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愛馬(白日宣yin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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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 夏日,清晨,山腳下的小房里,傳來一陣模糊的嗚咽聲。 陽光照進屋里,金燦燦的灑在了兩個男人的身上,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人用胳膊擋在臉上,兩條腿攀在上面那人的腰上,腳背繃的緊緊的,嘴里發出了隱忍的呻吟。上面的那個則低低喘著氣,快速而用力的挺動著腰部。 當真是白日宣yin。 孟榮一邊抽動著yinjing,在那柔軟的內xue里橫沖直撞,粗暴的摩擦著穆洪敏感的凸起,一邊低頭吻著男人因快感而抽搐起的眼角,在心里又是滿足又是嘆息。穆洪的身體宛若一處潛在海深處的寶藏,越往里探索,越覺得珍貴難得。肌rou緊實、內里灼熱,每每深入,那形狀好看適合接吻的唇瓣還會微微開啟,發出磨人的低吟。 “舒服?” 他看穆洪放下擋在臉上的手臂,往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上下擼動,不由得懷了點戲謔問道。 穆洪原本迷蒙的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閃爍著淚意瞪了他一眼后,又在重重的cao干中散了焦距,他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明……明知故問……呃……慢點……” 孟榮依言放慢了速度,一淺一深的頂撞著男人的rouxue,又在那處凸起的小點附近慢慢研磨,溫柔而纏綿。 然而穆洪卻很快就在他身下潰不成軍,因為孟榮的刻意怠慢而按奈不住的扭動著燙的驚人的身軀。 “別……快點……快點cao……” “要求……挺多?!泵蠘s低笑一聲,雙手自下扣住了男人的臀部,先慢慢從那已變得十分濕潤的rouxue中抽離出自己的欲望,然后在穆洪迷離的眼神中,狠狠的一頂,長驅直入頂進了那因難耐和焦躁而不住收縮的的后xue中。 “呃??!——” 穆洪腰一挺,一股白濁從yinjing里噴濺了出去,弄臟了右手和兩人的小腹,他還未從高潮中緩過來,便又被孟榮架起雙腿,迎來了又一輪猛烈的抽插,直撞得他眼前一片白芒,連呻吟都發不出來,身體自發的配合著孟榮前后搖擺,后xue被捅開又閉合,xuerou被磨得通紅,拼命收縮吞吐著孟榮的大家伙。 約莫又過了三四分鐘,當穆洪覺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識時,一股guntang的熱液沖進了腸道里,打的他一個抽搐,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啊……”他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在男人身下癱軟成了一團,腰身酸疼,卻蕩漾著一股令人沉溺的麻感。 孟榮抽出yinjing,吻了吻漢子布滿汗水的額頭,又親了親他酡紅的臉頰。 “剛剛是誰在說我與和尚一樣,還不能人道?” 私塾每月放兩天假,分別在初三和十五。這日正是八月初三,鎮上開集市的日子,孟榮本打算起個大早去集市里瞧瞧,卻不料被身旁被吵醒的漢子不滿的纏住。尚未睡醒的穆洪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起身穿衣,被拒絕后便把臉往他下面湊,磨磨蹭蹭著隔著衣物吻他那孽根,直勾的他起了反應。簡直無可奈何,孟榮想讓人多歇息會兒,自己躲去外面發泄,怎料穆洪來了一句“你怎和那和尚一樣清心寡欲,是不是不能人道……”那還攜著晨霧的眼神和略帶委屈的語氣恍若挑釁,頃刻就把孟榮那點體貼的想法攪的一點兒也不剩,只想把人壓在身下好好教訓一番,讓人親身驗證一番。 穆洪哪里知道一句胡話就會讓他折腰,咬了咬嘴唇,悶悶的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理孟榮,卻又被男人細碎的親吻弄得耳朵通紅。 孟榮見窗外已經大亮,心里也沒了早去的欲望,而另有了主意。 他起身燒了水,收拾了兩人的身上和一片狼藉的被褥。穆洪也起了床,去伙房準備早餐——他本不會做飯,以前在軍營只會燒些粗糙的rou食,這幾個月和孟榮多多少少學了一些,便不肯再讓孟榮包了一日三餐。 然而剛經情欲的身子著實恢復不過來,穆洪還未走到伙房便一個踉蹌,所幸被孟榮一把拉住才沒有跌倒。 “去歇著吧?!泵蠘s拍了拍他的屁股,湊到他耳根,刻意壓低說道,“今早累著你了?!睖責岬臍庀∶舾械亩?,讓穆洪生生打了個顫,一股熱流直沖小腹下去。 “我又不是你養的女人?!比讨眢w涌上的麻癢悶悶道了一句,穆洪還想繼續,屁股上卻又被輕輕拍了一下,正巧打在了后xue附近,引起了一陣火辣的疼,耳朵聽的孟榮說道:“明日要騎馬進城,女人受不住,不知道你能不能?!?/br> 他怎么以前從未發現孟榮還有這種……這種無賴的面孔! 穆洪憋紅了一張臉,恨恨的咬了咬牙,想要朝孟榮發作,可回頭便一眼撞進了孟榮溫和如水的注視中,不自覺便軟了下來,再生不起氣。 “為何要去城里?” “你到時便知?!?/br> “……”穆洪撇了撇嘴,卻也沒說什么,兀自回了里屋休息。 結果這天傍晚,孟榮便從鎮里牽了兩匹馬回來。一水兒的棗紅色皮毛,油光增強,鬃毛蓬松,不瘦也不胖,四肢卻強健有力,穆洪一看到它們兩眼就兩眼放了光。 “這是兩匹好馬?!彼椴蛔越呱锨叭?,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兩匹幾乎一模一樣的馬。 盡管穆洪的身世幾乎傳遍了西戎,但鮮有人知道,平生看起來除了殺人并無嗜好的西戎大將軍其實極其愛馬,說癡也并不為過。而孟榮,卻是知道這個秘密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說來也只能算作巧合。那還是在兩人皆在戰場之時,孟榮和穆洪仍是勢不兩立的敵人。彼時西戎和大越正為爭奪邊境一方領土而頻繁開戰,兩軍陣營扎的極近,中間卻隔著條水流湍急的河,且夜里水漲的兇猛。但兩軍仍有幾次夜襲的行為,孟榮得知穆洪愛馬便是在一次率兵夜襲西戎軍營之時。 他的一位下屬是鳧水的好手,那次帶了一隊水性好的人和包裹好的火石去燒對方的糧草。偷襲進行的很順利,火舌一竄而上,不僅燒了對方八成的糧食,還蔓延到了不遠處的馬棚。雖不免死傷,但大越一行人撤退的極為迅速,很快便于混亂中脫身。孟榮的下屬平安歸來,回來后便在與他匯報軍情時無意提及,似是在火光中,瞧見了抱著一匹戰馬久坐不起的穆洪。 “當初應該趁亂取了他項上人頭?!毕聦僖荒樳z憾,卻被孟榮冷眼看了回去。 “帶兵打仗,忌貪忌躁?!蹦谴我挂u成功磋傷了西戎的補給,本就糧食匱乏的敵軍沒撐幾日便開始撤軍,孟榮心態平和,沒什么喜悅,心知早晚西戎還會卷土重來,然而心里卻默默記下了那日下屬說的話。 “那般殺人不眨眼的人,竟然在哭啊?!?/br> 當初記著,只當是敵人一個弱點,可以乘虛而入;然而時過境遷,那時候的他哪里又會想到,曾經的敵人竟會成了最親近的枕邊之人、以至于愛屋及烏,看到好馬便想起他,腦海中浮現出那人的脆弱那人的傷,于是等回過神來時,便已擲了銀兩,手里多了兩根韁繩。 “這馬一定很貴?!蹦潞闈M足的欣賞了兩匹馬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問題,“干什么一定租這種的,趕路而已?!?/br> 孟榮被他從回憶里拉出,瞧著眼前的男人,心里知道他渾身上下都被自己摸過揉過,早已是自己的人,嘴角便不自覺的勾起,連話音都帶了饜足,扯謊都不眨眼:“只有這種。額上有白痕的叫白面,另一匹叫紅砂?!?/br> 穆洪皺了皺眉眉頭,顯然對他所言有所懷疑,剛欲開口再問,卻被孟榮擁住,耳朵上傳來一陣酥麻。 “這馬跑得穩,少顛簸,不會讓你明日疼?!泵蠘s咬著他耳朵道。 男人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憤憤推開孟榮,自己把馬牽到了院中一直未曾用過的馬槽邊。 “簡直是……偽君子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