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應激障礙(半h)【乳環】(彩蛋【腦洞】被輪煎的雄蟲/rouorxue同時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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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賽西亞洗過澡,渾身帶著水汽,赤裸著跪在地上。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看胸前,爬起來從柜子里翻出了翻出了一件亞麻色的長袍套上。 啟延殿下應該不愿意看見自己這幅骯張的身體,賽西亞雙手緊握,有些悲切的想著。自己如幻想般的嫁給了蟲生中唯一有過好感的雄子,卻是在被別的雄蟲羞辱蹂躪了三年后,卻是在自己卑賤的算計了他之后,更是以這幅模樣…… 啟延一進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賽西亞,地上的蟲一頭黑色半長短發,一張酷似蟲皇的俊美臉蛋,面無表情的跪在床邊,雙手中規中矩的放在大腿上。 上身筆直的挺立著,低垂著眼眸。淡銀色的眼睛,像冰一樣,配上冷白的皮膚,讓蟲一看就感覺被凍住一般。 在緊張啊……賽西亞雖然面無表情的跪著,但啟延看得出來,他周身籠罩著一股絕望與不安的情緒。 啟延嘆了口氣,上前將賽西亞攔腰抱起,走到床邊坐下。感受到賽西亞瞬間緊繃的肌rou,又把蟲往懷里緊了緊。 “怎么不上床,就不怕讓我心疼嗎?”席爾瓦經歷了一年的折磨,最初熟睡之時總是會不安的蜷縮著身體,如今到了這個家已經將近半年,才恢復了未婚時那般的陽光和笑容。 而賽西亞在手段毒辣的摩洛斯身邊生活了三年……他現在依然不懂如何寬慰一只受盡折磨的雌蟲,但至少清楚一點,只有時間和足夠的愛護,才能撫平傷痛。 “不,雄主,我……”賽西亞想說,他只是害怕弄臟這里的床鋪,啟延聽出了他的意思,卻并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他不愿意以命令的形式讓賽西亞去改變,只有溫和的對待,才能讓蟲切實的體會到自己在被愛著,從而徹底的丟棄掉那些自卑和恐懼。 “賽西亞,看著我?!眴⒀訉①愇鱽喎诺乖谌彳浀拇蟠采?,撥開賽西亞額前垂下的幾縷額發,額頭覆上去,頂著賽西亞挺翹的鼻尖,親昵的蹭了蹭,柔聲說到。 “賽西亞,你很美,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你的雄父,但卻很喜歡你。喜歡你的聰明,喜歡你對家蟲的愛護,更喜歡你這雙漂亮的眼睛?!?/br> 賽西亞一愣,瞬間回憶起了多年前,皇宮中的那只小雄子。從小到大,無數的蟲用或是厭惡或是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冰一般的眼睛。 除了自己的雌弟,便只有啟延,那時還是小小一只的雄子,站在樹下,大聲的夸贊著自己的眼睛?;貞浥c現實交疊,讓賽西亞眼前蒙起一層水霧。 啟延輕吻了一下賽西亞飽滿的額頭,雙手探入衣擺,在對方身上輕柔的摸著,所到之處仿佛帶起了火苗,讓賽西亞呼吸逐漸加重。 腰部和大腿根部傳來的一波波的酥麻的感覺使他想要呻吟出聲,卻習慣性的咬緊舌尖,努力的不懈出一絲聲音。 這種令蟲軟麻的感覺讓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陌生。從前并非沒經歷過性事,但確是第一次被如此溫柔的對待,這種感覺讓他既溫暖又恐懼。 啟延的舌長驅直入,掃蕩著賽西亞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在感受到身下蟲明顯的呼吸不暢時,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賽西亞,別怕,把身體交給我?!笨粗硐卵凵衩噪x的賽西亞,動作虔誠的親吻了一下對方泛紅的耳垂。 “沒關系的,叫出來,雄主很喜歡?!钡统恋穆曇粝袷菒耗M惑,說的同時,手在也在對方身上大力的摸索著。 卻突然感覺哪里不對勁,賽西亞似乎有些痛苦,卻在努力的忍耐著。發現問題的啟延不幾下便將兩蟲的衣服扒下來丟到地上,露出賽西亞被遮在長袍下的赤裸身體。 和……一側rutou上插著的一根半粗的金屬棍,金屬棍將柔軟嬌嫩的rutou撐的比另一顆乳粒整整大了一倍。兩端與兩顆稍大一些的珠子相連,內里似乎有電流涌動。 “雄主……不……別看……求你……對不起……”賽西亞一把捂住左胸,語氣絕望而痛苦,沒有雄蟲會上一只被cao爛了的雌蟲,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有那只雄蟲留下的“玩具”。 剛剛的溫柔,果然讓自己產生了妄想,竟然想要祈求雄主不要拋棄自己……賽西亞冰銀色的眼里泛起一抹淚花,哀求似的看向啟延。 “這……是怎么回事,它在電你?對嗎?!眴⒀釉囂降挠|碰了一下鐵棍,果然聽到賽西亞痛苦的呻吟。 “雄主……我……我還在想辦法,我會想辦法把它弄掉的,請……情不要拋棄我?!辟愇鱽喅嗦阒眢w爬到床下跪下,速度快的啟延都沒反應過來,那張清冷的臉上紅潮退去,銀色的漂亮眼睛中布滿了絕望與祈求。 “給我起來!誰說我要拋棄你了?!辟愇鱽啈K白的臉色看的他心頭一疼,把蟲一把拽到床上,盡量輕聲的說道,“說吧,為什么弄不掉,說出來,一起想想辦法?!?/br> 啟延并沒有問這根乳棍是怎么插上的,被放在賽西亞身上,一旦放松就會放電,想也知道這是摩洛斯感的。 “因為……因為這個里面……”摩洛斯在出行H-14之前,在賽西亞的胸前插下了這根小金屬棒,這個金屬棒由雄蟲的精神力啟動,也必須用精神力解開。 一旦啟動,每當佩戴的蟲精神放松下來的時候就會突然放出一種穿透性的電流,這種電流讓賽西亞無論是作戰還是睡眠,都不得不一直保持緊繃的精神…… “那解開豈不是很簡單,只要我把精神力探進去就好了?!贝葡x沒有精神力,不代表他沒有啊,很簡單的事情,用得著這么害怕嗎。他確實對自己的雌蟲身上有別的雄蟲留下的東西這件事有些不爽,但他也知道賽西亞明顯不是自愿的。 他又沒有什么處雌情節,在啟延看來,只要心是他的,被自己標記了之后不出軌,那完全沒什么問題。蟲生那么漫長,誰沒碰到過幾只蟲渣呢。 看著賽西亞寧可自己忍著疼,也不主動找自己求助的行為,啟延突然想撬開他的小腦袋看看里面裝了什么。 “不,雄主,不是啟動者的精神力,如果由您斬斷的話,會有反噬的!”啟延無語的看著賽西亞,這個他當然清楚,但哪用的上“反噬”這種詞,也就是精神力短暫的震蕩,會有些惡心罷了。 啟延沒有說話,直接將賽西亞捂在胸口的手上舉到頭頂,精神力擰成一股,探入金屬棒,“聽話?!?/br> 話音剛落,金屬棒兩邊的小球就應聲掉落,賽西亞震驚的看向已經被抽出的金屬棒,完全沒想到竟然如此簡單。 將那根帶著干涸著的血跡的小棒丟到床下,想了想,取出一對亮銀色刻著鈴蘭花紋的乳環,這是那天在集市上買的,啟延看它漂亮,就買了下來,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好了,寶貝,雄主現在要cao你了……”剛剛放出的精神力擰成細絲,穿透了另一邊柔嫩的rutou,將兩個乳環戴好,啟延欣賞的看著賽西亞已經恢復的傷口,雌蟲的恢復能力實在是讓蟲感到驚嘆。 啟延親吻著他的嘴唇,脖頸,在那白皙結實的胸膛上留下一個淡淡的牙印,最后含住了那顆rou桂色的rutou,牙齒輕輕的摩擦著那小小的rou粒,舌頭撥弄著剛剛被換上的乳環,引來身下蟲一陣陣呻吟。 說起來,這對兄弟渾身上下唯一相像的,竟然只有這rou桂色的嬌嫩rutou。 啟延一只手按在賽西亞的腦后,安撫似的撫摸著他柔軟的發絲,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在對方尾骨的下方輕輕的揉動著,這是雌蟲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感受到身下蟲身體的放軟,以及大著膽泄出的呻吟聲。將賽西亞翻了過去,使他跪趴在自己的面前。 啟延的手指在雌xue旁輕輕的按揉著,然后試探著將兩根手指擠了進去。賽西亞的小yinchun異常的肥厚,像兩片柔軟的蚌rou,捏起來手感很棒,內里的xuerou很緊,不似處雌的粉嫩,而是一種艷紅的顏色, xue口的形狀有些像收緊了口的荷包,有很多波浪似的皺褶,啟延的手指剛一插進去,便被緊緊收縮糾纏住。 “嗯……雄主……可……啊……可以了……”賽西亞雙腿分開支在床上,兩臂彎曲,手指緊緊的握著床單,身后大開的私處暴露在雄蟲面前,有種別樣的羞恥,但更多的興奮,啟延的手指動作逐漸加快,插的賽西亞雙腿發軟,雌xue徹底被yin水浸濕。 聽著賽西亞的話,啟延扶著自己早以硬的充血蟲rou,抵在xue前,緩慢卻堅定的插進去。插入后并沒有快速的開始挺動,而是撈起賽西亞一條大腿,像一旁翻去,將蟲輕松的翻了過來。 “唔……”被手指玩弄的又麻又癢的saoxue被粗長的蟲rou填滿,微微上翹的guitou和蟲rou上凸起的青筋在xuerou內翻過,惹得賽西亞瞬間癱軟了腰。 啟延將賽西亞的雙腿盤在腰間,低頭吻著賽西亞微張的雙唇,手指拂過賽西亞飽滿的胸肌,輕輕的撥弄了幾下那挺立著的小奶頭上銀白的乳環,下身緩慢的動了起來。 啟延將rou柱埋在賽西亞緊致濕熱的rouxue里,九淺一深的抽插著,下身相連的部位被微微提起,以這樣的姿勢抽插了幾百下。 “雄主……嗯……雄主……”好舒服……賽西亞雙臂環在啟延的脖子上,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性愛也是可以如此溫柔的,舒服的像做夢一樣,只能一遍遍的叫著啟延,想要確定自己還在現實中。 “哎,賽西亞,雄主在?!眴⒀赢斎恢蕾愇鱽喌男乃?,一遍遍柔聲的回應著。輕吻撫摸著賽西亞,下身卻越發兇狠,試探著向生殖腔撞去,原以為會遭受到阻礙,卻沒想到幾次撞擊過后就成功插了進去——摩洛斯并沒有標記賽西亞。 一只雄蟲,睡了一只雌蟲無數次,卻沒有標記過。這是對一只雌蟲最大的侮辱,啟延說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guitou狠狠的插在賽西亞柔軟的生殖腔內,沒有注意到賽西亞的異樣。 當啟延從思緒中抽回,賽西亞已經渾身顫抖,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忍耐著什么。賽西亞這副模樣下了啟延一跳,趕緊俯下身抱住賽西亞。 誰知道懷中的蟲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抽搐起來,本就緊致的xuerou驟然夾緊,腔口緊緊的吸裹住啟延渾圓的guitou,夾的啟延瞬間精關失守,射在了賽西亞的生殖腔內。 “賽西亞!賽西亞!醒醒!你怎么了!”啟延廢了些力氣才將被夾的生疼的蟲rou從絞緊的雌xue里拔出來,信息素轟然爆發,包裹住渾身抽搐的賽西亞。 手指用力的塞進賽西亞兩齒之間,把被咬的血rou模糊的舌尖救了出來,又拿過一條手帕卷成卷塞進對方的嘴里。 “賽西亞!醒醒!”慌亂的叫聲似乎無濟于事,啟延也顧不上其他,卷起床單將賽西亞整只包裹抱起,出門跑向博德的房間。 博德正在房間里看書,開門時嚇了一跳,但瞬間冷靜下來,給賽西亞打了一支鎮定劑,看著蟲昏睡過去,把蟲安置好后,才問起了剛剛發生的事。 “應激障礙……”啟延看著昏睡的賽西亞,神色凝重的聽著博德的診斷。 “按雄主說的,賽西亞應該是因為被插入生殖腔而……”這說明,賽西亞曾經在被插入生殖腔的同時,被什么重大的創傷所刺激到,從而產生了應激障礙。所以才會在被插入生殖腔的時候,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雄主……賽西亞醒后,最好不要問讓他應激的原因……”能讓一只久經沙場的軍雌產生如此深刻的陰影,那經歷的必然即屈辱又慘烈,如果問起,那幾乎與生剝一層血rou沒有區別。 敏銳的心思讓博德想到了什么,醫者的本能和同為雌蟲的身份讓博德有些感同身受。 “我懂的……那,有什么治療的方法嗎?!眴⒀訌埩藦堊?,最好只干澀的擠出這樣一句話,被插入生殖腔而產生應激,死在摩洛斯手里的十幾只軍雌…… 因慌亂時而散出的精神絲,啟延似乎看到了一些慘烈的畫面,卻不敢去深想。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同時,看著自己的下屬或是有過幾面之緣的軍雌,被虐殺在眼前,那無助又痛苦的三年,賽西亞是怎么活過來的…… “他會好起來的……”看著與自己一樣,沉著臉的博德,啟延似安慰博德,又似是自言自語的說到,“會好起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