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
羅海的婚禮就定在下個月。 何莫自從回到公寓之后就沒再有任何安排。 阿白和老胡也再沒有來過。 吃飯時劉文每天給他發餐費甚至直接幫他定好的外賣送上門。 這里就像是被遺棄的地方,冷冷清清。 婚期一天天接近,何莫漸漸的開始吃得越來越少,最近更是幾乎只喝水。 聽說人死以后,會大小便失禁,他不希望把這里弄的太臟,這里是他回國之后的安身之所,他喜歡這里。 雖然只有幾個月,但他覺得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羅海了,感覺比那11年還要難熬,好像一個癮君子對毒藥的渴望。 他只是眼巴巴的每天起床,梳洗后坐在沙發上看著娛樂新聞,不時看向那扇門,等待著應該來的人。 距離羅?;槠谶€有一周,門外終于來人了。 但來的不是羅海,是他未婚妻。 他未婚妻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說話輕聲細語,不緊不慢,也針針見血。 “你就是羅的玩具?長得真丑?!?/br> 何莫笑笑,扭頭看向電視,能量匱乏使他行動遲緩。 “你不看我沒事,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殺人犯法的事我不會干的?!惫媚锪昧妙^發,話鋒一轉道,“不過作為一個女人,總要在結婚前幫丈夫掐斷些野花野草,這是我的本分?!?/br> 何莫看向周圍,跟著她進來的十多個大漢,一個個都身高體壯,肌rou扎實,還有兩臺攝像機。 “我老公讓我過來幫他拿點東西~我先走了,你們清理要認真工作哦~”女人說完也不停留,直接帶著幾個漢子離開了。 公寓里還剩近10個大漢,在門關緊反鎖后,幾個人立刻開始架設攝影機。 專業雙機位,還有一個長得稍微矮一些的手持著DV,對著何莫。 何莫似乎對此完全沒有緊張感一樣,專注的看著娛樂頻道,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 大漢們有些尷尬的站了一會兒,手持DV的人手機震響,是一條信息。 “都等什么呢???!快點上??!”大概是被催促了,男人開始發號施令。 立刻,幾只手同時抓在何莫衣服上。 他穿的是居家睡衣,寬松柔軟,只一會兒便被扒的精光。 視線被迫偏離電視屏幕,有些可惜的看向揉成一團的居家服,這一身還是挺舒服的。 原本養出些rou的身體,幾乎回歸原樣。 他眼睛目視前方,不言不語的看著正前方的攝像頭。 那個攝影師顯然不太喜歡他的眼神,提議把他的眼睛蒙起來。 立刻,他的眼睛就被領帶綁住。 似乎不被受害者注視或許能夠讓其他人更加順利的施加傷害,接下來他的雙手也被綁住,被人拽穩。 幾只手同時摸上他的身體。 粗長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肆意攪動,或是分開他的腿,掰開他的屁股,就像是擺弄一個沒有反抗的玩偶一般,無聲無息的。 “啪” 或許是氛圍太壓抑了,一個漢子不經意間手打在何莫腿上。 何莫被打的一顫。 拿DV的人立刻往前沖了兩步道:“繼續打!” “啪啪啪……” 大漢立刻掄起巴掌,打向那兩片被揉搓的臀。 臀rou在拍打下很快變得充血通紅,看起來色情極了。 何莫有點疼,但他努力不發出聲來。他身子被架在半空中,口腔一直有一只手在攪動,胳臂向兩邊拉開,已經觸到了兩坨硬物,rutou被來回揉搓著,有人扶著他的腰,還有人分別壓著他的腿。 “好了好了,快上??!”拿著DV的人催促著,他們又不是拍SM片,打那么久做什么。 那打屁股的漢子身上早急出了汗,yinjing漲得生疼,他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用腳踢到一邊,往手里吐口吐沫,沾著去摳何莫的后xue。 這時兩臺攝影機又發話了,說他們圍得太密,看不到人。 大漢們生澀的按照他們的指揮調整半天位置,最后把茶幾挪到何莫身下,又要調整機位的遠近高低,好不容易調整好后,yinjing快軟了,又要重新弄。 一個大漢機靈的從洗手間找來了潤膚露和沐浴液,另一個干脆直接在屋子里找到了一大瓶潤滑液。 潤滑液使他們開始亢奮起來。 冰涼的液體擠在何莫的臀縫上,一根手指沾著液體,從干澀的后xue擠進去,在他的腸道里探索著。 “真緊?!碧剿髡吒袊@著,手上卻很快的把手指加成兩根。 身后的侵犯令何莫不可抑制的顫抖著,不是害怕,只是無法控制。 一個灼熱的yinjing代替他口腔里的手指,沖進他嘴里。 味道不怎么好,或者說,糟透了。 同時,后面的大漢沒耐心的抽出自己的兩根手指,把自己漲硬多時的yinjing推進何莫體內,他一共也就用手指摳了不到一分鐘,但他覺得足夠了。 紫紅色的yinjing在緊嫩的后xue中一下下堅定的沖刺著,另一個褐色的yinjing在何莫嘴里往喉嚨里擠。 何莫就像是一個架在兩塊硬面包中間的香腸,被動的,搖晃著,被前后穿刺著。 嘴里的yinjing沖的太深,引起了咽喉自動收縮,收縮帶動口腔發生極端不適,何莫已經盡量避免,但還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大漢的yinjing。 大漢飛快的拽著何莫的頭發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翻看,反復確定沒問題后,寶貝也軟了,他覺得極其沒面子。 他粗魯的拎起何莫的頭發,對著他的臉蛋就是兩巴掌。 啪啪 “你就是這么伺候你主子的?” 何莫被兩個巴掌打得頭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清對方說了什么。對方卻又打出兩巴掌來,把何莫扇的身子差點倒出去。 被其他人警告后,他才恨恨的走到一邊去了。 男人們一開始還會謙讓裝腔作勢,一旦玩開,就不會再收斂了。 剛剛顯得生澀的大漢們,此時一個個開始游刃有余的玩弄起來。 他們不知道從哪找出了阿白曾經留下的道具,開始一一用在何莫身上。 專業的眼罩代替領帶,專業的皮鞭代替手掌,專業的口塞也帶在嘴上。 這讓何莫看起來更像那些影碟里的人,男人們歡呼一聲,更加勤奮的干起來。 漲痛、刺痛、酥麻、惡心…… 何莫的感覺似乎在逐漸飄離身體。 他好像和那些施暴的人站在一起,看著他們對自己身體以各種方式進行玩弄和凌辱,心里卻沒有任何想法。 就好像再看無關緊要的人,無關緊要的事。 看著他自己的后xue吞咽著陌生男人的yinjing,看著他滿是口水的含著陌生男人的yinjing,不時有旁邊的男人牽著他的手自慰,也有人閑的沒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或者抽冷子打他,引起他的應激反應。 有些無趣。 或許因為他此刻看起來和碟片里的那些沒什么不同。 一樣的骯臟和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