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漏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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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抖得不能自已,喬橋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拉珠被從體內粗暴拽出時帶來的極致快感,她竟然想再體驗一遍。 而現在,原本的飽脹被空虛取代,無比迫切地希望有什么東西來填滿,喬橋不自覺地微微合攏雙腿,不想被梁季澤看到正貪婪地一張一合的xue口。 梁季澤冷靜地如同正在執行手術的外科醫生,以全然不摻雜色欲的目光仔細審視了一下手里正滴滴答答落下蜜液的拉珠,皺眉道:“糟了?!?/br> 喬橋茫然地看著他。 “珠子的數量不對?!绷杭緷删従忛_口,“好像掉了一顆在里面?!?/br> 啥?他在開玩笑嗎? “真的?!绷杭緷傻谋砬楹軣o辜,“你看,這款拉珠應該掛著四個球,可出來的只有三個?!?/br> 我靠!你買的什么假冒偽劣產品! 但男人手里確實只有三個球,而且還是在喬橋眼皮子底下取出來的,所以不會有弄虛作假的可能。 喬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想到里面還有一個球,臉都綠了。 “別急,我再試試,說不定能摸到?!绷杭緷赏沂种兄负褪持干贤苛艘稽c潤滑油,“球肯定在很深的地方,接下來會有點痛?!?/br> “……你有筷子嗎?” “有?!?/br> 喬橋:“給我一雙,我要自己來?!?/br> 梁季澤表情憐憫:“小喬,筷子是夾不住圓形物體的,還會把你里面戳傷?!?/br> 喬橋怒了:“你以為我喜歡閑的沒事戳自己?還不是你買了質量不合格的破玩意兒!你那么有錢就不能買個貴點給我嗎?” 梁季澤:“貴的也會出意外?!?/br> 喬橋:“……所以你的意思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梁季澤:“我可以聯系私人醫生給你做剖腹手術?!?/br> 喬橋驚了:“還需要動手術???” “取不出來只能這樣了?!?/br> 喬橋氣到胸悶,她不想動手術,更沒臉去醫院求助,只能接受梁季澤的提議,讓他再試試。 梁季澤很專業地活動了一下手指,平靜道:“你要躺下?!?/br> 之前取拉珠的整個過程喬橋都是坐在床沿上抬起一條腿,可以目睹梁季澤上手的全過程,只要能看見,心理上就放松很多。 喬橋:“我坐著不行嗎?” 梁季澤慢悠悠道:“可以,不過時間會比較長?!?/br> 喬橋果斷:“我躺!” 她挺尸一樣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偏偏這床還是仿歐式的設計,床頂有厚重的帷帳垂下來,她這么一躺,四處遮得嚴嚴實實,下半身是一點也看不見,非常惴惴不安。 梁季澤:“開始了?!?/br> 又是熟悉的兩根手指帶來的異物感,不過因為拉珠被取出后留下的空虛,她前所未有地希望手指快點進入到深處。 男人煞有介事地在里面摸索,手指攪動xuerou,從縫隙中灌入的空氣與蜜液摩擦,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喬橋假裝聽不到,但耳朵還是不受控制的紅了。 而且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磨蹭那個讓喬橋抓狂的點,才剛進行了幾分鐘,就激得她血液上涌,出了一身虛汗。 “找到了嗎?”喬橋難耐地反手抓住床單,讓這個大變態蹭得她里面好癢。 “嗯,摸到邊緣了?!?/br> “深不深?” “有點,手指夠不到?!?/br> 她慌了:“那怎么辦?我不想去醫院!” “我換個別的試試?!?/br> 嗯?換別的? 喬橋警惕地支起身子,一把將遮擋視線的帷帳掀開:“你要換什么?” 梁季澤無辜地亮出一根只有手指粗細的粉色假陽具:“這個,大小長度都合適?!?/br> “……你平時也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嗎?” “這是情侶套間,都是酒店免費提供的一次性用品?!?/br> “哦?!眴虡蛏晕⒎潘?,“你別想耍什么手段,咱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br> “當然?!绷杭緷尚π?,“我只負責收回我的東西而已?!?/br> 她重新躺下去,等了一會兒也沒有感到男人有新的動作,反而聽到帷帳另一邊響起拉開拉鏈的聲音。 喬橋:“你在干什么?” 梁季澤聲線平穩:“找潤滑油?!?/br> “哦?!?/br> 很快,一種冰涼的果凍狀的凝膠就被涂在了她的xue口周圍,喬橋知道這是假陽具要插進來的前兆,還特地深吸了口氣放松一下。 然而預想中的細細長長的東西沒有來,來的是某根粗粗大大的玩意。 剛插進來時喬橋還沒覺得哪兒不對,她的內部已經被拉珠和手指開拓得麻木了,一時難以準確判斷插進來物體的形狀大小,但梁季澤是有動作的??!他插進去的同時就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喬橋的纖腰,并且發出了一聲又性感又低沉的‘嗯~’聲。 像是花豹一口咬到羚羊脖子大動脈時才會發出的滿足的鼻音。 喬橋只覺得身體里的空虛忽然被填滿了,連敏感點也被好好地照顧到,她還挺得意地想原來自己這么緊,假陽具都那么細了還覺得飽脹。但馬上她就感覺到了哪兒不對,最直觀的就是腰上的兩只手。 問題來了,梁季澤如果兩只手都在掐著她的腰,那么她體內的東西是誰放進去的? 喬橋一把掀開帷帳,梁季澤正俯在她身上忘情地挺動,見喬橋發現也不慌張,低頭親了一口她的嘴唇。 梁季澤:“小喬,你里面好軟好熱?!?/br> “梁季澤!” 她奮力掙扎,但女人的力量跟男人比太不值一提了,梁季澤單手拉住她的兩只手腕控制到頭頂,把她像魚一樣摁在床上,腰也不需要再留力氣,縱情肆意地撞擊著。 yinjing熱烈地擠開嫩rou,飽滿的頭部向最深處直直挺進,一挺到底,可他還覺得不夠,硬要在最深處碾磨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退出去。 “你個王八蛋!”喬橋垂死抵抗,嗚嗚嗚哭了,“完了,珠子再也取不出來了,我要被剖腹了……” “你里面根本沒留珠子?!蹦腥说托?,“最后一顆是被我拆掉的?!?/br> 喬橋懵了,她根本沒看見啊。 “你忘了,我演過魔術師的?!?/br> “你你你……” 喬橋要不是躺著,她真能被氣得吐血。 “怎么不掙扎了?”梁季澤驚奇地停下來,“你這次投降的速度好快?!?/br> “……” 她不想說,不是因為認命了才不掙扎,而是塞在直腸里的另一串拉珠在持續的撞擊下脹得更大,疼和爽這兩種感覺被放大了數倍,她是被脹得不能反抗了。 不過身體不能動,氣勢也決不能輸。 喬橋惡狠狠地瞪著梁季澤,她想罵人,但是知道任何譴責的詞匯在道德感為零的人面前都是無關痛癢的廢話。 “你再這么看我,我會忍不住把你另一個小洞洞也插爆?!泵撊窝b,梁季澤污言穢語說得能讓最底層的混混都自慚形穢。 喬橋迅速別開眼睛。 “是不是小屁股脹脹的?”男人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臀部,“別急,一會兒就輪到它了?!?/br> “你……” 又是一陣激烈的挺動,喬橋的罵聲也被淹沒在rou和rou貼合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中。她知道梁季澤沒有開玩笑,他說要干什么,就真的會干。 “忘了這兩個?!蹦腥说氖种该纤男乜?,被乳夾弄得紅腫脹大的乳尖極度敏感,他一碰喬橋就猛地彈了一下,容納著粗大yinjing的甬道也不自覺地劇烈收縮,導致梁季澤‘嘶’得抽了口氣。 “想讓我射出來好放過你?”他一把撈著喬橋的腰讓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一低頭剛好能含住乳珠,手也可以沿著臀縫往下摸,喬橋抗拒的意思特別明顯,到了后面眼神里已經帶上乞求了。 “你怕什么?”梁季澤哈哈大笑,他處于情欲中時有種異樣的性魅力,硬要說的話就是從人化身成魔了,抓眼得不行。 他舔著喬橋的乳尖,露出雪白的牙:“又不是沒做過,不會疼的?!?/br> “而且你看……”手指不輕不重地摁壓著股縫里那個隱秘的入口,“這么軟,它在迎接我呢?!?/br> 不是! 但喬橋說不出話,她只有咬緊牙才能不讓涌到喉嚨口的呻吟聲泄露出來,死死地維護著最后一點可憐的尊嚴。而這點尊嚴馬上也要被過于強大的快感擊垮了。 梁季澤的每一次撞擊,都會擠壓著后xue里的拉珠,這是一個由點到線再到面的過程,拉珠的彈力和yinjing的擠壓力互相作用,快感像水波紋一樣在全身蕩漾開來。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喬橋胸膛起伏,額頭全是汗水,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唾液已經溢出了嘴角,她爽到都無法閉合嘴巴了。 “你很有天賦?!蹦腥撕荏@喜,“不僅適應的快,還會自己調整位置?!?/br> 他重重親了喬橋一口:“原來兩個人才能滿足你,貪心的壞孩子?!?/br> 男人的手撫上她的腰,這是梁季澤要發力的前兆,背上接著就出了一層細汗,她控制不住,理智告訴她要害怕,但潛意識卻在期待。 ‘噗呲’,后xue的拉珠也被挑出來了,喬橋放棄掙扎一樣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