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半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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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嘴嗎?” “……想?!?/br> 宋昭陽輕輕一笑。 這一笑本無他意,只是單純地無意識地表達著自己的愉悅,而在想他想得快瘋魔了的江盛聽來,這一聲如同淺淺的勾引,百轉千回,流轉曲折,勾得他的魂兒都快要散了。 “你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我的乳尖,口水將我的奶子濡濕了大半,鋒利的狗牙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啃嚙蹂躪,而你連另一邊的奶子也不放過,用手狠狠揉搓,留下深一道淺一道的印子……”宋昭陽又停了,惡趣味一般問道:“你猜,我是什么反應呢?” 正沉浸在欲望中的江盛突然放緩了速度,晦沉陰暗的眸子突然迸出了些微光芒,腦海里慢慢回憶起了他和宋昭陽之前在床上的瘋狂。 在床上,宋昭陽是不介意交出主動權的,而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覆在宋昭陽的身軀上,將他摟得緊緊的,與他再無半點縫隙。對著身下的人,他總是像餓極了的狼狗一般,口水直流,瘋狂地攫取眼前的“美味”。 他用嘴、用手,或者兩者并用,舔舐宋昭陽的肌膚,撫遍宋昭陽的全身,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讓人忍不住產生某種可怕的猜想—— 下一刻他就要將宋昭陽吃入腹中。 而在江盛“品嘗”宋昭陽時,宋昭陽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連發出的呻吟聲都悅耳至極,每一聲都像極了鼓點,重重地敲擊在江盛的心上,這聲音似在撒嬌讓他更用力些,又似在嗔怪他弄疼了他,帶著嗚嗚咽咽的哭腔,與氤氳著水氣的喘息,讓人恨不得再將他疼惜幾番…… 他的下身包容著宋昭陽的yinjing,一上一下起伏著,在這時,他通常會用嘴吻去宋昭陽額角的汗水,以及偶爾被他啄飲的生理性淚水,伸手輕撫他微皺的眉頭。 光是想著,江盛覺得已經平息了許多的yuhuo像突然引爆的煙火,轟隆隆——幾息之后,稍稍綿軟的yinjing再次腫脹,甚至比剛才更硬了,燙得好似燒紅的鐵塊,短時間內難以冷卻。 “回答?!?/br> 聽到宋昭陽被霜雪浸染的嗓音,江盛抖了一下,張了張口,卻不想未曾發出聲音,他狠狠地咬了咬下嘴唇,試圖讓自己清醒幾分,模仿著記憶里宋昭陽的呻吟聲,卻不想他此時的聲音嘶啞至極,其中所含的情欲與纏綿便消散了大半。 “嘖……真是難聽……” 宋昭陽心中吐槽著,不耐聽這道有些聒噪的聲音,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嗚啊~” 他并未發出真正的聲音,只用氣音,卻將江盛的聲音壓過了。宋昭陽就像被扼住后脖頸的小獸那般,嚶嚶嗚嗚的,聽著就招人心憐,而這聲音如海潮一般,一浪接著一浪,綿連不絕,直把江盛的心都叫疼了。 宋昭陽聽著電話那頭江盛粗重的呼吸聲,嘴里不斷地說著少兒不宜的詞匯,描述的畫面雖不至于令人陡然血脈僨張,也足夠讓江盛心生漣漪,就著這道聲音抒發自己的欲望。 不知道過去多久,隨著江盛一聲悶哼,宋昭陽知道,這一切結束了。 “這下滿意了嘛?” 欲望釋放后,江盛腦中還是一片空白,還沒有恢復到清醒的狀態,就聽見了宋昭陽這一聲幾乎可以稱得上冷漠的話。 江盛一時間說不出來什么話,心和嗓子均像被堵住了一般,就連剛剛饜足的表情也繃不住了。如果他是一條狼狗,那此時,他身后的尾巴肯定垂了下去,耳朵也耷拉成了飛機耳,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看著就怪可憐的。 宋昭陽沒聽到那邊的回話,皺了皺眉,不過他也沒怎么在意,又繼續說道:“你先休息吧,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br> “……好?!?/br> 有了這一句算是可以理解為關心的話,再加上后面宋昭陽的承諾,江盛心頭劃過一道暖流,尾巴重新搖擺了起來,耳朵也神氣的支棱著。 放下電話,宋昭陽狠狠地松了口氣。 不是他有意想要破壞江盛的情緒,而是,如果再不停止,他絕對要與江盛一樣墜入情欲之中。 雖然他竭力讓自己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敘述,卻難免不被影響。他也有了一絲渴望,他感受到自己的rufang漲得發疼,yinjing也半勃起,如果再不結束這通電話,今天必然不會如此輕松地結束了。 不過這點情緒還在可控的范圍內,他也就不打算過多理會了。 他起身走到衣柜面前,挑挑撿撿了半天,終于從衣柜里取出了自己歡喜的服裝。 洗了澡后,換上衣服,選了個顏色相配的腋下包,裝了充電寶和紙巾,拿著手機就走出了門。 小區門外等車時,他想了想,向不知所蹤的友人發了一條短信:[阿嘏,你回來了嗎?] 不過半分鐘,電話響起。 “昭陽?!卑⒇诺穆曇粲袣鉄o力的,只是勉強發了個招呼。 宋昭陽失笑,問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還不是那個封建大家長嘛,他給我下了死命令,說是必須待在家里,不讓我出去亂跑,這下我恐怕要留個一年半載了?!闭f這話時,阿嘏語氣盡是無奈與不甘,可他畏于強權,只好妥協,卻又忍不住抱怨:“家里也沒什么事要我幫忙,我連玩耍的權利都沒了,好可憐哦~” “心情不好那就出來喝兩杯,正好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不過,你能出來嗎?” 說到這個阿嘏就不困了,瞬間提起了精神,什么也不管不顧了,難掩興奮道:“好啊好??!” “那糟老頭子像看犯人一樣,不過我可以找個機會偷溜出來,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鴿子的!”還不等宋昭陽開口說話,阿嘏語氣間的興奮全都溢散出來,“對了,我最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問問他有沒有時間,等會兒介紹給你認識?!?/br> “嗯?會尷尬的吧?!?/br> “沒事兒,你肯定會喜歡他的,你們肯定能成為好朋友!” “好吧?!彼握殃柋贿@篤定的語氣說得提起了好奇心,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這時,宋昭陽叫的車停在他面前,他打開車門坐進去,一邊關上車門,一邊問道:“老地方見?” “行。你要喝什么?” “這次我就我來定位置吧,反正我都在選位置了?!?/br> “那行,你定個好點兒的啊?!倍际桥笥?,阿嘏也不玩兒虛偽的那一套,爽快地應了,并且提出自己的喜好:“就給我來一份西瓜野格吧?!?/br> “每天一個竄稀小技巧?!”宋昭陽笑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調侃道。 “去你的?!北惶峒巴盏聂苁?,阿嘏有些不好意思,色令內荏道:“你閉嘴!不許提這件事了!” “好、好,不提了?!贝饝€不過半分鐘,宋昭陽低低的笑聲再次傳入阿嘏的耳中,“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說好了不提的~”阿嘏幽幽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咳,這次是真不提了?!彼握殃栆幻牖謴驼浤?,又問:“那,你那位朋友喝什么?” “點瓶紅的吧,他不怎么會喝酒?!?/br> “行?!?/br> 宋昭陽定好位置后,沒有立刻趕去ph。 方才和江盛打了近一個小時的電話,之后又是選衣服、洗澡、化妝,折騰到了四點,對于酒吧來說,這個時間點還算早的,去了也沒什么意思,他就打定主意先去別的地方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吃東西時,宋昭陽瞅見對面有個電玩城,實在是禁不住誘惑,想著許久沒玩兒,也該練練手了。 這一浪,差點放了阿嘏鴿子。 幸好他擔心自己玩到興起記不清時間,便提前設好了鬧鐘,結果果真派上了用場。 宋昭陽走到位置上,見阿嘏和另外一位“姑娘”已經開喝了,十分敞亮地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三杯酒,道:“我來遲了,罰酒三杯怎么樣?” “那肯定的,必須得罰!”阿嘏附和著,眼珠卻一轉,拿起一個新杯子,打開西瓜側邊的引酒器,藏著滿滿的不懷好意,說:“那牛奶味的酒有什么好喝的,要喝就喝野格,你說對不對,真言?” 宋昭陽正準備和阿嘏就此理論一二三,阿嘏的一句話讓他的視線滑向了剛才隨意一瞥的人,而這個名叫“真言”的人實實在在地抓住了他的注意。 ——他倦怠地靠在沙發上,像流浪了長長歲月的小黑貓,嚼了一簇野薔薇用以填肚,之后尋個柔軟草地蜷成一團,紅紅的花汁染在他的唇上,難掩疲態與哀傷。而他看過來的眼神,代表之前觀察到的所有都是幻覺,他直勾勾的盯著周圍,盡顯凌厲與警惕。在看見宋昭陽盯著他,他回以一笑,接著低垂眉眼,隱去了表情。 他起身,伸手拿走了阿嘏硬塞在宋昭陽手上的杯子,眨了眨眼,沖著宋昭陽微微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又轉頭看向阿嘏:“阿嘏,不要強求嘛?!?/br> 突然,他吐了吐舌頭,眉眼彎成了月牙,毫不留情吐槽道:“嘖,真難喝。也就只有你喜歡了?!?/br> “許真言——” 阿嘏憤憤然,看向許真言的目光極為不善,而許真言一臉無辜,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眸子里卻散發著狡黠靈動的光。 “你同不同意?” “???” 被阿嘏推了一把,宋昭陽才從怔愣的狀態中抽離,無它,只是許真言太漂亮了,完完全全長在了他的萌點上,于是—— “同意同意?!?/br> 一切跟著美人的步伐,美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嘻嘻。 一個全方位地擠兌他,一個見到美色就沒出息,阿嘏被這兩人的行為氣到了,他拽著許真言,往宋昭陽那里狠狠一丟,語氣不善道:“你們倆好好過吧,都別來找我了!” 說著,他一屁股壓在沙發上,背對著他們,一副“我哄不好了”的幽怨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