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二)落地窗play/桌下koujiao
晚上七點整,這家位于市中心的情人餐廳里走進了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及腰的黑色長卷發披散胸前,隱約透出白皙的胸膛,綢緞般光滑的酒紅色長裙在室內燈光下像是波光粼粼,裙擺隨著那雙筆直細長的雙腿邁開步伐而漾起弧度。 尤其是那張臉,作為女性似乎只能用冷艷來形容。常年坐在辦公室內的膚色在酒紅色映襯下更顯白皙,臉上不知是被暖氣熏的還是怎么,略微泛著紅暈,只是那漂亮的臉上面無表情,眉間也擰著,不像是來吃飯的,倒更像是來參加談判的。 踏進餐廳,阮靜淞只覺得大廳內人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黏在自己身上,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跟隨著服務生的指引到了包廂外。 “小姐請?!?/br> 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在將阮靜淞帶到門外后,替她開了門便自覺離開了。阮靜淞抬眼一掃,發現這間包廂很是寬敞,靠墻那面做成了落地窗,這層樓也位于這棟建筑的頂層,因此正好能俯瞰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屋外霓虹璀璨,包廂里卻是燭光搖曳,鼻端還能嗅到馥郁醉人的玫瑰花香。 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阮靜淞的視線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被人從身后用手遮住了眼睛。 他沒有掙扎,因為身后靠著的胸膛和耳畔低沉的嗓音他再熟悉不過。 “哪兒來的小美人,走錯房了吧?” 他抬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從他懷里掙出來,狠狠地瞪著他,只是那滿臉羞憤的表情讓這樣的瞪視顯得毫無威懾力。 “變態!” “怎么了,這件衣服可是我問了好幾個朋友才選出來的?!崩铉裰蟪妨税氩?,視線直勾勾地審視著阮靜淞,覺得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用嬌嗔來形容,像是只亮出爪子的小野貓似的,可憐又可愛。 “你……你真當我是女的了!” 說實話,阮靜淞確實曾經因為自己是雙性人一事而自卑過,雖然自己外貌是男性,卻又同時兼有女性的器官,這個事實曾讓他備受煎熬。 直到和李珩之在一起后,看著他對自己那畸形怪異的下體毫無嫌棄的意思,甚至還很喜歡,他才逐漸卸下心防,不再因此自卑。 “我當然知道寶貝兒是男人?!崩铉裰肿匀坏赜H吻著他的額頭,下一秒,手卻撩開裙擺摸到那被蕾絲內褲折磨的不輕的下體處?!暗菍氊悆捍┥线@件衣服,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br> 指尖驟然沿著布料和陰阜間的縫隙刺入,濕滑的花唇立刻吮住男人的手指,蠕動著想要將它吞吃進去,好緩解xue里的瘙癢。 “好濕啊…自己磨過sao逼了?” “沒…沒有…這個太緊了…走路的時候…呃…就磨到了…”沒入兩個指節的手指在xue里扣挖起來,方才在車上就開始淌的不停的yin水頃刻間有了宣泄口,把蕾絲內褲弄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泄過了?” 阮靜淞聽見男人陰沉沉的聲音,連忙搖了搖頭?!皼]有…!沒高潮過…” 李珩之這才滿意地抽出手指,順帶將勒得阮靜淞難受了一路的內褲脫了下來。 “真sao?!彼晕⒉[起眼睛,竟直接將內褲團在一起塞進阮靜淞的微張的嘴里?!肮怨砸ё?,嘗嘗自己的sao味兒!” 阮靜淞驟然被沾滿自己yin水的內褲塞了滿嘴,想要掙扎,卻直接被人攔腰抱起,走向落地窗邊。 堪堪站穩,耳畔便傳來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原本好端端穿在身上的裙子被男人攥著兩側直接從v領處撕了開來。 “唔——!” 阮靜淞嚇了一跳,下意識捂住胸前,卻被男人拉著手腕狠狠拽開。 “老子給你的胸貼呢,嗯?”他聽見李珩之幾乎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聲音?!皨尩?,你就這樣過來的?怎么不干脆把衣領再扯下去點兒敞著奶頭給所有人都看看!” 阮靜淞想解釋,卻迫于被人堵住了嘴,只能拼命搖頭,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渾身赤裸著站在落地窗前的窘迫和羞恥感讓下頭yin賤的花xue里不斷淌著水,沿著大腿根兒往下滑,他想縮回桌前遠離這個公開處刑般的地方,卻被男人硬生生從背后按在玻璃窗上,狠狠地cao了進去。 “嗚——??!” “喜歡讓別人看是不是?行啊,那就讓別人都看看!” 冰涼的玻璃緊緊貼著胸脯,卻緩解不了內里的燥熱,反倒是看著窗外對面大樓亮起的燈光,讓阮靜淞產生一種正在被人看著的錯覺,xue里不自覺地收縮起來,將xue腔撐得滿滿當當的yinjing在rou壁的擠壓下又膨脹了些許。 李珩之伸手把阮靜淞口中的內褲拽了出來,又一把掐住了那挺翹渾圓的臀rou。 “會…會被人看見的!不要,老公!不要在這里…!” 男人絲毫不管這是在餐廳包廂里,一如既往蠻橫地cao著那軟熱狹小的rouxue,guitou頂弄著花心,釀出更為豐沛的yin水。 阮靜淞聽著兩人胯間連接處碰撞出的水聲羞紅了臉,指尖抓撓著玻璃窗,假發也早就滑落了下去,他看著外頭繁忙的夜景,分明是懼怕被人看見,卻又難以抑制地生出快感來,雌xue被男人翻天覆地般野蠻地攪動頂撞,逼得他不住地求饒。 “別…求求老公不要在這里cao…好不好?去…去桌子旁邊…嗚嗚…” “逼里一直在流水,還說不想讓人看著?”男人又是猛地一挺胯?!霸诖皯襞赃卌ao你很爽是不是?” “呃……太,太深了…頂到sao心了,?。?!老公輕點——” 阮靜淞的腿抖得不行,男人卻一邊掐著他的兩瓣臀rou一邊把那火棍似的rou杵往他的嫩xue里塞,阮靜淞被按在玻璃上毫無章法地cao弄了二十多分鐘,終于再也撐不住,膝蓋一軟便要跪了下去,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大腿根處,往上一抬,同時頂胯準確地cao進花心里,狠狠碾磨起來。 “啊啊啊?。?!嗚……??!別磨那里,sao貨受不了了…呃啊…真,真的不行了!老公饒了我……sao逼要xiele…!嗚——” 阮靜淞的xue里猛烈地痙攣起來,死死地絞緊了那根塞滿甬道的rou刃,握拳的手抵在玻璃窗面,指甲幾乎陷進rou里,卻被男人一根根掰開手指,拉扯到背后。 雙手背在身后的姿勢迫使兩團微隆的乳rou被擠壓在玻璃窗上,壓的他有些呼吸困難。李珩之順手把地上的裙子撈起來塞到阮靜淞手中,嗓音中透著戲謔。 “這可不是家里,自己拿裙子接著點兒,別噴的滿地都是sao水!” “嗯……哈!”阮靜淞接過那被團在一起的連衣裙,然后顫抖著手伸到自己胯下,嗓音綿軟?!翱毂焕瞎拇骿ibacao死了……嗚嗚…” 男人的roubang幾乎整個捅進了蜜xue里,兩瓣花唇被擠壓地朝兩側敞開,隨著男人最后猛力一頂,guitou刺進那被捅到松軟的花心里,鑿出大股黏膩的春潮。 阮靜淞發出一聲甜膩綿長的呻吟,saoxue里溢出的yin水盡數涌濺在連衣裙上,把光滑的布料都打濕了大片。 鼻端霎時充斥著sao甜的氣味兒,混著玫瑰花香像是催情用的噴劑。李珩之嗅了嗅那股子熟悉的sao味兒,唇角一掀?!霸趺崔k?待會兒服務生還得進來上菜呢?!?/br> “唔…你還說…!” 阮靜淞不管不顧地把跨往前一挺,讓男人還挺著的硬物從xue里滑出來,拿著那條被男人撕破又沾滿自己yin水的裙子往男人懷里一扔。 “裙子都被你撕破了,待會兒怎么出去???” “乖,我把家里衣服帶過來了,等下穿上走?!崩铉裰鈽O好地將衣服一收?!按┤棺拥娜钊钪蛔屛乙粋€人欣賞就夠了?!?/br> 阮靜淞雖然有時被折騰狠了,喜歡和李珩之鬧脾氣,卻也非常好哄,通常只要男人軟著嗓音哄幾句,他便消氣了。 這回也不例外。他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問:“不是來吃飯的嗎,菜都冷掉了吧?!?/br> “跟服務生說好了,只上了涼菜和甜點,熱菜待會兒八點端上來?!?/br> 阮靜淞聽言看了看時間,離八點還差二十分,便又將目光轉到了男人胯間還腫脹著未曾宣泄過的rou刃上。 他咬了咬唇,湊上去跪在男人胯下,剛想替他口出來,卻被人用指頭輕點著額頭推開了。阮靜淞疑惑地抬起頭看他。 李珩之硬是忍著叫囂的yuhuo在桌旁坐下,然后端起擺放在桌子正中間的蛋糕。那是個六寸的奶油蛋糕,阮靜淞喜歡吃甜食,所以李珩之特意去家蛋糕店定了一個。 他用手指撩起蛋糕表面厚實滑膩的奶油,全部涂在粗壯的莖身上。奶油勉強包裹住飽滿碩大的guitou,阮靜淞鼻端混著雄性的腥膻氣味兒和屬于奶油的奶香,讓他整個人呆住了。 “怎么了,阮阮不是最喜歡吃這家店的蛋糕了嗎?” 磁性嗓音像是蠱惑般在他耳畔響起,阮靜淞閉上眼睛,張口含住了那碩大的頂端,用舌尖舔弄起來。甜膩的奶油在溫暖口腔中化開,只是越頂越深的陽具頃刻間便捅開了他的喉嚨,讓快速分泌出的唾液和奶油無法吞咽,只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給老子舔干凈!” 男人胯下突然一挺,阮靜淞便立刻反射性干嘔起來,眼角也沁出生理性的淚水,只覺得那根火熱的roubang像是刑棍般,一寸寸破開自己的喉管。 “嗚——!” “再不快點兒服務生就要進來了,這么想讓人看見你在這兒給男人舔jiba的賤樣嗎?!” 即便阮靜淞的舌頭再靈巧,也很難在整個口腔被撐滿的情況下將那莖身上的奶油完全舔干凈,大部分奶油在男人毫不留情地推送過程中,蹭到阮靜淞的唇瓣嘴角以至于下顎上。 李珩之伸出手,將奶油刮干凈,然后塞進阮靜淞的嘴里,一邊逗弄著辛勤舔弄著莖身的軟舌,開始輕輕抽插起來。 阮靜淞擰著眉,盡力地伺候著這根龐然大物,試圖讓他盡快射出來。 這時,門卻響了。 “進?!?/br> 阮靜淞驟然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珩之,卻見那人把椅子挪了挪,撩起桌布將自己擋在了桌下。 阮靜淞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只能一邊吞吃著男人的roubang,一邊膽戰心驚地聽著服務生推門而入,將菜品挨個放上桌,卻還不打算離開,而是站在桌旁向李珩之介紹每道菜品的名字。 李珩之漫不經心地聽著,也不趕人出去,甚至將手放到桌下摸了摸他的頭。阮靜淞整個人的身體都僵硬得很,怕被人發現端倪,腦袋也被男人強壯有力的雙腿牢牢夾在胯間,被迫繼續給他koujiao。 稚嫩的喉管包裹著粗長的yinjing,給男人帶來莫大滿足感,而阮靜淞卻只能用鼻子換氣,呼吸間凈是屬于男人胯間的氣味兒,讓他難受之余又有些上癮。 “祝您用餐愉快?!?/br> 得不到李珩之回應的服務生終于知趣地告辭了,阮靜淞聽見關門聲,總算歇了口氣,下一秒,男人便掀開桌布,摁住他的后腦勺往自己胯間一送。 “再偷懶,剩下的奶油就用你下面的嘴來吃?!?/br> 阮靜淞的視線模糊起來,不知道男人捅了多少下,最后只能昂著頭用濕潤的眼睛求饒般地看著他。 李珩之對上那雙明亮又水靈靈的雙眸,被阮靜淞這副又純又sao的模樣激得總算在他口中射了出來。白花花的jingye混著融化的奶油從唇角溢出,阮靜淞大口的喘著氣,被男人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