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切都是為了初吻(一切初吻都是為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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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趕了三天車,兩個人都熬的有些累了,次日中午趕到縣城,謝東川就順著熟悉的招待所摸過去。以往幾次出門,但凡需要在縣城滯留,他都是住在這里的,房間不貴,收拾的也算干凈。 開房間的時候前臺估計也默認謝雨是他老婆了,二話沒說就只開了一間,謝東川也有私心,什么也不解釋就接過了發票。兩人放下了行李,謝東川就把剩下的票子掏出來數了數,因為預計要很貴的字典意外買了便宜的二手書,去掉明天回村里坐三輪車的預算,還剩下一點,夠給謝雨買身衣服的。 招待所附近就有個批發市場,二人走走停停,看到有適合的衣裳,他就拿到謝雨身前比量一下。要說這人長得俊氣就是吃香,穿啥都時髦了,兜兜轉轉走了幾個攤位,謝東川還想著要不要買個帶卡通圖案的,他看街上好些個年輕小孩都穿,結果謝雨看見一件鵝黃色的便宜短袖就不動彈了。 他就是這樣,喜歡什么就停下來死盯著看,謝東川都摸透這個脾氣了。 要說這件衣服還真不貴了,攤子的東西都比商場便宜許多,就是質量參差不齊。 看攤的中年婦女瞅準了謝雨喜歡,趕緊拿起來給人比了比,轉頭熱情的跟謝東川推銷:“你媳婦稀罕這色兒了,她皮膚俏白俏白的,能頂住,一般人都不要這個顏色,要不我咋低價甩呢!” 謝東川把東西拿過來摸了摸,料子還真可以,干脆不糾結了,當務之急是給他買身衣服穿,就著短袖又在同一個攤位挑了件牛仔的短褲,一塊兒買下了。 謝雨似乎很喜歡新衣服,回到賓館就換上了,照著墻上的小鏡子左看右看,直到謝東川把他叫過來認字兒。 謝東川上到初中畢業就不念了,他從前不覺得文化水平低有什么麻煩,可是現在拿著這本字典,對著謝雨期盼的眼神,難免就覺得窘迫。他并不認識幾個字,拼音也忘得差不多還給小學老師了,翻開第一頁,他對著一個漢字還能教說:“這個字念‘啊’,你跟我讀,啊——”,后面的就難了。 謝雨認真的看了看旁邊對照的越南字,心下了然這是個語氣助詞,還不會發音了,伸出一小截舌頭,半張著嘴巴跟讀,第一遍發音就意外的有點兒像,但發成了后鼻音。謝東川摸他的腦袋,想告訴他不用把舌頭伸出來,就張開嘴唇直接出聲就好了。 為了翻譯,他找到導言,挑自己能看懂的字兒理解,學索引的辦法,然后磕磕絆絆了半晌才勉強找到‘不’這個字,拿起旁邊在批發市場新買的本子和筆,在上面仿照越南字,歪歪扭扭的抄了下來。然后再費勁兒找到‘要’,還是依樣畫葫蘆,最終按照漢字的順序拼成了一句歪七扭八的越南語‘不要伸舌頭’。 謝雨和謝東川不同,他被賣之前是讀著書的,他祖父是法國白人,殖民后一直留在西貢,雖然后來落魄了,也沒什么錢財,也回不去故鄉,但仍有著一股白人的傲氣。有他在的時候,家里的孩子必須全部讀書,器官畸形的他也不例外,所以他是祖父去世后才被賣走的。 謝雨看著那一團牛鬼蛇神的字,差不多看懂了。 謝東川自信滿滿,又一次領著他讀:“啊——” 謝雨還是沒立刻改掉,習慣性的探出嫣紅的小舌頭,讀稚氣的錯誤音節,謝東川又氣又笑,謝雨自己也知道錯了,剛想重新練習,謝東川卻不動了,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他這人最不禁看,沒過一會兒又害羞了。 謝雨是想去喝口水的,誰知道男人突然低下頭,箍緊了柔軟的腰肢,鬼使神差的親上了那張櫻桃般甜潤的小嘴兒,舌尖抵著舌尖,幫他頂回去、壓平了,分開后淺笑著說:“記得了,要這樣說話?!?/br> 謝雨懵住了,琉璃似的瞳仁反射出柔亮的光,白嫩的臉頰也散出不正常的紅暈,有些難為情,想伸手推開男人的胸膛,卻又被用力按在床頭上更深的吻住。 窗簾緊緊遮擋著屋內的春情,光線晦暗,謝東川把人壓在身下,放肆的親了一口又一口。唇舌糾纏,曖昧吞咽,新買的鵝黃色短袖被掀起,眼看著火就要燃起來了,謝東川熾烈的目光似乎要把謝雨燒穿個窟窿,明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還在最后狠狠舔了一下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