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發情期酒店磨逼吸乳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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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窗簾拉得昏暗,茶幾上,東倒西歪的金絲眼鏡,兩包“黑魔鬼”枕在兩肺形狀的煙灰缸旁,濃郁的奶油煙氣縈繞不散,拂過糾纏的四肢。 謝隕星被親得渾身癱軟,幾乎站不住腿,只得緊緊挨靠著言柯,靠著言柯的臂力支撐才不掉下去,他剛下一個會議,林若言讓他去學校趕下午的課,他不但沒去,還帶了身份證把好好聽課的男朋友誘拐到了酒店。 一進門,他們就吻在了一起,言柯將謝隕星圈住,舌頭輕佻地舔上他敏感的耳尖。 謝隕星癢得試圖去躲,卻被言柯用牙齒叼住了,不乏惡意地用牙齒廝磨,原本粉白的耳尖霎時紅得一塌糊涂,謝隕星腦袋昏昏沉沉,下意識收回手護耳朵。 下一秒,褲子就脫離了謝隕星身體,被言柯扯開了,連同謝隕星一同被拋到床上。言柯的手指勾過謝隕星的下頷,細瞧他意亂神迷的神色。 謝隕星眼睛是潮熱的,意識似乎還很迷糊,五根白白嫩嫩的指銜在牙齒里,盛不住的涎水順著殷紅嘴唇流下來。 就仿佛一塊待采擷的嫩果,指甲蓋稍稍一掐,就會分泌出多汁蜜水。 言柯與謝隕星唇心一碰,撩開他緊貼在額角的碎發:“你是因為發情期捱不住了,才把我叫進酒店的?” “不……沒有發情期,人類是沒有發情的?!敝x隕星迷迷糊糊中,辯解起來,“我只是想找你玩?!?/br> “然后玩到床上去?”言柯說,“裴遲嶼全部都告訴我了,你激素混亂后,有間歇性發作的性癮,和動物的發情期沒什么區別。你最初找裴遲嶼,就是因為它吧,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 “我不只是因為這個才找的我哥哥?!?/br> “哥哥?裴遲嶼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哥哥,你姓謝,他姓裴,你們有什么關系呢?!?/br> 謝隕星被這話刺激得難過起來,悶悶不樂地移開頭,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伴著燥熱,謝隕星垂下暈乎乎的腦袋,只顧專心致志地地舔手指。 殷紅柔軟的舌尖將本就細嫩的手指舔得濕漉,上下都涂抹上亮晶晶的涎水。 他身體陷在雪白被子里,柔軟的黑發鋪散開,探出的灰眼睛仍然直勾勾盯著言柯,一根手指壓著下唇進進出出,含咬,吞吐。 很難說謝隕星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平日里確實喜歡咬手指頭,有時重了還會咬出血。 言柯動作頗有幾分自暴自棄,將衣服卷成一團扔擲下,赤裸上身,不過一瞬,就傾身吻了下去。 那吻粗魯又掠奪,更像找到了宣泄火氣的口子。 言柯一把拖過謝隕星的腳踝,與他交換一個深吻的同時,手指窸窸窣窣探進他衣下,順著腰身反復摩挲。 謝隕星的衣服一件件地往下脫落,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扔到了地板上。 但謝隕星渾然不覺,意識被親得七零八落,還在嗚咽著蹭著底下雪白的被子,喃喃自語:“嗯嗚……嗯啊……” 言柯手指碰上他胸前兩顆顫巍巍立起的rutou,因過去長時間的玩弄,敏感異常,乳尖一摸就硬,guntang的兩粒顫顫巍巍搖曳。 言柯籠罩下來,壓在謝隕星身上,抬唇含住他的奶尖,用牙齒磕碰嘬吸。 “別吸了……好癢……”謝隕星被濡濕唇舌包裹得發燙,躬著身子去推言柯的頭。 言柯抬起頭,嘴角掛著一道淺淺的奶痕,用虎口蹭去了:“為什么你的發情期還會流奶?!?/br> “這不是發情期……”謝隕星含混不清地抗拒。 言柯把謝隕星雙腿疊起,查看那根淡粉色垂下的秀氣yinjing,在再下面,是那個濕透了的女xue。 yin水汩汩從rouxue溢出來,伴著手指的插入,那些媚rou爭先恐后地涌上來,像一張饑渴難耐的小嘴,包裹著濡濕的指尖,逼口還在收縮。 謝隕星被一摸就更黏糊了,神智不清地纏上來,主動用待撫慰的下腹去蹭言柯的手。言柯的喉結滾動了下,掌心一下下撫慰他的小yinjing,那根小東西的頂端黏糊糊地流出白灼來,沾得言柯的手腥氣一片。 謝隕星愜意到瞇了眼睛,還有點昏昏欲睡的慵懶意味。 言柯把手伸出給謝隕星看,謝隕星睜了下眼睛,極乖地把上面jingye都舔干凈,無師自通地含舔言柯粗糲的手指。 他眼眸起霧,嘴里卻不知羞恥地吞含著那根手指上上下下,像是故意的模仿性器抽插,每次拔出,都帶出點猩紅的rou。一絲不掛的下身也緊緊貼在言柯的褲子上。 言柯的手托著謝隕星的臀瓣,不著一縷的rou逼流出的yin水把言柯的褲頭打得濕透,猙獰高高隆起,還在磨蹭起火,仿佛要隔著褲子cao進去。 言柯把謝隕星放平,手指在他的腰窩流連,謝隕星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掛上了言柯的腰,言柯guntang堅硬的性器放了出來,在他掌心廝磨。 指縫里guntang粗魯的動靜驚回了謝隕星的神智,他睜開濕乎乎的眼睛,正巧對上幾塊壯到粗魯的腹肌。 硬邦邦的腹肌之下,那根黑紫色瘆人的玩意大剌剌袒在言柯腰間,不懷好意地擠進謝隕星腿間。 謝隕星有些發怔,舌頭像是打了結:“言柯,你?!?/br> 那個你字剛落下,言柯就握著他的腰,勃起的yinjing剮蹭淡粉色的逼口。 roubang頂端挺翹,筋脈突出,擦著底下的yin浪不堪的yinchun,每次擦過時,都激起謝隕星身體顫栗。 因為力道過大,甚至把嬌嫩的皮rou蹭破了,磨得紅腫的花核顫巍巍翕動著,受不了劇烈刺激而難堪地潮噴了。 “啊嗯……啊……好重,你慢點……”謝隕星身體顫抖,手指無助地絞著床單,喉嚨眼泛出一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 言柯扶著yinjing,就著濕潤,試探性地在入口處戳弄,這令謝隕星兀地咬住了嘴唇,聲音沙啞地說:“不許進來?!?/br> 言柯原本的動作頓住了:“你說什么?” “不可以插進來?!蹦堑缆曇衾淠?,“你太大了,會把我插壞的?!?/br> 如果言柯是其他人,估計這種時刻干脆就會暴走了,謝隕星一個電話嫖娼似的把人叫到酒店,自己爽得神志不清,卻翻臉不認人,箭在弦上也不讓人發,說利用也不為過。 言柯看著謝隕星,謝隕星也一臉自然地回望,似乎沒覺得說的話有什么不對。 插進去,會疼,所以就干脆不要進去,非常符合邏輯。 僵持了幾秒,他好心的男朋友勉為其難答應了,用手幫他打了一遍飛機。 謝隕星躺在言柯身下,流露出媚懶之態,一次次去廝磨,這種折磨顯然并不好受,言柯嗓音擰過他的臉,試圖讓他松口:“我不會把你插壞的,我會很小心?!?/br> “那也不可以?!敝x隕星說,“你之前的幾次都把我搞得很疼,謝隕星可以受苦,但是池也不可以?!?/br> 言柯嘆了口氣,手壓住謝隕星的膝蓋,分開了他雙腿,謝隕星以為他要硬來,臉都嚇白了,急急往被子底下鉆。 但是言柯沒有,只是并攏他的腿,粗壯的性器插進他緊閉的腿縫里,來回抽插。 每一下撞擊都又重又快,整個陰戶被拍打得流水發抖,泛出酸軟來。 “好奇怪……你慢一點……啊啊——”謝隕星的身體一晃一晃,仿佛被撞擊得渾身無力的帆,哭叫著被頂上高潮,橫流的jingye從他腿間斑駁蜿蜒而下,濺過瘦削蒼白的腳踝。 “讓我進來吧?!?/br> “但是……不……不可以……” 言柯坐起,將謝隕星翻過來抱在懷里,roubang在他股間熾熱地廝磨,與此同時,又讓謝隕星握著他自己的小rou莖,用手指觸摸冠口,讓它yin蕩地發泄。 很快前頭的小東西就翹起四濺,敏感地上下吐出清液來,臀后卻忽的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