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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一角。 病床上倚了個長著人模樣、貌似是人的生物,就姑且稱他為人吧。 這個人懶散垂著眼,石膏腿往桌上悠然一搭,正眼不看旁邊搔頭坐立難安的少年,手指將塑料瓶捏得咔咔作響。 宋沂囝苦了臉:“亓哥,這回真不行,我姐夫都幫你打了假石膏了,你讓他給你再開個假證明,那不是有損醫德嗎?!?/br> 亓孟瓶子對準了垃圾桶,半瞇眼睛調整距離。 “開個價?!?/br>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你是假的啊亓哥,這不是讓人明幫著撒謊嗎,況且隕星還是我親表兄,我怎么能幫你而騙他呢?!?/br> “我昨晚被擔架抬進來時那茍延殘喘樣你們不是親眼目睹?” 宋沂囝忍不住說:“可我姐夫說,你那只是看著疼,相比較而言,跟你和隕星一塊進來的另一人,就那長相挺斯文的帥哥,全程傷著骨頭了,比你傷得重得多,人家連哼都不帶哼一聲的?!?/br> 塑料瓶于半空悄然一轉,被按在掌心,亓孟朝宋沂囝微微一掀下巴。 宋沂囝聽話地湊過而去,卻被人薅住頭發跟條活魚似的一把按在砧板上。 宋沂囝嘶聲:“疼疼疼疼疼——” 亓孟陰惻惻地威脅:“這話你要敢在謝隕星面前說,今天我出院,我讓你無縫銜接這套病床?!?/br> “我不說我不說,我保證閉嘴?!?/br> “我傷著哪了?” “渾身是傷,都是,重癥?!?/br> “證明?!?/br> “我馬上讓我姐夫去開,你你先松開毛要禿了?!?/br> 亓孟心滿意足,放了手,有些嫌棄。 “一臉廢物點心樣,嘴巴閉緊點,別忘了證明,打得越重越好?!?/br> 宋沂囝一躍而起,跳到了門檻遠,聽亓孟的種種安排,苦著臉服從安排。 “隕星呢,你把謝隕星給我找來?!?/br> 話音未落,一顆頭探了進來,謝隕星懨懨抱著袋水果,眼下泛出黧黑色,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怎么了,聽到你們在叫我?!?/br> 宋沂囝如釋重負地喊了聲隕星。 由于昨晚被人強制性交koujiao,他嘴唇還腫著,水潤鼓脹,紅艷的一粒唇珠,色情而風流。 亓孟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他襯衣領口里鉆,但這次謝隕星學得很乖,也不像往常那樣松松垮垮浪蕩系著了,禁欲得很,連最頂端的紐扣都扣上了,一點rou也沒露。 真可愛。 “謝隕星?!?/br> “哎,我在?!?/br> 應完這聲,謝隕星又萎了。 甚至有些裂開。 準確描述,他看到了一條殘腿,打滿石膏,比正常石膏腿要粗幾圈。 亓孟唇上血色盡失,面色慘白,經過長時間輸液,連手背上淡青色血管的紋路也清晰可見。 謝隕星字不成句,磕磕絆絆道:“都,都打石膏了嗎?!?/br> 亓孟虛弱地點點頭,坐起的動作想必很艱難,宋沂囝幫他扶了幾次,才成功翻身,亓孟禮貌說了句謝謝。 宋沂囝惶恐不安:“不客氣,我謝謝您,謝您全家?!?/br> 謝隕星坐立難安,過了一會終于找了個借口把宋沂囝拉到門外悄悄問。 “你姐夫怎么說?亓孟他這是怎么了?” 宋沂囝眼神游離:“啊,就這樣,他,他現在還沒有出來?!?/br> 謝隕星靜了幾秒:“是很糟糕嗎?” 宋沂囝的冷汗瞬間冒出來了,掙扎之際瞥了眼手機,飛快說。 “完蛋,楚嬌嬌家里著火了,我去救火,隕星你先跟亓孟玩著,來生再見?!?/br> 謝隕星:? 但宋沂囝溜得比兔子還快。 謝隕星回到了病房。 亓孟病懨懨地垂下手臂,漆色眼眸一瞬不轉,失魂落魄地盯著虛空,像燙出個洞來。 直把謝隕星看得愧疚無邊。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點了下亓孟的石膏腿,忐忑問:“很疼嗎?” 亓孟不說疼也不說不疼,低下蒼白的眉眼,泛出一個虛弱的笑。 謝隕星對言柯愈發憤怒。 怒火中燒之下,只想站起來去找人理論,但又不能在病號面前表現,只得忍著氣,邊給亓孟削蘋果削梨邊安慰。 遞過時,亓孟看著他搖頭。 “怎么了?” “沒切開?!?/br> 謝隕星顧忌他身上有傷,很順從地切成了小塊,又遞過去時,亓孟“啊”地張開嘴,理所當然要他喂的樣子。 謝隕星:我記得你是腿瘸了不是手斷了? 亓孟就一臉譴責地看向他,目光幽怨。 謝隕星勉為其難,將切好的梨片遞到亓孟唇邊,亓孟張口咬住,guntang的嘴唇有意無意地觸碰謝隕星的指尖。 叼走梨片的瞬間,殷紅舌尖輕舔了下嫩白的手指尖。 謝隕星受驚似的縮回手。 溫熱的手指被熱氣燙得一蜷,他耳朵尖也泛紅,低下頭,聲音帶著點惱。 “你干嘛?!?/br> 亓孟理所當然:“吃梨啊?!?/br> 謝隕星想反駁但找不著反駁的理由,亓孟這事完全因他而起,他沒有什么拒絕看護的理由。 況且亓父英年早逝,亓母從不管他,亓孟爺爺沒有時間管,亓孟除了謝隕星似乎真的找不出一個親近人了。 謝隕星將他扶好,低聲保證:“我會照顧到你出院的?!?/br> “隕星?!必撩衔⑽尤?,動容到都變色了,“我想上廁所?!?/br> 收回前一句話還來得及嗎? 他自認倒霉,一站而起,把亓孟手臂搭在肩頭哼哧哼哧往廁所里拖。 那道熾熱目光緊緊黏在謝隕星后頸一抹雪白上。 亓孟喉結悄悄滾動了下,很細,脆弱得好像用牙齒深埋撕咬。 不覺齒尖發癢。 “隕星?!?/br> 謝隕星不敢亂動,憋紅了臉把他扶到馬桶邊,就慌神往外跑。 忽然聽到身后巨大一聲響動。 亓孟的手纏滿繃帶,勾著褲子邊緣,試圖往下扯,沒能扯動,連人往前跌,謝隕星慌忙去撈他。 卻被撲倒了。 天旋地轉之間。 溫熱的鼻息鋪灑在謝隕星眼窩下,怔怔發癢。他睫毛翕動了下,落入一雙深淵般幽深的眼眸。 深不見底,像漩渦般將他吸入其中。 謝隕星不自在地別開眼睛,卻被亓孟貼得更緊,幾乎說得上是rou貼rou。 火熱酥癢,溫度順著薄薄的病號服艱難抵達深處。 他清晰地感到那熾熱guntang的一根頂在他下腹的位置。 謝隕星臉色一白,忙去推亓孟,不僅沒推動,兩人相連的地方反而挨得更緊,隨著動作的顛簸和他的yinjing擠在一塊被旁邊的石膏摩擦。 “我……嗯” 謝隕星的臉孔瞬間漲得通紅。 在那對視里敗下陣來,囁嚅地別開了眼睛。 “你起來?!?/br> 亓孟的呼吸掃在他臉頰上,隔岸觀火,沙啞的嗓音像含著深深淺淺的欲念。 “嗯?那你怎么不把我推開?!?/br> “我推不動,你身上的石膏太重了?!?/br> “那就這樣呆著,我喜歡這樣?!?/br> 亓孟毫不掩飾欲色,狎昵地與他廝磨下體,他害怕地抗拒。 但是亓孟無動于衷,眼見腦袋就要埋進那柔軟白嫩的脖頸。 外面忽傳來一聲“哎呀”,猝然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一個護士匆匆放下手里的東西,過來幫亓孟扶起來。 謝隕星得以脫身,他起來時面紅耳赤地站著,隨口搪塞了幾句,就落荒而逃。 亓孟靠回了床頭,舔著嘴唇回味,護士在一旁替他換輸液的新藥。 亓孟忽的開口。 “護士小姐,這一周這個病房的護士有幾個人?” “最近都是我在值班,只有我一個人在吧?!?/br> “護士小姐?!必撩蠌P磨了下齒尖。 護士看他。 “銀行卡賬號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