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納妾之事引爭執,厚樸自yin反被戲)
王應桀近日可謂閑出了人生新高度,老王爺的喪儀禮畢,魏吾光忙于婚事,他便只能一個人在房間里喂鳥斗蟲,不消片刻,這位沒耐心的登徒子便無聊到唉聲嘆氣。 正巧厚樸進門,瞧見他像個小童般的神色,忍不住莞爾一笑,輕柔地拍了拍夫君的肩膀:“王爺?!?/br> “厚樸,你來了?!蓖鯌罾^厚樸的腕子將他抱在懷里,嘟囔道,“瞧瞧,這鳳鳥不知何時都下了鳥蛋當了爹爹,我卻無人相伴寂寞得緊?!?/br> 言語中的親昵令厚樸心中涌起暖意,卻感受到了王應桀的手有些不規矩,連忙推著夫君的肩膀站起身:“王爺……” “叫相公?!?/br> “相公,魏大人的大婚禮單已經擬好,請您過目?!焙駱銓⒓t色的禮單遞上前去,不料王應桀只是不耐地擺了擺手:“這種事兒有什么要過目的,便只管挑貴重的送就是了,一切由你做主?!?/br> “是……”厚樸收起禮單,卻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王應桀與他朝夕相處,將自己的這位小妾從里到外摸得透徹,見厚樸的樣子,便能猜出幾分他的為難,卻又因為喜歡瞧他窘迫的樣子而只顧喝茶也不搭話,等著厚樸面色已近熟透,心里將美人窘態好好品咂一番,才緩緩道:“還有事兒?” “相公先前叫我選個好日子,日子已經挑好了,下個月初五?!?/br> “好日子?”王應桀竟叫他說得一愣,“挑好日子做什么?” “納元夕公子入府?!焙駱阏f罷,眉頭還微微地皺著。 先前,他瞧見那位元夕公子與自家相公露水一夜之后的慘狀,早已心有戚戚,王應桀雖蠻橫霸道,嘴上又不饒人,對待喜愛的人卻少不了幾分溫柔。王府多年只有厚樸一人,王應桀突然說要納妾,任誰也會認為元夕公子必定是他心尖上的人,但自從那夜之后,王應桀再未去過書房,對元夕的死活不管不顧,現在竟連要納妾的事兒也忘記了。 厚樸為人老實正直,心里自然同情元夕,卻認為王應桀也自有自己的理由,各種矛盾情緒交織下不知如何表達。 王應桀挑起眉峰,似乎這才想起自己要納妾:“對了,我是說要納他為妾?!?/br> 厚樸垂下眼睛。 “你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蓖鯌钫酒鹕?,仗著傲人的身高挑起厚樸的下巴,只見俊秀的眉眼中已流露出不忍。王應桀心里冷笑一聲,聲音卻愈發柔和:“厚樸當真心軟?!?/br> 厚樸一陣心慌,身子向后退了半步。 王應桀是最討厭他的眼淚與心軟的。 “王爺恕罪?!焙駱氵€未來得及跪下,王應桀已扶住了他,臉上三分寒冷,七分調笑:“這就要跪?叫下人瞧見了,當我如何苛待厚樸,不過夫妻間閑聊也將你嚇成這樣?!?/br> “我知道王爺并非苛待我?!焙駱慊琶忉?,“您使我受教,事事依我,已經百般縱容,不過是希望我有不輸那些男子的氣概,我只怕叫您失望?!?/br> 王應桀背過身去,在房間里緩步慢踱,并不應承厚樸的一番表白。 門外溫度適宜,已有蟬鳴聲陣陣,吵得人焦灼不安。 “明日,我去書房一趟?!?/br> 聽得王應桀開口,厚樸先是一愣,隨即綻開了笑容:“我叫人通知元夕公子?!?/br> “要你多事!”王應桀突然冷聲呵斥,“我要去瞧瞧自己種的那盆茉莉花開得如何,關那個賤人何事!” 厚樸卻依舊是笑盈盈的,上前一步握住了相公的手,面頰微紅,低頭不語。 “我當真是要去看花的……”王應桀嘴硬得很,“所有我的事,件件都不許你過問,別以為說幾句討好的話我便會依你左右,沒有下次,明白嗎?” “是?!?/br> 這便是王應桀,好好的話,偏說得絕情。 夜間月光曖昧,連蟲鳴都變得低沉旖旎,厚樸核對完禮單疲憊不已,只覺得眼睛酸痛,連肩膀也變得不很爽利,便忍不住自言自語道,莫不是上了年紀?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君子要自省其身,定是他近日疏于習武,才會如此,怪年紀做什么。 哀愁歲月,他竟也從意氣風發的少年變成了如此瑣碎。 命下人放好熱水,厚樸褪去衣衫,將僵硬的身子泡于熱水中,入水時的舒爽令小男人不禁嘆息一聲。身心漸漸松弛,飽暖yin欲,厚樸下腹漸熱,竟是有些動情。 王應桀近日夜里不常來找他,凡事不許他多問,厚樸便默認相公去了姨娘那里,今夜吃過飯王應桀便沒了蹤影,怕是不會來了。 雖然房中僅厚樸一個人,卻燈火通明,仿佛叫許多人瞧著,厚樸臉皮薄,只能做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事兒,他閉起眼睛,手指探到水中,往微微張開的花蕊上一揉,整個人猛地顫抖,酸爽從小小的rou泬直沖腦門,這叫人如何把持。木桶寬大,厚樸雙腿略打開,長著薄繭的手下力氣在陰蒂上按壓,近似凌虐的快感令他揚起胸膛,后腦靠在桶邊嬌喘連連。 忽的,背后涼風,椒乳已被身后人持于掌心,厚樸一聲驚呼,下意識反手用后肘擊向來著,只聽悶響,凌厲的攻擊被王應桀擋了下來。 是他。 厚樸松了口氣,耳畔傳來自家相公低沉的嗤笑聲,厚樸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做何事,噌得從頭紅到了腳,若不是胳膊被王應桀抓著,他今日定要在這木桶里溺死自己。 “厚樸雅興?!蓖鯌钗駱愕念i子,聲音含糊。 “相公,相公,你先放開我……”厚樸臊得不行,連忙推拒。 “先放開,難道相公的東西,還比不上厚樸生澀的手指?”王爺又開始胡攪蠻纏了,招數別管新舊,好用就行。果然見厚樸臉上紅了又紅,掙扎的力道已經卸去了。 王應桀不老實的舌頭鉆進了厚樸的耳朵里,攪起的水聲震蕩耳膜,不過輕輕撩撥,厚樸的身子已經、顫抖,縱然王應桀經驗老到,厚樸也絕非只是因為他的技術而難以自持。 “厚樸……”王應桀的聲音早使他沉醉。 王爺的左手還牢牢地握著一邊的rufang,另一只手探進水里,華貴的衣裳泡于水中,他卻半點不心疼。王應桀的手準確的找到了rou泬的位置,小小的花蒂,像是嵌入皮rou中的小石子,有趣極了。王應桀用指甲輕掐慢揉,不過幾下就令厚樸抖如篩糠,他的技術好上太多。 木桶畢竟空間有限,竟仿佛將厚樸禁錮住了一般,逃也逃不去別處。厚樸抖得厲害,喘息已有哽咽,他怕自己當真哭出來又惹王應桀不高興,連忙低聲求饒:“相公……相公,厚樸求你,我們去床上,別在這里?!?/br> 王應桀不待他說完,便用親吻堵住了厚樸的嘴,手上越發使力。厚樸求饒的嗚嗚聲全被攪碎于二人纏綿的唇齒間。 纖長有力的大腿猛地繃緊,泬兒涌出一股暖流,厚樸只叫王應桀摸了摸花蒂便xiele身。 王應桀終于放過吻得嫣紅的雙唇,親昵地用嘴揉擦著厚樸的嘴角,笑聲難掩:“厚樸真可愛,出來讓相公仔細瞧瞧你?!?/br> 小魔王的瞧瞧,并非簡單的瞧瞧。厚樸面色通紅的起身,擦拭干凈身上的水,便由王應桀領著去床邊躺好,抱住自己大張微微蜷縮的雙腿,將下身的花泬露出給人瞧。 被蹂躪過一番的花蒂已充血脹大,由粉嫩變得紫紅,原本含羞帶臊的蕊芯,在享受過高潮的熏染后竟恬不知恥含苞待放。王應桀湊上前去仔細觀摩,嘴上道:“方才便是這個小東西,令厚樸如此快樂?” 厚樸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隨即,秀目圓睜驚呼出聲。 王應桀竟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