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奶牛場-轉賣(乳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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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不知道自己已經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多久了。并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動不了。 他的身體被整個包裹在一張真空床上,空氣被吸干,乳膠薄膜一絲不茍地貼著他的肌膚,rufang和rutou,硬挺的性器以及guitou環,陰蒂環等等,甚至連散開的頭發的每一根發絲都清晰可見。 唯一的口子,是塞入口中的呼吸管,維持著他的呼吸與生命。 在被束縛到真空床中之前,他聽那些飼養員說,奶牛場已經將他轉賣給了私人,很快買家就會來提貨了。至于買家是誰,卻是連飼養員們都不知道的。 奶牛被轉賣是很平常的事,被轉賣到另外的奶牛場,或者被私人買回去做家庭奶牛,都是受到法律保護的正常商業交易。 這就是這個星球的魔幻現實。一邊是科技高度發達,一邊卻是只要身份由人變成了奶牛,便失去了所有的人權,買賣人口的違法行為也隨之變成了買賣牲口的合法交易。 不過澤現在根本無暇去控訴這些不公,相反,他甚至有些感激被轉賣。自從那一天路彥在他耳邊說了很快會救走他之后,他就沒有再見到路彥?,F在已經是第幾天了? 澤的時間感被經常性剝奪五感的飼養方式所破壞,已經無從判斷。他只知道應該已經很長時間了,長到他的身體焦渴得如同缺水的植物。 盡管女xue和后xue中都是幾乎24小時被塞入假陽具,并用陰蒂環和肛門環鎖牢的,但這些依然無法滿足他。 從兩個saoxue中總是時不時地噴射出yin液,滋潤著xue道,邀請著男人roubang的侵入,但無論怎么等待,卻也只能等到那些死物。 路彥將他保護得很好,因此除了路彥,奶牛場中沒有人敢碰他,甚至除了例行公事地將假陽具插進他的身體里,以及必要的榨乳cao作之外,連碰都不會多碰他一下。 更讓他挫敗的事,即便是插入saoxue里的假陽具,也都是中等尺寸,沒有震動,電擊功能的普通硅膠死物。 無論他如何本能地收緊xue壁,去挑逗這些死物,假陽具也絕不會給他半點回應。 因為持續的欲求不滿,他的性器總是硬挺著,但尿道也被鎖在guitou環上的尿道棒堵塞著,不要說射精了,連排尿都做不到! 偏偏澤的雙手幾乎從未有自由的時候,總是被鎖在身后,用皮帶向上固定在項圈上。頭上也都時常帶著全封閉式的頭套,rufang上被吸上真空乳吸,防止漏奶。 他只能在黑暗中苦悶地與潮水般涌來的情欲對抗。甚至于連皮膚被鋪在地上的稻草撩撥一下,都能讓他嬌喘連連,下體yin液噴涌。 有時候被情欲逼得急了,卻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澤總是哀哀地嗚咽,甚至對將他變成了這樣的路彥產生憎恨。倘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yin蕩的模樣。 “欠男人cao的sao貨。讓我來看看小sao貨身上的三個saoxue,究竟那一個更渴望被cao?”路彥曾雙手抓住他的膝窩,將他的雙腿拉開,壓在肩膀兩側,眼眸灼熱地瀏覽他的嘴,女xue以及肛門。 無論哪個xiaoxue,都不知羞恥地翕合著,被yin液潤濕得誘人得緊。澤記得自己臉上燙得連眼眸都睜不開,卻還是不能地翕合著saoxue,勾引著男人:“唔嗯……三個saoxue……都……唔……都想要……” “這可傷腦筋了呢……”路彥并不肯放過他,他拉住澤的手,放到澤自己的膝蓋處,道:“自己固定好自己的腿,要張開到最大,聽到沒?我要好好選一選,究竟哪個xiaoxue才更乖,更值得獎賞?!?/br> 他說著,修長的手指便突然猛地插入了澤的咽喉深處,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甚至還惡作劇地在他的嗓子里彎了一下…… “唔呃……”澤一瞬間不能地想要嘔吐,當他忍住了,甚至還將口張得更大,方便男人的入侵,適應之后,便用靈巧的舌纏住了路彥的手指。 “真是個yin蕩的小妖精?!甭窂┺揶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卻已猛地插入了柔軟濕潤的女xue中。 “唔嗯嗯……嗯……”柔軟的yindao立刻知趣地裹住了路彥的手指,這外來的侵入物帶來的酸澀與快樂,讓澤一陣啜泣。 路彥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他的女xue中進出,帶出yin糜粘稠的絲線,接著將這些yin液作為潤滑,一舉刺穿了他的后xue…… 澤除了乖順地兩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最終發出難耐而快樂的嬌喘之外,沒有反抗。 “小sao貨看來已經yin蕩到對男人的身體食髓知味了呢,看來所有的三個saoxue都需要被好好教訓才行呢……” 路彥說著,果然慢條斯理地來回將他的三個saoxuecao弄了一夜,直到它們都灌進去不少jingye為止。 這是最后一次被路彥侵犯時發生的事,也成了澤在饑渴的時候用來撫慰自己的春夢,但這春夢的欺騙安慰也支撐不了多久,澤更多的,是被情欲無情地折磨著…… 被轉賣的當天,澤并沒有如往常一般被飼養員牽到榨乳工房完成一天的工作指標,而是被里里外外洗了個通透。 接著,女xue和后xue中被塞入假陽具,鎖牢,尿道塞和貞cao環也缺一不可,接著就被塞入了真空床的乳膠中??谥斜淮直┑厝肓擞靡院粑南鹉z管,接著,抽取空氣的裝置發出了巨大的噪音。 “唔嗯!嗯……”他驚恐地掙扎起來,一開始,身體還有活動的空間,但隨著空氣被抽走,乳膠隨之收緊,先是四肢無法大范圍地動作,接著,左腿保持著蜷曲的狀態,被乳膠緊緊包裹禁錮,其他四肢也是如此,只有手指關節尚且可以動作。 但很快地,連手指也被一一禁錮,手指之間的乳膠完全粘合在一起,使得他的手指如同青蛙的趾間的蹼,再接著,身體最敏感隱私部位的形狀也都被一一勾勒出來。 澤仿佛被做成了標本一般,徹底失去了動作的功能,連彎曲手指都已做不到。只有微微的胸腔起伏,還昭示著他依然活著。他只能緊張地咬住口中的呼吸管,恐懼地等待著。 將他買走的,應該就是路彥吧?畢竟……他答應過自己的…… 只有這個信念,讓澤還保留著幾分希望。 他在黑暗中等了好久,終于,有人將禁錮著他的乳膠真空床搬了起來,他無法視物,無法移動,但卻能聽到耳邊的馬達發動的聲音,以及真空床晃動的感覺。 他猜,自己一定已經離開奶牛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