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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倒是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反倒因為梁卿的一腳,將房子的安保系統激活了,門后的感應器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 溫晨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到,下意識的夾緊了后xue,宋奕本來就快到了,被他這么一夾,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激射在溫晨緊致濕滑的rouxue里。 溫晨瞇著眼睛往大門口看過去,不過,他的大腦還沒有作出反應,就被先一步反應過來的宋奕給摟在了懷里,并且用沙發上的薄毯遮了個嚴嚴實實。 梁卿氣笑了:“他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他身上哪個地方長了痣我都一清二楚,你遮得住么?!?/br> 宋奕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不管遮不遮得住,都不能叫你看去了?!?/br> 兩人針鋒相對,一時間火花四濺,整個客廳都充滿了硝煙味。 分不清是誰先動的手,好像所有的畫面都集中在一瞬間爆發了,梁卿的拳頭落在了宋奕的臉上,宋奕的腳踹在了梁卿的膝蓋窩。 沒一會兒,整個客廳滿地狼藉。 梁卿嘴角出了血,他用拇指抹了一下,然后對何巖說:“把莊園的保鏢都調過來?!?/br> 宋奕輕嗤一聲:“打不過我,就開始喊保鏢了,梁卿,能不能男人一點?!?/br> 梁卿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宋奕,卻并沒有被他這番挑釁的話激怒。 “你還有五分鐘的時候離開這里,要是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br> 宋奕并不戀戰,彎下腰將溫晨身上的薄毯裹嚴實了些,然后問道:“去我家吧,我想梁卿應該不想讓你再住在他的家里?!?/br> 剛才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給了宋奕十足的底氣,他堅信,只要他開口,溫晨就一定會同意的,這個男人憤怒起來對他拳打腳踢的,說不定會對溫晨動手。 不料,溫晨卻搖了搖頭:“我不走?!?/br> 他沒有解釋這是他的房子,他太累了,連一個多余的字都不想說。 “聽到了沒有,你還不走?你不過是晨晨寂寞時的調劑品,該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喜歡你吧?” 這晚一直占據上風的宋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終于黑了幾分。 “是男人的話,就利落的放手,如果我知道你為難他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扔下這句話,他就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梁卿冷笑一聲:“黃毛小子,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不過是……”不過是跟溫晨睡了一覺而已。 后面那句話,梁卿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將滿腔的憤怒給強壓下去,只是,那滿室yin靡的味道,還是讓他的心里充斥著煩躁感。 他走過去,直接彎腰將躺在沙發上的溫晨打橫抱起,然后連同他身上的毯子,一起放進了放滿水的浴缸中。 溫晨明智的沒有說話,雖然他覺得以他的身份,就算找多個配偶都沒有關系,但他現在到底是用別人的身份在活著。 最重要的是,梁卿現在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身上的毯子被扒了下來,白皙的身體毫無遮擋的映進了梁卿的眼底,他的呼吸滯了一下。 這具身體一如既往的美好,只是…… 梁卿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擦著溫晨胸口的紅色唇印,很快,那塊白皙的肌膚就紅了一大片,梁卿卻還沒有停手。 太刺眼了。 真的是太刺眼了。 他以前總是習慣于逢場作戲,卻不曾想到,有這么一天,他習慣的東西,讓他如此的難以接受。 “夠了?!睖爻块_口阻止。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高潮過后的沙啞與慵懶。 “再擦下去,會擦破皮的,而且……好疼?!?/br> 梁卿手上的動作驟然停住。 下一秒,他哈哈的笑了起來,眼眶卻越笑越紅。 “好疼?你能有多疼啊,有我疼么?我讓你等我……你就這么饑渴嗎?” 溫晨沒有吭聲,梁卿和他到底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無法指望梁卿能夠諒解他。 在梁卿看來,他的行為,大概是一種很深的背叛吧。 “如果,我們分手能夠讓你稍微好過一點兒的話,那我們……” “不可能!”沒等他說完,梁卿就情緒激動的打斷了他的話。 “你似乎并不了解游戲規則,在我說停止之前,你是沒有權利說那兩個字的?!?/br> 溫晨點了點頭,“好吧?!?/br> 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梁卿明明覺得很憤怒,很難接受,又為什么不跟他分手呢? 難不成,梁卿喜歡上他了? 不,這絕不可能。 …… ……… 一整晚,溫晨都沒有睡好。 他并不是淺眠的人,再加上他被宋奕折騰了許久,原本應該很容易就睡著的才對。 可是,那緊緊箍住他的雙臂,壓在他腿上的雙腿,以及緊貼著他的guntang身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入睡。 他試過掙扎,又或者是從男人的桎梏中抽離出來,可都沒有效果,不僅如此,他的一個細微的動作,還會讓梁卿把他抱得更緊,幾乎讓他呼吸困難。 直到凌晨兩三點多鐘的樣子,溫晨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溫晨才剛睜開眼睛,就感覺手腕上一片冰涼,他抬了抬手臂,就聽見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那是鐵鏈撞擊發出來的聲音。 他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倏地從床上坐起來,這時,他又感覺到腳腕上有一陣拉力。 用了好幾秒鐘,溫晨的大腦才開始意識到,他的手腳被梁卿用鐵鏈綁住了。 他覺得難以置信,可事實又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梁卿真的這么做了。 他沖著外面大喊:“救命——” 剛喊兩句,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穿著一身家居服的梁卿走了進來。 他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各式各樣的餐點。 “喊什么救命?你以為我會要了你的命?” 溫晨語塞,好一會兒他才重新開口:“我以為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了?!?/br> 梁卿低聲笑了起來,仿佛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將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我怎么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呢,那些聞著味兒來的野獸,會把你撕裂的,更何況,漂亮的金絲雀,就應該被圈養在籠子里才對?!?/br> 梁卿明明在笑,溫晨卻陡然覺得一股寒意從他的背脊升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