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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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陽將一瓶酒全部下肚,正好是微醺的狀態。酒酒沒了,干看跳舞也沒什么意思,正準備起身走人。 突然,一只胳膊橫起,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大變活人”著實嚇了他一跳,他不禁抬眼看過去,囈語一般問道:“有事?” 王成釗被他這一眼看的,嘴唇驟然發干,心跳猛的加快,全身的骨頭像是酥了一般,尤其是雙腿,就差直接栽倒在地上了。 從王成釗的角度看宋昭陽,他的眼睛是細長的,斜斜上挑,像是用毛筆輕輕勾過的一筆,眼尾泛著紅,像極了一條春溪里游曳尾巴的紅鯉魚,靈動非常,而在太陽xue的上方至臉頰顴骨處被酒熏成一輪杏粉色的彎月,淺淺含情,頭發不小心貼在了他的唇角,觀之又嬌又嗲,是一塊渾然天成的寶石,剔透玲瓏。 王成釗舔了舔嘴皮,吞下一口唾沫。 宋昭陽知道自己這張臉是漂亮的,并且他也愿意通過練習,熟練地掌握一些小動作,從而放大自己的外貌優勢,而像剛才這種核武器級別的攻擊他也是很少使用的,除非是他特別想撩的極品。 可他剛才被王成釗的突然出現給嚇到了,此時心里仍有點蒙蒙的,便不自覺地用了。 宋昭陽眉眼微垂,伸手將嘴角的頭發順在耳后,心下卻是在懊悔,同時又有對王成釗的惱怒,于是抬起頭乜了面前這個傻蛋兒一眼。 王成釗片刻后就回了神,即便他心中驚艷非常,但還是那個宋昭陽喝罷的空酒瓶更惹眼。他瞥了眼空酒瓶,又轉頭看向宋昭陽,眸色深深,然而不過半秒,立馬隱藏了自己的情緒。 “小jiejie,你…你好漂亮?!蓖醭舍摰氖趾鷣y地在空中劃過,不知所措極了,語無倫次道:“我看你半天了,好喜歡,可是,我從沒和女孩子搭過訕,怕打擾了小jiejie你,不過我看你要走了,我心一慌,我…這樣冒昧,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王成釗五官柔和,看向他的雙眼濕漉漉的,像是只可憐巴巴的小奶狗,說話斷斷續續的,語調雖然低沉,卻沒有給人剛正嚴肅的那種感覺,反而像是在示弱,直招人心疼。 這也不是個傻蛋嘛,還是個精明蛋——這瞎話張嘴就來,也不打打草稿,擱這兒裝什么純情小奶狗?! 宋昭陽將他從上到下觀察了好幾遍,并沒有被他無害的外表所欺騙,心里默默地判斷著,同時翻了好幾個白眼。 不過看在這人臉長得不錯的面子上,他也沒有立即轉身走人,而是耐著性子重復問道:“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成釗眼神微閃,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宋昭陽,如蚊蠅一般小聲地說:“可…可以問一下你的微信號嘛?” 這里有一個小細節,王成釗看宋昭陽的眼神是在發光的,如螢火蟲那般的光亮,雖然細小,但極為璀璨,同時也極易熄滅,似是在害怕被宋昭陽拒絕。 ‘嘖,有點東西?!?/br> 宋昭陽低下了頭。 從王成釗那個角度來看,宋昭陽就是因為害羞而低下了頭,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更別提是在這混亂麋麗的燈光下了。 其實宋昭陽倒是很想和面前這人進行一系列的技術博弈的,不過明顯看得出來這人不是同類,他也沒什么其他心思了。 這種人,一般所有顯露出來的行為表現,其目的都是要將妹子撩上手的。他倒是可以和這人打太極,不過一旦超出了這人的心里預期,到時候這人放手便罷了,若是被纏上,可就麻煩了,他可還要在ph混呢。 宋昭陽心里默默忖度片刻,計較了一些得失,最后還是決定拒絕他。 他抬起頭,眼睛微微睜大,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特地放軟了聲音:“我是不喜歡添加陌生男生的,抱歉了?!?/br> 王成釗心里翻了個白眼,心里都快咆哮起來了:明明都是老司機,這種空口白話誰信呢!那空瓶的草莓奶油利口酒還在那兒擺著呢,當我是瞎子嘛! 不過拆臺肯定是不會拆臺的,就只好順著繼續演下去咯。 此時他眼里的光像是突然熄滅了一般,眼底黑黑沉沉的,臉上的表情也垮下來了,卻不見絲毫頹靡與陰霾,他像確認一般,再次問道:“真的么?” 宋昭陽低頭瞥了眼手機,已經快十一點了,身心俱疲的他突然不想和面前這人周旋下去了,于是—— 宋昭陽身體微微前傾,與王成釗的距離不過十厘米,兩人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在交纏,他注視著王成釗的眼睛,輕聲說:“今天算是有過一面之緣了,如果下次再見到你,那我們是朋友了?!?/br> 接著沖他眨眨眼,像是在暗示:下次見面再問我要微信號哦。 話音剛落,王成釗還沒有從這一套當中反應過來呢,宋昭陽勾起一抹笑,在王成釗臉上留下一個啄吻,有些輕佻地說道:“期待和你的下次相遇,再見哦?!?/br> 這一saocao作結束后,宋昭陽立馬溜得遠了。 在看不到宋昭陽的身影后,王成釗摸了摸似乎在殘存在臉上的溫熱,肩膀一垮,像是xiele氣。 他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偏偏他還就喜歡這個,起碼在短時間內是忘不了了。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 溜走的宋昭陽在車上拍拍自己的臉蛋兒,暗暗唾棄剛才自己被色迷心竅,居然去挑逗一個直男?!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呀,誰叫那個人自己送上門來,長得還那么帥,他不占點便宜那都說不過去。 他在心里默默給自己辯解。 若是以后沒機會再見面了,那今天的事情就都不了了之;而且就算再見面,那人肯定也認不出自己來。宋昭陽對于自己的化妝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宋昭陽決定下次去ph換個風格。 不過他也沒時間想東想西了,因為群里的消息“咕、咕”的響個不停,他點開手機,看見班長正在瘋狂催促他們提交一攬子表格。 他點開群文件,找到上個星期班長上傳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文檔,心里咯噔一下,悲催地發現,他什么也沒搞! 果然,這就是樂極生悲啊。 回到自己租的小屋,他突然佛系了,心一下子就不慌了。 因為屋里只有他一個人,也不必顧及什么,只見他迫不及待地脫掉外面的小裙子,再將勒了自己一天的束胸狠狠地踩在腳下,全身只剩下一條小內褲。 飽滿圓潤的rufang自然下垂,卻并不顯得夸張,有些緊的內褲包裹著宋昭陽的小屁股,顯露出挺翹的弧度,而雙腰肢如兩把對稱的彎弓,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贅rou,一切都是剛剛好的狀態。 他慢悠悠地洗了個澡,套上一件寬大的襯衫,將頭發吹干,臨近床邊,拖鞋一蹬,抱著電腦上了床,漫不經心地填寫著表格。 十幾分鐘過去,無聊的表格全部填寫完成,宋昭陽打了個呵欠,剛浮現‘明天去學校打印’的念頭,就像是手機自動關機一樣,不過三十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宋昭陽來到學校。 他今年大三,繪畫專業,就讀的學校是全國排名前幾的藝術學院 即便今天上午都是枯燥的理論課,但也沒人逃課。一是,逃課影響平時成績,二是,教授這門課的老師是他們的院長,諒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或許就是因為知道學生怕院長,所以學校才會讓院長來講授這門稍顯枯燥的課程了。 第一節大課下課后,宋昭陽將表格拿去打印室打印了,再次回到教室時,正好聽見第二節大課鈴聲響起。 課程結束后,宋昭陽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正準備離開時,班長突然叫住了他。 他心念一轉,就知道班長要求助于他了。 班長身兼數職,尤其是在學生會那邊,任務重得不行,所以班長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她就會找宋昭陽幫她一些小忙,事后會送宋昭陽一些小禮物,比如蛋糕餅干什么的。 這樣數次有來有往之后,他和班長的關系還不錯。 果然,班長朝他露出可憐巴巴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雖然不明顯,但宋昭陽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疲憊和厭倦。 “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一沓紙送給學生會的鐘???”班長立馬解釋了原因:“我之后要去博學樓開會,方向正好與學生會相反,所以就拜托你了?!?/br> 宋昭陽答應得很爽快。 只不過,鐘恪……?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他干脆問出了口。 班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學生會主席呀,我們學校的清冷校草,經常被當做學習典范,各個表彰大會上都有他的名字,你就沒聽說過?” 宋昭陽腦子一轉,找到些許印象了。 這不就是那塊極品rou嘛。 當初大一剛開學,鐘恪這個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不僅因為成績,更是源于他出眾的相貌和出塵的氣質。 當初宋昭陽還起了心思,想要撩一撩的,只不過那時候他正沉浸于各種曖昧關系,正是新奇的時候,懶得分出精力去撩那個高嶺之花,于是這個念頭也只是過一過腦子罷了,從沒付出過行動。 后來等他得空了,去打聽鐘恪的最新境況,才知道他正和一個學姐正曖昧著,也就將心思放下了,之后就沒再關注過。 現在驟然聽到這個名字,還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不過他也沒多想,將這種奇怪的念頭甩出腦袋,敷衍了班長幾句,就抱著那一沓紙朝著學生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