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鎖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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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周五,簡正青上完上午最后一節課,抓著包擠進校車里。 N大校區面積很大,研究生和本科生在同一個校區上課,帶來的問題就是通行不便,簡正青得從學校最東邊坐車坐到最西邊,才能見到沈覓山。 二十分鐘后公交到站,他提著包飛速沖下車。不遠處的研究生樓下,沈覓山正在同不知什么人說話,忽然回過頭來,正對上簡正青的視線。 “小簡!”他忍不住笑起來,眼睛里盛滿了期待。 跟他聊天的人見狀也不再打擾,兩人匆匆告了別,簡正青剛好跑到沈覓山面前:“沈哥!” “其實你不來也沒事,我已經挺習慣了?!鄙蛞捝綆е芯可鷺抢镒?。 簡正青搖搖頭:“不行,那東西戴久了對身體不好?!?/br>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一樓的衛生間里,簡正青警惕地確認了一下沒有人,才把沈覓山推進最角落的位置里:“沈哥,快點?!?/br> 聞言,沈覓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皮帶扣??v然相同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四次,但第五次他還是會覺得尷尬——自己脫下褲子,露出被貞cao籠牢牢鎖住的性器,然后任由另一個人仔細觀察點評…… “沈哥?”簡正青疑惑地喊了他一聲,“怎么了?” “???”沈覓山猛地回過神來,趕緊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他慌忙解開皮帶,外褲寬松還不明顯,但脫下外褲之后,內褲明顯被貞cao籠鼓鼓囊囊地頂出一塊。沈覓山猶豫了一下,慢慢把內褲褪到了大腿。 ——現在他的一切都展現在簡正青面前了。 恥毛被仔細修剪過,為了避免被金屬籠的焊點夾到,兩個新手仔細又笨拙地折騰了一下午才算弄出滿意的橢圓形。 還不怎么整齊。 “有點長了,周日晚上再修一下吧?!焙喺嗟吐暤?。 沈覓山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他默契地沒有問為什么不是周六。 黑色的貞cao籠靜靜地掛在腿間,性器被牢牢束縛,規整安靜地蜷縮在籠子里。 簡正青拿出鑰匙,慢慢打開了貞cao籠。 他們選的款式很簡潔也很基礎,由一連串的金屬環構成,這種結構比較舒適,也不容易帶來傷害,適合長時間佩戴。 但簡正青還是低聲問:“疼嗎?” 沈覓山看都不敢看他,抬著頭東張西望,故作輕松地回答:“還可以?!?/br> “說謊?!焙喺喟櫫税櫭?,“你都被壓出印子了?!?/br> 沈覓山腦子里嗡的一聲,耳朵guntang。 “我……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結結巴巴,甚至有些惱羞成怒,“我也不想這樣,你以為?” 沈覓山從來不知道欲望可以這么洶涌,像是浪潮要將他傾覆,如果不是每次硬起來的時候都會被貞cao籠硬生生勒軟,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簡正青沉默。 沈覓山就有點心虛。 畢竟簡正青是無辜的,人家只是好心,自己倒沖他發火。 他剛想張嘴道歉,簡正青卻忽然開口了:“沈哥?!?/br> “嗯?”沈覓山干巴巴地應了一聲。 “我很想抱你一下,但現在不行?!焙喺嗦匕沿慶ao籠套回去,鎖好。 全程,他都沒有碰到沈覓山的性器。 “都留到明天好嗎?”簡正青問。 沈覓山愣住了。 他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任由簡正青替他穿好褲子,扣緊紐扣。 “我很想給你一點兒甜頭?!蹦贻p人緊緊盯著他,雙眸清亮,“但是不行,沈哥,今天不行,明天我讓你爽個夠?!?/br> “乖,沈哥,聽話?!?/br> 沈覓山很沒志氣地吞了吞口水。 天不遂人愿,組里一個新人的課題出了點問題,蘇羈不在,沈覓山作為大師兄只好留下來幫忙,等他焦頭爛額地趕回家,已經快要凌晨一點了。 他匆匆開門,下意識地想打開客廳的燈,又頓了頓,目光轉向沙發床。 那是簡正青平常會睡的位置。 月光淡淡,沙發床上空空蕩蕩,只有一床卷成一團的被褥。 沈覓山松了一口氣,又有點緊張。 不在沙發床上,那就是在臥室了。 在他的臥室里…… 簡正青不會陪他睡覺,那對于魅魔來說不啻于殘酷的折磨。但為了他的身體健康,沈覓山回家之后會把貞cao籠脫掉,而這段時間內,簡正青會一直陪著他。 沒有束具,束縛他欲望的變成了簡正青本身。 沈覓山慢慢走到臥室門口,呆呆地盯著門上的花紋。 有時他會帶一些研究上的工作回來做,簡正青就坐在他旁邊,自己寫作業或者看書。男生的愛好有點怪,最近在看,時不時還露出點糾結的表情。 沈覓山深呼吸。 他為什么會把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記得那么清晰? 他還想起周二那天晚上簡正青沒有來,說是有事。結果第二天見面時,他聞到了男生身上遺留的淺淡甜香。 沒有什么香水會是那種味道,那是魅魔動情之后散發出的最純粹的欲望的味道。 那天他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被關在籠子里,求而不得,輾轉反側。 沈覓山緩緩擰開門把手。 一片漆黑。 簡正青已經睡了。 沈覓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他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最后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躺在簡正青身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沈覓山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他不太清醒地睜開眼,正看見簡正青跪在他腿間,頓時嚇清醒了。 “小簡?”他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睡意。 簡正青尷尬地抬起頭:“沈哥……不好意思啊,我昨晚上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你怎么也不把我叫醒?” 說著,他手上一擰,貞cao籠被解了下來。 沈覓山抿了抿唇:“沒關系的?!?/br> 他側頭看了一眼窗戶,天色熹微,白晝與黑夜分不出界限,連同簡正青在內,一切都帶著朦朧的濾鏡。 “唔嗯……”后xue的肛塞也被取下。 像是打開了某把鎖,沈覓山窘迫地縮了縮。被壓抑了一周的欲望噴薄而出,他甚至覺得自己的xiaoxue在潺潺流水。 一個吻溫熱地落在小腹上。 光線不足,簡正青的表情也看不清楚:“沈哥,已經周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