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修羅場,車震,結腸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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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讓劉備見到天子。 曹cao想。此時,他正快馬往皇宮去。 方才,有人報知曹cao曰:“帝與劉備登功臣閣說話?!彼D時心中驚怒,好你個劉協,那日在獵場上吃了教訓,這就沉不住氣了?認劉備作皇叔仍嫌不足,要他徹底倒向爾方才甘心么! 曹cao面色極陰沉,又憶起當日劉備朝見天子場景—— ——殿堂巍峨,天子高坐丹墀之上,曹cao扶劍立于丹墀下面階上,神色倨傲,睨階下群臣俯首叩拜,山呼萬歲?!撼贾?,有人忠心向漢,有人野心勃勃,又有多少人真正懾服于他? 朝拜畢,百官退至階下兩側排行而立,漢獻帝道:“有功之臣,盡行封賞。江山社稷,有眾卿鼎力扶持,朕百般放心。各部有功將士,著曹愛卿施賞犒勞?!?/br> 曹cao拱手:“臣遵旨!” 漢獻帝又道:“愛卿,昨日表奏,劉備功勛卓著,何不宣上,讓朕一見?” “遵旨” 曹cao轉身面向群臣:“宣劉備進殿!” 他心頭不知為何掠過一絲不安——為劉備表奏請封的是他,引劉備見天子的也是他,而天子、劉備都在他掌控之中,有什么不妥當的?曹cao眼神微動,望向殿外,只見一人文官打扮,自隊列中出,小步趨前,上得殿來。 正是左將軍劉備,因宜城亭侯身份故著文官朝服:外著皂袍,內著絳緣中衣,腰束鞶帶,青綬三采,頭戴進賢冠,與旁的官員無異;俯身稽首,舉止禮儀,也與他人一般無二——可仔細看去,他腰帶束得比旁人緊些,衣袍似乎短了尺碼,臀丘給裹得渾圓,伏拜于地時,翹得也比旁人更高—— 莊嚴殿宇內,群臣并皇帝的注視下,這未免······ 曹cao掩飾性地擰起眉頭。 “卿平身說話?!碧熳拥?。 “謝萬歲?!眲溟L跽揖謝,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頷首低眉,面色肅然,行止莊重。 “果然相貌非凡?!鲍I帝含笑仔細端詳一番,“卿祖上何人?” 劉備抬首,看他剪水明眸,脂面玉頰,確是相貌非凡;又見他朱唇翕張,朗聲稟奏:“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閣下玄孫,劉雄之孫,劉弘之子?!?/br> 聞之,帝急教人取宗族世譜檢看,命宗正卿宣讀。 “孝景皇帝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劉勝······” ——攀親戚?曹cao暗地冷笑,若論血緣遠近,這皇城中比劉備更親于天子者不知凡幾,小皇帝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勝生陸城亭侯劉貞?!ぁぁぁぁぁな嫔铌柡顒⒄x。誼生原澤侯劉必?!ぁぁぁぁぁぁぁ?/br> 宗正卿不歇氣地念著,曹cao心中愈發不安,銳利目光轉向劉協,見其正掰著指頭仔細數著—— “······惠生東郡范令劉雄。雄生劉弘。弘不仕。劉備乃劉弘之子也?!?/br> 念畢,劉協難抑欣喜,立即起身,卻在曹cao警告的眼神逼得坐下。那雙陰狠凌厲如鷹隼的眼睛——如同噩夢一般,籠罩他,控制它,在這眼睛的注視下,他是一副空殼,一具傀儡,手腳上牽滿絲線的——只能在傀儡戲中供人玩弄,囚做皇宮中見不得光的陰影——恐懼和比恐懼更強大的恥辱與憤怒在他心中盤卷;年輕的帝王絕不會甘心處于此種境地:想當年,漢文帝是怎樣一步一步架空周勃,重掌朝堂的,他如何做不到?他必須抓住機會奪回本屬于他、本屬于漢室的一切。 這個與他有微薄血緣的劉備,就是一個機會。 “曹cao弄權,國事都不由朕主。今得此英雄之叔,朕有助矣!”劉協想著,又起身下階,經過曹cao眼前時停下,毫不畏懼地與其對視——曹cao之前屢屢為劉備表奏官爵,想必很看重此人,試圖收為己用,那好——你奪走我漢家天子的威權,我也會奪去你本以為擁有的東西。 曹cao面色陰沉,這個往日任人擺布的少年今日所作所為皆出乎他的意料。但那又如何?過早的露出你那點尖牙利齒,在我眼皮子地下玩這種幼稚把戲,只會自取滅亡。他嗤笑一番,似乎滿不在乎。 他看向劉備——你會如何應對?玄德,你也會像朝中那些迂腐的蠢材那樣,愚忠于這個傀儡么? 劉備沒有看他,只迎著天子再度拜了下去,雙手張開,額頭觸地,腰背彎弓,臀部高翹——溫順的,全然臣服的姿態。 曹cao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皇叔請起?!眲f溫言道。 劉備直起上身,揖謝道:“謝萬歲?!?/br> 天子居高臨下,劉備只能仰著臉兒看他。 劉協想,這人生得溫潤俊雅,又有英雄正氣,相貌氣度滿朝公卿皆不能及,我認他做皇叔倒也不虧。 “且隨朕往偏殿,敘叔侄之禮?!彼θ葜卸嗌賻Я苏嫘?,伸出手去攙劉備起身。 劉備起身后,劉協托了新晉皇叔的腕子走了幾步,才慢慢放下手,二人一前一后向偏殿走去。 劉備在天子身后跟著,途徑曹cao時腳步一頓。 ——曹cao一直在看他。 但劉備也只停了一瞬。 曹cao面色極復雜,目光忿然又極力壓抑著,一直注視著二人親熱往偏殿去。 直到離開他的視線,劉備也沒有看曹cao一眼。 ······ (二) ······當初就不應該讓劉備見到天子。曹cao想。 劉備此人本是織席販履出身,無所憑恃,唯一可依靠的便是他,受他獎賞恩庇,此外無朋無黨;他自可安心將其收作心腹培養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如今,劉備卻憑空有了皇室背景,讓他始料未及,本以為理所當然的進程也生生打斷:曹cao覺出劉備隱隱有脫離他掌控的趨勢了。 即便讓劉備住在相府近旁也無法打消他的疑慮;不,不僅是疑慮,自當日朝堂上親見著天子攜玄德離去那一刻起,他心中就起了沒來由的焦躁不安和憤懣,終于忍不住,在獵場好好教訓了劉協一番。沒曾想,這小子還不消停! “丞相,皇宮到了?!瘪R車停了下來,他急下車往宮門走,步入宮門,忽想起一事。問隨從:“劉備這幾日在干什么?” 隨從回復道:“聽他府中下人說,除了偶爾讀書、品茗外,圍場歸后在后園開地種菜,耕鋤澆灌,每日不閑?!?/br> “哦?種菜?”曹cao笑道,“呵呵···好個閑情逸致,怕不是···為了有意躲著我吧?” ——這么躲著我······卻來和皇帝親近,真是—— “怎么今日不躲著我了,皇叔?”他和顏悅色,語氣松快,眼神卻如箭矢般釘向右側回廊邊走出的人。 劉備方才從功臣閣出來,心情正百感交集間,卻聽見一聲“丞相到”自宮門傳來,不由一驚,心想宮中內外都是曹cao耳目,今夜天子相召怎瞞得過他?遂不閃不避,往宮門走去,做出副若無其事、光明正大的模樣,以打消曹cao懷疑。 曹cao一眼便注意劉備身上未著官服,只見他衣錦袍,束玉帶,華貴絲錦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皇室御用之物,必為帝王所賜。是劉協的衣服······ 曹cao站在廊下,籠在夜晚濃稠的陰影里。 “丞相?!眲渖锨?,恭敬施禮。 “皇叔深夜入宮,何事?” “陛下宣召入宮,賜與錦袍玉帶?!?/br> “今乃何日?天子又何故賞賜?”說話間,曹cao始終盯著劉備臉色,細察是否變化。 “陛下年幼,身世坎坷,親屬零落,不勝孤單,故宣我入宮一敘,又聽聞我曾有抗擊黃巾之功,故有此賞?!?/br> ——年幼?依我看,陛下已不年幼了,翅膀骨硬了,也敢覬覦孤的人了! 劉備說完,曹cao上下端詳,說:“與天子相敘,何至于落淚呢?” ——臉頰上淚痕未干,桃色眼暈更加深了,眸子里亮晃晃的汪著水,分明是哭過不久。 ······為誰?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囚在深宮中的懦弱傀儡?······不過這么些時日,心就被便宜侄兒勾走了?看來獵場當日,他賀我神射都只是做戲而已······為圖劉備,孤前前后后耗了多少心力,好容易將人納在麾下,到頭來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是不可忍也! 劉備為自己沒有擦干淚痕懊惱不已,努力鎮定道:“備與陛下聊了些年輕時打黃巾的舊事,想到那些死去的弟兄,傷懷淚下而已?!?/br> 曹cao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劉備心道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過關吧,遂忐忑不安地往門口走去。 經過曹cao,即將邁出門檻,劉備緊張不安的心正掛在嗓子眼,卻聽見一聲“解帶我看!”自背后傳來。 ——意料之中。 劉備轉過身去,利落地解下腰帶,交予侍從奉給曹cao。 曹cao細細查看,旁邊劉備面色從容鎮定,手心卻已布滿汗水,生怕曹cao看出端倪,泄露天機,自己性命難保不說,還會牽累陛下。曹cao看了半晌,似乎沒查出什么問題,笑曰:“果然是條好玉帶!再脫下錦袍來借看?!?/br> 劉備遂脫下錦袍,交予曹cao。cao親自以手提起,對月光細細詳看??串?,自己穿在身上,系了玉帶,回顧左右曰:“長短如何?”左右稱美。曹cao擺弄著袍袖,似乎很喜歡這錦袍:“如此說,皇叔何不將此袍帶轉賜于我呀?” 劉備面露難色:“君恩所賜,不敢轉贈,丞相喜歡,容我別制袍帶奉獻?!?/br> 曹cao聞言抬眸,目光直盯著劉備,似虎豹錨定獵物,弓身欲撲:“皇叔受此衣帶,莫非其中有謀乎?” 劉備一驚,睜圓了雙眸,復又微微皺眉,顯得無奈又不快:“丞相如要,留下就是,為何要說其中有謀?”他哼了一聲,告禮要走,曹cao連忙攔住他:“天子所賜,怎能相奪啊?!?/br> 很好,曹cao的疑慮應該被打消了。劉備微微松了口氣。 曹cao脫下袍帶,劉備本欲伸手去接,就見他抖開錦袍,親手披在劉備身上。 “再者,更深露重,皇叔只穿中衣恐怕會著涼?!彼目跉馑坪踝兊煤軠厝?。 “···謝丞相關心?!眲涠哙铝讼?,迅速穿好錦袍,又抬起胳臂,任曹cao的雙手環過他的腰,為他扣上玉帶, “今日之事,全怪我對皇叔無禮,皇叔勿怪?!辈躢ao替他細細整理好衣領和袖口,“作為賠禮,便由我送皇叔回去,如何?” 說畢,便捉了劉備手腕不由分說拉上馬車。 ——拒絕的余地是從來都沒有的。劉備苦笑了下。他內心時刻警惕,只有等離開曹cao,帶著袍帶回到自己兄弟身邊時,這一關才算真的過了。 此時,浮云蔽月,天地無光,正是夜色最濃時候,只余車上一籠燭火;萬物寂靜,只聽見車輪滾動、馬蹄得得的聲音。劉備平視前方,街道延伸至一片虛無的黑暗,馬車行走,如滑入巨獸的喉道,墜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三) 他正在被吞噬——他已經被吞噬了,那巨獸,殘忍無情的巨獸,渴饞他血rou的巨獸——一直在注視他。 “玄德,來?!蹦菑埻淌伤木蘅诖蜷_了。 “坐上來?!辈躢ao神色仍很溫和,眼中冷意卻沒減損一絲一毫,“這些日子,怪我冷落玄德?!?/br> ——不,等等,怎么—— “陛下‘年幼’,”曹cao近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也能滿足得了你?” 劉備愣住了。 ——看來,即便不懷疑袍帶中有密謀,曹cao也會懷疑別的東西,這真是······ ——這不很好嗎?現在最首要的是保護袍帶,保護藏在其中的秘密。除此之外,曹cao不論怎么想都沒關系。 他慢慢吸了口氣,沒有反駁,沒有言語,只是把手伸向才扣好的腰帶。 “不必,只除去里褲即可?!辈躢ao上下打量著他,下令道。 ——竟要我穿著陛下御賜之物取媚雌伏······ 劉備咽下怒氣,乖巧地去了里褲,雙腿分開跨坐在曹cao腿上。 曹cao見他上身袍服仍穿得規規整整,沒有一絲裸露的肌膚,卻能清晰感到軟韌飽滿的臀rou緊壓著大腿。 “今日便有勞賢弟了?!辈躢ao沒有動作,只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語調戲謔。 劉備艱難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臉色愈發紅了。 他閉了眼,顫著手慢慢撩起衣擺,探向自己身后,摸索臀心隱秘的小孔,手指一觸,便被燙了似的縮了回來:他腦中頓時想起曹cao以前是如何······那些難以啟齒的記憶都一涌而上,今次卻要他自己奉上身子,吞納男子陽根,比以往被迫承受更加難挨。他眼睛緊緊閉著,臉色又羞又哀,過了好一會兒,才心一橫,試圖向xue里插進一指。那處緊而澀,手指只探進去一點便動彈不得,加之他因了羞恨渾身緊繃,更是沒法再進。 劉備第一回知道那處有多么小,先前曹cao是怎么破門而入在里頭馳騁的,他已經不敢想??蛇@次······這次還要······他身子發顫,手指塞在自己后xue進不得出不得,一時卡住了。 曹cao觀賞他無奈羞恥的情態夠了,終于大發慈悲幫他一把。一雙大手撩開涼滑如水的衣料,包住豐盈臀丘好生揉按搓捏一番。掰開臀瓣,手指輕揉xue口,在細膩菊紋上打轉?!s得很緊,看來近日沒有別人碰過,那小皇帝還沒這般膽色。 揉得軟了些,他牽劉備手指出來,換上自己手指,一指探入,慢慢抽插幾下,覺出里頭泛起濕意,暗想這身子是越發熟悉他了,便不再猶豫,一氣進了三根手指。劉備吃痛,也不吭聲,只死咬了唇,手扶在曹cao肩上,穩住戰栗的身體。 xue中手指草草擴張一番,便出去了,曹cao笑著道:“好了,玄德繼續吧?!?/br> 劉備顫巍巍睜開眼,視線往下,見著曹cao不知何時解了褲帶,勃發的男根筆直杵著。他偏開臉不敢再看,只雙膝施力,抬起臀部,懸在那兇器上,臀縫在guitou上輕掃,用后xue對準了,慢慢向下坐??伤幌氲接忠つ谴謮阎锏那址副迵?,恐懼恥恨,身子復又緊張起來,難以放松,后xue一縮,只淺淺含了guitou,遲遲吞不進去。 曹cao臉色一沉,終于失了耐心。 “與孤歡愛,就如此讓你為難?” 這倒不是問題,劉備再抗拒他又如何,身子再緊張又如何,cao軟了也都一樣。 “備·····” 劉備心中挫敗不已,他盡了全力,卻還是惹得這人發怒,只想著過了這一關后,能否保住皇上賜的錦袍玉帶。 曹cao冷笑:“皇叔既然不愿,孤辛苦些便是?!?/br> 他隨即緊扣住劉備纖腰,往下用力一摁,將懷中人死死按在胯上,緊澀xiaoxue被硬生生破開,一捅到底。劉備微張了嘴,臉色慘白,卻發不出聲來,身體好似被劈成兩半,后xue火辣辣地疼。這般粗暴地闖入,是之前幾次性事都沒有過;以往,那處被擴張得更細致,進入得也慢些······不,都一樣,是在折磨和羞辱他······ 曹cao又掐住劉備下巴,狠咬上紅嫩的薄唇,以要將人吞吃殆盡的氣勢攻城略地,連呼吸也被侵奪,劉備只感到腰被人錮住,身體被釘牢,唇齒也不再屬于自己,整個任人魚rou,不覺間桃花眼模糊了水光,緋紅眼尾幾乎溢出淚來,看著惹人憐愛極了。 曹cao當然不會憐愛他;劉備今日屢次犯他的禁忌,本就該罰,哪能得他的垂憐? 自然是要狂風暴雨一番摧折,好叫這劉皇叔知曉自個兒究竟是誰的人。 于是不等劉備適應,他便悍然挺胯,一下下往人身子里深搗,又快又猛,皮rou拍擊的聲音極響亮,傳出車廂去,街邊人戶若還未睡,許是能聽到的。 恰巧,馬車此時駛至較為坑洼的道路,劇烈顛簸起來。 顛起來時,劉備只在這短暫的時間里減輕那rou刃的折磨,心中卻懸起更大的恐懼:每次重重落回那兇物上,都錯覺肚腹要被捅穿,五臟六腑都頂得擠作一團。xue里撐得極滿,輕輕一絞便能清晰感到那物的猙獰形狀,逼得他不得不放松xuerou,卻毫無用處,隨著車廂顛簸幅度愈來愈大,只讓那物愈來愈深。 他本能地想要保護自己,試圖雙膝施力抬起臀部,卻被緊緊攫住動彈不得。曹cao一手鎖住他的肩背,一手掰著他的臀瓣,和著車廂顛簸的頻率毫不留情地cao干他,劉備甚至錯覺那朝著身子深處不住穿鑿的兇物越變越長,要將他的腸道干透,上頂入胃,直至咽喉,把他內里都攪得碎爛。 這錯覺似乎在成為現實:兇器終于頂至甬道盡頭,一下一下撞在結腸的細口,鑿得又酸又麻又疼,劉備實在受不住,雙手溺水般攀附上曹cao的肩背,想稍微撐住身子,減損排閣奪壁之苦,手腕卻被狠狠扯下,別到背后扣牢了。 那人逼近他滿是冷汗的臉頰,森寒的眼睛牢牢注視著他。 “求我?!辈躢ao說。 劉備愣了下,顫著嘴唇,哀聲道:“丞相······求丞相······” “叫錯了?!辈躢ao又是一記狠頂,劉備倒著氣,好容易忍住呻吟。 “曹公······” “又錯了?!辈躢ao面色更冷,雙手托了臀瓣慢慢抬高,“?!币宦暟坞x了陽具。 “最后一次?!蓖涡目諔?,由猙獰rou刃對準了。 劉備閉了眼,喚他:“···曹將軍······” 曹cao手一松,劉備跌坐下去,結結實實把那兇具直吞到根。憑了重力與顛簸之勢,鐵硬陽物徑直沖破谷道盡頭小口,沒入結腸。 劉備叫也沒叫一聲,立時昏了過去。 過了會兒,他終于是醒了,昏沉間感到那粗物仍埋在他身子里不可想的深處,正突突彈跳著,即便沒有亂動,極強的侵入感和撕裂感也要他渾身戰栗不已。 他不知道那里是否流血,但被進犯得這樣深,大抵是壞了。劉備一個閃念想著,自己多年以來有幸沒死在戰場上,到頭來竟落到被個男人cao暈cao壞的地步,實在可笑。 此時,曹cao見他醒了,笑著道:“皇叔,下車吧?!?/br> 劉備終于抓住一絲清明,一點希望,以為這折磨終于要結束了。 “謝曹公相送,”他努力想從曹cao的懷里掙出,“容備告辭?!?/br> “皇叔這副模樣,怎好回去見二位兄弟?不如在cao府上歇息一晚?!辈躢ao笑著,將他越摟越緊。 劉備眸子睜大,掙得越厲害了。 “曹公美意,備感激不盡。只怕夜不歸宿,使兄弟擔心?!?/br> “這有何難,cao已命人告知關張,陛下留你在皇宮宿下了?!?/br> “你!·······怎能假天子之名······唔······” 曹cao堵了他口舌,仍一手托臀一手摟腰,就著相連的姿勢起身。劉備驚得幾乎無法思考,只得緊緊環住曹cao脖頸,兩腳試圖去碰地面,沒曾想雙腿膝彎也被抬起,扣在曹cao胳臂上,身子徹底懸空,重量一下落至撐著后xue的男根。 劉備最后一絲清明也沒有了,身體似乎只有那一處有知覺。 他已經不知道曹cao是怎么從車上下來,怎么步入曹府的后門,周圍有沒有人看見他們。他只能溺水般昂著脖頸,以保護咽喉不被自下頂穿。 待劉備終于被扔到榻上時,他已眼瞳渙散,動彈不得,身子爛軟。曹cao徹底扒凈了他的衣袍,分開腿又一舉貫穿;床榻顛搖,被翻紅浪,撞擊鞭撻的yin靡之音與愈來愈弱的呻吟在屋內繚繞不絕。 ······ 第二天,劉備醒來時,只感到腰和下半身似乎不屬于自己了。他不敢看自己大張的腿與身上的痕跡,只顫著腰試圖撐起身子,去撿落在地上的袍帶,腰肢一軟又倒了下去;他試著閉攏雙腿,稍稍一合,腿間就咕嘰咕嘰擠出大灘的jingye,使他面紅耳赤,又極鮮明地想起guntang濃精一次又一次深射入體內的感覺,禁不住發起抖來。 ······太多次了,他感到自己在被無情地、憤怒地使用、凌辱、踐踏,那人用這種方式懲戒他······兇狠得像要搗爛他的肚腸,又賣力地似要讓他懷上子嗣。 他覺得腦袋極昏沉,肚腹鼓脹,喉間一陣惡心,好像真如女人那般懷了孽種,他恍恍惚惚捂住肚子蜷在床上,在冰冷的恐懼里顫得更厲害了。 曹cao回來時,就聽下人說劉皇叔生了病,燒得厲害,在床上躺著說胡話。 他心下一驚,急忙趕去查看。 主要是央三青梅煮酒集劇情,將董承受衣帶詔改為劉備受衣帶詔,還有微量協備。 孫老師我對不起您QAQ (一) 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讓劉備見到天子。 曹cao想。此時,他正快馬往皇宮去。 方才,有人報知曹cao曰:“帝與劉備登功臣閣說話?!彼D時心中驚怒,好你個劉協,那日在獵場上吃了教訓,這就沉不住氣了?認劉備作皇叔仍嫌不足,要他徹底倒向爾方才甘心么! 曹cao面色極陰沉,又憶起當日劉備朝見天子場景—— ——殿堂巍峨,天子高坐丹墀之上,曹cao扶劍立于丹墀下面階上,神色倨傲,睨階下群臣俯首叩拜,山呼萬歲?!撼贾?,有人忠心向漢,有人野心勃勃,又有多少人真正懾服于他? 朝拜畢,百官退至階下兩側排行而立,漢獻帝道:“有功之臣,盡行封賞。江山社稷,有眾卿鼎力扶持,朕百般放心。各部有功將士,著曹愛卿施賞犒勞?!?/br> 曹cao拱手:“臣遵旨!” 漢獻帝又道:“愛卿,昨日表奏,劉備功勛卓著,何不宣上,讓朕一見?” “遵旨” 曹cao轉身面向群臣:“宣劉備進殿!” 他心頭不知為何掠過一絲不安——為劉備表奏請封的是他,引劉備見天子的也是他,而天子、劉備都在他掌控之中,有什么不妥當的?曹cao眼神微動,望向殿外,只見一人文官打扮,自隊列中出,小步趨前,上得殿來。 正是左將軍劉備,因宜城亭侯身份故著文官朝服:外著皂袍,內著絳緣中衣,腰束鞶帶,青綬三采,頭戴進賢冠,與旁的官員無異;俯身稽首,舉止禮儀,也與他人一般無二——可仔細看去,他腰帶束得比旁人緊些,衣袍似乎短了尺碼,臀丘給裹得渾圓,伏拜于地時,翹得也比旁人更高—— 莊嚴殿宇內,群臣并皇帝的注視下,這未免······ 曹cao掩飾性地擰起眉頭。 “卿平身說話?!碧熳拥?。 “謝萬歲?!眲溟L跽揖謝,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頷首低眉,面色肅然,行止莊重。 “果然相貌非凡?!鲍I帝含笑仔細端詳一番,“卿祖上何人?” 劉備抬首,看他剪水明眸,脂面玉頰,確是相貌非凡;又見他朱唇翕張,朗聲稟奏:“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閣下玄孫,劉雄之孫,劉弘之子?!?/br> 聞之,帝急教人取宗族世譜檢看,命宗正卿宣讀。 “孝景皇帝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劉勝······” ——攀親戚?曹cao暗地冷笑,若論血緣遠近,這皇城中比劉備更親于天子者不知凡幾,小皇帝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勝生陸城亭侯劉貞?!ぁぁぁぁぁな嫔铌柡顒⒄x。誼生原澤侯劉必?!ぁぁぁぁぁぁぁ?/br> 宗正卿不歇氣地念著,曹cao心中愈發不安,銳利目光轉向劉協,見其正掰著指頭仔細數著—— “······惠生東郡范令劉雄。雄生劉弘。弘不仕。劉備乃劉弘之子也?!?/br> 念畢,劉協難抑欣喜,立即起身,卻在曹cao警告的眼神逼得坐下。那雙陰狠凌厲如鷹隼的眼睛——如同噩夢一般,籠罩他,控制它,在這眼睛的注視下,他是一副空殼,一具傀儡,手腳上牽滿絲線的——只能在傀儡戲中供人玩弄,囚做皇宮中見不得光的陰影——恐懼和比恐懼更強大的恥辱與憤怒在他心中盤卷;年輕的帝王絕不會甘心處于此種境地:想當年,漢文帝是怎樣一步一步架空周勃,重掌朝堂的,他如何做不到?他必須抓住機會奪回本屬于他、本屬于漢室的一切。 這個與他有微薄血緣的劉備,就是一個機會。 “曹cao弄權,國事都不由朕主。今得此英雄之叔,朕有助矣!”劉協想著,又起身下階,經過曹cao眼前時停下,毫不畏懼地與其對視——曹cao之前屢屢為劉備表奏官爵,想必很看重此人,試圖收為己用,那好——你奪走我漢家天子的威權,我也會奪去你本以為擁有的東西。 曹cao面色陰沉,這個往日任人擺布的少年今日所作所為皆出乎他的意料。但那又如何?過早的露出你那點尖牙利齒,在我眼皮子地下玩這種幼稚把戲,只會自取滅亡。他嗤笑一番,似乎滿不在乎。 他看向劉備——你會如何應對?玄德,你也會像朝中那些迂腐的蠢材那樣,愚忠于這個傀儡么? 劉備沒有看他,只迎著天子再度拜了下去,雙手張開,額頭觸地,腰背彎弓,臀部高翹——溫順的,全然臣服的姿態。 曹cao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皇叔請起?!眲f溫言道。 劉備直起上身,揖謝道:“謝萬歲?!?/br> 天子居高臨下,劉備只能仰著臉兒看他。 劉協想,這人生得溫潤俊雅,又有英雄正氣,相貌氣度滿朝公卿皆不能及,我認他做皇叔倒也不虧。 “且隨朕往偏殿,敘叔侄之禮?!彼θ葜卸嗌賻Я苏嫘?,伸出手去攙劉備起身。 劉備起身后,劉協托了新晉皇叔的腕子走了幾步,才慢慢放下手,二人一前一后向偏殿走去。 劉備在天子身后跟著,途徑曹cao時腳步一頓。 ——曹cao一直在看他。 但劉備也只停了一瞬。 曹cao面色極復雜,目光忿然又極力壓抑著,一直注視著二人親熱往偏殿去。 直到離開他的視線,劉備也沒有看曹cao一眼。 ······ (二) ······當初就不應該讓劉備見到天子。曹cao想。 劉備此人本是織席販履出身,無所憑恃,唯一可依靠的便是他,受他獎賞恩庇,此外無朋無黨;他自可安心將其收作心腹培養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如今,劉備卻憑空有了皇室背景,讓他始料未及,本以為理所當然的進程也生生打斷:曹cao覺出劉備隱隱有脫離他掌控的趨勢了。 即便讓劉備住在相府近旁也無法打消他的疑慮;不,不僅是疑慮,自當日朝堂上親見著天子攜玄德離去那一刻起,他心中就起了沒來由的焦躁不安和憤懣,終于忍不住,在獵場好好教訓了劉協一番。沒曾想,這小子還不消停! “丞相,皇宮到了?!瘪R車停了下來,他急下車往宮門走,步入宮門,忽想起一事。問隨從:“劉備這幾日在干什么?” 隨從回復道:“聽他府中下人說,除了偶爾讀書、品茗外,圍場歸后在后園開地種菜,耕鋤澆灌,每日不閑?!?/br> “哦?種菜?”曹cao笑道,“呵呵···好個閑情逸致,怕不是···為了有意躲著我吧?” ——這么躲著我······卻來和皇帝親近,真是—— “怎么今日不躲著我了,皇叔?”他和顏悅色,語氣松快,眼神卻如箭矢般釘向右側回廊邊走出的人。 劉備方才從功臣閣出來,心情正百感交集間,卻聽見一聲“丞相到”自宮門傳來,不由一驚,心想宮中內外都是曹cao耳目,今夜天子相召怎瞞得過他?遂不閃不避,往宮門走去,做出副若無其事、光明正大的模樣,以打消曹cao懷疑。 曹cao一眼便注意劉備身上未著官服,只見他衣錦袍,束玉帶,華貴絲錦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皇室御用之物,必為帝王所賜。是劉協的衣服······ 曹cao站在廊下,籠在夜晚濃稠的陰影里。 “丞相?!眲渖锨?,恭敬施禮。 “皇叔深夜入宮,何事?” “陛下宣召入宮,賜與錦袍玉帶?!?/br> “今乃何日?天子又何故賞賜?”說話間,曹cao始終盯著劉備臉色,細察是否變化。 “陛下年幼,身世坎坷,親屬零落,不勝孤單,故宣我入宮一敘,又聽聞我曾有抗擊黃巾之功,故有此賞?!?/br> ——年幼?依我看,陛下已不年幼了,翅膀骨硬了,也敢覬覦孤的人了! 劉備說完,曹cao上下端詳,說:“與天子相敘,何至于落淚呢?” ——臉頰上淚痕未干,桃色眼暈更加深了,眸子里亮晃晃的汪著水,分明是哭過不久。 ······為誰?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囚在深宮中的懦弱傀儡?······不過這么些時日,心就被便宜侄兒勾走了?看來獵場當日,他賀我神射都只是做戲而已······為圖劉備,孤前前后后耗了多少心力,好容易將人納在麾下,到頭來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是不可忍也! 劉備為自己沒有擦干淚痕懊惱不已,努力鎮定道:“備與陛下聊了些年輕時打黃巾的舊事,想到那些死去的弟兄,傷懷淚下而已?!?/br> 曹cao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劉備心道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過關吧,遂忐忑不安地往門口走去。 經過曹cao,即將邁出門檻,劉備緊張不安的心正掛在嗓子眼,卻聽見一聲“解帶我看!”自背后傳來。 ——意料之中。 劉備轉過身去,利落地解下腰帶,交予侍從奉給曹cao。 曹cao細細查看,旁邊劉備面色從容鎮定,手心卻已布滿汗水,生怕曹cao看出端倪,泄露天機,自己性命難保不說,還會牽累陛下。曹cao看了半晌,似乎沒查出什么問題,笑曰:“果然是條好玉帶!再脫下錦袍來借看?!?/br> 劉備遂脫下錦袍,交予曹cao。cao親自以手提起,對月光細細詳看??串?,自己穿在身上,系了玉帶,回顧左右曰:“長短如何?”左右稱美。曹cao擺弄著袍袖,似乎很喜歡這錦袍:“如此說,皇叔何不將此袍帶轉賜于我呀?” 劉備面露難色:“君恩所賜,不敢轉贈,丞相喜歡,容我別制袍帶奉獻?!?/br> 曹cao聞言抬眸,目光直盯著劉備,似虎豹錨定獵物,弓身欲撲:“皇叔受此衣帶,莫非其中有謀乎?” 劉備一驚,睜圓了雙眸,復又微微皺眉,顯得無奈又不快:“丞相如要,留下就是,為何要說其中有謀?”他哼了一聲,告禮要走,曹cao連忙攔住他:“天子所賜,怎能相奪啊?!?/br> 很好,曹cao的疑慮應該被打消了。劉備微微松了口氣。 曹cao脫下袍帶,劉備本欲伸手去接,就見他抖開錦袍,親手披在劉備身上。 “再者,更深露重,皇叔只穿中衣恐怕會著涼?!彼目跉馑坪踝兊煤軠厝?。 “···謝丞相關心?!眲涠哙铝讼?,迅速穿好錦袍,又抬起胳臂,任曹cao的雙手環過他的腰,為他扣上玉帶, “今日之事,全怪我對皇叔無禮,皇叔勿怪?!辈躢ao替他細細整理好衣領和袖口,“作為賠禮,便由我送皇叔回去,如何?” 說畢,便捉了劉備手腕不由分說拉上馬車。 ——拒絕的余地是從來都沒有的。劉備苦笑了下。他內心時刻警惕,只有等離開曹cao,帶著袍帶回到自己兄弟身邊時,這一關才算真的過了。 此時,浮云蔽月,天地無光,正是夜色最濃時候,只余車上一籠燭火;萬物寂靜,只聽見車輪滾動、馬蹄得得的聲音。劉備平視前方,街道延伸至一片虛無的黑暗,馬車行走,如滑入巨獸的喉道,墜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三) 他正在被吞噬——他已經被吞噬了,那巨獸,殘忍無情的巨獸,渴饞他血rou的巨獸——一直在注視他。 “玄德,來?!蹦菑埻淌伤木蘅诖蜷_了。 “坐上來?!辈躢ao神色仍很溫和,眼中冷意卻沒減損一絲一毫,“這些日子,怪我冷落玄德?!?/br> ——不,等等,怎么—— “陛下‘年幼’,”曹cao近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也能滿足得了你?” 劉備愣住了。 ——看來,即便不懷疑袍帶中有密謀,曹cao也會懷疑別的東西,這真是······ ——這不很好嗎?現在最首要的是保護袍帶,保護藏在其中的秘密。除此之外,曹cao不論怎么想都沒關系。 他慢慢吸了口氣,沒有反駁,沒有言語,只是把手伸向才扣好的腰帶。 “不必,只除去里褲即可?!辈躢ao上下打量著他,下令道。 ——竟要我穿著陛下御賜之物取媚雌伏······ 劉備咽下怒氣,乖巧地去了里褲,雙腿分開跨坐在曹cao腿上。 曹cao見他上身袍服仍穿得規規整整,沒有一絲裸露的肌膚,卻能清晰感到軟韌飽滿的臀rou緊壓著大腿。 “今日便有勞賢弟了?!辈躢ao沒有動作,只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語調戲謔。 劉備艱難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臉色愈發紅了。 他閉了眼,顫著手慢慢撩起衣擺,探向自己身后,摸索臀心隱秘的小孔,手指一觸,便被燙了似的縮了回來:他腦中頓時想起曹cao以前是如何······那些難以啟齒的記憶都一涌而上,今次卻要他自己奉上身子,吞納男子陽根,比以往被迫承受更加難挨。他眼睛緊緊閉著,臉色又羞又哀,過了好一會兒,才心一橫,試圖向xue里插進一指。那處緊而澀,手指只探進去一點便動彈不得,加之他因了羞恨渾身緊繃,更是沒法再進。 劉備第一回知道那處有多么小,先前曹cao是怎么破門而入在里頭馳騁的,他已經不敢想??蛇@次······這次還要······他身子發顫,手指塞在自己后xue進不得出不得,一時卡住了。 曹cao觀賞他無奈羞恥的情態夠了,終于大發慈悲幫他一把。一雙大手撩開涼滑如水的衣料,包住豐盈臀丘好生揉按搓捏一番。掰開臀瓣,手指輕揉xue口,在細膩菊紋上打轉?!s得很緊,看來近日沒有別人碰過,那小皇帝還沒這般膽色。 揉得軟了些,他牽劉備手指出來,換上自己手指,一指探入,慢慢抽插幾下,覺出里頭泛起濕意,暗想這身子是越發熟悉他了,便不再猶豫,一氣進了三根手指。劉備吃痛,也不吭聲,只死咬了唇,手扶在曹cao肩上,穩住戰栗的身體。 xue中手指草草擴張一番,便出去了,曹cao笑著道:“好了,玄德繼續吧?!?/br> 劉備顫巍巍睜開眼,視線往下,見著曹cao不知何時解了褲帶,勃發的男根筆直杵著。他偏開臉不敢再看,只雙膝施力,抬起臀部,懸在那兇器上,臀縫在guitou上輕掃,用后xue對準了,慢慢向下坐??伤幌氲接忠つ谴謮阎锏那址副迵?,恐懼恥恨,身子復又緊張起來,難以放松,后xue一縮,只淺淺含了guitou,遲遲吞不進去。 曹cao臉色一沉,終于失了耐心。 “與孤歡愛,就如此讓你為難?” 這倒不是問題,劉備再抗拒他又如何,身子再緊張又如何,cao軟了也都一樣。 “備·····” 劉備心中挫敗不已,他盡了全力,卻還是惹得這人發怒,只想著過了這一關后,能否保住皇上賜的錦袍玉帶。 曹cao冷笑:“皇叔既然不愿,孤辛苦些便是?!?/br> 他隨即緊扣住劉備纖腰,往下用力一摁,將懷中人死死按在胯上,緊澀xiaoxue被硬生生破開,一捅到底。劉備微張了嘴,臉色慘白,卻發不出聲來,身體好似被劈成兩半,后xue火辣辣地疼。這般粗暴地闖入,是之前幾次性事都沒有過;以往,那處被擴張得更細致,進入得也慢些······不,都一樣,是在折磨和羞辱他······ 曹cao又掐住劉備下巴,狠咬上紅嫩的薄唇,以要將人吞吃殆盡的氣勢攻城略地,連呼吸也被侵奪,劉備只感到腰被人錮住,身體被釘牢,唇齒也不再屬于自己,整個任人魚rou,不覺間桃花眼模糊了水光,緋紅眼尾幾乎溢出淚來,看著惹人憐愛極了。 曹cao當然不會憐愛他;劉備今日屢次犯他的禁忌,本就該罰,哪能得他的垂憐? 自然是要狂風暴雨一番摧折,好叫這劉皇叔知曉自個兒究竟是誰的人。 于是不等劉備適應,他便悍然挺胯,一下下往人身子里深搗,又快又猛,皮rou拍擊的聲音極響亮,傳出車廂去,街邊人戶若還未睡,許是能聽到的。 恰巧,馬車此時駛至較為坑洼的道路,劇烈顛簸起來。 顛起來時,劉備只在這短暫的時間里減輕那rou刃的折磨,心中卻懸起更大的恐懼:每次重重落回那兇物上,都錯覺肚腹要被捅穿,五臟六腑都頂得擠作一團。xue里撐得極滿,輕輕一絞便能清晰感到那物的猙獰形狀,逼得他不得不放松xuerou,卻毫無用處,隨著車廂顛簸幅度愈來愈大,只讓那物愈來愈深。 他本能地想要保護自己,試圖雙膝施力抬起臀部,卻被緊緊攫住動彈不得。曹cao一手鎖住他的肩背,一手掰著他的臀瓣,和著車廂顛簸的頻率毫不留情地cao干他,劉備甚至錯覺那朝著身子深處不住穿鑿的兇物越變越長,要將他的腸道干透,上頂入胃,直至咽喉,把他內里都攪得碎爛。 這錯覺似乎在成為現實:兇器終于頂至甬道盡頭,一下一下撞在結腸的細口,鑿得又酸又麻又疼,劉備實在受不住,雙手溺水般攀附上曹cao的肩背,想稍微撐住身子,減損排閣奪壁之苦,手腕卻被狠狠扯下,別到背后扣牢了。 那人逼近他滿是冷汗的臉頰,森寒的眼睛牢牢注視著他。 “求我?!辈躢ao說。 劉備愣了下,顫著嘴唇,哀聲道:“丞相······求丞相······” “叫錯了?!辈躢ao又是一記狠頂,劉備倒著氣,好容易忍住呻吟。 “曹公······” “又錯了?!辈躢ao面色更冷,雙手托了臀瓣慢慢抬高,“?!币宦暟坞x了陽具。 “最后一次?!蓖涡目諔?,由猙獰rou刃對準了。 劉備閉了眼,喚他:“···曹將軍······” 曹cao手一松,劉備跌坐下去,結結實實把那兇具直吞到根。憑了重力與顛簸之勢,鐵硬陽物徑直沖破谷道盡頭小口,沒入結腸。 劉備叫也沒叫一聲,立時昏了過去。 過了會兒,他終于是醒了,昏沉間感到那粗物仍埋在他身子里不可想的深處,正突突彈跳著,即便沒有亂動,極強的侵入感和撕裂感也要他渾身戰栗不已。 他不知道那里是否流血,但被進犯得這樣深,大抵是壞了。劉備一個閃念想著,自己多年以來有幸沒死在戰場上,到頭來竟落到被個男人cao暈cao壞的地步,實在可笑。 此時,曹cao見他醒了,笑著道:“皇叔,下車吧?!?/br> 劉備終于抓住一絲清明,一點希望,以為這折磨終于要結束了。 “謝曹公相送,”他努力想從曹cao的懷里掙出,“容備告辭?!?/br> “皇叔這副模樣,怎好回去見二位兄弟?不如在cao府上歇息一晚?!辈躢ao笑著,將他越摟越緊。 劉備眸子睜大,掙得越厲害了。 “曹公美意,備感激不盡。只怕夜不歸宿,使兄弟擔心?!?/br> “這有何難,cao已命人告知關張,陛下留你在皇宮宿下了?!?/br> “你!·······怎能假天子之名······唔······” 曹cao堵了他口舌,仍一手托臀一手摟腰,就著相連的姿勢起身。劉備驚得幾乎無法思考,只得緊緊環住曹cao脖頸,兩腳試圖去碰地面,沒曾想雙腿膝彎也被抬起,扣在曹cao胳臂上,身子徹底懸空,重量一下落至撐著后xue的男根。 劉備最后一絲清明也沒有了,身體似乎只有那一處有知覺。 他已經不知道曹cao是怎么從車上下來,怎么步入曹府的后門,周圍有沒有人看見他們。他只能溺水般昂著脖頸,以保護咽喉不被自下頂穿。 待劉備終于被扔到榻上時,他已眼瞳渙散,動彈不得,身子爛軟。曹cao徹底扒凈了他的衣袍,分開腿又一舉貫穿;床榻顛搖,被翻紅浪,撞擊鞭撻的yin靡之音與愈來愈弱的呻吟在屋內繚繞不絕。 ······ 第二天,劉備醒來時,只感到腰和下半身似乎不屬于自己了。他不敢看自己大張的腿與身上的痕跡,只顫著腰試圖撐起身子,去撿落在地上的袍帶,腰肢一軟又倒了下去;他試著閉攏雙腿,稍稍一合,腿間就咕嘰咕嘰擠出大灘的jingye,使他面紅耳赤,又極鮮明地想起guntang濃精一次又一次深射入體內的感覺,禁不住發起抖來。 ······太多次了,他感到自己在被無情地、憤怒地使用、凌辱、踐踏,那人用這種方式懲戒他······兇狠得像要搗爛他的肚腸,又賣力地似要讓他懷上子嗣。 他覺得腦袋極昏沉,肚腹鼓脹,喉間一陣惡心,好像真如女人那般懷了孽種,他恍恍惚惚捂住肚子蜷在床上,在冰冷的恐懼里顫得更厲害了。 曹cao回來時,就聽下人說劉皇叔生了病,燒得厲害,在床上躺著說胡話。 他心下一驚,急忙趕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