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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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有點臭了?!?/br> 巫央央看著身上的衣裳嘟囔道。 清晨天還蒙蒙亮時。樹下的公冶廖睜開了狹長的瑞鳳眼,習慣性地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巫央央的身影。 “央央?” 無人應聲。 公冶廖抬手招來了暗衛。 “圣女呢?” “在森林的另外一邊洗澡?!?/br> “咳咳咳……” 公冶廖胸腔處突然升起一股怒氣混合著一直存在的疼痛,整個人疼得都佝僂了。 “圣女身邊沒有人看著!” 花闕急忙解釋道,一邊輕輕的幫自家爺順氣。 “聽到圣女嘴里說著‘好幾天沒洗澡’了,所有的暗衛就趕緊退了回來?!?/br> 公冶廖微瞇著眼眸盯著花闕。 那雙銳利的鳳眸盯得花闕渾身發毛。 “你們離遠點?!?/br> “……是?!?/br> 花闕領著暗衛們迅速離去。 等到巫央央抓著濕漉漉的秀發回到火堆旁時,立刻發現公冶廖的臉紅得仿佛充了血。 巫央央突然被擄,身上也沒有其他衣物,所以衣服沒辦法換掉。只是這畢竟是下水洗過澡,這衣服就難免被浸濕。 曼妙的軀體盡在公冶廖眼前。 濕透的坎肩被巫央央隨手晾在了樹枝上,現在她上半身只有一件抹胸,那窄窄的抹胸堪堪遮住雙峰上的紅點,下乳因為巫央央抬手撫摸濕發的動作而露出,雪白的下乳一整個被抹胸勒得圓潤飽滿。 下乳連接的便是平坦纖瘦的小腹。 巫央央緩緩抬步,那纖瘦的腰肢便如同最嫵媚的柳枝左右搖擺。 “鳥鳥?你怎么了?” 本就短窄的裙子因為水珠,此刻服服帖帖趴在那雙雪白的腿根處。顧忌到自己裙子此刻不適合蹲在地上,巫央央雙腿筆直的站立著,翹著臀部,塌著纖細的腰肢,卻不小心將自己的上半身直接送到了公冶廖眼前。 此時巫央央還沒注意到自己胸前的風光被一覽無遺。 下乳被抹胸勒得圓潤飽滿,上乳也不甘寂寞地跳了出來,兩團柔軟雪白中間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淵,而那兩團柔軟雪白像是在爭寵一般,正互相推搡著叫囂著,你來我往,你大我小,兩團各不相讓,也將那條深淵擠得愈加深不可測。 巫央央伸出輕盈柔軟的手,緩緩碰上了公冶廖的額頭。 “你怎么這么燙?” 公冶廖注視著巫央央的臉龐,隨后,視線不自在地朝別處撇去。 那胳膊上的水珠順著巫央央的動作,滴落在正在打架的兩團柔軟雪白上,隨后無聲地消失在中間的深淵中,引人產生起無邊遐想。 “我幫你擦頭發吧?” “嗯?” 公冶廖紅著臉脫掉自己的外衫擦拭著巫央央的濕發。 巫央央靜靜地坐在火堆旁,公冶廖立于側。公冶廖低頭笨拙細心地為她擦拭頭發,而巫央央笑得眉眼彎彎。 巫央央擺弄著自己帶回來的清晨露水,后又從腰間取出一個盒子,將準備好的所有草藥和露水都搗碎放進盒子內。 “鳥鳥,我可以起身了嗎?” 巫央央笑瞇瞇地扭頭問著臉紅的男人。 “嗯?!?/br> “接下來我需要向天地借取力量,你安靜坐在一旁就好了?!?/br> 公冶廖點點頭就坐在火堆的一旁安靜地注視著巫央央。 還是那般穿著,上身只剩兜不住胸前兩團的抹胸,下半身緊緊貼在大腿根的裙子,明明是如此大膽風俗的穿著,卻因為身上那些仿佛帶著神呼喚的銀飾以及巫央央臉上虔誠的表情而變得神圣起來。 巫央央虔誠的閉上雙眼張開雙臂,嘴里呢喃著公冶廖聽不懂的語言,似是咒語似是歌唱,手指翻飛,腳尖輕點,或跳或踩或躍或跪拜。 熱烈澎湃的火焰隨著巫央央的動作而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似是在回應她的請求。 這在公冶廖看來就是巫央央在跳一支虔誠的舞蹈,與他此前見過的祭祀儀式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不同于大琰的巫部族嗎? 隨著呢喃聲漸漸消失,巫央央虔誠的跪倒在地上。 “你們的神是誰?” “天與地,還有這哺育萬物的大自然?!?/br> 巫央央乖巧地坐在火堆旁熬藥,回答公冶廖的問題時面容上滿是對大自然的敬畏。 采集的樹木被火苗一點點吞噬,而火苗不間斷的供養讓草藥逐漸發揮出自己的作用。巫央央看著燃燒的火苗緩緩地閉上了眼。 “咚”地一聲滿頭青絲灑在了公冶廖的肩膀處,他靜靜垂眸看著巫央央恬靜的睡顏。 經過巫央央幾天的照顧,公冶廖的毒終于全部化解,他嘗試運轉內力,發現胸腔再也不疼了。 “鳥鳥,毒解完了!現在的你身體倍兒棒!” “謝謝你,央央?!?/br> “那你的毒解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做我的家鳥?!?/br> “?” “就是和我在一起?!?/br> “你們巫族的人都是這么直白的嗎?” “嗯!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 “如果真有這么簡單,那世間怎么會有那么多的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口是心非呢?” 巫央央搖搖頭表示不懂公冶廖這種外鄉人。 “走吧,是時候該去換一身衣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