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困游戲里/侏儒開發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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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渥進全息艙之前,他的好友敲著艙門,提醒他小心一點。 他滿不在乎地說:“咱們誰跟誰啊,用了這么多次了,你看我有哪次糟蹋過你的東西?!?/br> 全息艙整體通白,價格不菲。這是莫渥沒有自己去購買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喜歡玩游戲,但是更喜歡不花錢地玩。剛好他的好友是個有點閑錢的人,也沒拒絕莫渥提出的“咱們一起玩,你玩兩個小時我玩兩個小時”這樣略顯荒唐的提議。 兩個人就像有時差似的玩著這個游戲,偶爾也會去網吧用用那里的全息艙,一起下個副本什么的。但是莫渥在用了兩次之后就不想去了,太貴了,他說。 好友表情無奈:“你沒看公告么?昨天出的緊急公告,最近游戲莫名其妙的出了個bug,來了個不受控制的病毒。挺恐怖的,許多人這幾天都都不怎么上了?!?/br> 莫渥知道,全息游戲差不多是把神經接入網絡,所以病毒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玩這個游戲的人多的去了,一抓一大把,總不可能輪到自己頭上吧? 他也沒在意,想著荒嶺副本今天CD刷新就急吼吼上線去清。莫渥隨手進了個五人隊,卻想不到這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隊伍里有位遠程,叫佛希。年紀不太大,卻一副傲氣的表情。一身華麗的裝備,周身繞著流光,顯然都是精粹過的,就是嘴巴叨叨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 莫渥一路上都聽著這位小同志叨叨,先是與隊里另一位遠程吵起來,覺得對方輸出不應該那么高,是不是開了輔助掛。 另一位遠程一開始還比較有耐心地解釋,結果佛希他卻分析了一通職業裝備的不同,言語字詞間滿是“你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打那么高輸出”最后譏諷地來了句:“請問你有反駁的余地嗎?” 隊長是個玩治療的女生,見狀無奈地打圓場,說先開怪吧。T就直接開技能吸引仇恨了,莫渥站后面輸出,他裝備不怎么好,輸出比兩位遠程略低一截。 只是最后一波集火時,一不小心倒T了,Boss直接把技能丟佛希身上,治療把全部減傷交佛希身上也只讓他多活了一秒,還好最后還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治療想把他拉起來,復活讀完了,佛希沒接受。他的人物直挺挺躺地上,開始嘴炮:“那個遠程你之前DPS不是挺高的嗎?這次怎么又不搶輸出了?” 另一個遠程莫名其妙,她道:“大哥,最后一波boss爆發之前得壓輸出,不然會倒T的好嗎?” 佛希說:“呵呵?!?/br> 隊長說:“朋友,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打個副本而已,你自己不清楚機制和特性,在這里說別人,不太好吧?” 佛希的語氣立即激烈了起來,爭鋒相對毫不退讓:“我說她搶我輸出,什么時候針對她了?這也算針對,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大概是被佛希那亮閃閃的裝備迷昏了頭,莫渥鬼使神差的附和了句:“這小兄弟一開始也沒這意思吧?!闭f完又覺得不太好,補充了句,“不過還是不要吵了,以和為貴吧?!?/br> 隊長氣極反笑,干凈利落的把東西分了,接著把他們倆踢出了隊伍。踢出隊伍后T想重新在世界上喊人,遠程點著剛剛彈出來的公告,蹙眉說:“先不玩了吧?” “唔?!标犻L也瞟了眼,三分鐘后緊急維護,她點頭贊同道,“最近有個病毒,挺嚇人的,還是先下線吧?!?/br> 眼前白光一閃,莫渥和佛希才發現自己被踢出來了。佛希還在那里冷呵,嘴里念叨著什么“無能狂怒”、“開掛還沒臉承認”。 “等等,朋友?!蹦状驍嗔朔鹣5淖匝宰哉Z,“我們這個傳送點好像不太對?!?/br> 這兒和荒嶺很像,但是又完全不一樣。太安靜了,連游戲的背景BGM都沒有,反而像是被廢棄的一塊地方。 天空暗沉,云層像是被撕開一樣垂掛在遠方的山巒上。缺少了以往在刷新點人來人往的活氣,他們兩個不由得內心發怵,但是臉上還是不能表現出來。 佛希臉色難看:“不能登出了?!?/br> 莫渥想起登游戲前好友提醒自己的話,說:“大概是病毒,等維護過了說不定就能出去了。先找個地方待著吧,感覺這兒說不定會有野生怪?!?/br> 他們往森林里走了一段路,找了個山洞。莫渥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心里打鼓似的,他想著該不會自己真的被病毒給斷了神經鏈接吧…… 佛希從背包里掏出火石打火。莫渥心念電轉間忽然想到自己曾經在論壇看過的帖子,“啊”了一聲。 佛希不耐煩的抬起眼:“干嘛?” 莫渥說:“我想起來了,之前這個游戲內測的時候,有一個大型副本的來著,結果因為耗時太長難度太大就被棄掉了?!?/br> 佛?!肮绷寺暎骸袄闲?,你是想說我們進了這個副本?都廢棄了怎么可能還會被我們遇見???” 莫渥說了句你愛信不信,就抱著手臂靠石壁上閉目養神了。 他們等了很久,卻沒等到自己登出鍵亮起來,反而連時間日期顯示那一欄都暗了下去。想要聯系客服,也是顯示無法接通。 他們就像是那些在野外迷失的人。 他們在山洞緊張焦灼地待了一天一夜后,忽然聽到山洞外傳來的巨響。兩個人相視一眼,抬腳奔了出去。 他們看到了一個侏儒。 ---------- 那只侏儒看外表已經成年,很矮,只到佛希的腰部左右。表情兇惡地指揮著他的機械造物在森林里橫沖直撞。 “他在干什么……”莫渥咂咂嘴,面前一大片樹林倒下他也沒產生大難臨頭的危機感。還找了塊石頭蹲坐在上面,嘿嘿地笑,“還挺有意思的,就像開挖掘機,不知道那個NPC能不能讓我也去試試?!?/br> 他這段話說得大聲,本來距離他們沒多遠的侏儒也聽見了。侏儒仿佛受到了羞辱一樣的臉漲紅了起來,“啊”地大吼了一聲,他那原本在砍樹的機器就收到了指示似的換了動作,朝著兩個人來了。 佛希氣急敗壞:“你在說什么不該說的??!” 他們想跑,但是很快就被那個機器像逮小雞崽一樣拎起來。侏儒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圍著他們繞了幾圈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后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猥瑣笑容——但兩人并未發現其中含義,以為僅僅是因為莫渥說了不該說的話激怒了侏儒。接下來,他們被“高達”拎去河邊扒光衣服,被赤條條地浸下去又提起來好幾次,勉強可以稱之為洗了個澡。 佛希狼狽地呸著水,還不忘時刻發揮自己的噴人本質:“以后你自己作死的時候能不能別拉上我!” 莫渥赤條條的身體被涼風吹得發抖。其實他自個心里面也挺后悔的,但是他自己本來就是這樣啊,口無遮攔想到什么說什么。沒想到在現實中舔不到女神在游戲還不小心進了個廢棄副本,我這也太背了吧。他在心中說。 他們這時候才注意到侏儒背后還背了個大的工具盒,那侏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從腰帶上掛著的行囊里掏出兩個紅透透的果子,抵在他們嘴邊,嘰里咕嚕的,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再不情愿,為了活命也得吃下去。兩個人張嘴咽了,莫渥還咬了幾下,挺甜,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侏儒掏出了一把小刀,那把刀抵上莫渥的小腿時他們還沒覺得不對。直到侏儒開始剃毛,刀刮在腿上的感覺又涼又可怕,莫渥僵住了,一動不敢動。侏儒的動作很快,刷刷幾下就把他一條腿的腿毛全剃完了,他又直直指著莫渥兩腿之前的東西。 莫渥震愕:“等等,不是,這——這什么東西???” 身體還涌動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又熱又難耐,不知不覺莫渥和佛希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佛希的身體還泛著很明顯的紅色,底下的性器也顫巍巍的有抬頭的趨勢。 侏儒嘲諷的一笑,一手拿著刀,另一只手不懷好意地彈了一下莫渥那根已經立起來的性器。莫渥又疼又爽的叫了一聲,他被這疼痛刺激得腰腹緊繃,很疼……可是又很爽,要是再疼一點的話就更好了。莫渥頭腦發熱地想。 侏儒抬起了莫渥的腿,動作靈巧又細致地把他性器周圍的毛也剃得干干凈凈。剃完了莫渥后,侏儒陰惻惻地怪笑,粗糙的手掌大力地揉著莫渥的性器。這次揉的時候莫渥發熱的身體已經不太能感覺到痛感了,或者說,那點微末的痛感刺激了他的欲望。 莫渥和佛系兩個人都發現了,自己正在像發情期的雌獸一樣,身后的地方在發癢,甚至還泌出了液體。胸前的乳尖挺立起來,漫著酸疼,隨時都在渴望著有一雙手能狠狠地去搓弄。 “啊……我——這什么啊……嗯……” 佛希的腦中混沌一片,一只手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性器,擼過前面的時候他哼了一聲,五指粘上了黏膩的液體。他擼動的動作越重,身后的空虛感也越重。好一會也沒能射出來,反而是身后的小口張合著,空虛感更重了,想拿點什么捅進去止止癢。 “啊——這……嗚,啊啊啊……”最終佛希還是把手指捅進了后xue,捅進去的時候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費力地扭過頭去看莫渥,旁邊莫渥的模樣讓他口干舌燥了起來。 侏儒已經褪下了褲子,那根又粗又黑的jiba直挺挺地豎在莫渥的嘴邊。莫渥現在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他雙手都在扣弄著他的后xue,后xue被他的四根手指捅弄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流下來的yin液滴到了地上。莫渥的性器還立著沒有射過,不過很顯然莫渥已經明白了要怎么才能獲得讓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扭了扭屁股,對面前的侏儒發出斷斷續續、欲求不滿地祈求:“捅一捅后面……好癢,求求你……” 侏儒沒急著捅進去,反而像是逗弄他一樣,在他嘴邊蹭來蹭去,莫渥伸著舌頭去舔也只能舔到頂端滲出的幾滴jingye。他太渴望這根東西了,心中明白只有這個東西狠狠地捅進后xue才能緩解在體內涌動的瘙癢。 侏儒逗弄了他一會,把jiba插進去之前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插了一會莫渥的后xue,濕熱極了,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地銜著手指不放。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發出酒瓶開塞的一聲輕響,指尖還黏連著透明的yin液。這時候侏儒才挺胯把性器送進莫渥的后xue,那口xue太緊了,才勉強進了半截就把莫渥給捅透了。莫渥“啊啊”地呻吟著。侏儒被他的喊聲刺激得動作更粗暴了,jiba退出了一點,又再度捅了進去,整根沒入的時候碾過了莫渥的敏感點,他狂亂地扭動著身子,連吞咽涎液都做不到了,從嘴角流出來。 “好爽……”莫渥無意識地喃喃道,左右手摸上自己的rutou捻起來。下身的xuerou也有節奏的收縮著,侏儒被這個sao貨夾得心頭火起,動作更粗暴地干他,yinnang撞到臀尖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侏儒也沒有冷落佛希,但是佛希只得到了機器的撫慰,機器只用兩根手指就把佛希給捅射了。而最讓佛希感覺到害怕的是,機械不會因為他的求饒而手下留情,他下面的xue被機械做的兩根手指捅開了,整個臀都壓在機器手掌上。機械做的手掌托著他,佛希只能自己抱著機械的手臂扭著屁股自己玩。 侏儒又重又快地插了百來下,最后重重一挺,射在莫渥的xue里面。jingye噴進xue內最sao最敏感的地方,莫渥被這刺激得性器亂顫,卻在射的前一秒被侏儒用手指堵著頂端阻止了。 他無意識地吐著舌頭,流著眼淚,含混地祈求:“讓我射啊……啊……好爽……” 侏儒把他整個抱起來,莫渥的性器對著還在機械手掌上扭得不亦樂乎、快到高潮的佛希。這時候他才松開堵著的手指,莫渥就射到了佛希的臉上。 佛希茫然地舔了舔射到嘴角的jingye,遲鈍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就被身下加快動作的物事轉移了注意力。機器的手指鑿進去那口被玩開的rouxue,每一次都會碾過敏感點,佛希重重地抖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下來。后xue的水液無聲無息地溢出來,落在機械的手掌上。 射完后兩個人就昏了過去,侏儒把他們丟在草地上,也沒有要為他們清理的意思。拍了拍他們的臉,看著他們滿是jingye的臉和下體呼吸又粗重了起來。侏儒的jiba又勃起了,他這次沒有再捅進后xue,而是把jiba放在佛希的大腿內側磨蹭,黑紅的jiba在激烈的挺弄動作下時不時地蹭入被cao開的rouxuexue口,等到rouxue歡欣地想上前吮吸,侏儒又把性器抽了出去。直到他自己玩爽了,jingye噴在佛希的小腹上,侏儒猶覺不滿,布滿了繭子的手沾上jingye,把那些jingye捅進rouxue里。 見此到兩個人都被玩得亂七八糟,侏儒才心滿意足地長哼一聲。 侏儒站起來,繞過他們去河邊洗干凈手,又從自己的行囊里換了身衣服穿上。那身舊的、沾有jingye的衣服就像嫖資一樣被他隨意丟棄,蓋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