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間(H,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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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睜開眼,手臂一用力,感受到了懷里溫暖的存在。 白狐蜷縮在他胸前,輕細的絨毛貼著他的肌膚,暖烘烘地,清晨的冷意都被消弭。 它真的還在呀。 封蔚然情不自禁,在圓潤的狐貍腦門上輕輕地吻一下,唇珠被細膩絨毛裹得妥帖,他有些不舍地退開時,看到沉白睜開了一雙墨玉般的眼。 墨發流水般傾瀉,涼涼地搭在他的手臂上,白狐化成一個人,赤裸地貼著他的胸膛肌膚,柔滑緊致的小腹蹭著了他的性器。 他本就半勃,一下子硬得更厲害了。 “主人?!背涟子妙~頭抵著他的肩窩,蹭了兩下,抬頭時一雙清澈的狐貍眼含了點媚意。 他嗓音還帶著初醒的喑?。骸澳梦颐??” “美人相邀,孤怎能不從?”封蔚然起身,將沉白翻過去,胸膛抵著他的脊背,手臂用力鉗著他,掐住細韌的腰,就著那個緊致的xue口,將guitou送了進去。 “嘶——疼!”沉白聲音微啞,有些綿綿的,像軟毛的刷子,撓得封蔚然心癢。 他刻意地,折磨式地,緩慢擠進那炙熱又柔軟的甬道,感受著性器一點一點劈開腸rou,被內壁一邊抗拒、一邊包裹。 饒是昨天做了三次,做得那么狠,沉白也已經徹底恢復,包括被cao到松軟柔順的xue道,也緊致如初,清理干凈。 他疼得狠,窩在封蔚然懷里,肩背細細地顫抖著,仍是努力放松自己,去接納刑罰一般的性愛。 封蔚然也不太好受,硬得發漲,擠得格外疼,可沉白痛苦顫抖的時候,他又感受到了折磨與馴服的快樂。 他怕沉白撕裂流血,因此格外慢,研磨著,沖撞著,像照顧一件精美的瓷器。 可他又那么兇狠,毫不掩飾內心的暴虐。 一場慢騰騰的進入,一直到封蔚然的欲望悉數沒入沉白臀縫,被完整、徹底地包裹為止。 兩個人都滿頭大汗。 “我真的很想,把你弄碎?!?/br> 話音一落,封蔚然猛地抽出,又猛地撞進去,只蹭著沉白最敏感的那一處,讓他痛呼,又漸漸轉成動情的呻吟。 痛感與快感,在情事里往往模糊。 最終他們都釋放了,封蔚然按住沉白的手,不許他用法力:“自有下人收拾,你且省省,這是人間?!?/br> 沉白看著床上的凌亂痕跡,騰得紅了臉,一片guntang。 直到朝食之后,他才明白封蔚然所言起了什么念頭。 他親手給他換了一身織錦浴袍,玉帶束腰,長發用綢帶松散一束,若世家公子,幾分不羈。 “走啦,帶我的奴兒去看看這云州?!狈馕等惠p拍一下他的臉頰,牽著他的手走出宮殿,也走出鳳王府。 沉白感受到許多視線,有明處的,是王府的下人侍衛,也有暗處的,就藏在王府周邊,一路跟著他們走。 龐大的王府,同樣也是一個錦繡牢籠。 漸漸走到鬧市區,世界就喧囂起來,販夫走卒,尋常百姓,熙熙攘攘地在街道上往來。 菜園子里的新鮮時蔬,山里的干鮮果品和山珍,城外云江天不亮就撈出的魚獲還在蹦噠,在街上等著售賣。 封蔚然買了兩個芝麻餅,酥得掉渣,一人一個走著吃完,他又用幾個銅板買了兩個老大的梨,塞了一個給沉白,然后在衣角蹭了蹭,“咔咔”啃起來。 沉白捧著比他臉還大的梨,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幾番,不知道怎么下嘴。 “哈哈哈哈哈哈!”封蔚然笑得肆意暢快,在他腦門上輕輕彈了個腦瓜崩,說道,“笨狐貍?!?/br> 他拉著沉白坐到一間酒樓里,要了二樓雅間,卻特意開了窗,讓街上的熱鬧擠進來。 “這是人間?!狈馕等豢粗巴庹f,“只有在這里,我才能感覺到,十四歲被逼得走投無路,提刀應征,沙場征戰了十二年,我沒白過?!?/br> 沉白跪坐在食案對面,眨了眨眼。 封蔚然將雙手平攤在案上,低頭看時,有些冷漠:“十二年,我奪去了不知多少人命,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已經不算個人?!?/br> 沉白默默將雙手放在他的掌上,封蔚然順勢握住,說:“你真的要跟我么?” “睡都睡了,王爺還想退貨?”沉白變出耳朵抖了下,忽然門被叩響,那雙耳朵飛快縮回去,手卻仍放在封蔚然手里。 封蔚然起身順勢一帶,將沉白叩進了懷里。 侍者進來,仿佛看不見一般,上了酒,擺了湯菜,大鴨梨被削皮去核切片,擺在青瓷盤里,如若玉質。 就是退出去的步子有點急。 沉白臉頰漲紅,封蔚然卻笑著吻了吻他又乖乖冒出來的耳尖,說道:“那我就算你答應了?!?/br> 他提壺倒酒,清冽瓊漿注了兩滿杯,一杯他塞到沉白手里,一杯他自己手里。 窗外是喧嚷人間,窗內,沉白看著封蔚然,懵懂地被他帶著繞臂交杯,唇沾上酒杯的時候,霎那清明。 這是一個儀式。 “主人,這會有因果的?!彼c放下。 “你說的,睡都睡了,還怕一點因果么?”封蔚然笑一下。 沉白也笑,于是仰起頭,和封蔚然一起將交杯酒一飲而盡。 “紅塵人間、世間喧囂為證,我也是你的了?!?/br> 不倫不類,無比鄭重。 沉白直接直起身,吻住了封蔚然,又被更兇狠地吻回來,酒氣彌散中,一人一妖都帶著瘋勁,直到嘗到血味才休止。 “好了?!狈馕等蛔詈蟮牟话脖淮蛳?,舔一下唇上的血,看著懷里的美人,說道,“都定下長久了,咱們回去,立個規矩吧?!?/br> “是,主人?!背涟诐M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