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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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幾天都不和我一起去滑雪?” 在雷蒙德開口之前,蘭登先抬手讓他安靜?!安灰f什么你有工作。老頭現在目的明確,不會像以前一樣給你那么大壓力?!?/br> “你想得倒美?!崩酌傻聼o奈,“確實不完全是工作,但我現在也沒心情。和你去玩,反而會影響你?!?/br> 他思考之后沒有蘭登的世界,但無論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對蘭登而言離開他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對他來說,拼圖失去了一塊,就永遠不完整。 蘭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罢娴挠羞@么可怕?” “什么意思?” “我說結果。它可能會導致我選擇離開你……以及種種。實話說,我其實根本沒想過會有除了和你結婚之外的道路?!?/br> “為什么?”雷蒙德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思維不夠用了。 “反正你最后都會有辦法吧?”蘭登聳肩,“你總是如此。只要你下定決心把我關起來,你就會做到。這個交易也一樣。答應你的時候我就有預感,無論我怎么反抗,結果都是一樣?!?/br> “知道嗎?其實事情可以容易很多。像老頭那樣,騙我是崔弗不要我了——當然我沒有信他。但如果這話是你來說,那么不論真相如何,我都只能接受?!?/br> “你那么愛他?!崩酌傻螺p輕說,“難道沒有想過自己去找嗎?!?/br> “怎么不會?!碧m登搖頭,“但我也知道老頭的手段有多狠。他有很多辦法,讓一個人出現或消失。如果被老頭發現我還緊抓不放,崔弗還會不會遇到危險都是未知數。所以我只能依托他人之手。但是在你之前,沒有人敢冒著惹火老頭的風險?!?/br> 火爐里的木頭燒得噼里啪啦。雷蒙德之前特意將火添得旺盛了些。他們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茶在壺里熱得咕嘟冒泡。 “假如能再見到他,”雷蒙德看向窗外傍晚灰云上暗紅的夕陽,“你想知道什么?只能問一個問題?!?/br> 蘭登端起茶杯的手停頓了一下。 “他愛不愛我?!彼f,“是當時,不是現在。我有自知之明?!?/br> 茶葉放得多了。給安西爾泡茶時,自己一般不會犯這種錯。雷蒙德含住舌尖苦味,任熱水由喉嚨咽下。 “我想也是?!彼粗〕翏暝娜~梗,“所以你認為,無論如何他現在都不會再愛你,因此你會和我在一起?” “我不太記得他具體的出生年月。但他現在應該過人生半百了?!碧m登給自己倒滿熱茶,剛從外面回來,凍得哆嗦?!跋袼菢拥男愿?,只會想安度晚年。我這樣惹是生非的麻煩對他來說是累贅?!?/br> “所以我覺得很合理。不管回答是什么,我都解脫了,你也能達到目標?!碧m登點頭,“一舉兩得。更何況我還不討厭你。和以前的絕大多數白癡比,你已經足夠優秀了?!?/br> 雷蒙德抿了一口茶?!笆菃??” “相較于這個圈子里很多人需要經過的‘培養感情’階段,我認為我們的認識過程還算……‘自然’?!碧m登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反正我們之前已經說過,沒有孩子,就沒有后顧之憂。你想要的標記,老頭的公司,我大可以給你?!?/br> 雷蒙德放下杯子。 “你今晚不太對勁?!?/br> “哪里?” “你提這么多好處,是為了讓我不要發愁?!崩酌傻抡f,“你想干什么?” 蘭登對上視線片刻,也將茶杯放在桌上。 “什么都能發現,也很沒意思啊?!彼麌@氣。 雷蒙德看著他不說話。 “我現在很冷?!彼炝藗€懶腰,大大咧咧靠在沙發椅背上,“而你已經快一個星期沒碰過我了?!?/br> 雷蒙德固定好攝像機,調了下鏡頭。 “先這樣待著吧?!?/br> 小小的取景框里,被用粗糙麻繩五花大綁的青年拼命掙扎,手腳卻被束縛在一起動彈不得。他嘴被黑色膠帶封住,眼睛也被短布條蒙上,只能扭來扭去將身下的被子弄得亂成一團。他看不見也碰不到任何東西,陷入徹底未知的茫然。 “雖然沒有帶東西過來,有些現成的也能用?!?/br> 雷蒙德按下拍攝鍵,披上外套。 “等我回來?!?/br> 在天色漸黑的時候下山不是個好主意。但所幸今日天氣甚好,兩旁路燈將木制棧道照得亮堂。雪山的夜來得很早,若在海邊,此時天空恐怕仍還大亮?;顒訒r間不多,讓閑不住的蘭登這些日子尤為躁動。雖然知道遲早有一天他會主動爬上來,但雷蒙德還是低估了他臉皮的厚度。 到山腳的酒吧買了幾瓶酒,又采購了些東西,雷蒙德借著機會和當地居民稍稍攀談了幾句。因雪崩而喪生的冒險者每年都不少見。居民們也有自發的搜救隊,但能力有限。當他詢問合適的登山路徑時,每個人都給出了不同的建議。 的確沒有任何人記得那場意外。畢竟他們連意外都是那么平凡。 在辦完所有事情以后,雷蒙德向居民告別,回到木屋。爐火依然光亮,他特意多加了柴火,以保證床上一絲不掛的Omega不會著涼。蘭登側躺在床上顫抖著,被子上淺淺濕了一灘,還來不及浸進去。他在雷蒙德鑰匙插進門縫轉動那一瞬間射了。知覺屏蔽,過度密集的性幻想將他送上了高潮。 在這幾個小時里他想過多少次被自己侵犯的樣子?雷蒙德站在床邊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將酒放在床頭。信息素無法掩蓋,蘭登已經知道他來了。興奮與恐懼交織,他手腳發抖,但口不能言。雷蒙德扯著繩子將他翻過去,揚起手。 隔著腳步只能聽見短促模糊的尖叫。雷蒙德毫無憐憫,一次又一次重重打在可憐的臀部上。蘭登的體力在之前的掙扎中耗盡了。他半跪在床上,除了條件反射的呻吟和抖動以外也無力躲避。直到青年癱在自己射出的兩三次jingye里,雷蒙德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但他仍然沒有撕下膠帶或是解開蒙眼的布條。他撬開床頭的酒,一股細流倒在青年紅痕滿布的身體上,慢慢分出小徑。 蘭登的慘叫被膠帶鎖住。刺激性的液體落在被粗糙麻繩磨出的淺淺擦傷上,隨他的掙扎四散橫流。然而雷蒙德不為所動。他像一尊靜止的雕塑,直到瓶子里最后一滴掉在Omega心口。 蘭登和他都知道彼此需要什么。因此丟掉束縛的青年雖然承受著劇痛,卻也僅僅是條件反射地顫抖,沒有真正阻止他。雷蒙德看著金色液體與紅痕錯交,將玻璃瓶丟掉,俯下身去。 他舔過剛才酒滴落的最后位置,烙下親吻。濕熱的舌尖與冰冷的液體或是火焰完全不同。蘭登呼吸一窒,身體僵硬。雷蒙德卷掉皮膚上的酒液,埋頭慢慢移動。 像走上一條朝圣的道路,他輕輕吸吮過每一道泛紅的繩痕,叼住挺立的rou粒,又斜著啃咬過因為緊張而繃出的肌rou。本該被精心保護的傷處卻再次被深入刺激。無形的刀剜進rou里,布條被疼出的眼淚浸開一圈水跡。然而蜷縮的雙腿告訴雷蒙德他爽得快翻天了。經過風雪冰鎮的烈酒在灼熱口腔的包裹下貼在rutou上,足夠令他剛發泄過沒多久的性器再次挺立。 不曾失漏過一處。像是要記住這覆蓋在其下的每一絲血管和肌rou,他深深地吮吻過這些撫摸過千百次的地方。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得更痛苦和殘忍,但雷蒙德最終只是低下頭,將最后一個吻落在青年結實的下腹。那是Omega生殖腔的位置,這輩子都不會為誰而使用。 所以他粗暴地撞了進去,在痛苦而愉悅的悶哼中盡數發泄。蘭登雙腿貼在他腰上,將Alpha的身體和自己緊緊纏在一起。雷蒙德知道這是第一次,或者是最后一次,蘭登在用對待自己Alpha的態度面對他。 他想做很多事,想要標記,想要青年的親吻,想要他們的血脈。但這些都太飄渺,像雪山之上的輕云。因此他只能沉浸在這個短暫的夢里,看著飛鳥如何在空中盤旋舞蹈,再落回他身邊。 “水?!?/br> 雷蒙德把杯子和藥遞過去。蘭登支起一條胳膊懶洋洋地接過,隨著藥片一口喝掉,又癱了下去。 “我做太過了嗎?”雷蒙德問。 “確認你沒有功能障礙讓我很高興,”蘭登刻薄道,“但我現在痛得皮都要掉了?!?/br> 酒精還是太烈了。雖然是普通的擦傷,烈酒一碰便疼得要命。雷蒙德已經給他清潔過,但渾身都還是火辣辣的。冰塊一敷,青年又開始聲嘶力竭地慘叫。 “去門口雪堆里躺一會兒會讓你好受些嗎?” “時代變了,”蘭登瞇起眼睛,“你都會講笑話了?!?/br> 雷蒙德自己笑了笑,便也順勢躺在他身邊。蘭登不會像那些Omega一樣在事后撒嬌。但從饜足的表情看來,這次虛擬的綁架讓他過了一道癮。 “那就在這里躺著陪我幾天?!崩酌傻吕媳蛔?,“責怪我不和你去玩,你也沒跟我一起工作。平局?!?/br> “真沒勁?!碧m登撇嘴。但他現在上身連輕柔的衣服布料貼著都疼,更別說厚厚的滑雪服和護具,只能作罷。他翻了個身,背朝雷蒙德表達怨氣。 “等你好了,我們去山頂上看看吧?!崩酌傻驴粗秤?,伸手輕輕撫摸后頸銀發,攥住一根,“這里很漂亮,也沒有煩惱。如果可以,是我會想生活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