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監禁
書迷正在閱讀:專屬寵愛(強制)、【互動向】來挨cao、驚!我的老婆竟然是雙性人……[主攻快穿]、又軟又甜、敗將、因為成為骨頭架子所以變成村長在沒有光的黑暗世界種田的這回事、家庭luanlun yin蕩少婦 短合集、皇冠(非典型蟲族)、爸爸教你(父子亂/倫)、翻身之路(雙性總攻)
拖著沉悶的步伐回到家中,推開臥室的房門,房間里的人激動地伸出手,鎖鏈叮當作響。 「你回來了??!我在家有乖乖的哦,所以來陪我玩吧」 我微微嘆氣走到他面前。 「所以說為什么要在和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里把自己鎖起來啊」 輕輕把鎖鏈解開,他低頭指腹覆上被勒出的紅痕。 「因為太喜歡、太喜歡你了,喜歡到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為了不傷害到你,我只好……」 他抬起眼,眼里亮晶晶地滿是期待。 「但是我現在很乖哦?」 他順從地將下頜放在我的手心還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所以現在……可以嗎?」 少年眼眶濕漉漉地像是一只小心垂尾乞憐的小狗狗。 「……」心下一軟「那……也行吧」 「遵命!」 他開心地將自己脖頸上的頸環拿下,像是戴項鏈一般幫我戴上。 皮質的頸環還帶著殘存的體溫,氣氛莫名其妙地溫熱起來。 「應該不會冷的吧……也不會很緊吧……」他不安地調試著松緊度,直到我不耐煩地踮起腳尖將唇角覆上他的。 「唔……!」他眉毛上揚又驚又喜,可疑地紅暈爬上耳廓,順勢撫上我的后頸,將我輕輕放倒在床上。 「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看著他局促不安的模樣,雖然已經被放倒在床上,但我莫名奇妙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甚至還勾起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那……我還是有興趣見識一下的」 下一秒,視野被純黑色的絲絨掩蓋,他俯在我耳邊低聲輕語,仿佛大提琴低顫,砂石輕柔摩挲。 「那么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在這段關系里。 我是「M」 一個處于絕對地位的掌控者。 「我……不想說那樣的話」 視線受限的情況下,其余的感官變得異常敏感,他的指尖撫摸過我的手腕,指腹劃過之處除了初始的心癢難耐的撩撥感,又多了一份好似燒灼的幻覺。 兩只手腕也被一起綁縛,是他慣用的那種微微收緊又不甚難受的恰到好處的力道。不安分的手指從手腕游走到手心輕輕抓撓了兩下,又順著胳膊的曲線一路向下攀上了衣領,第一顆襯衫紐扣已經繳械投降,衣領被拉開的瞬間大片的皮膚裸露,我聽見他的呼吸聲又粗重了幾分,帶著背德的罪惡感。 「不想說哪樣的話?」 還未等到他的回復,濕潤的唇就再度覆了上來,靈巧的舌尖輕輕撬開唇齒,像是個彬彬有禮的惡棍,在極盡紳士地征得同意之后便大肆掠奪,掃過齒根,撫摸舌尖,搜刮津液,仿佛美食家品嘗上好的佳釀,輾轉咂摸。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長久的索取甚至使大腦有些供氧不足,我低聲嗚咽,他這才放開了我,唇齒分離的瞬間留下津液低落在我的鎖骨上,在感到液體冰涼的瞬間溫熱又覆蓋而上,舌尖在鎖骨處游離。 「太浪費了……」聽到他含混不清地低語,笑意再度爬上我的唇角。 「不想……說哪樣的話?」 他繼續熟稔地解開第二顆紐扣,緊接著是第三顆……第四顆,直至衣衫完全敞開,他才悶聲回答道。 「請臣服于我吧……這樣的話」 「那想說怎樣的話呢?」 他沉默不語,指尖在我的脖頸上游走,仿若藝術家描摹此生最得意的畫作,撫摸過鎖骨的輪廓,好似雕刻師愛撫白皙剔透的玉髓,最終在胸口處停下,一位教徒即將品嘗邪惡的圣果…… 「我將用我的手來逮捕你,來束縛你,來囚禁你,只是手而已……」 他的指尖輕輕撩撥著艷紅的果實,我咬住唇瓣掩飾住情不自禁的呻吟。然后是極盡溫柔地揉搓摩挲,他的手中是罪惡的圣經,他要褻瀆他的神靈。 「我所觸碰過的地方都是屬于我的東西,沒有人能搶走的……寶物」 「哈……啊……」我想用手捂住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可是雙手已經被束縛在頭頂,只能無謂地掙扎著閉緊雙唇,可是還是有零星的音節逃離我的掌控。 他仿佛在觀賞他眼前的景色,那是怎樣一片yin靡又美艷的盛景,純黑的皮質頸鏈下白皙似雪的肌膚,與胸前那一點艷紅形成絕美的反差,黑愈黑,白愈白,紅愈紅……更不用說愛人臉上那絲絨蒙布都遮掩不住的羞憤欲死的緋紅…… 溫熱的手心撫過腰際,輕柔地捏了一把,帶著點昭然若揭的小心思,然后是唇瓣覆上那紅印,緩慢的品鑒吮吸,發出滿意的“嘖嘖”的聲音。 「唔……啊……」 由于視野受限只能通過觸感感受他的動作,羞恥度也被放大,我盡力地弓起腰身想要逃離,但是被他伸出手按住肩膀,熾熱的手撫摸過脖頸。 「不要逃……觸碰你的手指宣告過這里是我的領地,即使你從這里離開,這種觸感也會跟隨著你」 「不要逃……」 唇瓣觸碰額角,舌尖輕刮過耳廓,指尖勾住頸環拉扯,提醒著我的身份。 「狗狗的嫉妒心……也是很大的……」 「我不會逃的……」 我向著虛空伸出手去,受到禁錮的雙手在空中小范圍地摸索,很快就觸到了他的臉龐,他乖巧地湊近讓我撫摸。 大型犬渴望被主人夸獎。 空氣已經是近乎要灼傷人的燥熱,小腹下方暖流涌動,他將膝蓋頂在我兩腿之間,故意悄悄靠近緩慢地摩挲,我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卻還要繼續撐著面子假裝鎮定。 「我就……在這里,我是你的」 他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嘆息,然后我下面的衣物被他熟稔地脫去,緊接著小腹下方的熾熱被人捧在手心上下taonong。 「嗯啊……怎么突然……哈嗯……」 本身看不見的情況下身體就異常敏感,這樣的撩撥讓我整個人都難以自持,雙手不自主地摸索試圖找到著力點,但由于受到束縛只能感到更加的無力和羞恥。 我的無謂掙扎反而使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掌心已然是黏膩一片。 「都說了,不許逃了……」 他低聲粗喘著,熾熱的氣息吐在我耳畔。 「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呢……真的……好色情啊……」 「還不是……嗯啊……因為……唔!」 反駁被他駁回,唇瓣廝磨相碰,他輕輕啃咬著我的下唇,只容許我偶爾從親吻的間隙里泄露幾聲情動的低吟與喘息。 「因為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大腦一片空白,快感沖到了頂端。忽的被他覆上的指尖制止,只得嗚咽出聲。 「讓我……啊嗯……嗯……」 「什么?」 狗狗又有什么壞心眼呢,他好像是真的沒聽清一樣。 「我明白了——這是女王陛下的命令啊」 他從善如流地挪開指尖,我如同將要溺亡之人向前伸出手去,他鉆進我懷中讓我如抓浮木般緊緊抱住,快感盡數發泄,緊接著后庭忽的一涼,他的指腹在附近撫摸,一時間室內竟有一絲花香彌漫開來。 「玫瑰……」我放開他,低聲囁喏著。 「很適合女王陛下的味道……」他在撫摸的時候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不懷好意地竊笑兩聲「嗯?我以為是我臨時起意……原來您是有備而來……?」 「……快別說了」 我羞憤地抬起手臂遮住guntang的臉頰。 「原來您才是那個壞孩子呢……?」 指尖輕柔地撫弄著那里,一進一出發出yin靡的咕啾聲,戰栗般罪惡的快感爬過每一個神經末梢帶來震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進入觸碰每一處軟rou,細致撫摸過每一絲細節,玫瑰清芬縈繞在鼻尖,我試圖維持自尊,卻最終還是身體綿軟任由潮紅爬滿全身白皙的肌膚。 早已經做足了潤滑,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我心癢難耐只能小幅度地用大腿根蹭蹭他示意。 「嗯?什么?」 「快點……進來」 他好像就等著這句指示一般,guntang的性器頂弄了進來,太過突然導致我猛然由于受驚縮緊,使他發出了一聲悶哼。 guntang被逐漸包含在體內,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緩慢頂進的碩大還是讓我感受到了擴張的痛苦。 「啊……啊嗯……不行……太……太大了……」 「是真的不行嗎?」 他低聲下氣地詢問道。 「……親愛的」 「嗯?」 「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他順從地停下動作,這是我們設定的安全詞。 「我也愛你」 他將我放下,輕輕抽出自己的性器,指腹在股間游走。 「結束嗎?」他有些可憐兮兮地小聲問道。 「我想可能只是前戲不夠」我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那么就換個方式吧?」 他抽出指腹,我聽到一個顫動著的事物發出蜂鳴般地嗡嗡聲,緊接著后庭有觸電般的感受,那小了一圈的事物緩慢頂弄進來。 「唔,我向來是不愿意用這種東西的……可是您說……這樣可以接受嗎?」 他手握著玩具緩慢轉動了一個幅度。 「嗚……嗚唔……」我的手指胡亂地揪著身下的床單,整個人身子緊繃,感受著被填充的快感,但是還不夠……還缺點什么……仍舊麻癢饑渴異常。 「不夠……我還要……」 「你……進來……」 他抽出玩具將我抱起,使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讓我完全包裹住他的guntang。 他嘗試著抽插頂弄了一下,我仿佛被扼住喉嚨,只剩欲望被填滿的饜足,軟綿綿地呻吟了一聲癱軟在他懷里。 「您像只小貓咪呢」 「我……沒有……嗯……嗯啊……」 他確認我能夠接受這樣的程度,于是開始一次次地撞擊,一次比一次深入,同時解開我手腕的束縛,又輕柔地摘去我眼上的絲絨遮布,雙手托住我的下臀,使我面向一個方向。 「您真的好美……」 那是一面落地鏡,我看見鏡中被情欲迷蒙住雙眼的自己,發絲由于汗水而緊貼在臉頰,股間殘留著白濁糜亂液體,烏墨色眼睫微微翹起掛著動情的淚滴,白皙如雪的腰間星星點點的紅痕——甚至能看見自己接納他的那處yin靡的景色,粉紅色的軟rou被撐大到極致,在上下運動中一張一合,帶出清亮而黏潤的液體,每一寸肌膚都軟潤到極致,貪婪地吸吮挽留著來賓。 「我……不想看這樣的……我自己」 羞恥感爬過每一寸肌膚,心臟似乎要炸裂,我指尖顫抖著抹去眼角由于情欲難耐而溢滿的淚珠。 「哈啊……」 他將我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那么就看著我吧」 我倉皇地抓住他汗濕的衣衫,喘息急促起來帶著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哭音 ,但不是因為疼痛。 「我的王……」 「嗯……嗯」回答他的只有軟糯的鼻音。 「我是誰?」 他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來回不停地抽動著腰,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和高潮。 「你是……你」 「您愛我嗎?」 他壓住心下的躁動放慢了動作,在底部緩慢地研磨著,快感不斷累積卻在即將釋放之時停止,抓撓著我的心口。 「我……」 不會思考了,我抓著他胸口的衣料,大腿根本能地磨蹭著尋求填滿。 「我愛你」 「不是安全詞嗎」 「這回,不是的」 他猛然間開始加快節奏,富有力度的撞擊讓我呻吟里帶上一絲哀求,極度敏感的內部被按壓著再度強制性高潮,下腹一陣燥熱,兩人同時釋放而出。 guntang的液體順著性器流出,他欣賞著白濁液如同泉水涌動。 「這樣您就整個人都屬于我了」 我抓起身邊的皮鞭,將軟質的皮鞭撫摸過他的臉龐。 「嗯,那么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