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央【主動勾引受x各種攻】野外play/深喉/路人攻/姜罰
1 酒精,音樂,舞動的人群。 “聽說白兔子今晚又來了?”男人們抽著煙在吵鬧的音樂聲中大聲交談,“上次老大干他的時候我在門口守來著,叫的那叫一個sao?!?/br> 說罷對著同伙擠擠眼,夾著煙的手比劃,“咱老大那尺寸你知道,把那sao貨cao的叫床聲門外都能聽到,跟我一起守的幾個弟兄全給叫硬了?!蹦腥肆w艷地砸砸嘴,“他要是能給我親兩口也好啊?!?/br> 同伙拍著桌子,發出嘲諷的哈哈大笑,“就你那缺斤短兩的東西,怕是給他舔鞋都不夠格?!?/br> 男人撇撇嘴嘀咕兩句,能上老大床的人哪兒輪得到他癩蛤蟆吃rou,想起那sao貨sao浪的聲兒男人連煙帶吐沫一起啐到地上,起身示意,“走,爽兩把去?” “你去吧,”同伙瞥了兩眼男人精神的位置促狹地笑兩聲,“我再物色物色?!?/br> 男人也不生氣,只要花了錢哪個婊子敢說他小,鞋尖碾滅地上的煙頭,“好好找找,小心又被騙了?!?/br> 說完也不理會同伙的反應,轉身出了酒吧來到后巷。 后巷一向是像他這樣的人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在這里接客的大都是些浪貨,別處找不到刺激到這里來四處勾引人干他們sao到淌水兒的屁眼,便宜又好cao。男人急哄哄地選定一個清秀少年扶著墻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抽插運動。 離他們不遠處方才還在被討論著的白兔子正翹著屁股在一頭獅人身下呻吟,白嫩的屁股乍一看上去跟巷子里的貨沒什么區別,但要是敢不經允許碰他,來年墳頭草都能兩米高。 他只在現在才是男人身下的sao貨。 “啊……哈……再深點…哈啊,萊昂cao的…嗯……好舒服……”動人的呻吟從被兔女郎衣服緊緊捆裹著rou感十足的身體里傳來。 過分肥厚的臀rou被狠狠扒開,露出臀瓣間吞吃著粗大陽具的rouxue,男人毫不憐惜得cao干著汁水十足的腸rou,艷紅的嫩rou隨著roubang的頂弄舒爽得抽搐不停,間連不斷的yin水順著交合處下淌,地面泛起一處yin色的水洼。 “嗚……”喬央扒著自己xue被男人干得神智不清,白嫩的rou莖爽得噴出一股清液。如果不是男人掐著他的腰,怕是早就軟到在了地上被像個飛機杯一樣上下捅,雖然現在也差不了多少。 “二少,您的上臺時間快到了?!比R昂瞄了眼表,等身下人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個好字便猛然加快了速度?!鞍?!哈啊……好快嗚嗚……好爽……要被cao死了……”猝不及防迎來猛插的xue痙攣著被送上一個又一個的小高潮,指尖都被兇猛的cao干帶進了自己的xue里,臀rou被拍打的發紅,rouxue濺出的yin液直接打濕了衣服的下擺,沿著腰線的弧度給黑色的緊身衣鍍上一層yin靡的水光。 貓科動物射精時的倒刺就連套子也無法阻擋它的尖銳,痙攣不已的腸rou被迫充當著雌性的角色,由著jiba上的倒刺勾住最深處的嫩rou在里面狠狠射出jingye,身前的rou莖也爽得噴出淡黃的尿液。 “嗚,萊昂太厲害了,哈啊……”收了倒刺的jiba也帶著幾顆無法忽視的尖部,剛爽完的腸rou敏感得驚人,jiba的抽出都能讓它抽搐一陣更別說帶著的異物,還塞在xue里的指尖清晰感受到jiba每抽出一寸腸rou便痙攣地想要高潮。 “萊昂,快一點……??!”青年挑挑指尖的柱身催促道,話音未落,整個rou莖便全數拔出,還在被指尖扒開的roudong抽動著噴出一股yin水,身前未排完的尿液也大股噴出。喬央喘息著松開手指,箍在臀rou上的皮料啪得一聲彈回原處,正正打在尚未縮回的嫩rou上,屁眼一下就疼得縮緊將還未流盡的yin水盡數吞回肚子里。 “……好痛?!鼻嗄贻p喘著隔皮料揉了揉紅腫的rou眼,對被一副打的事情有些惱火。緩過勁來后喬央也不清理身上的痕跡,只理了理衣服便帶著獅子回到了酒吧后臺。 “二少?!?/br> “二少!” “……” 一見到青年,幾乎所有人都上趕著問好,生怕怠慢了他,喬央隨意點點頭,看了眼時間還剩幾分鐘便也沒有坐下,漫不經心地點燃了一根煙倚在柱子上。 從青年出現就若有若無掃視著他身體的視線現在全都光明正大地投向立在那里的青年,雖說這不是他們能夠肖想的人物,可誰都不能從青年身上移開視線。 青年就站在那里,毫不掩飾兔女郎黑色皮料上的乳白水跡和被勒得渾圓rou體上的青紅指痕,就連沒被完全裹緊的紅寶石點綴的乳尖也帶著被吮吸后的紅腫,眼尖一點的還看到了兩腿間一滴一滴淌下的yin水,yin水淌到黑絲邊緣便被吸收了,可布料中間那一段沾滿水痕的rou腿簡直是他們夜晚生活的添加劑,男人們恨不得把jiba夾在兩腿中間感受它們的光嫩細滑,一邊做一邊把腥臭的jingye狠狠噴在sao婊子的臉上。 一根煙點完,喬央不經意晃了晃尾巴,他當然感受到了男人們掃射在他身上饑渴的目光,滿意地聽到一堆抽氣聲,輕笑一聲下,懶得管這些低劣的男人,踩著鼓點登上了臺。 白兔子一上臺,酒吧的氣氛霎時又高漲了幾分,不論男女都在燥動的音樂聲中發出尖叫歡迎他的出場。真該說他不愧是行走的媚藥,紫紅色燈光下,舞動著的rou體每一道曲線都散發出誘人的味道,柔軟的身體纏繞在堅硬的鋼管和伴舞肌rou之間sao得簡直要滴出水了,一抬眼一擺胯都是致命的誘惑,臺下沒幾個能不硬著看完這場舞,地上滿是男人射出的jingye和女人落下的yin水,他就像是捕獵的蜘蛛只幾個晃動便把獵物一網打盡??伤牡桥_時間很短,見到心儀的獵物便扯住衣領拉進了二樓的房間,徒留一群饑渴的人眼巴巴望著他的背影和對獵物的嫉妒。 “今晚要讓我高興哦……” 兔子松開男人壓住男人的強勢姿態,邊盯著男人的眼睛邊緩緩滑下跪在男人面前撫摸著他性質高昂的性器,嫩紅的嘴唇似有若無地貼著勃起的rou莖,狹長的眼睛微閃便瞧得男人混身一激靈,只想馬上把roubang掏出來狠狠滿足這只sao兔子一頓。 褲鏈被牙齒拉下,紅嫩的舌頭便覆了上去,口水逐漸勾勒出性器的形狀,青年非常滿意今天的選擇,中年男人身下的分量十分可觀,確定了是自己滿意的大小,喬央便拉下了內褲,性奮的jiba迫不及待跳出來拍在兔子白嫩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啊,真是對不起?!敝心昴腥艘贿吅翢o歉意地說著,一邊又揮動jiba在另一側的臉上留下相同的印記。被jiba抽臉羞辱地有些性起的兔子扭了扭屁股,又壓下了一點腰,徹底讓自己的臉落入性器的陰影中,碧色的眼鏡直勾勾的盯著男人,他一抬唇便將跳動的jiba含入口中,舌頭如同品嘗美味般細致的舔舐著guitou,腥咸的味道從馬眼蔓延上舌尖又被青年吞入腹中。 “大叔幾天沒洗了,味道這么重…” 清理完guitou,舌尖又沿著柱身一路下滑,每一道青筋都感受到了口唇的溫度,沒多時jiba便被口水盡數覆滿,青年撥弄了兩下身下飽滿的卵蛋,盯了一眼男人接著整根吞入了口中一次性抵達了最深處。男人呼吸猛地急促起來,guitou清楚地感受到喉管濕潤細膩的觸覺,粗壯的手一把抓住青年的頭發,微微拔出些許jiba又扯著頭發兇狠地頂了進去,不亞于以往插xue的體驗男人竟是有些忘乎所以,根本不管青年是否承受得了,只一昧地爽著自己。 巴掌大的臉上粗黑的jiba在口中來回抽插,來不及吞下的涎水和jiba的前液隨著前后的動作濺得滿臉都是。喉管被撞得發疼,卻不會被憐惜,畢竟它現在只是男人用來自慰的物品。男人插得興奮極了,竟直接站起身拽住青年的兔耳直上直下地使用起來,白嫩的身子被迫挺直,口腔與喉管形成直線方便jiba的進出,細微的嗚咽從口xue的縫隙中漏出,給激烈的動作又添上一把火。 淚水沿著臉頰落下,男人最后猛力一插濃厚的jingye在喉管最深處爆發,來不及吞咽的jingye從鼻孔中反出,男人舔舔唇拔出被喉管緊緊纏住的jiba將最后一股jingye射在了青年臉上。無論是口腔鼻孔還是整張臉都被jingye覆蓋,男人滿意極了,在柔軟的舌尖上擦干凈rou莖上的殘留,抱著人上床換了個屁股朝天的姿式 “大叔還真是精力旺盛,”青年擦干凈臉上的濁液,被cao得嘶啞的嗓音從枕頭處傳來,他扒開臀間擋人的皮料搖晃著屁股,rouxue在男人眼下一縮一縮地勾引jiba,“saoxue才被人干完,大叔可以直接捅進去哦~” “sao貨!”男人低罵一聲,才射完的jiba又是直挺挺一條,對著被cao得紅腫的rouxue一捅而入,連根部都一起cao進了貪吃的xue。 “啊~好大,要吃不下了……嗚嗚”人類的jiba確實比不上獸人的,喬央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夸贊著xue內的rou莖,屁股被男人一巴掌扇腫,“胡說,看你這saoxue可是能吃得很?!?/br> 男人的力氣意外大的出奇,越大的力便得到了越大的反饋,臀rou彈力十足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于是青年的屁股就遭了殃。 “嗚……再打打它……好痛…舒服的……”青年呻吟著,層層疊疊的掌印落在雪白的皮膚上好看的不行,被打到紅腫的臀rou細密的傳達著疼痛,xue內的水卻越發豐沛,男人發現了這一點下手越發得厲害起來,直打得青年汁水四濺,呻吟都帶上了哭腔,臀rou卻翹得更高迎接帶來疼痛的手掌。 “媽的,sao死你算了!”見到這幅做派,男人反而放棄了臀rou的抽打,就著下身還連在一起的狀態給青年轉了個身,又惹出嗓中一堆喊受不了的喘息聲。 男人舔舔唇,力氣不變直打向了黑色皮料中的rou莖。 “??!”青年驚叫身子猛然一顫,布料周圍溢出白色的jingye,竟是硬生生被男人給抽射了,青年嗚咽著撒嬌,“嗚嗚……被打射了…好爽……奶子也想被打……” 青年剝下胸前的衣服,雙手捧起艷紅的奶子遞給男人,眼中盛著一洼清水可憐兮兮地抬頭。男人rou根一硬,抓著青年的腰狠cao幾下,在人被xue內快感弄得放松幾分時手掌出其不意地打在了奶子上。 “!”青年身子猛地繃緊,xuerou也一瞬夾緊了體內的jiba,一股熱乎的液體從深處隔著套子包裹住幾乎填滿了腸道的rou莖。飽經性愛的身體在被打的瞬間進入了空白,后xue自發達到高潮,身體泛出粉紅,整個人像是被cao熟了般抽搐著。男人也趁機瘋狂頂弄才找到的前列腺,把還在高潮中的腸roucao得又噴出一股yin液,激烈收縮著的腸道簡直是他cao過最美味的rouxue。 男人抱起青年按在床上,肥大的肚子擠在自身和青年勁瘦的背部之間,身下jiba片刻不離開美味的roudong,guitou在腸道內兇狠地壓著前列腺研磨,磨得青年口中不住地呻吟。男人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能把這么sao浪的一只兔子cao成這樣,他確實值得驕傲。 rouxue在被研磨幾下后便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yin水還沒來得及吐出就被jibacao進了深處,每一處腸rou都摩擦得艷紅,而xue口更是紅腫得像一張貪吃的艷唇,一下一下貪婪地吞入jiba又舍不得放開便被扯出一寸然后再被狠狠cao入。 男人這一晚硬是射了五六次,安全套被丟得滿地都是,最后一次結束男人兩眼發黑地癱倒在床上,才被他cao得屁眼里yin水淌得都擋不住的青年攀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低喃,指尖在他疲軟的身下畫著圈,“大叔,下次多叫點人,你一個人可滿足不了我哦?!?/br> 萊昂接到人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換上休閑西服的兔子看起來又是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被打腫的臀rou接觸到衣服不可避免的抽了一聲氣,喬央還沒說什么,萊昂的大掌就已經貼上了臀rou輕輕揉捏著,“二少的屁股都被干腫了啊?!?/br> 青年笑一聲,揮開屁股上作亂的手,“回去了?!?/br> 2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 “唔,嗯……” 銀發男人漫不經心把玩著搭在膝頭的兔耳朵,腿間起伏的頭正賣力服務著他的roubang,深紅的jiba襯著白嫩的小臉,視覺效果明艷又令人性欲大增。 口中的jiba阻塞著聲音,喬央只能吞得更深表示明白。項圈鎖鏈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牽扯著身下高翹的roubang,jiba前液的腥咸充斥著口腔,被男人味道填充的身體興奮得不能自已。 “這是又挨了多少cao,技術見長啊?!便y發男人被吸得舒爽極了,陰翳的眉眼都顯得柔和了幾分,青年喉管每一次反射性的吞咽都恰到好處地擠壓摩擦著柱身上凸起的青筋,顫抖的嫩rou比起rouxue更多了幾分水潤和緊致,可卻沒有了甜膩的呻吟助興。 銀發男人頗有些遺憾地掐住青年的兩腮,包裹不住的口水順著嘴角淌下,落到精致的鎖骨上,浸濕今日才送給青年的新衣服。水淋淋的口腔勾的銀發男人掐著兩腮重重捅了進去,卵蛋啪的一聲打在青年的下巴上。 銀發男人舒服的喟嘆一聲,腰身一下接一下的享用起了上半身的yinxue。青年被插得喉嚨不受控制的吞咽個不停,里面的軟rou早已被男人開發成另一處敏感帶,只要插得夠深甚至不亞于被抓著前列腺玩弄。太深了。青年翻著白眼,手無助的抓住自己的脖子,從舌尖到食管都填滿了男人的濃烈氣息,他的身體無法避免的被男人誘導著發情。地毯被xue口的yin水打濕成一綹一綹的模樣,roubang摩擦著地毯渴求緩解卻被束縛著只能淌出清液。 roubang插得愈深,身體的欲望就越重。青年明明是在吞吃著別人的roubang,卻活像是沒被cao到滿足的魅妖,每次深喉都想吸盡jiba內的jingye,滿足自己無法被填滿的身體。 “妖精?!蹦腥藧灪咭宦?,抓著腿間的腦袋快速抽插幾下,極深地射了進去。 鼻尖被陰毛堵住,口唇也無法呼吸,一時間進入身體的只有滿是男人味道的濃厚jingye。窒息的感覺壓迫著大腦,青年只覺得他要在男人的堵塞里昏死過去,xuerou劇烈抽搐著噴出大股汁液,白嫩的身子也泛出粉紅,好看極了。 銀發男人抽出半軟的下身,青年被摩擦到艷紅的口腔已經自發將射出的jingye吞吃干凈,乖巧的張著嘴任由檢查。 男人好心情的挑弄內里柔韌的舌體,夸獎到,“乖孩子?!?/br> 青年紅著臉,水潤的舌尖舔上男人被涎液弄臟的手指,碧綠的眼無辜的同男人對視,天真又色氣。 從屋內出來,喬央兩頰的指印只簡單貼了創可貼掩蓋,他打個哈欠叫上萊昂等人驅車前往約好的交易地點。 事情不難辦,就是交易對象太過難纏。喬央略帶煩躁地點著腳,想來是只聽過白兔子的艷名,卻不知道他憑什么能坐上二把手的位置。 對面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話里話外都是陪他睡一覺這交易準保能成。 瞄了眼時間,喬央覺得今天定是不能善了了,“這位,嗯,先生……” “鄙人姓邱!”見青年甚至不記得名字,中年男人的臉瞬間拉了下來。身后的保鏢也是一副膽敢不記得老板名字怒目圓睜的模樣,喬央竟然還覺得有幾分可笑。 他挑了眉似笑非笑的開口,“這位邱先生?!?/br>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錯覺。要知道,不是什么貨色都能爬上我的床的。況且……”青年拔出腰里別著的手槍,碧色的眼緊盯著中年男人扭曲的臉,“老大可沒讓我溫柔的完成這樁交易……” 下一秒子彈直奔這位邱先生身后保鏢的腦袋而去,鮮血和腦漿濺了一臉,邱先生混身一僵,面色慘白,恐懼地看向對面一言不合就開槍的青年,褲子里突然出現的液體順著褲管撒了一地毯。 喬央皺著眉扇扇鼻尖的尿sao味,示意萊昂把文件拿出來,“現在邱先生愿意在文件上簽字了嗎?” “愿,愿意…愿意!”邱先生忙不迭半搶過文件,在上面簽字蓋指印。喬央滿意地在完成的文件上吹一口氣,睨了眼抖如篩糠的人,“早這么干多好,也不至于斷送一條生命。你說是吧,邱先生?!?/br> 中年男人又是一抖,連連點頭哈腰,不敢再多發出一點聲音,最后被狐貍一腳踢出了包廂。 地上拖過尸體的血跡已經被高效的清理干凈,男人趴在角落抖了良久,才有了撐起身子的力氣。褲子被尿浸得冰冷,男人握緊了拳頭,發誓定要教訓這婊子一頓。 3 頭好昏。 喬央試圖在一片眩暈中睜開眼,被遮擋的眼前依舊還是一片黑暗,他只能從雜亂的呼吸和調笑中判斷他正在被人cao。 體內有什么正在作亂,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過分敏感的腸rou,甜膩的呻吟源源不斷從被撐開的口中流露。 被下藥了。喬央試著掙扎,身體卻癱軟的像個面團半分不聽指揮,但腦海能清楚感受到jiba在皮膚上頂弄研磨的炙熱,這不對勁。 “喲,醒了?”聲音從上方傳來,男聲輕浮且油膩,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語氣,“看到沒,我這樣的貨色不也還是cao到這口saoxue了嗎?” “作為回報,今天就請你的saoxue多吃幾根不同貨色的jiba,好好享受?!蹦腥舜笮茁?,震動透過xuerou沖上大腦,xue口不受控制地夾緊了體內的rou莖。 聲音很耳熟,喬央被他一句一頂弄得喘不上來氣,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來自整根jiba都在他嘴的cao著的人。雖然不知道被他評價為“這樣貨色”的家伙是誰,但就沖他完全沒讓他爽到的caoxue動作,他也覺得這句話沒說錯。 胳膊在背后被綁縛著動彈不得,腿彎和足心也被充做自慰的性器,粗暴的動作甚至都要磨破他現在敏感的rou體。 出門見老大而特意穿上的細鏈也被男人們充分利用,rutou和下體在細鏈中纏繞著吊起,每一次晃動和撞擊都牽扯著幼嫩的皮膚,激出一聲短促的喘息。 男人們都更興奮了。 脹大得撐的他xue口發麻,小腹外肯定也能看到被頂出的凸起了。旁邊的人甚至惡趣味地按壓他凸起的小腹,隨著體內jiba頂弄的節奏緊緊擠壓著內里的空間,把最敏感的那一點一次次兇狠地撞向堅硬的rou莖,直cao得內臟都開始抽搐。 “啊……啊,唔……”腸子舒服極了,喬央的清醒在男人和藥劑的雙重作用下逐漸沉入了rou欲之海,細腰熟練地配合著jiba的狠cao搖晃個不停,xuerou痙攣著泌出yin水潤滑道路,嘗試著吞入更多。 rouxue里的jiba短小又不持久,很快便在絞緊的身子里xiele出來,緊接著另一根明顯粗長許多的jiba不顧高潮的身子一口氣捅到了底,享受嫩rou緊緊纏縛著的屁眼,滿是腸液的軟道舒適又溫暖,男人簡直想把jiba一輩子塞在這溫柔的美人洞里。 像是不滿意他的分心,脖子被一雙大手覆蓋然后猛地收縮,空氣瞬間失去了進入的通道,窒息的陰影瞬間蒙上大腦,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本就窄小的兩處rou道此時更是擁擠,夾的jiba舒適至極。 男人們對視一眼,齊齊挺動jiba一次次破開狹小的通道碾磨每一寸嫩rou,次次到底的力度完全只顧了自己痛快,根本沒在意他因為rouxue噴水爽到翻出的白眼。 窒息的高潮還沒熄滅,乳尖又覆上了靈活的唇舌,嬌嫩的軟rou被吸入齒間細細啃噬,乳環被手指扯起連帶著敏感的rutou一起被拉長傳遞出微痛的快感,點綴在上下兩處快樂之間。 腸子都要變成了jiba的形狀了,青年迷迷糊糊的思考著,脖頸處的手早已在另一個jibacao進來之前就松開了,窒息得到的極致快感讓早就熟悉性愛的身子沉溺在了男人的jiba間。 rouxue爽得滴水,滿身都是男人灑上的jingye,臉部更是重災區,不止一根jiba將jingye摩擦著他臉上的嫩rou射出,連睫毛都糊滿了白色的濁液 “嗯…唔……cao得,好舒服……哈啊……還要……”充滿情欲的呻吟從暫時空閑嗓中泄露出來,聽的在場的人都是一硬,“真他媽不愧是sao兔子,有jiba干就行?!?/br> 歇過一輪的男人們又擼動著再度勃起的jiba圍繞著青年等著二次入侵,還享受著rou體的男人也都加快了速度,各憑本事讓青年被各自的jiba征服。 項圈兀地放出電流,青年痛哼一聲猝不及防地昂起了脖子,cao著口xue的男人趁機一把抓著脖子插入最深處,還未被入侵過的嫩rou劇烈痙攣,胃袋翻滾著,jingye的腥臭氣蔓延上鼻腔,令人作嘔。 項圈的電流短暫喚醒了青年的理智,明白過來原因后緊繃的神經終于有了一瞬的放松。 就在男人們興奮地圍著他發泄之時,一捧血花突出地從cao著rouxue的男人胸口開出,roubang還沒來得及射出最后一絲jingye便抽搐著死去。 耳邊男人們的聲音剎那寂靜,然后瞬間尖叫著四散逃開。身下的洞空蕩蕩地淌出口水,似乎在疑惑它的食物都去了哪里。 “老大?”眼前的布被揭開,喬央對著銀發男人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銀發男人卻一言不發,黑沉著臉給他披上外套,抱出了門。喬央臨出門前回頭看了眼屋內,一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只有一張臉看著格外眼熟,哦,原來是他,那個,什么先生來著。 喬央牙痛地抽一口冷氣,他竟然被本以為不會造成任何威脅的小角色抓了,光看銀發男人的臉色他就知道這次定是要慘了。果不其然,他還沒來得及撒嬌,男人就一手帕迷暈了他。 完蛋了,喬央失去意識前想到,希望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4 喬央在男人的腿邊已經跪了二十分鐘,光裸的身體微微打著顫,滴落的液體在地毯上積攢出一個小水坑,肚子高高頂起一個弧度,里面灌滿了懲罰的姜汁。過分刺激的液體灼燒著腸rou,青年甚至產生自己腸子已經痛到爛掉的錯覺,但身下的jiba卻愉悅地半勃著,足以證明姜汁的懲罰對青年來說只是一道有點刺激的開胃菜。 “??!唔…哈……老大……哈啊……”塞滿rou道的幾個蛋形按摩器正以最低頻率緩慢攪動著姜汁,給本就在被折磨的腸rou送上源源不斷最新鮮的刺激,口水控制不住從嘴角落下,不高不低的懲罰帶來的輕微快感令青年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幾個字。 “還有十分鐘?!便y發男人的表情從剛才給他強制灌腸直到現在都沒變過,哪怕兩腿之間已經鼓起了包。喬央合理懷疑老大已經氣瘋了。男人張了口,喬央就不想再忍了,就算他痛覺再不敏感,僅僅稀釋了一倍的姜汁給細嫩腸rou帶來的痛苦他也不想再承受了,何況還有一直戳不到他前列腺的廢物跳蛋。 青年抵住男人的腿嗚咽著撒嬌,“老大,受不了……嗚嗚,saoxue好痛……” “我已經知道錯了……”仗著老大的寵愛,狡猾的兔子擠進書本和男人之間,碧綠的眼睛泛著水光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企圖讓他心軟。銀發男人也確實動了,他鎖住兔子的手腳,蒙上眼堵住嘴,打定主意要懲罰夠三十分鐘。 蛋形按摩器分量不小,嗡嗡著在xue內旋轉的時候一度讓青年以為整個肚子都在被水cao,嘴發不出聲,他只能哼哼唧唧的趴在男人膝頭一邊痛呼一邊哼著爽。 蒙上眼的世界時間會緩慢減速,身體的感覺也會成倍放大,況且之前被下的藥還沒有緩解,之前讓他感到緩慢的按摩器這時竟然有些激烈起來。xue口一縮一縮地緩解體內的sao癢,腸rou蠕動著吞咽被腸液打濕得滑溜溜的蛋,時不時碰撞一下前列腺,青年便爽得繃緊腳尖,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甜膩呻吟。 十分鐘過去,身體被解開的時候,青年roubang都被自己的腸roucaoxiele一次。身下濕淋淋地發著sao,男人掐住亂跑出薄唇的紅嫩舌尖,鞋尖踢踢漲大的肚子,“想爽就自己排出來?!?/br> “哼?!睗M以為懲罰夠時間就會挨cao的青年氣得鼓了鼓嘴,不情不愿擺好姿勢,把被男人打腫的臀部對準了身后的鏡子,他yin蕩的排泄場面男人向來喜歡觀賞。 “啊……”青年抱住男人的腰,肚子開始用力,輕微的憋痛感從內部傳來,jiba和rutou硬得更厲害了。最先到達xue口的按摩器依舊還在盡職盡責的按摩著腸rou,方才還對它們熱情癡纏的嫩rou現在卻紛紛擁簇著將它推出rouxue,白色的外殼已經在xue口若隱若現,幾滴yin水從縫隙中擠出點綴在rou花上。 艷紅的屁眼遲遲不肯吐出雪白的按摩器,怎么看都是屁股在自娛自樂,不舍得讓它離開。震動突然被開到最大,青年癡喘一聲,xue口緊緊收縮,好不容易推出一小半的按摩器瞬間又被擠了進去,在體內引發一陣撞擊帶來的高潮,突然的相碰正推著一個按摩器壓在了敏感點上,青年張著嘴喊不出聲,太刺激了,roubang更是誠實的吐出一灘白沫。 回過神來的喬央發出斷續而低沉的呻吟,他沒想到不大的按摩器竟然這么激烈地在xue內跳動,還沒到肛口腸rou都已經沒了氣力,推都推不出來。 銀發男人嘆口氣,俯身一把抱起青年,讓身體正面直沖著鏡子。喬央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發情的臉,在胸前硬挺的乳尖,飽脹的肚皮下翹起的rou莖,和臀rou間折磨到爛紅的rou花,以及因為姿勢的壓迫再度露出xue口的白色外殼。 “啊……太快了……”喬央看到鏡子里跟他一模一樣的青年呻吟著,腸rou推搡著把按摩器艱難擠向xue口,xue口被快速的震動爽得抽搐幾下才在cao下緩慢放松張開給按摩器放行,圓潤的尾端最先破開屏障,接著是最寬的部分,yin水從縫隙里擠出點綴著rou花,一個小高潮按摩器又被吞回了xue內,青年爽的直打哆嗦,再度夾緊的腸rou疲憊地痙攣著,已經快要沒有力氣了。 “掉,掉出來了……嗯啊… 好舒服……” 第三次嘗試的青年終于一舉成功,蛋形按摩器落在毛毯上打了兩個滾失去用途,腸液在xue口滴落出銀絲,同地上的yin液勾勾連連不肯斷開。 好不容易排出第一個按摩器的青年喘息著不肯再繼續,男人只能掏出硬了許久的roubang幫助青年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 兩具身體在鏡子面前終于匯合,粗長的rou莖將蛋頂向rouxue的最深處,姜汁在腹內激烈地搖晃,喬央爽得發出一聲尖叫,被男人填滿后的思維徹底癱瘓,饑渴的xue終于被一根粗壯的jiba填滿,甚至連最深處也沒放過,碧綠的雙眼在猛烈的性愛中只能無神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淚痕被男人頂弄得像只會吞吃roubang的性愛娃娃。 青年隨著激烈的動作搖晃不停,雙手緊緊攀附著男人解釋的臂膀,紅潤的唇自發尋找到老大的下巴,一口一口啄著胡渣的青痕,銀發男人側頭,吻住迎來的紅唇,放進嘴里細細啃噬,品嘗著這道美味。 他們像一對情人一樣吻的難舍難分,但他們的關系卻只會終止在老大和下屬,主人和性奴上,再難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