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齊格弗里德~【蛋是名字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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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大門宛如一張巨口,擇人欲噬;鬼影幢幢的內里時而有狂風呼嘯,仿佛巨獸的呼吸。 在門口徘徊了約兩個小時、反復觀察城堡的種種設施后,小心謹慎的獵物終于落入網中。 嗒,嗒,嗒,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回蕩在這座古老的大廳里,擊打在貓貓的心靈,而這仿佛是某種不祥變化的開關。 噗噗!那是蠟燭被點燃的聲音。 吱呀!那是大門被關閉的聲音。 “歡迎回來,主人~”一道溫潤的男聲在背后響乍起。 呼吸加速,瞳孔微縮,汗毛立起。宋冬青敢斷定,在進來之前,并沒有這個生物的存在。 莫大的恐懼籠罩心靈,靈感像是燒到極限的水壺,在腦中歇斯底里地尖叫。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主人這次也讓我等了好久啊,”他的背后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身體,那溫潤男聲的擁有者低頭湊近他的耳后,“這次要好好陪陪齊格弗里德喲~” 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滾開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宋冬青甚至喪失了回頭的勇氣,他怕回頭看到的,會是一張腐爛已久的喪尸面孔。 “主人你為什么不說話~”他的耳根癢癢的,是那個怪物的嘴唇在輕啄,“回頭看看齊格弗里德呀~” 力量已經積蓄到極點,宋冬青猛地掙開被束縛的雙臂,用盡最大的勇氣向前方的走廊逃去。 大門方向已經被這個自稱為齊格弗里德的怪物占據,即使沒有地形優勢,也只能向前,深入古堡。 腳尖突然感受到了一層阻礙。該死!是地毯!居然在這個時候! 因恐懼而僵直的身體無法靈活伸展,眼看臉就要與地毯親密接觸,這次逃亡嘗試也要告吹。 宋冬青閉緊雙眼,必死無疑了,那么多的努力,早知道剛開始就死掉好了,還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 卻沒想到下一秒跌進了一個充滿香氣的懷抱。 ??? 是砂糖、奶油、香草精的好聞味道。 透過薄薄的衣物,還能感覺到對方適宜的體溫。 這樣熟悉的香味和懷抱,好像已經陪伴了自己很多、很多年,他不由得有些不合時宜的沉湎。 他鼻頭一酸,眼淚突然就大滴地落下來。 似是故人來。 “哎呀哎呀,怎么突然就哭了啊,有人惹主人不高興了嗎,是誰呀~齊格弗里德幫您去打他好不好???” 宋冬琴淚眼婆娑,只朦朦朧朧看見了一點粉嫩的唇珠,唇珠主人還在喋喋不休,“不哭不哭,痛痛飛走啦~mua~” 一個輕輕柔柔的吻落在他的額上,不含任何狎昵的意味,似乎只是母親對遠游歸來孩子的撫慰。 一腔赴死的孤勇撞進了春天的懷抱,貓貓一頭栽進了棉花糖織就的溫柔陷阱。 多少份的委屈和孤獨都在這甜絲絲的香氣里融化啦,從今往后,宋貓貓永遠都爬不出溫柔鄉啦。 宋冬青一邊哭一邊想著:“本少爺一世英名毀于一旦,這輩子的臉都丟完了?!?/br> 都怪安鷺! 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等到宋冬青淚水流干,把旅途里的所有傷心都哭了個爽之后,天色已經nongnong轉黑,就顯得身旁融融的燭光更加溫暖。城堡內外仿佛是兩個天地。 這時他才發現,為了讓他哭的順心,齊格弗里德竟是雙膝跪坐。再看看人家筆挺的制服上的莫名濕痕褶皺,宋貓貓心虛的用爪子扒拉了兩下——更皺了。 我有沒有把鼻涕蹭人家衣服上?不知道啦,見鬼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于心虛以及其他眾所周知的原因(大男子心理),在齊格弗里德起身領路時,宋貓貓頭都不敢抬,耳朵也羞恥得垂下去,渾身毛毛炸起,深思不屬地跟在人家后面。 初次見面就暴露了自己愛哭鬼的本性,現在他恨不得一切時光倒流,在踏進古堡前就撞墻自殺!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F在他甚至暗暗感激起了這寶貴的沉默,無論是自己為什么哭泣還是為什么那么害怕都不是什么合時宜的問題,短暫的片刻也足以讓自己調整情緒了。而齊格弗里德顯然擁有足夠的智慧和訓練,用于回避類似的尷尬場面并維護主人的體面。 我只是一只小貓咪,不應當。 不聽不聽,安鷺念經。 宋冬青丟臉和我宋貓貓有什么關系呢。 舔毛,舔毛。 這種撲朔迷離又尷尬異常的局面宋冬青也是第一次遇見,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暫時是安全的,或者說,危險不來源于齊格弗里德。 走上一道寬闊的樓梯,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又登上幾級階梯,穿過一條又一條的過道,來到開在墻上的一扇門的前面。進入房間后他發現里面已經生上了爐火,顯然是早有準備。 那溫潤的男聲又響起了,貓貓耳朵癢癢,“舟車勞頓,您一定十分疲乏,請先沐浴更衣、稍作休息,一小時后在下會前來為您詳細介紹這座城堡的情況。請問沐浴時,需要在下服侍嗎?” “??????不不不不必了!”宋冬青反射性地抬頭回答道,白皙的臉上染上紅霞,煞是好看。 又炸毛了。 “請問您需要在下在旁服侍嗎?”齊格弗里德堅持不懈,彎腰詢問,言語之間,唇珠幾乎觸碰到貓貓挺翹的鼻尖。 宋冬青、宋冬青猛地關門,背影近乎倉皇而逃。 “哎呀呀,好像逗過頭啦,這屆的主人好像比以往都要有活·力嘛,希望晚上也這么有活·力呢~”齊格弗里德緊緊地盯著木門,紅舌如蛇,特意舔了舔剛才宋冬青眼神停留最久的唇珠,眼底涌動著陰暗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