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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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自我感覺只睡了幾秒鐘,但醒來之后的景色卻跟睡著前大不一樣了。 這里好像是酒店里的一個房間,她被妥善地放在沙發上,身上還蓋了條防止她受涼的毯子。 對了,景聞呢? 喬橋四處張望,但房間似乎除她之外沒有別人。 真奇怪,程修也不知去向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臟立刻緊縮成了一團,程修目睹了景聞跟她告白,會不會沖動之下傷害景聞?雖然程修在她面前像只大型犬一樣老實聽話,但她真不敢說多了解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所以才會緊張之下脫口而出‘他是我朋友,你不能殺他’。 唉。 喬橋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句話潛臺詞不就是把程修當劊子手嗎? 再也沒法安心等著,她爬起來試著去推房間里唯一的一扇門,沒想到一推就開了,另一個房間里的四人幾乎同時看向喬橋。 “誒?”喬橋一瞬間懷疑自己還沒從夢里醒過來,臉都綠了,“你們怎么都在?” 不怪她問,因為這個場面屬實有點詭異,屋里不僅有程修和景聞,居然還有宋祁言和梁季澤! 硬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好比某天你被同學叫到辦公室,結果發現所有教過你的老師都在等你,你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能確定自己多半要完蛋了。 喬橋現在就是這個心情。 她先瞄了一眼景聞,確定少年沒事后才稍稍放了心,完全忘了此時去瞄另一個男人是多危險的一件事! 梁季澤的臉先沉下來,他冷冷道:“既然醒了,就過來坐吧?!?/br> 喬橋看到屋里還有一把空椅子,于是就地把椅子往景聞那邊拖了拖才小心地坐下。 她這么干完全是有理由的,因為屋里此時的戰力是妥妥的叁比一??!雖然景聞現在沒事,但不代表他以后沒事,萬一他真要挨揍,離得近點也能勸架是不是? 然而在某叁個男人眼里,這簡直就是當面挑釁。 宋祁言還好,只是眼神動了動,程修則直接把手邊的玻璃杯捏碎了。 脆響把喬橋嚇了一跳,但程修像沒事人似的,甩干凈手上的水就又坐著不動了,被軍旅生涯磨礪過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喬橋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梁季澤笑了一下:“小喬,問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們吧?” “跟她無關?!币贿叺木奥勍蝗婚_口了,他看向宋祁言,“生氣的話,就沖我來吧?!?/br> 喬橋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但宋祁言什么都沒說,準確一點,他的目光就像略過一顆灰塵一般掠過了景聞。 也就是這個時刻,喬橋突然意識到景聞并沒有長大,他仍然是那個孩子氣的天真少年,因為在真正的成熟男人面前,他的氣勢太微弱了。 “也不用這么小題大做吧……”喬橋小聲嘟噥,“我們又沒干什么?!?/br> “沒干什么?”梁季澤意味深長道,“也對,畢竟還沒親上?!?/br> 喬橋愣了下,心想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程修肯定不是那種會碎嘴告狀的人啊。 梁季澤悠悠道:“那時候,我剛好在二樓的露臺?!?/br> 喬橋= =。 他惡意地一笑:“更巧的是,你們的宋總也在不遠處,我想這么好的景色不能我一個人欣賞——” 喬橋=皿=?。?! “你應該謝謝程修,否則你的小藝人就不會好端端地坐在這兒了?!?/br> 喬橋硬著頭皮道:“那你們也不能、也不能這樣啊,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能處理……” 梁季澤:“哦?你的處理方式就是站著不動嗎?” 他輕嘖一聲:“我怎么不記得,你在我面前有這么乖過?!?/br> 喬橋:“……” 廢話,你跟景聞上來用的都不是一個東西,人家用嘴呢,你用的那是啥! 喬橋還想爭辯幾句,少年的聲音又從身后傳來:“她怎么處理,跟你沒關系吧?” 梁季澤饒有興味地一挑眉:“什么意思?” 景聞看一眼宋祁言:“他質問我,我可以理解,但你是喬橋的什么人?這事沒你說話的份吧?” 嘶。 喬橋第一個想法是景聞居然是這樣不畏權貴的好少年!她真的好久沒聽到過有人敢這么跟梁季澤說話了。 但緊接著她又開始擔心,景聞是圈里人,他知道梁季澤是誰,也知道梁季澤這叁個字代表什么,但他依然選擇了這種說話方式,這絕對是不打算要前途的架勢。 喬橋連忙滅火:“小聞他不是這個意思——” “小聞?” 喬橋:哦豁,一著急嘴瓢了。 她正搜腸刮肚地想怎么把這個稱呼圓過去,梁季澤突然笑了,他正了正領帶站起來,幾步就走到了喬橋面前。 喬橋傻乎乎地抬頭看著他。 梁季澤側頭看旁邊的景聞,另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喬橋的臉:“你問我跟她什么關系?” 從喬橋的角度,她只能看到梁季澤一點下頜線,但她猜測梁季澤此時的樣子應該是非常具有沖擊力的,因為她看到景聞的瞳孔有微微的放大,人只有在大腦受到震撼時,身體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然后她就意識到自己被親了。 喬橋:?。?! 她完全沒想到梁季澤這么敢!然而男人更敢的還在后面,他趁著喬橋沒反應過來,居然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的胸! 喬橋人都懵了啊,身體比大腦反應還快,巴掌立刻就要呼過去,但梁季澤早有防范,手剛抬起來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還挑釁地放在嘴邊輕吮。 梁季澤笑吟吟的:“小喬,我們睡都睡過了,怎么還這么害羞?” 喬橋:“……” 啊啊啊??!你給我閉嘴! 她都不敢回頭去看景聞的表情了,整個人羞恥得頭上咕嚕咕嚕冒蒸汽,恨不得天降一道閃電把自己劈失憶,也好過現在尷尬得要裂開。 喬橋嘴唇哆哆嗦嗦:“你瞎說……” “是嗎?” 手腕一緊,她被拽進梁季澤懷里,男人從背后環住她的肩膀,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在她耳邊說道:“真是不知滿足的女人,有了我還不夠?!?/br> 喬橋想說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但梁季澤沒給她這個機會,男人將她輕輕一推,喬橋就失去重心地往前沖了幾步,然后一頭扎進了另一個厚實的胸膛里。 不用抬頭,只需要聞到那曬過陽光的棉布味兒,她就知道胸膛的主人是誰。 然而沒想到程修比梁季澤還行動派,下一秒就抬起她的下頜重重地吻了下來。 冒出一點茬子的胡渣刮得她臉頰發燙,喬橋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任由男人的舌頭在她口腔里游走。 他果然還是挺生氣的。 嗚嗚嗚。 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多久,幾秒之后程修就放開了她,喬橋此時臉已經紅得沒法見人了,她自暴自棄地趴在程修的懷里,完全不敢回頭跟景聞對視。 但雙腳再次騰空而起,她被程修抱了起來。 她就像擊鼓傳花的那根花一樣,這回被傳到了宋祁言的懷里。 男人沒有像前面兩位一樣做出什么親密的動作,他僅僅是自然地讓喬橋坐到他腿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喬橋微微蜷曲的發梢,那種濃烈的性暗示和情色味道就如同水波一般在房間里蕩開了。 只有在經過無數次肌膚之親的兩人身上,你才能感受到這種暗示。 景聞瞬間就明白了這一系列行為的目的,這是雄性原始的本能,在即將入侵領地的其他雄性面前赤裸地、不加掩飾地宣誓所有權。 還是叁份的。 他臉色逐漸變得雪白。 他看向坐在宋祁言懷里的喬橋,那個背影非常纖細,很小的一只,導致景聞總是忘記眼前愛笑的少女其實是個比他大好幾歲的jiejie。 就是這個人,在他絕望到認為自己的一生就要潦草度過的時候,對他伸出了手。 比太陽還要閃耀。 現在,當他終于覺得自己有資格去追逐她的時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其實寬如鴻溝。 她在幾步之外的地方,但也是別人的懷里。 “如果……”景聞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那副被稱作天使之聲的嗓子,此時卻非常沙啞,“她能接受你們,一定也能接受我?!?/br> 喬橋怔了怔,她想回頭,但被宋祁言扣住了后頸,男人輕柔但堅定地制止了她這個動作。 “那就來吧?!彼纹钛哉Z氣平穩且寬容,“把我們叁個中的任何一個拽下來,你就能坐上這個位子了?!?/br> 景聞抿了抿嘴唇:“我會努力的?!?/br> 喬橋:什么鬼??!景聞你別隨便做些奇奇怪怪的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