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直相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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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 奧伯斯丁未能如彌賽亞所愿的放松下來,他神思恍惚,胸腔里那顆快速跳動的心臟,像顆會隨時炸開的炸彈攪和著他本就混亂的思緒。 父親能怎么幫他?無外乎找個家世清白的、品性可信賴的優秀Alpha來幫他渡過難關。 奧伯斯丁鏡片下纖長的羽睫輕顫,腦內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和陌生Alpha上床的畫面,他喉嚨發緊,胃袋也跟著翻江倒海,從心底涌現出陣陣難言的惡心。 他不自覺抱緊自己,父親領角上的百合花突然反射出一道刺目光芒,奧伯斯丁條件反射地閉眼,再睜開時,下意識望向那朵小小的金百合。 百合花模樣的領飾上如實倒映出他的面容,黑發的beta面色酡紅,含苞待放般的唇瓣上印著小巧的齒痕,即使戴著眼鏡也擋不住眼角的春意盎然,怎么看怎么一副欠cao的樣子。 這副樣子比先前那道光芒還要刺眼,又一次冷酷提醒他如今的窘況。 奧伯斯丁像是雙眼被刺痛般匆忙移開視線,身上的不適此時也分外明顯,他能清楚感覺到心臟超負荷地跳動,喉嚨火燒似的干渴,水分源源不斷從體內流失……種種反應證實父親話的同時也催促著他做出選擇。 ——要么死,要么和一個Alpha上床。 ——他不想死。 他絕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的理想還未能實現、他的實驗也沒有成功,他主導的研究好不容易克服了最關鍵的難點,他若是此時死了,所有努力都會付之東流,新式機甲的研究也會就此暫?!?/br> 而且…… 若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父親了。 奧伯斯丁閉了閉眼,喉頭不易察覺地動了動,那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難受。 說是做出選擇,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得選。 只是和一個Alpha上床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反正從小到大,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耐。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此一來他應當再不會在藥物的作用下,對父親生出那種齷齪的欲望,也不會被父親發現自己曾起過這種心思,這是好事。 在奧伯斯丁努力給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時候,彌賽亞抱著他一路穿過門廳、走廊、小型會客室,往最深處也是守備等級最高的書房走去。 先前,彌賽亞正在書房里進行一場線上會議,奧伯斯丁跌跌撞撞地靠近時,在守衛發現前,監控光腦就先一步發現了奧伯斯丁并直接向彌賽亞發送警報。 彌賽亞察覺到奧伯斯丁不是單純的醉酒,當機立斷緊急暫停線上會議,并更改周圍守衛的巡邏路線、命光腦警戒附近出現的人,同時他也起身朝外走,準備親自去接自己這個狀況不對的兒子。 奧伯斯丁迷迷瞪瞪靠到門上時,也是彌賽亞直接命光腦打開的門。 接上人往回走的路上,彌賽亞騰出一只手觸碰左耳下的銀十字架,那是他的個人光腦。通過光腦喚出虛擬屏,他單手靈巧地在淡藍色的光屏上不斷敲擊,有條不紊地下達一串串指令。 奧伯斯丁這會兒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深吸口氣,低低道:“給父皇添麻煩了,兒臣不喜歡女Alpha,如果可以的話,兒臣更想和金發的男Alpha……” “嗯?”彌賽亞淡金色的雙眉微蹙,他忽地停住腳步,截住奧伯斯丁未完的話,先前那點溫和早已從他身上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自威的氣勢。 奧伯斯丁原本想拜托父親找一個不那么讓他反感的Alpha,但現下話還沒說完就被彌賽亞打斷,他不由得微怔,隱隱覺得父親反問的口吻有些奇怪。 彌賽亞垂眸看向懷里的黑發Beta,轉瞬便意識到小孩以為自己會給他找個Alpha。 雖不明白奧伯斯丁為何會這樣想,但彌賽亞沒有深究,直接道:“朕不會給你找一個Alpha?!?/br> 奧伯斯丁錯愕地看向彌賽亞,父親盛滿碎冰似的藍眸一如既往的清明,可說出的話卻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傻了,不然為什么會聽不懂? 他臉上寫滿茫然,傻乎乎地張嘴:“……???” 彌賽亞先前隱瞞下未說的是,中藥者身心上都會對解藥的Alpha產生極深依賴,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以及進行一定的交合。 這款違禁藥本就是為制造、調教性奴而生,對人體、人格的傷害極大。即使身體上的標記可以洗去,心理上的損傷也極難治愈,以至于直接毀了很多受害者一輩子,因此一經查獲后便列為禁藥。 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兒子也落得個身心俱毀的下場,而受信息素和發情期的影響Alpha全都是禽獸,彌賽亞又習慣將風險直接扼殺在搖籃里,所以他打從一開始就從未想過將小Beta送到哪個Alpha的床上去。 而且—— 彌賽亞稍頓,繼而斷然道:“你是朕的兒子,是帝國尊貴的三皇子,你若是有喜歡的對象也就罷了,但你沒有?!?/br> “那么,這個國家上下就還沒有哪個Alpha配得上你?!?/br> 身材高大的Alpha神情冷漠,薄唇里吐出的話語卻是無人能及的囂張,那平淡的口吻就好像他所言即是真理。 他沒有故作什么姿態,從頭到尾都平靜到淡漠,但就是這股子冷淡反倒透出他那裹在皮rou之下,深藏在骨血里的傲慢。 這話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說,都會讓人聽得直皺眉頭,內心腹誹一句真是狂妄自大。但由彌賽亞——這個帝國最高的、手握實權的統治者——口中說出,卻仿佛理所應當一般,有著讓人對此深信不疑的魔力。 奧伯斯丁瞳孔驟縮,心神劇震,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彌賽亞是個和溫情二字不沾邊的Alpha,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奧伯斯丁本身不善言辭也不善交際,以至于父子二人過往的交流不僅少,還都更像是公事公辦。 以至于他經常猜測父親是不是很不喜歡自己,如今性情冷酷的父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想來父親定然也是在意、喜歡自己的。 奧伯斯丁不禁牙根發酸,眼眶四周紅得越發厲害??帐幨幍男尿嚨赜譄嵊譂q,仿佛浸在guntang的巖漿里,被熱烈的情感填得滿滿當當,先前那些因不得不和Alpha交媾而產生的不快再找不到半點蹤影。 他怔怔望著父親俊逸的面容,飽漲的情感快要從胸腔里溢出,他迫切地想和父親親近,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說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訥訥地叫道:“父皇……” 先前因紛亂的雜念而暫時壓下的綺念,這會兒強勢卷土重來,奧伯斯丁目光不禁熱切起來,他殷切地渴望父親能更緊地擁抱自己,迫切地希望父親能撫摸自己,不是隔著衣物的那種撫摸,而是肌膚相貼的那種。 他盼望著父親雙手都摘下手套,那雙溫熱的、帶有厚繭的手掌鉆進他的衣服里,緊緊貼上他的皮rou,用力愛撫過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最后骨節分明的手指攥住下身那根精神挺立的東西。 這欲望來勢洶洶,偏生彌賽亞還在這時伸手撥開奧伯斯丁額前濕亂的黑發,指尖與額頭肌膚相接的剎那,現實與想象相重疊,強烈的快感頓時在體內炸開,奧伯斯丁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低吟,腳趾也不由得蜷縮在一起。 緊隨其后的是更深的罪惡感,痛苦與愉悅在他臉上互相交織,不行,絕不能被父親發現自己的心思。 奧伯斯丁喘息著努力分散心神,他穩住聲音,勉強繼續先前的話題:“可是……不是說只有那一種解藥方法嗎?” 彌賽亞意有所指道:“朕也是Alpha?!?/br> “自然是由朕來?!?/br> 彌賽亞神色間一派理所當然,但這幾個字對奧伯斯丁而言卻像一枚重磅炸彈,直接把他給炸懵了,那些個旖旎的心思也一同被炸沒。 他臉上血色退了個干凈,不可思議地連連搖頭:“父皇?!您在說什么啊……” 彌賽亞抱著奧伯斯丁繼續往前走,泰然自若地道:“有什么問題?” 他的態度太過平靜,就好像這件事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到不值一提,奧伯斯丁實在想不通為何父親能對luanlun這么淡定?!以至于他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半晌才干巴巴地道:“……我們是父子啊?!?/br> 彌賽亞:“所以?” 奧伯斯丁哽住,這還有什么好所以的?自然是這絕對不行,這是錯誤的,解藥的Alpha是誰都行,反正絕不能是彌賽亞! 奧伯斯丁不信父親不懂這個道理,八成是在跟他裝傻。他抿起唇,干脆不再說,只拼命掙扎著要從彌賽亞懷里下來。 但他那點力氣在身體強健的彌賽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彌賽亞直接無視他的掙扎,腳下一步也沒停,繼續向目的地前進。 倒是把奧伯斯丁自己累得夠嗆,這樣下去不行,他心下著急,沙啞的嗓音也流出幾分焦躁:“父皇,您放我下來,不要管我了?!?/br> “這種事不能發生,一旦消息走漏,兒臣尚且不會怎樣,但您身上會多出洗不掉的污點,不管是民眾還是大臣都會攻擊您、反對您,還有那些銷聲匿跡的反對派也會像嗅到餌食的老鼠一樣再度探出頭,抓住父子相jian的把柄瘋狂攻訐您?!?/br> 他越說越急,越說越害怕。 奧伯斯丁怕完美無缺的父親因自己而背負污點、怕父親的清譽毀于一旦、怕父親被自己拉入背德的地獄…… 他的父親一直以來都高高在上,無論是在政事上還是私德上都挑不出半點錯漏,是有史以來民眾支持率最高的帝王,是完美到讓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這樣的父親,一旦身上沾上luanlun這樣致命的污點,所有人都會像聞著腥味的鯊魚一樣興奮,父親會淪為茶余飯后的談資,還會迎來從前沒有的異樣的目光、諷刺的話語。 千百年以后,父親再被提起也不會再是無可爭議的明君,最好的結果也是毀譽參半。 這樣的場面奧伯斯丁想想就渾身發抖,怕到了極點,比死還要怕。 他寧愿死,也不愿害了父親。 奧伯斯丁緊張地抓住彌賽亞的衣服,指骨因用力而發白,濕漉漉的黑眸慌張地看向彌賽亞。他先前知曉自己必須和Alpha上床否則會死時都沒有急,這會兒倒是一副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彌賽亞握住小Beta的手,不急不緩道:“錯了?!?/br> 奧伯斯丁急道:“哪里不對?” 彌賽亞斂眸,從容不迫的姿態不變,好像沒有任何事能讓他慌亂無措。 “正因你是朕的兒子,所以只能是朕?!?/br> 他彌賽亞的孩子,即使只是世人眼里平凡普通的Beta,即使奧伯斯丁是四個孩子里最不像他的一個,也同他血脈相連,是他的親生兒子。 他的孩子……除他以外,還有哪個Alpha可以百分百信賴?還有哪個Alpha配得上他的孩子? 奧伯斯丁眉心緊蹙:“可是……” 彌賽亞打斷他的話:“沒有可是,朕從不在意虛名,你擔心的更不可能發生?!?/br> 他活著,無人能掀起風浪;他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還是你不信朕?”彌賽亞話音一轉,問題極為犀利,如銀針般直戳奧伯斯丁內心深處。 奧伯斯丁呼吸一窒,他怎么可能不信父親,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然而這想法本身就是一種不信,他幾度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遵從本心,老老實實只道:“信?!?/br> “那么你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擔心?!?/br> “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一直相信朕?!?/br> 彌賽亞一直凝望著懷里的奧伯斯丁,他剔透純粹的冰藍色雙眸像是有某種魔力,叫奧伯斯丁完全無法移開視線。 低沉的嗓音也忽地如同海妖的歌聲般,具備蠱惑人心的力量,一個字、一個字清晰且深刻地砸進奧伯斯丁心底,誘惑著他聽從彌賽亞的話,將自己全權交給父親,什么都不去想,只一心相信父親就好,他所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他也不必再繼續遭受生理、心理上的雙重折磨。 身體一直以來誠實的反應做不得假,即使再不愿,奧伯斯丁也不得不承認,他sao動的身體無比渴望他的父親。 他渴望父親的手指、渴望父親的愛撫、渴望與父親毫無阻隔的擁抱……他為這份欲念而痛苦,但卻始終無法遏制這份渴望。 這份愈演愈烈的渴望,先前尚能憑借道德感和對父親的擔心壓下一二,但現下彌賽亞的話就如同那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甜美惑人香氣的禁果,明晃晃引誘著奧伯斯丁吃下這顆背德的禁果。 奧伯斯丁喉嚨發緊,他腦內亂糟糟的,整個人仿佛被劈成兩半,一半念叨著聽父親的話,一半不知為何倔強的不肯松口。 他心里掙扎不休,苦苦僵持在兩個選擇之間,以至于一邊不再繼續掙扎,乖乖任父親抱著,一邊也不明確表示同意,不知不覺就被父親抱著坐到了書房的椅子上。 彌賽亞確實不在意名聲,但他不得不為兒子考慮。奧伯斯丁現在的狀況沒那個時間轉去寢室,而就近的地方里防守等級最高的書房,無疑是最適合接下來進行情事的場所。 奧伯斯丁一直沒再吭聲,彌賽亞雖不會因他的愿意與否而改變主意,但他到底還是對這個兒子心軟的,安撫道:“別怕,父親幫兒子天經地義,哪里不對?” 嘴上安慰著沉默的小Beta,彌賽亞手上動作更快,他右手環抱奧伯斯丁的腰,左手三兩下就把兒子身上的襯衣和褲子脫了個干凈,連帶著鞋襪一起隨手扔到了地上。 轉眼,奧伯斯丁就赤著雪白的身子側坐在父親腿上,連眼鏡都被摘下,將一雙眼尾通紅,自帶風流的桃花眼暴露無遺。 腰間是父親還未摘下白手套的右手,腿下坐著的是父親結實的大腿,灼人的熱量透過質感偏硬的軍褲連綿不斷地傳向身體,那是另一個人的體溫、父親的體溫。 黑發Beta瘦弱的身體完全展示在彌賽亞眼底,小孩從頭到腳就只剩一條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內褲,純白的內褲被性器頂起一個明顯的凸起,正面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精斑,那是先前射出的jingye干涸后所留下的。 奧伯斯丁這會兒的五感格外敏銳,他能清楚嗅到空氣里漂浮著淡淡的麝香,這代表著情事的氣味正從他的身上、他的下體處源源不斷地傳出。 麝香散漫地游蕩在空中,氣味的觸角不斷延伸、拉長,逐漸遍布整間肅穆的書房,讓這間平日里處理國家大事的書房染上了不該有的曖昧氣息,連房內本應恒溫的溫度此時也跟著拔升數度。 他還清楚感覺到內褲正濕乎乎、皺巴巴地緊緊黏在他的屁股上,這感覺極為不舒服,和空氣一接觸,臀rou上還傳來陣陣涼意。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后xue淌出的yin液。 羞恥心不可避免地占據上風,奧伯斯丁臊的不行,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濃密烏黑的眼睫隨著驚慌眨動的雙眼快速顫動。他伸手按住彌賽亞要伸向內褲的左手,艱難的從牙關間逼出一個字:“不……” 彌賽亞抬眸瞥見三子通紅的耳尖,身體在他懷里僵硬的和木頭沒有半點區別,他冰冷的聲音透出些許不解:“羞什么?你身上朕哪里沒看過?!?/br> 他說話間左手動作也沒停,食指徑直探進內褲,指節微屈,勾住內褲邊緣,往下用力一拉,牽連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銀絲晶瑩透亮,連接著后xue與內褲兩頭,長長一條,欲斷不斷,帶出一種詭異的牽扯感。等到內褲也去陪了地上的衣物,垂落的銀絲才不甘地斷開,冰涼涼地黏在奧伯斯丁大腿內側。 憋屈已久的yinjing也立刻迫不及待地彈出,這孽根精神奕奕,渾然不覺得丟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現在兩人眼皮底下。 濕噠噠的臀部猝不及防接觸到空氣,登時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也不知是被凍的,還是緊張的。 這下是徹徹底底裸露在父親面前,他的所有狼藉、所有不堪,全都攤開在了父親眼皮子底下。 奧伯斯丁腦內嗡嗡作響,各式各樣的想法纏在一起,亂成了毛線球,不等他從中理出個頭緒,彌賽亞就雙手掐在他腰間,將人輕輕松松抱起,而后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他腿上。 彌賽亞漫不經心地瞥了眼三子昂首挺胸的性器,即使這東西正頂在他小腹處,這一眼也平靜如水,沒有任何特殊的意味,只是極為單純的一看,看完便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他那形如藝術品般完美、能開著機甲馳騁戰場、握著的筆能決定整個星際命運的左手,此時輕巧又隨意地摸過兒子屁股。 掌心撫過臀rou,指尖掠過xue口,那力道極輕,像調皮的柳絮輕輕劃過,一沾即走,只留下輕微卻明顯的麻癢。 奧伯斯丁失聲叫道:“父皇!” 這一聲似是制止,又似是催促著繼續。 父親手指毫無阻隔地與自己的私處相接實在太過刺激,奧伯斯丁爽的頭皮發麻又羞恥的臉皮發燙,燥熱與亢奮充斥每一根神經,情欲霸道地占滿他大腦。 他臀部情不自禁地左右搖擺,無意識在父親腿上討好地磨蹭,挺立的yinjing激動到滴下一粒粒淚珠,空虛的后xue也興奮地淅淅瀝瀝流出yin水,恨不能立刻被粗大的性器填滿、貫穿。 任三子貼在自己身上發春,彌賽亞的氣息也沒有絲毫紊亂,他雙目清明,神色冷淡地看向幾乎被完全打濕的左手,原本干凈的手上多出了一層黏膩的透明液體。 大拇指捻了捻濕潤的食中二指,再分開時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銀絲,彌賽亞注視著銀絲,淡淡道:“濕了?!?/br> 他清冷的嗓音沒有丁點起伏,面上是古井無波的平靜,以至于即使做出了這樣yin穢的動作,說出了這樣的話,他身上也找不到半點yin邪感。 彌賽亞只是單純地陳述事實,奧伯斯丁卻猛地從情欲中清醒,他發燙的臉皮還沒有降溫,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本能地想要逃避,還有莫名的惶恐如潮水般涌上,兇狠地堵住他口鼻,將他完全淹沒在其中。 缺氧讓他眼前發黑,胸口也因窒息而陣陣悶痛,奧伯斯丁隱約意識到這是最后的拒絕機會,他喉舌僵直,像是這兩個部位不屬于他了一般,費了好一番狠勁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父皇……不要?!?/br> 奧伯斯丁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明明父親都不介意luanlun,明明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感自己,明明自己只要聽話接受就好,這明明再簡單不過,但他卻無論如何都過不去心里的坎。 真矯情。 奧伯斯丁心里自嘲,他現在也只能用矯情來解釋了。 他撇開臉,不敢看父親,沉郁的黑眸里滿是自我厭惡。彌賽亞清楚窺見三子眉宇間的惶恐不安,他略一沉吟,右手帶著安撫意味地拍了拍奧伯斯丁的后背,“不必有負擔,這件事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和你小時候不愿意讓侍從幫你洗澡,最后是朕幫你洗澡的性質是一樣的?!?/br> 彌賽亞邊說邊慢慢釋放出信息素,奧伯斯丁鼻翼間一直環繞著的若有似無的霜鐵氣味隨之變重,像是溫溫柔柔地探出數條無形的觸手,將他小心地擁抱在懷。 明明是森冷的充滿攻擊性的氣味,但奧伯斯丁陷在其中卻只覺得安心,緊繃的心神也跟著松弛不少。 彌賽亞密切觀察著奧伯斯丁的反應,見小孩放松下來,他不動聲色地扶起小孩,令奧伯斯丁上半身軟軟地趴伏在自己身上,翹起渾圓雪白的臀部。 “別怕,事后什么都不會改變?!睆涃悂喎跑浟寺曇艉鍛牙锏男eta,左手不著痕跡的向三子的后xue探去。 改變…… 奧伯斯丁忽地恍然大悟,被父親一語點破自己都不自知的恐懼。 他怔怔看向父親美好的側臉,是的,自己害怕改變,不光是怕可能有的負面影響,也是怕事后和父親的關系發生改變,被父親厭棄。 但容不得奧伯斯丁細想,彌賽亞左手已來到饑渴翕動的xue口,他食中二指并起,沒有半點停頓、也沒有半點憐憫,冷酷無情地一口氣刺進奧伯斯丁后xue,徑直沒入到指根! “嗯啊……”猝不及防下,奧伯斯丁唇齒間溢出婉轉的呻吟,空虛已久的后xue驟然得到滿足,即使只是細細的兩根手指,也立刻喜不自勝地咬緊了父親雙指,仔細描摹出兩根手指的形狀。 兩指全部沒入兒子熾熱松軟的xiaoxue內,彌賽亞的神色也沒有絲毫動容,他按了按三子濡濕的xue道,和他所預料的一樣,三子的后xue早就做好了承歡的準備,里面又濕又軟,直接進入兩根手指也沒有受傷,只熱情地咬緊了自己的手指。 奧伯斯丁咬住下唇,咽下嘴里的呻吟,只偶爾從鼻腔里發出難受的哼哼聲。后xue只短暫得到了滿足,緊跟著是更深的不滿,靜止不動的手指根本撫不平xuerou的瘙癢,也觸不到空虛的后xue深處。 他失神的雙眸無意識看向父親,父親冰藍的眸子清清冷冷,明明手指正插在他的屁股里,但眼里卻找不到半點情欲,也沒有其他多余的情緒。 就像父親所說的,他只把這當成一次單純的幫助,事后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奧伯斯丁重重一喘息,只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搖著屁股求歡,他閉了閉眼,父親已經給出承諾,他既然相信父親,也不該再猶豫下去。 該把自己全部交給父親了。 “唔……父皇……” 奧伯斯丁深吸口氣,不再故意克制情欲,夾著父親手指的屁股生澀地輕晃,像是某種青澀的討好,求父親能動一動。 彌賽亞不僅沒理,他還試著抽出自己的手指,但卻沒能成功,肛口將指根咬得死緊,半點都不愿放松,他眉頭不滿地皺起,用了點力氣才強行抽出手指。 還是太緊了,雖然很濕也很軟,但彌賽亞清楚自己的尺寸,再不擴張的情況下,吞下自己的性器少不得要吃點苦頭。 彌賽亞斂眉思索,罷了,不聽話的小孩也該吃點苦頭。 他左手甩了兒子屁股一巴掌,輕喝道:“放松?!?/br>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空曠室內,奧伯斯丁羞恥地嗚咽一聲,眼里幾乎是立刻多了層水霧。彌賽亞這一巴掌力道不輕,他被打的臀尖立刻泛上一層淡淡的粉色,逐漸轉成更深的紅,像熟透的蜜桃般誘人。 不想再被父親打屁股,他努力配合著放松自己。同時,彌賽亞抽出腰間的皮帶,接著只解開了褲子就掏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先前被兒子用屁股磨蹭時,即使他心里對奧伯斯丁沒有欲念,下身也遵循身體的本能硬了起來。 奧伯斯丁不小心瞥到父親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禁小小吸了口涼氣,Alpha的性器本就大,彌賽亞的那根東西更是在Alpha里也能傲世群雄,尚未完全勃起看著就嚇人的緊。 彌賽亞自己握住yinjing上下擼動,很快就徹底喚醒了這條沉睡的巨龍。奧伯斯丁小心咽了咽口水,深深懷疑自己狹窄的xiaoxue能不能吃下這根東西,實在是那玩意又粗又長,雖然看著干凈,顏色也不深,但驚人的尺寸擺在那,怎么看都猙獰的可以,與其說是性器,倒更像柄兇器——能cao穿了人的那種。 彌賽亞將自己昂揚的性器對準兒子xue口,調整好位置,他掐住奧伯斯丁的腰,淡淡道:“會疼,忍著?!?/br> 話落,彌賽亞的yinjing就殘忍而強勢地cao進奧伯斯丁體內。 從下而上,徹底貫穿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