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尷尬的事后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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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起,諸冰的身子骨像是被拆碎了再拼湊起來,沒一塊舒服的地兒。 昨天搞得太晚,他現下是又累又困,恨不得一覺睡到夕陽西下,可是試劍大會過兩天就開始了,他們之前在路上已經耽擱了不少時辰,不能再在這里耗下去了。 掀開簿被,入目的是交纏的兩具年輕的rou體,師弟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諸冰輕輕撫摸燕不恣背后抓痕,到了這個時候,他后悔的不是昨夜瘋狂情事,而是失手在師弟背上留下的傷痕,渾然忘了燕不恣昨晚是又怎樣粗暴對他的。 諸冰忘了,他的身體可沒有忘,想要動一下都困難,用來承歡的那處更是紅腫不堪,里面還殘留著昨晚師弟射進去的精水,一夜沒清理諸冰現在難受極了,大漠里又沒有足夠的水來清理,喝的水昨日給師弟降火已經用了大半。 好在昨日做那荒唐事之前先把衣服脫了,雖然床上狼狽,但這白衫還是潔凈如初,套上之后,只要不貼身細看,應該沒人能注意到這具身體經歷了什么。 收拾妥當后諸冰叫醒師弟準備出發,燕不恣倒是精神,活潑的像是一大早吵著要出門散步的小狗,圍著諸冰轉。諸冰縱欲過度,現下累得很沒心思哄師弟,都不抬眼看燕不恣一眼。 好不容易撿回了萬劍山大師兄的氣度,諸冰恢復到那副冷冰冰不茍言笑的樣子,至于昨晚,他不記得,師弟也不會記得。 燕不恣:“師兄,昨晚你……” 諸冰:“……” 他真是信了那妖女的邪,她分明說燕不恣醒來不會記得此事。 諸冰心虛的看了燕不恣一眼,想要聽他繼續說下去又不想聽到他詳細復述昨晚不堪故事,不知燕不恣還記得多少。 燕不恣看諸冰神色微妙,也不說話了。 就在這詭異氣氛里師兄弟二人上了路。 六十里路不算太長,剛到午時二人便順利抵達玉門關,接應他們的女弟子似有若無的瞟了好幾下諸冰領子上沒遮蓋住的紅痕,諸冰羞赫的合了合領子,抬手作揖自報家門。 諸冰:“萬劍山弟子,諸冰?!?/br> 燕不恣:“燕不恣?!?/br> 萬劍山乃是鼎鼎有名的名門正派,作為大弟子的諸冰更是美名在外,作為萬劍山最有聲望的掌門繼承人,他其為人正直,武功蓋世,就是……脾氣不太好。 而燕不恣則是萬劍山掌門的孫子,其母親在十年前在屠魔大會上不幸去世,掌門悲痛難當,對于這唯一的外孫極度寵愛,很少讓他露面,對于他外界可謂是知之甚少。今日一見,沒想到也是繼承了他母親的傾城容顏,想當年紫菱仙子也是號稱天下第一美人,令無數癡男怨女心馳神往的存在。 那名女弟子雖早已看出二人身份,但還是例行公事的問:“可有請柬?” 諸冰拿出妥善安放的整齊請柬遞給那名女弟子。 女弟子看過后折好遞還諸冰,抬手道:“二位請隨我來?!?/br> 玉門關與西域相接,來這里的都是些過路的商戶,街上人來人往的倒也算是熱鬧,入關沒一會兒,諸冰一行人迎面撞上了幾位。 最前面這位穿著鵝黃紗裙的,一見到諸冰便蹦蹦跳跳的上來:“諸冰哥哥!你可算來了師尊他們都等你好久了,還以為你不來了呢?!?/br> 諸冰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便算作回應,他向來喜靜,不喜追名逐利,本來的確不準備來的,只是擔心諸冰,送他一趟,不打算上臺比試。 燕不恣上前打招呼:“鄔兔師姐,怪我貪玩,在路上耽擱了些時間?!?/br> 只是此事旁人并不知曉,鄔兔身后幾個別派弟子見著諸冰,阿諛奉承說:“既然諸冰到場,恐怕此次試劍大會頭名已定了?!?/br> “就是,年輕一輩的弟子還沒聽說有誰比得過諸冰?!?/br> 諸冰對這些吹捧嗤之以鼻,他雖然與面前這些人同輩,但成名已久,資歷足以和他們的師尊相比,不屑于爭這個晚輩里的第一。 旁邊有人否定:“不一定,凌霄宗的遲疏狂,可以與之較量?!?/br> 說曹cao,曹cao到。遲疏狂從后面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個糖人,追著一位帶著紫色面紗的女子,急匆匆的路過了這些人。 燕不恣同那些人一道轉頭,可惜遲疏狂腳步匆忙,只瞥見衣袂一角,沒看出有什么不凡之處。 “聽說此前遲疏狂可是戰勝了他的師尊?!?/br> “遲疏狂的師尊又是何人?” "這你都不知道?" "快說,別賣關子了。" "啊,那位修仙又入魔的,不男也不女的詭修,三年前背離師門后屠了宋家滿門。聽說就是他這好徒弟前幾日把他抓回來的…… 燕不恣還想聽這位遲少俠的傳奇故事,諸冰拉了他一下,說:“走了?!?/br> 天色已晚,此處可供安排的客房已是寥寥無幾,無奈只好師兄弟二人在一間房里擠擠。諸冰本來不想,但又覺得此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得無奈聽從安排,急匆匆的就上了樓。 他身上昨日留下的痕跡還沒處理。 接風洗塵過后二人下樓正準備用晚膳,卻不想在大廳里又遇見了個熟人。 那妖女依舊是昨日那副鈴鐺紗衣的打扮,坐在大廳的桌子上,正在和幾名凌霄宗的弟子嬉鬧,看樣子是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諸冰和燕不恣。 燕不恣看諸冰目光深沉,也沿著諸冰所看方向望去,剛一轉頭就被師兄一手攔下。 諸冰有意躲著那妖女:“這客棧環境不好,我們出去吃?!?/br> 燕不恣自然是聽師兄的,只是還沒走到門口,方才坐在樓梯口那桌的妖女就注意到了師兄弟二人,人群中唯有帥哥是難以令人忽視的,更何況他們還有過一面之緣。 那妖女扭著水蛇一般的腰肢過來攔他們,笑道:“喲,這不是昨晚上的兩位俊哥兒嗎,怎么一日不見就忘了奴家了?可真是讓奴家傷心得很?!?/br> 諸冰板著一張臉裝作沒看到那妖女,仍是拉著燕不恣的手徑直向外走。那妖女哪甘愿就此作罷,伸出手攔住腳步匆忙的二人,作挽留姿態道:“誒,別走呀,這位公子昨天晚上把人家弄得那么疼,不打算負責了嗎?” 客棧里的人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看著門口拉拉扯扯的三人,飯也不吃了,全都轉過頭來,眼睛耳朵都盯著門口,生怕聽漏了一句。 正巧,這時師妹逛街回來,看見大廳里對質的三人,不明白什么情況,眼睛轉過來又轉去的,就站在門口看著。 諸冰右手握住腰間寒霜劍柄:“你要再敢亂說一句?!?/br> 那妖女聽了這話更是起勁了,卯足了嗓子喊:“喲,要我不亂說,那好我實話實說,昨晚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們兩個——” 嚓一聲,劍光一閃,寒霜劍已出鞘,劍刃如雪泛白,直指那妖女柔軟心口。 眼看那劍就要刺下去,妖女表情未變,抬起手輕輕捏住劍尖:“早知寒霜劍乃絕世名品,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br> 妖女手指撫過劍身,劍光流轉,那上面倒映出妖女臉上刺著的半月圖樣:“聽說寒霜劍下只斬十惡不赦之人,本座雖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也罪不至此吧?!?/br> 諸冰并未把劍收回,冷著臉問:“你是誰?!?/br> 只見那妖女抬顎自信道:“拜月教圣女,暨妙妙?!?/br> 諸冰頓了幾秒,像是在回憶,而后冷然道:“沒聽說過?!?/br> 暨妙妙:“……” 這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燕不恣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試劍大會的請柬,翻到最后,落款赫然寫著‘拜月教圣女 暨妙妙’。 暨妙妙收起手帕,揚起嘴角道:“正是再下?!?/br> 諸冰板著個臉,把劍收了問:“有何目的?” 暨妙妙像是很莫名其妙,挑眉一笑:“喲,這話說的,我能有什么目的?!?/br> 諸冰:“哼?!?/br> 寒霜劍入鞘,他想知道的是暨妙妙昨日那番作為究竟為何居心,總不可能真的只是貪圖美色,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說開。 暨妙妙:“只是想結交二位青年才俊罷了,何必每次都這樣動手動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