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澤都會因為鼻環被扯的痛苦而醒來。入睡之前，他會被帶上眼罩，因此即便睜開眼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唔嗯……”口中的口塞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杜絕了澤說出人類語言的可能。當然，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之后，澤已經意識到，每當他試圖說出人類的語言時，就會受到電擊，雖然不強烈，但足夠讓他痛苦而記住教訓。

    因此現在，澤已經很少再試圖去說人類的詞匯了。

    慕容煜特意請來了兩位高級飼養員來24小時照顧澤的日常生活。負責早班的飼養員半蹲下來，取下澤的眼罩，另一只手則捏住了澤的一顆rutou，陽光地笑道：“早啊，小奶牛?！?/br>
    “唔嗯……”rutou被捏扁，有些疼，但早已被調教的異常敏感的身體也條件反射地戰栗起來。

    澤抬頭地望向眼前的人，耳朵中的語言轉化器已經將這兩句簡短的話翻譯成了奶牛的‘哞哞’聲，澤經過一段時間的條件反射訓練之后，也能夠懂得簡單的意思了。

    比如現在，他知道是這個飼養員在跟自己打招呼。

    飼養員的手轉移到另外一顆rutou上，惡作劇你扯了扯，又捏了捏，笑道：“這邊這顆rutou也很精神呢?！?/br>
    這句話復雜得多，澤聽不懂了。

    澤睜大了眼睛望了望眼前的人，又去望頭頂高高的玻璃屋頂之上的天空?；疑奶焐掀≈鴰锥滠涇浀脑贫?。

    應該是個好天氣吧。澤想，天空應該是藍色的。但……藍色是什么顏色？

    他都快回憶不起來了。自從那一天被戴上色盲隱形眼鏡之后，他的世界就褪色成了黑白灰三色的世界，有時，還會被連續三四天甚至一周戴上眼罩或者全封閉式的頭套，徹底剝奪他的視力。和那個相比，他至少可以視物。

    但相較于視覺或者聽覺被剝奪或者限制這些事情，澤現在又更緊急的狀況。

    “唔唔……唔嗯……”他的四肢依然被鎖著工字型的鐐銬，所以身體無法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在飼養員捏弄他的rutou的時候，討好地去蹭飼養員的指腹。

    腹部微微隆起，膀胱早已緊繃得像皮球一樣。那里面儲存了昨天一天的尿液，然而尿道被用記憶金屬制成的尿道塞堵塞著，根本一點都漏不出來。

    澤眼睛濕漉漉地望著飼養員，乞求他能夠讓他解脫，哪怕幾十毫升也可以，想要排尿……

    這種生理自由都被剝奪的屈辱感緩慢卻切實地消磨著澤的倔強。

    飼養員理解了澤的乞求，手指緩緩從乳溝劃過，落到小腹上，突然惡作劇地壓了壓。

    “唔唔!”澤立刻忍不住涌出眼淚來。

    “這個可不行呢……”飼養員搖頭，對澤說道：“小奶牛，你應該已經學會了吧？你的排泄也好，擠奶也好，進食也好，所有的生理需要，都是要得到你的主人的允許才可以的哦。你應該取悅你的主人……”

    澤的耳中‘哞哞’的聲音此起彼伏，他聽不懂，但卻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有兩個飼養員照顧澤，但涉及到喂食，擠奶，排泄之類的事情，慕容煜從來都是親力親為。

    當他忙得顧不上時，澤便只能忍耐。比如昨天一整天無法排泄，就是因為慕容煜忙于工作的緣故。

    好在進食這方面，慕容煜不在的時候，允許飼養員給他打營養針，否則現在澤一定已經餓得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唔唔唔……”澤悲戚地哀鳴著，明明很怕很恨那個把自己改造成奶牛的模樣，澤卻不得不因為排泄的欲望，以及愈來愈強烈的漲奶感，而急切地等待著男人的到來。

    飼養員將牽繩系在澤的鼻環上，笑道：“來，讓我牽著你到花房的門口，迎接你的主人。相信慕容少爺看到他的小奶牛這么乖巧，一定會很開心的?！?/br>
    澤聽不懂他的話，但鼻環被拉扯，他身不由己地邁開‘四肢’，亦步亦趨地跟著飼養員朝門口爬去。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鍛煉，澤已經可以熟練地用膝蓋著地爬行了，他的膝蓋上被裝了厚而柔軟的護膝，可以很好地保護他不受傷。

    一開始他不配合訓練的那一段時間，慕容煜曾將他的胳膊也彎折緊縛起來，讓他用手肘和膝蓋爬行，仍然拒絕爬行時，便用接了長桿的假陽具毫不留情地插進他的兩個saoxue中，從后面推著他走。

    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澤才屈服，雖然手依然是握拳狀態被繃帶纏緊后又套上了牛蹄式樣的皮套，但至少他可以不用手肘爬行了，手臂上禁止他手臂彎折的裝置后來也被去掉，至少他可以自己從側臥變成四肢趴地的姿勢，而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了……

    只可惜后肢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放，而四肢上的工字型枷鎖也一直沒有被去掉。

    每走一步，金屬鐐銬拖在地上，就發出簌簌的清脆聲響。澤跌跌撞撞地才跟得上飼養員快走的步伐，好容易爬到了門口，飼養員將牽繩取下，將澤的鼻環鎖在了地面上的一個圓環上。

    澤只能維持著鼻子快貼近草地的姿勢，屁股撅得高高的，不舒服地晃動著，連帶著后xue插著的尾巴也一蕩一蕩地掃著自己的后肢。

    rufang壓在了地上，rutou蹭著草地，愈加硬挺起來，漲奶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澤口中嗚咽著，流著口水，極力克制自己想要將rufang壓在地上狠狠蹂躪摩擦的欲望。

    等了十來分鐘，慕容煜才來帶了花房。

    “慕容少爺，奶牛一大早便主動爬到門口迎接您了?！憋曫B員邀功道。

    慕容煜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道：“這是最后一次，倘若再有下一次，你敢撒謊的話，后果自負?！?/br>
    飼養員一怔，旋即汗如雨下。每次看慕容煜對待一頭奶牛都那么溫柔，他居然忘了這個貴族少爺是出了名的心冷手辣！

    飼養員腳一軟，跌在了地上。早有仆人伶俐地將他架了下去。

    慕容煜彎腰摸了摸澤的頭，將他的鼻環從地上的金屬環上解下來，系上隨身帶著的牽繩，然后拉著奶牛朝早餐桌走去。

    “唔唔……”見到男人打來，澤忍不住又是害怕又是高興，禁不住嗚咽起來，企圖讓男人注意到自己極度需要排尿的欲望。

    但男人卻睥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牽著他往前走，澤已經學會了盡量不要違背這個男人，不要惹怒這個男人，雖然急得想哭，也只能邁開四肢，狼狽地跟著爬到了桌邊。

    “少爺，要開始上早餐嗎？”管家問道。

    “嗯，上吧?！蹦饺蒽洗饝?。

    不一會兒，桌上便擺滿了豐盛的餐食，以及慣例空的玻璃杯。

    慕容煜伸手抓住奶牛的一個rufang，奶?？谥辛⒖蘺in蕩地發出“唔唔……唔嗯……”的呻吟聲來，甚至還不知廉恥地將rufang更多地壓向他的手。

    慕容煜眸色加深，這天早上，卻沒有像慣例那樣，用杯子扣住rutou，將奶擠到杯子里。

    他沉吟一會兒，突然抱起澤，將他放到了飯桌上！

    “唔唔！”身體突然懸空，澤驚恐地掙扎尖叫起來，但四肢都被鎖在工字型枷鎖上的他，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被放在桌子上之后，澤因為重力而下垂的rufang便愈加明顯而可觀，rufang上用顏料彩繪的黑花，也使得他更加像一頭真正的奶牛。

    澤驚恐地望著男人，長久以來，他因為只能爬行，所以都是仰望男人的，此時突然和男人平視，讓他緊張而更加恐懼。

    這個男人……又要做什么來折磨自己？

    慕容煜一只手依然抓住奶牛的rufang，手指已經被豐盈的奶水弄濕。

    他注視著奶牛又硬又大的rutou，突然忍不住想，不知道將這頭奶牛的rutou直接含進嘴里，吸吮奶水，會是怎樣的美味？

    一開始，他因為潔癖，除了cao弄這頭奶牛身上的三個saoxue，以及例行的擠奶之外，幾乎不會碰這頭奶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愈來愈被這頭奶牛所吸引，總是忍不住要將手指插入他柔軟的頭發中摩挲，或者撫摸他被彩繪成奶牛色的身體，尤其是兩顆飽滿柔軟的rufang。

    現在，他想要用嘴唇，去品嘗那兩顆櫻紅色的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