著那支被yin水弄濕的簽字筆吻了一下,不由使瑪麗羞得臉紅耳赤。 這天三人都搞得很滿意,每人的臉上都顯露會心的微笑。 翁公一箭雙鵰,雖說這是luanlun逆行,但是每當慾火高漲,jiba硬起來時就全然不顧了。他整天周旋在瑪麗和玉琴兩位媳婦之間,只不過一個星期就感腰酸腿痛,力不從心了。 玉琴是一位性慾極強的女性,翁公既然不能應付她的需索,只得又回頭找大伯的助手葉金山。然而,葉金山因為盛旺出國之后,研究的工作非常忙碌,對于玉琴也不能完全應付。葉金山是個基督教徒,他眼看自己無法滿足玉琴的要求,認為是她每日閑著無聊所致,便勸她往教堂聽道。 葉金山替玉琴介紹了牧師,他們便在牧師室閑談起來。 在這教堂擔任彈風琴的小姐是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她架著一副近視眼鏡,看起來非常正經,其實,胯間的陰戶sao浪得很。 原來,她嘴里唱著「阿門」,暗地里卻與牧師楊三寶通jian。但是最近因愛慕有高深學問的葉金山,兩人正打得火熱。這也是葉金山不能全心應付玉琴的部份原因。 自從風琴小姐搭上了葉金山以來,她對牧師楊三寶已不感興趣,正漸漸對他疏遠時,剛好葉金山為他介紹玉琴。 楊三寶自從認識玉琴以來,對她的美貌非常賞識,又看他風sao姿態,禁不住想入非非。加上玉琴時刻秋波傳送,實叫他按捺不住。 這天,當他看見玉琴對他賣弄風sao的時候,他便草草結束了傳道,委托葉金山,希望玉琴散場后和他見面。葉金山早已知道牧師的企圖,同時,自從他搭上了風琴小姐之后,對玉琴已漸感厭煩。 「玉琴,你是新來的教徒,牧師對你特別施恩,他希望你散場后到牧師室去一下,他為你祈禱消災!」葉金山悄悄地說。 玉琴信以為真,散場后果然進入牧師室去找楊三寶。 楊三寶看玉琴應約而來,心里好不高興,但表面仍裝著嚴肅的臉孔,命她閉起眼睛,嘴里念念有詞,開始為她禱告起來。 然而,他在禱告之間,眼看美麗的少婦閉起眼睛,一塊肥rou就在跟前,使他漸漸起了邪念,不由停止禱告,悄悄的坐到她身邊。 玉琴因為沒有聽到他的禱告聲,張開眼睛一看,牧師竟坐在自己的身邊向她微笑。只聽他說:「耶穌是位神通廣大的圣人,他知道每個人的一切……」 楊三寶開始對她聊了起來,態度漸漸不規矩,甚至把手掛在她的肩頭上。她認為牧師是個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不敢冒然拒絕,而楊三寶則老實不客氣,開始得寸進尺的加以輕薄起來。 可是,當楊三寶的手指摸進她的胯間時,她不由叫起來說:「??!楊牧師,你要干什么?」她一面想拂開他的手。 楊三寶卻一言不發,緊緊抓住她那豐滿的陰戶,接著索性將她推倒床上,陽具早已硬得像鐵一般。他伸手一解腰帶,下身便赤裸裸地,一支強硬的陽具便跳了出來,像眼鏡蛇似的在那里揚眉吐氣呢! 楊三寶笑嘻嘻地說:「嘻嘻!這是耶穌的牽引,神圣的尊意,要我們倆結合呀……」 楊三寶一面說,一面拉起玉琴的裙子,伸手一拉,三角褲便脫了下來,露出胯間那豐滿的陰戶。 玉琴也是假正經罷了,她早已看出牧師對她很有興趣,同時她自己也想嚐一嚐牧師的滋味如何,便也不作抵抗。于是,牧師撥開了她的陰戶,露出嫣紅的xiaoxue,玉琴還來不及造作一番,他已把硬得像鐵棒般的陽具頂了上去。 玉琴感到一陣舒服,不由哼出聲音來,盡情享受著楊牧師的抽送。 由于楊牧師是個新滋味,玉琴馬上就進入快感的程度,她不由浪叫起來說:「??!楊牧師……真是……嗯……我……啊……不行了!嗯……」 楊牧師眼看著玉琴開始浪叫,便把抽送速度增快,才抽送了數十下,玉琴又叫床道:「唔……丟了!丟了!」她一面擺動著屁股往上迎,陣陣陰精也同時涌出。 楊牧師但覺陰戶里連番顫抖,熱呼呼的陰精陣陣涌出,guitou一陣酥麻,快活得直叫著說:「啊……我也……嗯……夫人!再把陰戶挺上來點!對……啊……嗯……嗯!……」的射出了jingye,直把玉琴緊抱著。 玉琴被他所射的jingye刺激,xue里頓覺激蕩和熱燙。她緊摟牧師的腰際,盡情溫存著。 經過半晌,牧師抱住軟綿綿的玉琴問說:「啊……夫人!對不起得很,你不討厭我吧?」他邊說邊撫摸著她的酥胸。 玉琴一時羞人答答,正要把展開的雙腿挾住,以蓋暴露的陰戶時,楊三寶卻突然俯下頭說:「哎呀,你這東西又溫暖又厚實呢!」他說著,一面俯首用舌頭把陰戶舔了一下,陣陣異香飄進鼻際,有種難以形容的好氣味,誘得胯間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他把玉琴的雙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的肩上,這么一來,那豐滿而漲大的陰戶,剛好挺在跟前,看得他好不高興。他由上至下,用手輕撫著,當他摸到壯臍下的陰毛處時,指頭便停留在那里揉擦,同時用兩根指頭插到xue里挖弄起來,挖得玉琴浪叫說: 「啊呀……楊牧師……唔……別再挖了,趕快把真的東西弄進去吧!……我……我癢死了……啊……」 楊牧師緊抓玉琴的雙腿一拉,陰戶便與陽具密貼得緊緊,擺動著臀部開始抽送。 玉琴的頭部頂在床上的被子,被楊三寶抽送得yin水涌溢,興奮地喘息不已,眼睛露出媚態。她迎著楊牧師的抽送形勢,把陰戶一挺一縮地擺蕩起來,雙腳興奮地緊挾著楊牧師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