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調戲小狐貍,當著小狐貍的面要和其他人上床,氣哭小狐貍,有蛋,勾引劍尊(和劍尊
繁華的街頭人來人往,竹歌捧著一碗湯圓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過往人群,這里是一條花街,多的是一些成衣店首飾店,再就是花枝招展的漂亮男女。 小狐貍坐在一邊,握著勺子在碗里攪來攪去,因為心不在焉半天沒真正吃到嘴里一顆,竹歌被碗勺碰撞的聲音吸引了注意,覺得小狐貍是因為不習慣使用勺子,隨手又拿了一只勺子從小狐貍碗里勺起來一顆喂到他嘴邊,“啊~” “?” 小狐貍側目,眼神疑惑,盯著那顆白胖的小團子猶豫著微微張開嘴。 “勺子是新的,湯圓也是你碗里的?!?/br> 竹歌撐著下巴語氣隨意,“別一口吞了,會有點燙···” 燙字還沒徹底說出來,小狐貍就被內里的芝麻餡燙的一縮,眉毛皺成一團,吐著舌頭用譴責的眼神看著竹歌,仿佛在說你怎么不早說。 “這不是你吃的太快了嗎?” 竹歌被逗得哈哈大笑,小狐貍斯哈斯哈的吐著舌頭看起來疼的厲害,竹歌就有些微妙的心虛,兩指托住小狐貍的下巴將人轉過來面對自己,聲音輕柔的哄道,“不疼不疼,哥哥給你呼呼~” 說著便微微低下頭,他眼睫微垂,含住眼底的光,眼神有些化水的柔,小狐貍僵硬的一動不動,總覺得這不像是要吹氣,更像是、像是一個吻,因為想象通紅了一張臉,他緊緊閉上眼睛卻不自覺的將嘴唇分的更開。 “呼呼~” 可竹歌卻只是輕輕吹了口氣,涼絲絲的帶著他身上的氣息,舌尖那塊疼痛立馬就消失了,小狐貍緩緩睜開眼睛,竹歌已經松開手坐回去吃湯圓了,他撇了下嘴角,心頭涌起淡淡的失落感,于是更加氣惱的覺得竹歌輕浮。 “怎么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竹歌咬破湯圓軟糯的皮,露出白綿綿下烏黑的芝麻,他嘴角微勾,“誰惹我們小晨晨生氣了?!?/br>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這么叫我嗎!” 小狐貍頭發絲都炸了起來,幸好一頭火紅的顏色被竹歌用幻術掩蓋成黑色,不然路過的人們怕是要喊著妖怪要吃人了驚恐的跑開。 “我叫師漾晨!” 小孩板著臉氣悶又認真的說,手中的勺子用力碾破了碗中的湯圓,米白的湯水便染上淡淡的灰黑色,“不要亂叫?!?/br> “不喜歡嗎?” 竹歌手癢的看著小狐貍的頭發,他摸過幾次,手感好的沒話說,和狐貍原型時一模一樣,終于還是忍不住伸手在那頭蓬松細軟的發上揉了一把,然后順勢一把將小孩摟到自己懷里,像摸狐貍似的在他rou乎乎的小臉上一頓揉搓,“可是我覺得這樣叫很親近啊,不可以嘛?” 這一次語氣太過可憐兮兮,仿佛是師漾晨說了什么過分的話一樣,他紅著臉躲開些,可竹歌身上好聞的氣味一刻不停的往他身體里鉆,又被劍靈扯著衣袖晃來晃去的撒嬌,拒絕的話便怎么都說不出口了,師漾晨狠狠地蹙了下眉,語氣兇惡的說,“隨便你好啦?!?/br> “啾~” 臉頰上落下一個軟綿綿的親吻,師漾晨猛地跳開,捂著臉支支吾吾的指著竹歌說不出話來。 “怎么啦?” 竹歌歪著頭一臉無辜的笑著,“不可以叫你小晨晨也不可以親親嗎?” “輕??!” 師漾晨急的不行,整只狐貍都羞的快要燒起來了,又想到自己如今不過是小孩子的模樣,便更加氣悶的罵道,“變態!” 竹歌也不惱,本就是逗著他玩的,他當然不會像某個魔一樣真的對小孩子產生性欲,只是小狐貍的反應著實可愛的緊,見人真的要惱了,這才哄道,“是我不好,之后不會了?!?/br> 他伸手將人撈回來,重新按回凳子又塞上勺子,“但是叫還叫你小晨晨好不好,我覺得配你?!?/br> 可愛。 小狐貍哼了一聲表示默認,眼神卻有些惱,聽到竹歌說以后不會了的時候他居然還有些失落,憑什么這家伙說親就親,說不親就,不親的。 竹歌又安撫了幾句,直到小狐貍露出被順毛的表情這才呼出一口氣轉頭去看街上各色美人。 湯圓攤子的老板年過半百,見兩人打打鬧鬧露出一個慈祥的笑,打趣道,“你們兄弟兩感情真好~” “誰和他是兄弟了!” “是啊是啊,叫聲哥哥我聽聽?!?/br> 竹歌伸手在小狐貍嘴角戳了一下,眼神溫和,看起來和兄長看鬧脾氣的弟弟似的,“晨晨弟弟~” “你!” 師漾晨咬了下嘴唇,氣鼓鼓的丟下一句你才不是什么哥哥,就扭過頭怎么都不肯搭理竹歌了。 竹歌微微挑眉,也知道不能在逗了,視線很快又轉開去看美人,與路邊急色之徒不同的就是眼神只是單純的對美麗事物的欣賞。 仙界那些年,見過的美人不少,單說霜樺就是少有的冷美人,還有燕疏桐妖里妖氣的艷,鐘青那種野性十足的帥氣,都說這種情況下眼光會變得高不可攀,可竹歌還是會去觀賞各類不同的美。 師漾晨轉過頭,又看見他盯著人家小姑娘看,看的人家姑娘紅著一張俏臉,對他扔來一條手帕,竹歌還笑瞇瞇的要去接,師漾晨氣死了,匆匆拉住竹歌的手,“你接什么接?知道什么意思嗎就接?” “嗯?” 竹歌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真誠的發出疑惑的聲音,“什么意思?” “就是!是!”小狐貍憋紅了一張臉,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靠在竹歌耳畔輕聲道,“要和你睡覺的意思!” “哦--” 竹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也低聲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不和她睡呢?” “!” 小狐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還真的想要和她睡?” “逗你的?!?/br> 竹歌當然不會,他更偏向于躺著挨cao,只是這話,他看了眼小狐貍,雖然知道這殼子里是只成年大妖了,可是還是會有種教壞小朋友的錯覺,于是他按住小狐貍的頭,敷衍的說,“好啦,吃你的湯圓吧,吃完了我們就走?!?/br> 小狐貍還是氣呼呼的樣子,竹歌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老是生氣?” “我不是小孩了!” 小狐貍大聲道,用力推開了竹歌的手,“也不要你管!” 竹歌訕訕一笑,也沒有去哄了,心思也隨著剛剛的話題飄遠了些,在魔界呆的那幾個月實在是有些放縱,之后回到仙界也只是和霜樺做了那么一次,現在想想就覺得··· 他眼神微暗,舔了下嘴唇,有些想要了。 來花街吃湯圓的重點在花街,他本就是到這里來物色露水情緣的,說起來這還是他還是第一次來多多少少有些緊張,竹歌觀察許久,這邊的小鴨子大多都是賣屁股的,雖然長相是好看,可是竹歌覺得總不能上了床兩個人對著沉默吧。 不過假裝成小鴨子,總是能碰到幾個器大活好長得也好看的, 他想到什么是什么,當即一拍手掌,覺得混進樓里先找個不錯的做一次。 小狐貍坐在一邊,看竹歌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想什么好事,果然,下一秒竹歌就看向他,溫柔的說,“我將你帶去客棧,你自己休息一會不要亂跑,過一個,唔兩三個時辰我就去找你?!?/br> “你想做什么?” “撇開我,自己去嫖?” 小狐貍莫名有些委屈,語氣中帶著微不可查的酸氣,“你怎么!這么輕??!” “沒辦法嘛,總是要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br> 竹歌捏了下他的臉,“我總不能帶著你···” “為什么不可以?” 師漾晨仰著頭,語氣非常理直氣壯,“怎么就不能帶著我了?” 竹歌坐在屋子里,想到這半個時辰里的事情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打暈這樓里的花魁,用幻術變成花魁的模樣,尋尋覓覓好幾個都沒有滿意的,他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眼光的確高了,卻不是對外貌,而是提高到了這種事情上。 “來這里都是歪瓜裂棗?!?/br> 坐在床上的師漾晨如此評價道。 他雖然被竹歌帶來了,卻一直坐在床上時不時對竹歌冷嘲熱諷幾句。 竹歌也興致不高,本來就是一時興起,如今的確每一個能上的,剛想說是啊是啊那我們就走吧,門就被老鴇推開,領進來一個青衣男子,身強體壯的樣子,模樣也是英俊的。 他微微一挑眉,上前鞠了個禮,裝出柔柔弱弱的模樣靠近那人懷里,這是這半個時辰里他第十次做這樣的動作,前九個已經因為不滿意被拒之門外了,柔若無骨的手掌狀似無意的拂過男人下腹。 不錯,還可以。 粉嫩的舌尖輕輕劃過唇瓣,竹歌笑的更加艷麗,一顰一笑皆是勾人意味,他覺得這個可以,總是比自己拿小玩意玩要舒服的。 花魁的樣貌就像柔弱縹緲的白蓮花,竹歌頂著這幅殼子卻像極了吸人精魄的妖精,那男人無聲咽下一口唾液,揮退了老鴇,任由竹歌將自己往床邊帶,這明明不是他第一次點花魁,卻沒有那一次比現在更加心動,胯下那物早在竹歌摟著他時硬的發脹。 床上的師漾晨黑著臉站起來,完全沒想到竹歌還真不挑了,急匆匆拉著人就要上床,因為竹歌的法術沒人能夠看到他,唯一能看到的那個還覺得他擋在床邊有些礙事,不著痕跡的將他揮開,拉著男人倒在床上。 “竹歌!” 師漾晨站在床邊,氣的握緊了小拳頭,可床上的一個聽不見一個假裝聽不見,竹歌仰躺在床鋪上,身下是燙金紅的被褥,美人臉色紅潤眼神勾人,男人俯下身要去親吻竹歌的嘴唇,竹歌卻是偏過了頭,他只想做,并不想和其他人接吻,男人在他眼里和會動的小玩意差不多。 “你下來!” 床邊有一層結界,竹歌擔心師漾晨會撲上來,也可以隔絕師漾晨的視線,沒辦法看見結界內到底在做什么。 “竹歌!” 竹歌沒什么空搭理他,腰帶已經被拉開,男人粗糙的手掌如狼似虎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略感不適,卻還是沒有躲開,只是走神的想為什么前戲這么久,男人的親吻也在脖頸磨蹭,一點點的舔吻著,兩只手覆在他胸口大力的揉捏,竹歌輕輕喘了口氣,覺得有些不對。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鐘青這樣摸他時他只會感覺舒服,可是男人這樣,他卻覺得很是抵觸。 男人挪開一只手,矮下身賣力的舔吻起竹歌的胸口,含住那顆粉紅的rou珠,用牙齒咬住輕輕拉扯,將那塊乳rou含的嘖嘖作響,竹歌偏過頭低哼了一聲,手指插入男人的發絲,有些想要推開,他眼神朦朧,男人另一只手已經順著小腹揉到他下身,在他大腿內側揉捏撫摸。 那種不適感更加強烈,連一陣陣快感都壓不住了。 粗糙的手指挑逗似的在他腿間蹭著,一點點要往后頭摸去,竹歌哼哼兩聲更加想躲,可是明明是他自己想做了,人也是自己挑的,指腹磨蹭過的皮膚像被火燒了似的,總之就是難受,竹歌分不清這究竟是快感或者其他什么。 耳邊師漾晨的聲音已經安靜許久,可能是被氣跑了吧,一絲愧疚感悄然浮現,很快又在快感中消失,男人的手繞著他后xue打著轉,有些癢,竹歌瑟縮一下,輕輕將人推開,趴在男人肩頭道,“不要那么快進來···” 男人是有經驗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極其舒服的,除了那時不時冒出的不適感。 竹歌感到男人的手指拿開,重新回到他的胸口,而男人又一次靠近他想要接吻,男人的氣息并不難聞,相反聞起來還有種淡淡的書卷氣,可是竹歌還是蹙眉,有些不耐的偏過頭。 “不要親?!?/br> 男人在進結界時就被他的幻術影響,于是很是聽話的停下動作,重新埋頭去啃竹歌的脖子。 結界外突然傳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竹歌眨了眨眼睛,想要去看卻被男人的身體遮擋了視線,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然后是一陣細細的,很克制的抽噎聲。 “···” 啊這,直接氣哭了? 竹歌一把推開男人,就散開的衣衫拉回肩膀,隨意施下一個幻術,男人就眼神空洞的抱著床上的枕頭開始啃。 花魁月白的薄紗輕飄飄搭在身上,竹歌坐起來撩了吧汗淋淋的發,一眼就看見坐在椅子上鼓著包子臉掉眼淚的師漾晨。 還真的哭了。 竹歌莫名有些心虛,連衣服都顧不得一件件穿回去就往結界外走,像蝴蝶似的撲過去抱住師漾晨,故意捏著嗓子道,“哎呀哎呀,怎么哭鼻子了?” 他捏著衣角給師漾晨擦著臉蛋上大顆大顆的淚珠子,“乖啦乖啦?!?/br> 師漾晨哭得眼睛通紅,死死咬著嘴唇憋著不發出聲音,竹歌看著有些心疼,先是掐著師漾晨的臉救出可憐的下唇,又將人按在懷里輕輕拍著后背,“我這不是出來了嘛?” “是我錯了,我不該把你關在外面···” “難道你還想讓我進去看??!” 師漾晨聲音顫顫,帶著nongnong的鼻音,一邊低吼一邊掉眼淚,“你怎么、怎么就非要和人上床!” “也不是非要啦···” “你就那么缺男人嘛!” “你···” 竹歌微微惱火,但是一低頭就看見師漾晨那張委屈巴巴的小臉,哭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了,嗚嗚咽咽的揪著他的衣服,時不時還得打個哭嗝。 “···” 好的,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嘛?!?/br> 竹歌蹲下來,捧著師漾晨的小臉,哭得都發燙了,余光掃了下一地茶具,他有些無奈,“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你不喜歡這里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 “嗚、嗯,走?!?/br> 師漾晨抬手給自己擦了把眼淚,鼻尖通紅,然后他指了指竹歌的衣服,“換回來,不要穿這個、嗝、回去沐浴,臭死了!” “好好好?!?/br> 竹歌哪里還敢說不,將師漾晨拖著腿彎抱起來,用靈力變出自己往日的紅衣,抱著師漾晨就要離開,出門前想到什么,先是將屋內結界撤下,又重新對床上施下一道具象化幻像,將那個被男人按著摩擦的枕頭變成了花魁的模樣,這才滿意的帶著人離開。 師漾晨趴在他肩膀上,還在小聲抽噎著,眼淚已經停住了,哭得紅腫的眼睛看向床上的男人,男人匍匐在床上,壓在那個枕頭、如今的花魁幻像身上,身體起伏,腰間錮著一雙細長的腿,不斷發出yin亂額哦的聲音。 他垂下眸子,瞳孔中浮現出一絲陰暗,若他沒有被自己引出來,是不是現在那個身影就是他了,親密的抱在一些,接吻,那個男人會肆意的在他身體里進出,竹歌也會露出yin亂的表情。 心臟亂的一塌糊涂,又酸又疼,卻因為竹歌現在抱著他,一面離開這里一面溫柔的哄他,而漸漸回暖,甚至還有些甜。 至少他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師漾晨摟著竹歌的手臂緊了緊,突然偏過頭在竹歌帶著淡淡紅痕的脖頸咬了一口,嘴唇上沾染了淡淡血跡,師漾晨卻還是覺得不夠,發狠的像要撕咬下一塊皮rou。 “消氣了嗎?” 竹歌腳步微頓,疼的狠狠蹙眉,但還是有些縱容的撫摸著師漾晨的后腦,“我知道錯了?!?/br> “···嗯?!?/br> 師漾晨紫瞳微深,終于松開牙齒,看著那塊血淋淋的皮膚,眼神不明的低頭輕輕舔舐幾下,只是舔著舔著就變了味,像是親吻一樣一點點輾轉,但那塊皮膚太疼了,竹歌心神不寧并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