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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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有沒有壞掉?!毖钥抡f。 那話說得十分有理。 但謝隕星依舊警惕,緊閉膝蓋,言柯用一種抱小孩的姿勢將他從被子里撈出來。 因為沒有真正的插入,他的下體還稱不上一塌糊涂,只是嬌嫩的皮rou磨破了,蓋在yinchun上的那根軟趴趴的小yinjing,馬眼流出幾滴水來。 會陰上的白漿全都是言柯的jingye,肌膚上落滿了rou眼可見的吻痕,像被狗啃過一樣。 言柯抬手背蹭了下鼻子,謝隕星仰起臉來,滿眼狐疑:“你剛剛是在笑我嗎?” 言柯臉上全然不動聲色:“沒有啊,我怎么會笑話你?!?/br> 謝隕星狐疑地注視,但言柯的表情太正經了,平常又是個面癱,回話的時候顯得從容又淡定。 在言柯放煙的時候,謝隕星猛地撲了過去,直直將言柯撲倒在地毯上,一顆腦袋狗似的往言柯的胸膛前湊,想從他心跳上找出證據?!?/br> 倆根煙也掉到了地上。 言柯推開謝隕星的頭,被他兩腿跨坐在身上,難纏地混到了一起。他的手腕被言柯推開,一顆頭還不住地往下鉆,有點滑稽地磕在言柯的下巴上。 呲牙咧嘴,像只被放養的公狐貍精。 頭還在不住地往身上縮,癢得人發笑,言柯的嘴角極淺地偏了下。 “你在笑,我看到了!”謝隕星好似發現了什么大事,耳朵也覆上言柯心口,去聽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言柯竭力保持呼吸平靜。 兩顆淺色眼珠從心臟上方睨過來,一副小人得志沾沾自喜的模樣:“人說謊的時候,心跳會加快的?!?/br> “嗯?!?/br> 謝隕星忽然慘叫了一聲:“什么在頂我!” 一根guntang硬邦邦地抵在謝隕星閉攏的大腿間,幾乎是瞬間,謝隕星就反應過來了,面紅耳赤地從他身上爬起來:“你在耍流氓?!” 言柯將地上的煙撿起來,慢條斯理地說:“是你先撲過來的?!?/br> 謝隕星鉆進浴室里洗澡,等他出來的時候,言柯才進去。再出來時,謝隕星裸著上半身,就只穿著條褲子,兩條腿掛在地上,屈腿挺胸抬起上半身對著鏡子研究rutou。 腰臀彎成一道削瘦瘠薄的線,宛然白玉堪折。 兩根中指色情地壓在奶尖上打轉,原本就就被啃得嫣紅發硬,被他指尖欺負得左搖右擺,可惜汁液流得太多,發情期一被滿足,就什么都流不出來了。 言柯無奈道:“你在干什么?” 他亂耷的黑發翻起幾綹呆毛,露出額心一點白來,眼珠子往后轉,對上來自背后復雜的眼神。 謝隕星說:“我剛剛在研究,我能不能自己干自己?!?/br> 言柯:? “你看,我有牛子,又有yindao,我為什么不能把我的yinjing插進我的yindao里?”謝隕星一本正經地說,“雖然我懷不了,但是如果我能懷孕的話,用我的jingzi和我的卵子生成的小孩子,他的爸爸也是他的mama,他會被其他小朋友歧視嗎?” 言柯蹲下來,斜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那神情仿佛在說,這傻逼在說什么。 謝隕星看著眼前忽然降落的大家伙,呃了聲:“我不能生的?!碑嬐庖艟褪?,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我也不喜歡小孩子?!?/br> 謝隕星兩腿一翻,從那個詭異的姿勢恢復了過來,又叼了根煙抽上了,盤坐在地上,嘴里霧氣騰騰,噯了聲:“言柯?!?/br> “我在?!?/br> “你看我像怪物嗎?我聽到侯玦在偷偷罵我小怪物,我回去后揍了他一頓,但還是氣不過?!?/br> “不像怪物,像魔鬼?!毖钥抡f。 “???”謝隕星不解地叼著煙上下抖。 言柯狹長的眼睛瞇起:“來見你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場夢,夢里有一輛列車,光怪陸離的黑影,青紅腐朽的路,你是我下車碰到的第一個?!?/br> 謝隕星哇了一聲,好奇地說:“第一個天使嗎?” “不,你是魔鬼?!?/br> “我干了什么,我就成魔鬼了?” “你跟我做了場交易,給了我一個吻?!?/br> “然后呢?” “我就把靈魂賣給了你?!?/br> “那是你的夢里,現實里我可不是這樣的?!敝x隕星辯解道,“我人超好的曖,連貓都舍不得打死,骨灰都沒真揚,想殺人也未遂?!?/br> 言柯給謝隕星穿衣服,沉默地看謝隕星因眉飛色舞的臉。 其實現實也是。 三年前。 謝隕星和亓孟還沒鬧掰的時候,他們一群人鬧騰地在夜店里玩,就已經很惹眼了,他們還在玩一種奇怪的游戲,時不時想起喧鬧的游戲聲,一群人在圍著謝隕星起哄。 “進來的第一個人,如果是男人,就要他的第一顆紐扣。如果是女人,就是她的發圈或耳釘?!?/br> “那如果是真心話呢?!?/br> “那就說你初吻是在什么時候?” “得得得,還是大冒險吧?!?/br> “謝公子玩不起嘍?!?/br> “怎么會,你們等著?!?/br> 言柯從來都不喜歡氣氛靡亂的場所,皺著眉四處找人。 由于隔得太久了,也忘了要找的是誰,那一年他剛從戰亂之地踏上新水,就像剛從東部過來的裴沅那樣,對整個國都懷有好奇又驚艷的打量,被光鮮亮麗的輝煌朦朧了視線。 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張惹眼的臉,他聽說過傳聞中新水那些囂張跋扈的紈绔們,肆意妄為,飛揚跋扈。 傳聞中的那些艷情史,唱很甜很膩的情歌,講不完的情話。 猖狂又下流。 所有人都圍著那個少年,聲勢浩大,他露出狡黠又高傲的笑,黑發略長,碎金鋪灑在眼窩下,艷極,狂色十分,像令人神魂顛倒的妖孽。 那一刻,所有聲音都像消失了,唯有緊張的呼吸聲,若有若無地流轉過充血的大腦,言柯宛如被蠱惑住了一般,停在半路里,忘了要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只怔忪地盯著那雙眼睛看。 初來新水定居的異鄉人,恐怕都是以一種微妙的心情仰視著這座城市里那些璀璨的分秒,產生奇妙又詭異的自卑感。 噠噠。 兩顆骰子摔倒了言柯腳邊。 被一雙昂貴鞋子一腳踩住了。 是工裝褲里包裹得筆直的腿,裸露蒼白的腳踝,往上,是那點艷紅的皮囊,驕傲地抬起來。 一雙小手毫無停頓地伸向言柯的第一顆紐扣,言柯按住了這雙突兀作亂的手,少年仰過臉來,浮起尖尖的虎牙,好脾氣地沖言柯微笑。 言柯依舊冷冰冰地注視著新水夜都里的壞人,少年有些詫異,顯得漫不經心,還搭在言柯第一顆紐扣上的手指縮了縮,似乎想抽回來。 但是言柯的手勁很大,并沒有松開,因為呆得忘了松手,不知道怎么處置不善的來客,即使父親教導永遠要彬彬有禮、謙遜恭敬。 只是靜靜看著這個陌生人——一個長得很像魔鬼的少年。 想象中的惡魔是魅惑的,因為要勾引人類,心懷叵測又陽奉陰違,滿是壞心思卻藏得一分不露。 魔鬼忽然踮腳,毫無廉恥地親了上來。 唇齒相碰的剎那,言柯耳中轟鳴。 宛如雪山崩塌時聽到塵落,震碎浩瀚山脈,連呼吸都被灰塵擠壓得無力困乏,原本的喘氣被消磨成了小心翼翼的窺探。 人在親吻時都會產生錯覺。 能聽到冰雹砸向心臟時的悸動,瘠薄而無力。 那個人卻沒有停下,舌尖試探性地伸了進來,輕吸了下,紅紅的軟舌放蕩地一舔。 言柯整個人都木掉了,像雪原被凍僵的石柱,呆呆地裂開了,視線落下來,只有近在咫尺的長睫,guntang的呼吸淺淺拂過脖頸,言柯逼得呼吸困難,喘不過氣。 恐懼與絕望傾潮涌來。 他卻笑嘻嘻,親完就跑。 言柯的手摔了下來,連同第一顆紐扣也被小偷扯掉偷走了。 魔鬼笑沖向它的老巢,將第一枚紐扣高高舉起,炫耀給其他魔鬼們看:“我拿到了!愿賭服輸?!?/br> “不行,這不算,你這是耍賴,除非你把真心話也說了?!?/br> “好吧……初吻是吧,就在……今天!” 明明只是一枚紐扣,卻像一顆鮮紅的心臟。 那枚紐扣蕩進心湖里,將紋絲不動的水面震散起層層漣漪。 所以言柯在謝隕星跳舞的那一天,顧慮最多的不是后來出現的男人,而是裴沅。即便只是個情竇初開的黃毛丫頭,還是一個毫無攻擊性軟綿綿的女孩子,但言柯太明白那種感覺了。 不怪人,只怪魔鬼太狡詐。 以謝隕星這種時不時卑劣起來毫無人性的靈魂,很難說會不會去招惹人家,說不準發起瘋來覺得自己可能是個雙性戀。所以要趁早把裴沅弄回東部,如果能讓裴遲嶼也離開……東部裴氏如今正處在大蕭條中。 不過確實,謝隕星是雌雄同體,符合言柯對于魔鬼的所有認知。 言柯不動聲色地將謝隕星的最后一枚紐扣扣緊,謝隕星忽然回過頭來,神情頗為似笑非笑:“言柯,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了?!?/br> “知道什么?” 謝隕星定定盯了他一會,想問那天挖謝平欒的尸骨,對方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但是迫于壓力,謹慎閉了嘴,狡猾地試探:“你知道的?!?/br> “知道你其實男女都可以?” “什么嘛,我沒有,我不是?!敝x隕星被他說得一嗆,忙不迭爭辯道,“我不和女生搞的?!?/br> 言柯:“為什么?” “我負不了責?!敝x隕星說,“我不能娶她,而且女孩子容易動真情,我會很怕,我有一個mama就足夠了,就不要妻子了?!?/br> 言柯:“那男生呢?” 謝隕星:“???” “你的意思是你搞了男人就可以不用負責了?”言柯說,”因為你遇見的大部分男生都和你一樣只動牛子不動心,所以你就很混蛋地四處騙人感情,順便還?!?/br> 言柯沒有再說下去。 謝隕星訕笑,說怎么會,他把言柯的手放在心臟前,說:“喏,你看,我心動了,是不是在跳?!?/br> 確實跳得還行。 言柯勉為其難:“好吧,姑且相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