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劍尊前任抓住啦(親親狂魔玩弄rutou)
離開霜樺的第十年,竹歌有多想念他就有多怨他,自從十年前仙魔大戰后,竹歌就在這世間徘徊了十年,那日太亂,霜樺用他抵御源源不絕的魔兵,日夜不息的戰斗了七天七夜,最后將魔族趕回了魔域,而竹歌也從力竭的霜樺手中滑落墜入人間。 竹歌是霜樺的配劍,天下第一器修鍛出的天下第一劍,配霜樺那個冰塊仙尊綽綽有余,可竹歌靈氣過盛,出世不過百年就凝出靈魂,成了第一柄有生命的劍。 但是霜樺自從他修出人形就很少用他,大多時候還是竹歌自己扛著本體沖,于是在墜入人間之后竹歌就一直覺得霜樺是故意‘失手’,其實就是想換配劍了。 “明明直接說我也不會怪他的···” 竹歌喃喃道,他仰頭望了眼天,生活了數百年的仙界就在頭頂,卻那么遙不可及,而且他一點也不想回去。 “竹歌,不舒服嗎?” 身旁的白衣修士看著他,一臉的關切,竹歌看了他一眼,懨懨的搖了搖頭,“想到了些往事,沒有不舒服?!?/br> 一片青綠色的迷霧中,紅衣的少年低垂著眼瞼,鴉羽般濃密漆黑的睫毛顫了顫,本就雪白一片的肌膚在迷霧中顯得更加蒼白,一張紅唇卻如滲血般,艷的晃人視線,那修士不動聲色的咽下口水,貪婪的視線幾乎克制不住的掃射著竹歌,竹歌卻渾然不覺,看著修士眼底的青黑,禮貌的問道,“倒是你,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br> “不,沒事,你身體弱,這里的霧氣又帶著毒?!毙奘可斐鍪?,握住了竹歌的手腕,纖細滑膩,仿佛一折就會斷,“若是有不適一定要和我說?!?/br> “唔···”竹歌輕輕抽回手,只覺得對方的手太過粗糙,弄得他十分不好受,他又想起霜樺,仙尊的手滑滑軟軟,他最喜歡仙尊摸他的臉了。 而且,竹歌古怪的看著修士,不明白為什么他會覺得自己弱,這一路上的妖獸他動動手指就能死一片,可這修士一直嚷嚷著要保護他,不讓竹歌出手,折騰的一身傷,竹歌也就不好意思將人扔下,默許了他跟著自己。 “龍華秘境千年才開一次,應當有許多大能的秘寶還有傳承,可這一路我們除了妖獸就沒遇見其他人,更別說秘寶?!毙奘空f著有些焦急,千年一開的秘境可遇不可求,他好不容易混入秘境,眼看著秘境還有三日就要關閉,他卻什么秘寶都沒有得到,回頭,看見安靜的竹歌,眼神暗了暗,帶著貪欲。 如果能在秘境中抱得如此美人,秘寶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聽著修士這樣說,竹歌莫名有些心虛,他的運氣在整個仙界是出了名的差,他遇到這個修士也是因為不小心迷了路,現在這個修士遇不到好的機緣,竹歌總覺得是被他出奇差的運氣所影響。 “不要著急,還有三日呢?!?/br> 粉嫩的指尖在腰間乾坤袋上敲了敲,大不了出了秘境他隨意給修士一件法寶,這些可都是這些年霜樺和其他哥哥jiejie送他的,隨便一個就是極品靈器和丹藥。 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段,終于走出了霧氣,進入了一片花海,白色的牡丹血紅的樹薔薇白中隱青的山茶···又多又雜,美麗又危險。 幾乎踏入花海的一剎那,竹歌的神經就緊緊繃起,在他眼里看見的不是嬌艷的花,而是一片埋骨之地,他當即呼住修士,直白的說這里很危險,應該馬上離開,修士卻像被蠱惑了,目光癡迷的看著花海中央一株深黃的馨口的臘梅花,緩緩抬腳往里走去。 竹歌凝了凝眉,覺得有些麻煩,伸手要去拉住修士,身后的空間卻因為因為一股極強的劍意扭曲一瞬,那劍氣實在熟悉,竹歌站在原地心都涼了。 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從身后探出,用力的錮住了少年細瘦的腰身,男人將下巴擱在竹歌肩頭,在少年脖頸啄吻一下,然后,深深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抓到你了?!?/br> “···你怎么來了?” 竹歌側了側頭,被不斷落在頸側的吻弄得有些煩,那力道太輕,酥酥麻麻帶著癢,可竹歌更喜歡的是被野蠻對待,幾乎就要忍不住讓鐘青在用力些,花海中修士的慘叫讓竹歌穩住心神。 再者,身后這個男人頂多是個前任,哪有和突然出現的前任野合的道理。 “先別,救人?!?/br> 帶著喘的少年音顫了下,推開身后緊緊擁抱自己的男人,修士已近踏入花海中央,癡迷的看著那株黃梅,手掌被梅花軀干上凸起的尖刺刺穿,血滴落在腳下的花叢中,猩紅被粉嫩的花瓣吸收,恍惚間竹歌覺得那花似乎開的更加艷麗了些。 “他是誰?”鐘青面露不悅,不滿竹歌一心惦記他人,對他來說出走的竹歌比那修士無足輕重的性命重要的多,麥色的骨節分明手輕輕執起少年柔軟的手,竹歌的手比鐘青小了一圈,秀窄修長白嫩豐潤,指尖帶著粉,甲面干凈圓潤,鐘青揉弄著指節,愛不釋手,“你怎么都不看我,我可是找了你許久了?!?/br> “不是誰,就說你救不救吧?!?/br> 竹歌面無表情,有些不耐,眼睛卻因為被撫弄手指舒適的微微瞇起,像一只被順了毛的貓,“不然就放手,我去救?!?/br> “那有什么好處嗎?”鐘青將竹歌的手掌舉到唇邊,在掌心吻了下,末了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br> 鐘青的相貌是頂頂的好,劍眉星眸,眼睛是墨一樣的濃黑,看著他的時候總是帶著銳氣和侵略性,輪廓深邃,帶著情緒時更是氣勢逼人,竹歌和他對視都會有心悸的感覺,上床的時候更是猛地恰到好處,如果不是這家伙后來想在他本體上刻字,竹歌是不至于招呼都不打就連夜跑路的。 “要什么?”竹歌歪著頭笑,可惜的看著那個已經跪坐下來的修士,他就快成為花海中的一絲養分,說到底只是個連名字都不記得的人,他不可能為了救他和鐘青回去。 “我想了想,我沒有必須要救他的理由?!?/br> 要知道他當初跑的多狼狽,再晚一天現在劍身上就該有鐘青二字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竹歌不止是天下第一劍,還是最美最靚的劍,要是被刻了字,就和被刻了到此一游一樣,他寧愿死,也不會讓鐘青如愿。 鐘青就笑,這天下第一劍的劍尊笑起來還有一顆虎牙,尖尖的,每次接吻都會不小心咬傷他,竹歌挪開視線,覺得自己真是不應該,這種時候居然在饞前任的身子。 “阿竹別生氣,我這就救他?!?/br> 我沒有生氣。 竹歌默默念道,他看著鐘青走到花海中央,甚至不用劍就輕易折了梅花鋼刺般的軀干,將修士拎著衣領提起,滿臉是不加掩飾的嫌棄,竹歌嘆了口氣,對他道,“隨便扔在哪里吧,找個安全點的地方?!?/br> 鐘青哼了一聲,和扔垃圾一樣的一拋,那修士就和一只破布娃娃似的飛入遠處的林子。 方才危險的花海被鐘青踩在腳下,一動也不敢動,鮮艷的顏色都黯淡不少。 “可惜這花是吸食人血生長的,不然我定要折一支贈你?!?/br> “大可不必?!?/br> 竹歌嘆氣,覺得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他固然是天下第一劍,和鐘青擁有同樣的稱呼,可他只是劍靈,自己戰斗,威力遠沒有在霜樺手中強,而鐘青的修為甚至和霜樺不相上下,上次能跑掉也是趁著鐘青下山,連夜趕路。 “阿竹···”鐘青在竹歌沉思的時候已經走到他面前,輕輕摟住了竹歌的肩膀,親吻和親昵的呼喚一同襲來,他含住竹歌的下唇,虎牙輕輕的磨蹭,想要報復對方的不辭而別又還是舍不得,舌尖在竹歌口腔一寸寸搜尋,左手扣住了竹歌的后腦堅定的將人壓向自己。 自從離開鐘青,竹歌安分了好一段時間,沒有去找新的情緣,他第一次和霜樺以外的男人交往,卻差點被刻上印記,實在驚恐了好些日子,之后也不敢輕易找人,連露水情緣也不曾有過,現在被鐘青撕咬著親吻,一下子就來了感覺。 他不是矯情的人,偶爾單純的沉溺一下情欲也可以,大不了事后再跑一次。 于是他伸出手,環住鐘青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將自己送上一些,然后勾住鐘青濕滑的舌,從舌尖開始舔咬,男人的喘息聲又大了一些,親吻的動作也變的兇惡起來,不斷用舌尖刺激竹歌上顎,模擬著抽插動作,色情的發出滋滋的水聲。 有唾液從閉不攏的嘴角流出,竹歌稍微有些呼吸困難,舌頭被鐘青卷著在口腔里翻滾,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眼尾像掃了一道艷紅的妝,帶著瀲滟的水光嗔怪的望著鐘青,而鐘青本來擱在他腰間的手已經緩緩拉開了他的腰帶,探入衣衫中輕輕揉捏著他的腰窩。 “嗯··啊哈,放開··等···”敏感的腰被反復撩撥,竹歌喘息的聲音已經帶著春意的喘,哼唧著可憐兮兮的讓鐘青先放開自己,缺氧導致的臉色潮紅為本就艷麗的面容更加一分顏色。 鐘青也察覺懷中人喘息不過,憐惜的停下了吻,唇瓣分開時還牽出一條銀絲,鐘青溫柔的看著他,然后低頭一點點舔去竹歌唇邊的唾液,待到竹歌終于緩過氣,便再次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喜歡接吻。 竹歌半瞇著眼,和接吻也要看著他的鐘青對視,竹歌想,鐘青好像真的很喜歡吻他。 腰帶終于全部解開,紅色的衣衫和盛開的玫瑰似的,露出內里脆弱雪白的花蕊,少年平坦潔白的胸膛上開著兩朵櫻色的花,‘花’已經隨著親吻隱隱發硬,現在暴露在空氣中顏色都深了幾分,衣服卡在竹歌臂彎,不至于散落一地,反而層層疊疊堆在胸口半遮半掩,更添韻味。 “摸一摸··哈··唔鐘青··鐘青你摸一摸···” 竹歌挺著胸,在鐘青完好的衣衫上輕輕蹭著,鐘青不動,依舊在他的唇上輾轉,竹歌便想自己伸手撫弄,手指顫抖著還沒觸碰到胸口,就被鐘青一只手捏住舉過頭頂,人也被推著后退幾步靠上一顆樹,樹皮粗糙仿佛用力些就能蹭破他的脊背,竹歌發出一聲低泣,可憐兮兮卻主動的將另一只手也塞到鐘青手里,變成雙手舉過頭頂被鐘青單手握住的模樣。 鐘青被竹歌這樣子逗笑了,終于不再執著于那紅腫水潤的唇,舔吻著往下,在竹歌喉結處輕輕咬了一口,引的竹歌口中泄出一絲愉悅的嬌吟,“快些···” “別著急啊,我還想多敘敘舊?!?/br> 鐘青埋在他頸窩又咬又舔,就是不照顧胸口顫顫巍巍的那兩點,竹歌惱怒的屈膝在鐘青鼓起的胯間頂弄了下,“敘什么舊,往下親親?!?/br> 男人被那一下頂的一聲急促的喘息,咬著竹歌肩頭的力度一時不受控制,微微見了血,鐘青垂下眸,側著頭將血絲舔凈吞下,然后彎著腰在竹歌胸口一點舔了一下,胸口短暫被口水濡濕又很快風干,竹歌高昂著頭急促的喘息著,下體已經徹底勃起,隨著他的顫抖一翹一翹的,鐘青貼在他的身上,竹歌的yinjing隔著裹褲貼在鐘青腹部,時不時還會蹭到對方同樣高昂的性器。 鐘青空出的手挪到竹歌胸口,大拇指和食指掐住rutou用力的揉捏按壓,竹歌便不斷發出激烈的喘息,rutou充血紅腫,艷麗的和花瓣似的,竹歌一面掙扎一面往鐘青懷里鉆,鐘青眼睛都微微發紅,再也忍不住的俯身含住另一邊rutou吸吮起來。 “啊啊··哈啊···” “鐘青嗚鐘青鐘青啊哈···” 擒住手腕的手被松開,加入了玩弄他rutou的隊伍,竹歌的手抵在鐘青肩頭,拉扯著對方垂下的發,冰冰涼涼猶如絲綢的觸感,指尖落在鐘青后頸輕輕的揉動著,然后順著背縫往下,手臂輕飄飄搭在鐘青肩膀,手指卻在鐘青后背畫著圈圈撩撥。 “sao貨···” 鐘青吐出被吸吮的腫大一圈的rutou,冷冷的吐出這二字,竹歌輕輕哼了一聲,不滿的扯了下鐘青的發,“哈··不喜歡?” “呵,我最喜歡你這點?!?/br> 懲罰似的掐著rutou提拉,兩指不斷揉捏,竹歌被電流般酥麻的快感折磨的雙腿發軟,虛靠在鐘青身上,低聲喘氣,“我也喜歡你···” 鐘青漆黑的眼亮了亮,剛要說什么就被竹歌下一句話堵住,“在床上干的我超舒服的?!?/br> “···” 劍尊一口銀牙都要咬碎,惡狠狠的咬在竹歌胸口,給雪白的胸膛留下一枚曖昧的牙印,竹歌覺得有些疼又有些爽,總體而言就是很喜歡,獎勵的在劍尊額頭吻了一下,將鐘青的兇柔和了一半,再次舔弄他rutou的動作都溫柔了不少。 “既然喜歡,為什么要走?” 埋在胸前的人悶悶的發問,竹歌覺得有些像一只大狗狗,被主人遺棄落寞的討好著,他順手就揉了揉劍尊的頭發,心道他要是不跑不就得刻字了嗎,而且他還是想霜樺。 竹歌沒有說話,劍尊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曖昧的氣息的冷淡了許多,“你還是忘不了他?!?/br> 鐘青肯定的說,他抬起頭,“我不明白,霜樺到底有什么好,他能讓你這么舒服嗎?” “···” 竹歌想了想,回憶著和霜樺為數不多的生命大和諧。 霜樺的確不是個野的。 只是偶爾,那種溫吞清冷的觸碰,還有對方始終冷淡的眼神,還是會勾起他的興奮和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