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的臨死反撲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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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再次被狠狠地甩到地上, 諶辭艱難地縮成一團,雙手捂住腹部緩解絞痛,五臟六腑在磕到地上時猶如被撞翻了位置,半天都沒有恢復過來。 地下室里的烈火仍舊在熊熊燃燒,其漫延之勢包裹了整片身后的廢墟,照耀在姚子晟沾滿鮮血扭曲的面頰上。 在警察沖進來的瞬間,姚子晟就已經走到了栽倒在地的諶辭身邊不過一米處。 無數紅外線對準了姚子晟的身上,狙擊手也在同樓高度準備就緒,整棟大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姚子晟注定插翅難飛。 可面臨這一局勢,姚子晟反而不急不躁,面色平靜異常。他那股天生的勝券在握的氣質仍舊在線,沒有因為他本人的狼狽而降低絲毫。 他就這么靜靜地從懷里掏出手槍,右腳踩上了諶辭的腦袋,將槍口對準了諶辭,以一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口氣,氣定神閑道, “三分鐘以內,我需要一輛油充滿的汽車,所有警察退至離我五十米遠處,在確保我安全逃離之后,我才會放了諶警官?!?/br> 此話一出,現場的警察統統看向了上級,年邁的上級拿著指揮器思索著,同樣不好抉擇。 姚子晟似乎很沒耐心,他將槍給上了膛,繼續加了一把火,一臉邪祟,“怎么?是覺得…我不敢開槍?” 砰—— 一聲槍響令在場的所有人一顫。 子彈堪堪打破了諶辭的肩膀,痛苦的嗚咽聲斷斷續續,新鮮的血液緩緩流出,再一次加深了姚子晟眼中的腥紅。 “按我說的做!否則下一槍,我就要他的命!” 事已至此,人質為上。 所有的警隊只好聽從命令,為姚子晟打開了一條開敞大道。 諶辭從始至終都是被姚子晟狠拽著,全程槍指著腦門,甚至被拖在地上劃出血痕也對姚子晟來說在所不惜。 來到車門前,姚子晟先將諶辭放了進去,半步不離他,就連關上車門,都是左手掌控方向盤,右手舉著槍扣著副駕駛癱軟著的諶辭,不含絲絲放水,讓大樓之上的狙擊手也無可奈何。 車輛飛奔在馬路上,轉眼便消失了蹤跡。直到身后的霓虹燈消失,姚子晟才放下了槍,安安心心地開車。 諶辭的頭靠在車門上,由于需要忍痛,就連閉上眼睛都是皺著眉的,雙手沒有離開過腹部,絞痛也沒有絲毫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他微睜開眼,就見四周皆是荒山野嶺,頹垣敗壁。 前方一片漆黑,仔細一看,竟是懸崖峭壁! 姚子晟直奔懸崖而去,仿佛要和諶辭同歸于盡。在最后一秒,諶辭由于習慣閉上了眼,車輛就正好停在了懸崖之上。 姚子晟下了車,打開了副駕駛門,將諶辭從里面拽了出來,不顧他的傷勢,再次將他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諶辭褲帶里的手機便被姚子晟摸了出來,上面的定位還在繼續。 姚子晟俯下身,用手機重重拍打著諶辭的臉,“挺厲害啊,警察就在身后快趕來了吧?” 諶辭抿唇沒有回話。 姚子晟打開車門,將手機往里面一扔,然后走到車后,用力踹著車尾,汽車慢慢向前踱步,直到被踹下懸崖,連同那個定位手機,一起摔下懸崖,來混淆視聽。 這樣,警察們就會誤以為他們在夜色看不清的情況之下失誤摔下懸崖,為他的逃跑爭取時間。 這才是姚子晟,心狠手辣,心思縝密,十分狡猾的反社會高智商犯罪人物。 諶辭輕輕地自嘲了一番,面對這樣強勁的仇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勝算。 成王敗寇… 終是要輸了的。 …… 姚子晟帶諶辭去的地方,正是他綁架諶辭的那次所待的一個地下室。 里面設備齊全,是姚子晟以前抓到虐殺目標,折磨玩弄的圣地。 諶辭被放置在床上,肩膀上的槍傷被姚子晟簡單處理了一番,但里面終究沒有什么醫用的藥液,總歸只是止了一下血而已。 姚子晟隨手拿起一瓶酒就直接灌到了喉嚨里,他將酒遞給了諶辭,諶辭猶豫之下忍著痛就去接,結果沒拿穩摔碎到了地上。 諶辭立馬低頭去收拾,姚子晟在一旁只是靜靜地看著,隨后才過去蹲下撿起碎片。 看似溫馨的場面被一聲玻璃進rou的聲音打破。 姚子晟微微偏頭,就能看見諶辭拿著一把酒瓶玻璃長碎片,狠狠地刺中了自己的脖頸以下。 大概諶辭是想扎進動脈的,可惜身上的傷太痛,盡力之下,也最多只能做到這樣。 姚子晟勾起嘴角冷笑出聲。 這個殺心,恐怕在諶辭接酒的瞬間就起了吧?所以,剛才的酒瓶落地也不是巧合,只是諶辭計劃中的一部分。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么好的機會,還是沒有成功,那…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姚子晟生生地將那片玻璃給抽了出來,摔碎在地上。 他無視諶辭冰冷的眼神,轉身走到拐角,取出一瓶藥液,用針管吸收至全滿,然后不顧諶辭的掙扎,一把給注射了進去。 藥液入體的瞬間,諶辭便開始全身抽搐。 體內細胞瘋狂跳躍,強烈的痛感席卷而來,讓他慘叫出聲。 本來身上難挨的痛楚宛若擴大了十倍般痛不欲生。諶辭不停地翻滾著身體,可是沒有用,痛感還在遞增,肩膀上的,腹部的,其他大大小小摩擦的,均反饋入他的大腦,讓他明明白白地感受著這個折磨。 身體滾到了床下,撞擊的疼痛又是另類的痛楚,折磨得諶辭生不如死。 姚子晟就在這時,滿臉笑意地脫去了帶血的外衣,露出里面精煉結實的肌rou。 他慢慢靠近諶辭,同樣剝去了諶辭身上的衣物,遍體鱗傷的rou體就橫亙在了燈光之下。 姚子晟慢條斯理地揉捏著諶辭身上細小的傷痕,在他黑紫色,充滿瘀血的腹部輕重交加地按壓,每按壓一次,諶辭的臉色就白了一分,生理性的淚水匯聚成了兩個湖泊,清澈見底。 沒有任何前戲之下,性器直接就頂入了那個干澀的入口。 疼痛翻了十倍地刺激諶辭的大腦,慘叫聲連綿不絕,撕心裂肺。 姚子晟愈加興奮地摩擦進出,鮮血成了潤滑的替代物,將這場性愛淪為了諶辭最為熟悉的強暴。 “阿辭,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嗎?是不是感覺和現在差不多?” “…別…說…額,”諶辭痛哭著想求饒,他多想讓姚子晟輕點,慢點,可他痛得連話都說不來,何況是求饒聲了。 諶辭越不想聽,姚子晟偏要繼續,“知道我當時強暴你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我在想啊,這人可真他媽耐cao,以后要是再遇見了,一定要好好玩!” “別…別說…唔…” 姚子晟猙獰著面目狂笑,“然后簡直是天助我也,還真讓我再次碰見你了,你他媽還像個傻逼一樣地靠近我,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 “你知道我看著你心甘情愿躺下被我cao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諶辭痛哭出聲,心被狠狠擰在了一起,然后被擰碎,踩爛。 “我在想啊…”姚子晟加速撞擊,靠近諶辭的耳邊,讓他聽得無比清晰,“這個人怎么這么賤???早知如此,我就在第一次時不該放手,直接囚禁起來當禁臠豈不更好?你個欠cao的賤貨!” 誅心之痛恐怕也不止于此。 諶辭早已哭不出聲音,痛感達到極限之后,倒像是失去了知覺,卻對外面的聲音依舊清晰。 這場強暴的性愛,終是擊碎了諶辭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嘗試去愛一個人的信念,從此以后,一生一世,永生永世,再也無法愈合。 姚子晟興奮地一次一次猛撞,甚至咬牙撕裂了諶辭脖頸處的一小塊rou下來,吞入腹中,陷入了極度瘋狂的狀態。 “還說什么我侮辱你的人格,跟我玩什么冷戰,也不看看是誰求著老子上你,真當我沒了你不行是吧?!” “賤貨一個還提什么分手,好啊,分啊,分了還不是一樣地強暴你,一樣地可以干你,你個天生就該被我cao的sao貨…” 姚子晟用手嵌住諶辭的下巴和臉頰,諶辭朦朧著眼,拼盡全力,咬住了姚子晟戴有手套的手,將心底所有的恨意統統在此刻發xiele出來,生生咬斷了姚子晟大拇指指尖的一整塊約三分之一的rou,換來了姚子晟狠狠的一耳光,打得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被送往醫院的道路上,鮮血流了一地,堪稱是血流成河。 姚子晟全身干干凈凈,一身醫院正裝,一絲不茍。正隨同著護士,將駕車上的諶辭緊急推往手術室。 經過十八小時的姚醫生所主持的緊急手術搶救,諶辭脫離了生命危險,并于三小時后醒來。 安靜的vip醫院套房里,諶辭幾乎全身包裹著紗布,旁邊的儀器還在記錄著心跳脈搏,嘴里的呼吸機也還在繼續提供著氧氣。 姚子晟滿臉溫和笑意地單獨走進來,他打開了旁邊的電視,躺在病床上的諶辭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近日,連殺七十七人的鬧得人心惶惶的殺人事件終于破案,殺人犯李某已被逮捕,目前重傷人員諶警官已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目前無礙…】 殺人犯…李某? 諶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確認了好幾遍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姚子晟的眼里滿是勝利者的僥幸色彩。 他心安理得地坐在諶辭身邊,為他梳理發梢,舉手投足之間凈是溫柔細致。 “諶警官得好好休息才是,被殺人犯李某折磨成這個樣子,又被拋尸山野,幸虧被人發現得早,被緊急送往醫院才得以保留性命?!?/br> 諶辭呼吸急促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姚子晟竟敢偷梁換柱,讓別人來頂替他的罪。 仿佛是看穿了諶辭的想法,姚子晟微笑地緩緩道來,“那個大樓里的我滿身都是鮮血,根本看不清面目,就算被你射中一槍,鮮血也早已被大火燒得干凈,再加上我又一直戴著手套,根本不可能留下指紋…” “只要我隨隨便便收買,有的是將死之人愿意頂我的罪。諶警官,我那天可是一直都在醫院,自有人可以為我證明,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br> 看著諶辭一直盯著自己的肩膀處,姚子晟笑著將自己的衣領扯開,里面原本的被子彈射中的洞,竟變成了一條寬而窄的痕跡… 姚子晟竟用匕首將那里捅了進去,生生將子彈傷口化成了刀傷。 “真是意外啊,一小時前在路上遇到了個劫匪,不小心給捅傷了。大庭廣眾之下,可是人人都看見了的?!?/br> 姚子晟輕拍諶辭的臉,歪著頭,十分遺憾道,“阿辭,這回你可又輸了?!?/br> 下一秒,姚子晟摘下了諶辭的氧氣罩,將諶辭小心翼翼地扶坐起來。 外面等候已久的記者蜂擁而至,紛紛圍住了整間病房。 無數閃光燈照耀,無數電視臺直播,無數被蒙在鼓里的人們和真正的殺人犯待在同一個房間。 記者一個接一個問題諶辭均沒有回答,直到一個記者將鏡頭轉給了那邊的姚子晟,將話筒遞給了諶辭。 “諶警官,對于辛辛苦苦熬了十幾個小時,拼了命才將您從鬼門關拉出來的姚醫生,您有什么感激的話想要對他說的嗎?” 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個回答,就連姚子晟,也滿眼快意地望著諶辭,仿佛在說——看看,到了最后,你不僅不能將我繩之以法地報仇,還得忍辱負重地朝我低頭道謝。 諶辭用盡全力地接過話筒,放在自己的嘴邊,朝著姚子晟淡笑,一如從前他們剛在一起時,諶辭臉上永遠的笑意。 “姚醫生,真是謝謝你了?!?/br> 姚子晟內心的快感前所未有,他終究還是贏了,完完全全地贏了,徹徹底底地贏了。 諶辭仍舊是他的手下敗將,仍舊只能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余地地忍辱負重,朝著自己這個仇人卑躬屈膝。 諶辭啞著嗓子,出乎意料地問了一句,“請問姚醫生,我胃很是不舒服,你有為我洗過胃嗎?” 姚子晟一時不懂諶辭在說些什么,滿懷歉意地搖頭。 諶辭笑著望向姚子晟的手,“那姚醫生,您的大拇指呢?” 就在一瞬間,姚子晟眼色一變,望向諶辭的目光里殺意外泄,仿佛在警告著諶辭什么。 “在我的肚子里,對嗎?在和我抵死糾纏的那個我遇害的晚上,落在了我的肚子里?!?/br> 此話一出,所有的鏡頭全部拉滿,紛紛照向了臉色陰沉的姚子晟。 姚子晟收攏了手指,他記得那個夜晚,在被諶辭咬斷手指之后,他只以為是諶辭憤怒怨恨之下的簡單咬他,卻沒想到…竟是為了現在。 而那個時候,諶辭被自己打了耳光之后就暈了過去,姚子晟緊張之下也來不及多想,卻沒想到,會敗在這里… 警車的聲音再次響起。 諶辭的化驗報告成了姚子晟無法再翻身的鐵證。 姚子晟卻在最后關頭,揭開了溫和的皮囊,在警察還在樓下之際,制服了看守他的幾個保安。 他沒有逃,他沖破層層阻礙,踢破了諶辭病房的門,憤恨之下,一腳踹向了諶辭的病床。 滿身皆是砂布的諶辭滾落在地,姚子晟上前朝著諶辭本就受傷的腹部再次狠狠踹了不下十腳,每一腳都踹在了要害,每一腳都實實在在地傷到了根本。 趕來的警察制服了姚子晟,將他狠狠壓制在地上。 姚子晟朝著不知死活,口吐白沫鮮血的諶辭狂笑不止,他的憤怒終于得到了滿足,他的癲狂終于達到了頂峰。 就算是他那晚傷的諶辭又怎樣? 頂替的殺人犯已經伏法,他最多也就判個故意傷人罪罷了,只要諶辭比他痛苦,贏的人就還是他自己。 姚子晟一路狂笑,就連被押入警車,也是狂笑不止,猶如瘋魔。 一個警察的電話響起,他是諶辭的同事,電話聲音外放給了這個警車里的所有警察,也包括了姚子晟。 醫院那邊稱諶辭傷勢過重,新傷帶舊傷,姚子晟走后,已經沒有人能夠再擔任手術的主要執刀者了。 言外之意自然都懂。 警車里的警察們聽完不禁都眼眶泛紅。畢竟是多年同事,這一朝出事,可能就連最后一面也見不著了。 姚子晟的笑聲在此時止住,他硬是愣了半天才聽懂那話里的意思。他突然暴走,以一種幾乎是想搶過手機般地歇斯底里。 “放我回去!我可以做手術!他的身體構架我最懂!我可以做手術!我可以做手術??!” 瘋了… 徹底瘋了。 姚子晟橫沖直撞,就算手被拷上了手銬,警察們也要使出所有力氣才能壓制住他。 “快去救他!我要去救他,回去!回去?。?!” 難以抑制的淚水滿面,姚子晟痛哭嘶嚎,嗓音叫破天際,甚至超過了鳴笛聲,使街上的路人都投以疑惑的目光看著那輛警車駛過,沒有一絲絲停留。 那一天,諶辭再次被推入了手術室,生死未卜。 那一個雨季,姚子晟因為故意傷人罪,被判以四年有期徒刑,從此再無殺人血腥,城市一時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