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
羅海坐在裝修好的調教室中,一言不發的看著何莫從明亮的入口跨入到較為陰暗的地方,沒有遲疑,沒有害怕。 公司最近已經初步進入正軌,不算很忙,所以有時間做些其他事……比如玩“玩具”。 盡管事業對他來說應該是第一位的,但玩玩也不會耽誤很多——羅海心里如此給自己找理由。 說起來,何莫回來之前,他也只是因為生意往來光顧過阿白的店,何莫給了他一個可以光明正大施虐的理由,他也確實有怒氣。平日里見得多了,上手自然熟練很多。 只是這一年時間,他對何莫的關注過多,有幾次差點耽誤工作。想要制止,結果卻失敗了。 走到現在這種雙方相處等級越來越大的局面,除了當年的事件作為積淀,何莫的“配合”也功不可沒。 他太乖了。 羅??粗哌M來,輕輕跪在他的腳前不遠,在迷離昏暗的燈光下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全身上下寫著“順從”。 “何莫?!绷_海的語氣里似乎蘊含著什么,他很久很久沒有叫過何莫全名了。 對方輕輕抿著唇,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話。 “你想回克利蘭斯嗎?”羅海問出了何莫想不到的話。 “不,我不想?!焙文獛缀鯖]有猶豫便說出答案,這是送分題,他為什么要回去呢。 羅海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身體前傾,右手附上何莫的臉,手指在他的臉和脖子間輕輕滑動著,問:“為什么?” “克利蘭斯沒有…您?!焙文诜Q呼問題上猶豫了兩秒,最終用了一個足夠有距離感的敬語。 羅海把手指拿開,又看了何莫數秒,像是在凝視一副作品。 “站起來,脫光?!绷_海命令道。 何莫依言站起來,從上衣最外面的馬甲扣子開始一一當著羅海的面解開,把這些東西剝離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皮膚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中。 紅色的棉繩打成的繩結經過大半天的活動已經磨破他的rutou,幸好出血不是很多,下面的yinjing也被勒出了紫紅的顏色,紅白交加的軀干滿是性虐的痕跡,但看何莫的表情,卻沒有一點做壞事的感覺。 “過來?!绷_海的嗓音還算正常,但他的喉嚨又開始發干了。 兩個人本來離得就不遠,何莫隨著羅海的指令很快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羅海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來。 高檔的定制皮鞋在兩個人共同的目光中擠進何莫赤裸的腳間,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往上蹭。 何莫嘴唇抿得更緊了些,兩腿卻配合的向兩邊分開,眉眼低垂著,看不清表情。 羅海沒打算用這種滑稽的姿勢繼續調戲他,皮鞋僅僅到達何莫的小腿,就直接收回。 一把匕首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羅海手中,造型有些眼熟,似乎是車禍那晚,那位女士拿出來的小刀。 刀開過刃,羅海拿著它勾過一條何莫身上的繩子,一分鐘之后,何莫身上所有的繩子都已經被小刀割斷,散落在地上。 隨手把小刀放到身邊的小圓桌上,羅海伸手抓住何莫的yinjing輕輕揉捏。 何莫的腿有些抖,他用力夾緊自己的腿,防止自己因為腿軟摔倒。yinjing看起來沒受到什么傷害,很快就在對方手指的揉搓下稍稍抬頭。 羅海把手從他yinjing上拿開,轉而捏住了已經結痂的rutou,稍稍用力捏了捏,結痂有些開裂,但是沒有出血。 看來下次還是不要打結比較好。 羅海想著,伸手環著何莫的腰,把他摟過來,按在自己腿上。 屁股后面有一條微紅的印記一直連到脖頸,一個半透明的圓環夾在兩瓣臀rou之間,露出一點點。 “自己把屁股掰開?!绷_海命令道。 何莫順從的照做,兩只手掰開自己本來不算豐滿的屁股,讓羅海能夠看到臀縫中的事物。 羅海先是捏了捏兩邊的臀,才用手指勾住那枚在外面的拉環,輕輕往外拉。 何莫腹部的肌rou立刻緊張起來,羅海隔著西褲清晰的感覺到這種變化。 “放松?!彼f。這個詞比剛才的命令緩和不少,何莫也很快的放松下來,只是放松后身體有些難以支撐,腿一直有些抖。 羅海從地上撿起一根還算長的棉繩段,套在何莫嘴里讓他咬住,另一端抓在自己手里,算是給他一個支點,像是拴馬一樣,讓他不得不抬起頭。 何莫的臉正對的地方赫然是一面鏡子。 羅海用手指緩緩拉出一顆圓球,轉動兩下,又塞回rouxue去。 “唔……”何莫發出了聲音,他其實可以忍住,但似乎羅海更喜歡聽到聲音。 “呵?!绷_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玩弄著手下的拉環,抽、拉、捻、磨。 沒多久就讓何莫出了一身薄汗。 何莫硬了。 羅海也硬了。 兩個人貼的近,他們彼此都能感覺到。 但接下來,羅海命令何莫把“禮物”清洗后放好,接著便起身離開了。 何莫輕喘著跪在無人的椅子前面五分鐘,才爬起來走回自己明亮的房間。 羅哥……是因為他的“病”所以沒有繼續嗎。 何莫一邊空落落的清洗著待在自己身體里數個小時的肛塞,一邊想著,畢竟羅哥不缺“玩具”,他能來,自己應該開心才對。 后面兩天是休息時間,接著依舊是各種通告和行程。 那位姓黎的醫生接連來了兩天,何莫在剛開始的迷茫后開始努力配合治療了。 不管怎么說,他應該先把“病”治好,最后的結局不是他說的算,他不應該多想,能夠趁現在多接觸羅哥,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才對,就讓他,自私一點吧。 …… 馬上就要過年。羅氏今年的成績比去年好而且作品穩定,前不久又新進了幾個好苗子,成熟演員里除了何莫和程成兩個,還有幾個明拉暗拽過來的老戲骨和合伙人,經紀人也有一些跳槽過來的,整體影響力已經算得上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娛樂公司,而不是單憑羅海一個人的名頭和聲望。 這一年過年日子是一月末,羅氏準備開第一場年會。 何莫作為羅氏里的“骨干”肯定是要露臉的,但當事人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節日對于他來說太過遙遠了。 在忙碌大半個月后,劉文接何莫返回公寓的路上,一臉過年喜氣的問何莫有沒有準備節目的時候,何莫一臉迷茫。 “什么節目?” “年會??!”劉文不可置信的說道,接著,他反應過來,“你不知道要參加年會?” 羅總天天接收劉文的直線匯報,沒事還給他安排個保姆任務,這兩個人也有電話,竟然沒告訴何莫要參加年會??明天就年會,后天就過年了??! “……什么年會?羅氏的年會?”何莫倒不是很在意這件事,年會對于他來說也僅僅是個任務而已。 “……?!眲⑽臒o言的看了他兩秒,把車子停在路邊,下車向羅海確認情況。 “何莫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告訴他?!绷_海一句話把劉文堵得肺疼,但既然大老板這么說,何莫肯定是必須要參加的。 劉文一個普通經紀人哪知道自己公司年會什么安排,沒辦法,只好努力打聽何莫的位置以及有沒有涉及什么節目。 年會的流程顯然也不是羅海需要參與的,所以當劉文打聽到年會上竟然安排了何莫和程成的“曖昧互動”后,臉都綠了,單憑這事再打電話麻煩大老板好像也不好,但要是到時候大老板怪他不說他不是要跳黃河?? 劉文無奈的給羅海編輯了一條何莫的年會流程行動表,若有若無的提了兩句和程成互動的事情,才收起手機重新上車。 “文哥?”何莫疑問出聲。 剛才劉文把車停在路邊應該是在確定他年會的安排,怎么上車之后又不說話了呢? “沒有告知你要參加年會是我的工作失誤,安排我晚上再確認一下,明天白天先帶你挑選衣服配飾,搞一下發型?!眲⑽囊槐菊浀?。 “好的文哥?!焙文c頭,依舊沒太把這件事當回事。 晚上直到12點,劉文也沒等來老板的回復,更沒打聽到年會流程有什么變動,沒辦法,只好把原本的流程發給何莫。 要是年會上出了什么事……希望老板看在他兢兢業業工作的份上,不要扣他太多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