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暑假
又到了一年中何鹿最不愛出門的時節,不僅因為天氣熱,最難耐的是出門還得穿束胸。 秦銳盯著兒子睡裙下高高聳起的rufang,一雙大手不安分地要往裙擺里鉆。男人的身體一年四季都跟個大火爐一樣燙得慌,何鹿不悅地躲開他炙熱的手掌,起身坐到沙發的另一頭去。 “寶貝過來?!睂τ趦鹤佣惚艿男袨轭H為不滿,秦銳抬腳輕蹭何鹿大腿,挑逗意味十足。 “太熱了爸爸?!焙温箲袘械乜吭谏嘲l上,阿姨怕他著涼,空調溫度總不讓調太低,再跟秦銳擠一處,簡直遭罪。 “天天待家里無聊不?爸爸帶你出去玩吧?” “外面更熱,我不想出去?!?/br> “寶貝怎么這么宅?”秦銳笑著把人夾在腿間,起身抱住兒子就要親嘴。 黏膩的水聲響起,何鹿一邊跟爸爸接吻,一邊忍不住瞥向廚房,生怕正在洗碗的阿姨忽然出來。 秦銳吻得性欲翻涌,大掌不聲不響揉上兒子乳rou。 敏感的rutou瞬間挺立,隨時可能被發現的風險讓何鹿緊張得不行,對著秦銳的手背就是一巴掌,“爸爸...別揉了......” “都在這做過那么次了,揉個奶子怎么了?”秦銳膽大包天地壓在何鹿身上,作勢要脫他內褲,把人嚇得夠嗆。 “爸爸!別在這里......回房間再......” “回房間隨便爸爸怎么做嗎?”秦銳按了按兒子帶著幾分濕意的內褲,笑得曖昧。 “你怎么老想那些啊......”何鹿紅著臉,雌xue卻不受控制地越發濕潤。 秦銳想起前兩天收到的還藏在自己房間的快遞,頓時如百爪撓心般坐不住了,連哄帶騙地拉著兒子上樓去。 何鹿換好衣服的瞬間就后悔了,怎么會有衣服穿了比沒穿還讓人羞恥的??? 他的rufang發育極好,乳rou豐滿綿軟,胸型圓潤漂亮,不穿內衣都很挺翹,被領口系著一個粉色蝴蝶結的半透明上衣堪堪遮住,色氣十足。下半身的百褶裙短到連屁股都遮不住,兩瓣渾圓飽滿的臀rou在粉色裙裝下若隱若現,修長筆直的小腿上還套著一雙白色絲襪,整個人性感又清純。 秦銳看見兒子穿上自己特地為他挑選的清純露腰學生制服,鼻子一熱,差點流鼻血。 “爸爸......”頭一回穿丁字褲,被臀縫里那根細線勒得極不習慣,何鹿雙手抱胸,根本不敢抬頭看向父親,“這衣服好奇怪啊...我不要穿了...” 一把將人抱到懷里,秦銳呼吸急促:“哪里奇怪了?寶貝穿得很好看,爸爸jiba都看硬了?!?/br> “你別說了......”何鹿羞惱地抬手去捂男人的嘴,反被手心的潮濕觸感驚得低呼一聲。 秦銳捉住兒子的手,目光灼灼,眼里的欲望簡直要化成實質舔上那具誘人的rou體。 “唔...爸爸......”何鹿背抵墻面,嘴里叼著薄薄的情趣服衣擺,抱住胸前的黑色腦袋低聲啜泣。 秦銳對兒子的rufang愛不釋手,低頭含住一顆rutou吸得起勁,另一邊則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來回捻弄??柘鹿钠鸬囊淮髩K在兒子身上胡亂蹭著,仿佛隨時要破門而入。 “別吸了...疼......”rutou像是要被整個吸掉一樣,又疼又麻,一垂眼就能看見自己比當初大了不少的胸部,全是男人揉玩出來的成果。 勃發的yinjing硬到發疼,亟待發泄。秦銳直把兩個乳球都舔得濕漉漉,才將兒子抱到床邊坐下,自己則站在他面前解開褲頭,掏出猙獰的性器,在兒子疑惑的目光下用青筋虬結的莖身大咧咧抵上那對豐滿rufang。 一個愣神間,兩團雪白乳rou已被父親捧著夾住那根粗大yinjing,色情地上下搓揉起來。 “爸爸你做什么......”何鹿羞得眼眶泛紅,萬萬沒想到還有比koujiao更令他羞恥的性交方式。 “乖,爸爸給你按摩?!痹缇拖朐趦鹤忧逍训臅r候這么來一回了,秦銳不停頂胯,柔軟乳rou將jiba摩擦得極其舒爽。嬌嫩的肌膚哪里吃得消這般粗魯的對待,沒一會就磨出兩道紅色印子。何鹿嗚咽著喊疼,秦銳便放緩動作,握住yinjing改用guitou去戳頂硬挺乳尖,連帶著乳暈都染上一層透明液體。 哪有這樣按摩的!何鹿羞惱不已,偏偏rutou被頂得異常酥麻,逐漸在這場yin亂的rujiao中獲得快感??刂撇蛔〉叵肟茨歉髍oubang如何惡劣玩弄自己的rufang,yinjing顏色深重,暗紅的guitou上亮晶晶的一片,抵著粉色rutou來回戳弄,又和雪白乳rou形成鮮明的膚色對比,強烈的視覺沖擊刺激著何鹿性欲攀升,到后面竟忍不住配合父親抽頂的頻率挺動胸部。 “舒服嗎?喜不喜歡被大jibacao奶頭?” “唔...哈...慢點...啊......”何鹿滿眼淚水,包裹著雌xue和性器的一小塊布料早被yin液浸得濕透。 兒子深陷情欲的表情讓秦銳無法把持,yinjing跳動著就要射精。他重新將jiba放入堆擠出的乳溝,快速抽插。 何鹿低下頭,唇瓣輕易碰到用力頂上來的guitou,嘗到一嘴腥咸。此刻,味道奇怪的液體反倒讓他生出一陣莫名的渴望,不由回味起上次為父親koujiao的感覺,大腦發熱,主動張開小嘴含住guitou啜吸起來。 秦銳呼吸一窒,酥麻快感從guitou開始迅速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在柔軟舌尖舔上開闔的鈴口時終于受不了地精關大開,射了兒子滿口。隨即抽出yinjing,將剩下的jingye射向那高聳的胸脯。 還張著嘴的何鹿眼露迷茫,口腔里的濃白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滿是紅痕的rufang上還掛著幾道污濁jingye,下意識地叫了聲:“爸爸?” 才射過的yinjing立刻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被壓在柔軟的床面上,何鹿撅著屁股,眼角泛紅地轉過頭:“爸爸...別做了...唔...” “最后一次?!鼻劁J湊上去親了一口兒子的嘴巴,jiba挺得飛快。 “不要了...啊...”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少,卻完全沒有遮住該遮的地方。丁字褲也只是被撥到一邊,黑色細繩在嫩白皮膚上留下幾道勒痕。雌xue貪婪吞吃父親guntang的yinjing,xue壁被摩擦得幾乎麻木,裝滿jingye的肚子微微下墜,漲得難受,何鹿受不了地往前爬,哭著控訴:“嗚嗚...又...又射...那么多...” 秦銳扶著兒子的屁股cao得正爽,冷不丁被他跑掉,大yinjing從逼里“?!钡匾宦暤舫鰜?,青筋盤繞,水光發亮。再看兒子來不及合攏的逼口,充血腫脹,濃稠jingye爭先恐后地從那張小口涌出,打濕床面。腦袋里發出“嗡”的一聲響,鼻腔發癢,等他反應過來想捂鼻子的時候,已經嘗到了滿嘴的鐵銹味。 原本還在委屈的何鹿頓時被爸爸狼狽的模樣逗笑了。 惱羞成怒的男人掐著兒子細腰,把jiba重新插入雌xue,任身下人如何求饒都充耳不聞,干了個爽。 父子倆再次于臥室度過了漫長假期里平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