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簡黎,他聽話了嗎?” “簡黎,他今天怎么樣?” “簡黎,你的調教有進度嗎?” 青年簡直煩悶得不行,連之前對著男人的那點心思都有點奄奄一息,一想到他的蜜色大甜心仍然是看到吃不到的狀態,他簡直就要發瘋。 “真是慚愧,這賤奴冥頑不靈得狠,恐怕只能加強調教的力度,才能達到效果。讓您一直等待是我的失職,我給您再購買幾名奴隸,您看怎么樣?” 青年忍不住興奮了一瞬,緊接著像是想起來什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他的目光落在男人俊美非凡,冷酷傲慢的臉上,為對方的美色悄悄失神了一瞬,還是遭不住越發饑渴的內心,再度提出請求。 “請你讓我見見他吧,讓我看看他現在是什么樣子?!?/br> 雙手被架高,勉強踩著地,楊木的筋骨都有一種被拉伸的錯覺,這是在他屢次試圖攻擊對方,險些在那張臉上留下痕跡的處罰。 之前身上的束縛早就被丟棄,他的身上赤裸裸的。前面來個一個人,替他披了一件黑袍,讓他只露出一張疲憊,倦怠的臉。 房間雖然寬敞明亮,但是仍然改變不了其性質。結實冰冷,沒有任何修飾的水泥裸色墻面,在楊木左側一整面都釘上雅黑的拳頭大小的釘子,懸掛著千奇百怪的刑具。 他喉嚨干渴,身體guntang,陽物軟軟地垂掛在傷痕累累的大腿上,微微掀起眼,凝神看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的兩個人。 青年驚叫了一聲,忍不住跑上去,被男人緊緊攥住胳膊。 “別,請您冷靜下來。因為他太不聽話,我的手段稍稍過分了一些,為了您著想,還是請您不要掀開?!?/br> 楊木嘲諷地露出一個笑容,沖著空氣干啐了一下。被拉高的身體受到了牽扯,前腳掌艱難地踩著水泥地不穩地試圖平衡身體,只是簡單圍著他的黑色披風泄露出夾雜著斑駁痕跡的肌膚,很快消失在青年的視線里。 再次想要沖上去的青年被穩穩地用手禁錮住,簡黎將視線落在楊木身上,“如您所見,他仍然是冥頑不靈。我會盡到我的義務,替您盡快調教這個奴隸,還請您時時刻刻以自己的安危著想,別太靠近這個危險的畜生?!?/br> 青年心碎一地,他難以置信地想要掙扎著往前擁抱著楊木,想要支撐著那高大結實,充滿男子氣概,卻被人凌虐得傷痕累累的軀體。 “你怎么能這樣子對待他?” 青年連連搖頭,眼中含著淚花,如果不是他的下半身在緊緊束縛的褲子里高高隆起,恐怕楊木也會吃驚于對方對他的仁慈。 都是婊子。 楊木咬著牙在心里怒罵,眼里微弱的怒意再次點燃,身體的不適加劇了他的恨意,讓他將目光射到那個傲慢可惡的軍官身上。 “您失態了??磥砟罱_實太過疲憊,需要好好休息,我讓下屬先送您回去,希望您能盡快恢復?!?/br> 軍官敷衍地趕走礙事的青年,等到人確實消失,那點聲音也完全消散,才略微露出一點愉悅的神態,靠近楊木苦苦支撐的身體。 “呸?!?/br> 楊木的聲音低啞又guntang,剛才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聲音很難大到被青年聽清楚,無妄的掙扎只會讓他難堪,倒不如緊緊閉上嘴巴,省上這一份力氣。 “你這個雜種狗,你的主人知道你在偷竊他的財物嗎?垃圾!” 男人發出輕笑,帶著手套的手掌沒入漆黑的披風,順著楊木繃緊的肌rou輕輕游走,“那你為什么不在他面前告發我?還是說——” “你愛上了被我疼愛的滋味?” 黑色的披風一下子扯到地上,像是一抹游云,猛地被刮散,露出低下赤裸健美,遍布傷痕的軀體。 從寬闊的肩膀,一路到修長的小腿,整理而帶有血痂的齒痕,層層疊疊,還有青紫的吻痕,掐揉的痕跡,比起任何酷刑,都要更緊密地從肌膚侵入到骨髓,仿佛在舔著楊木的靈魂一樣,褻瀆他。 楊木劇烈地掙扎著,充滿恨意地盯著這個在過去那今天,持續不斷jianyin自己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張得意洋洋的臉給打爆。 “是想要了嗎?真是貪婪的小狗?!?/br> 如同在逗弄寵物,簡黎伸手撓著他的下巴,卻被忍耐許久楊木看準機會,狠狠地張嘴咬下去。 他咬得很狠,就如同對方騎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傷口,甚至還要更狠,咬得牙齒咯咯作響,被咬破的手掌滲出血來,浸沒雪白的手套。 簡黎皺著眉毛,這種刺痛并不是可以輕易忍耐的,他能控制的是自己不要因為應激反應,讓這個不聽話的奴隸吃了大苦頭。他仍然完好的另外一只手,往下揉捏著隨著主人動作而拍擊在腿上的巨大陽物。 “松口,小狗,別逼我?!?/br> 楊木被圈著陽物,從頭往里刮了一下,原本懶洋洋的陽物立刻就顯得生龍活虎,快活地翹了起來。 他松開口,喘息著往后仰,因為姿勢的原因身體不穩地亂晃,被男人撐著圈在懷里,對方咬下沾血的手套,把受傷的手掌搭在楊木的肩膀上,輕輕嘖了一聲。 “我也是為了主人著想,你這樣子一個劣性不改的野獸,我怎么能讓他就這樣子被你貫穿,頂弄,直到被cao死在床上?” 楊木合上了嘴唇,他是非常陽剛帥氣的長相,身材高大結實,五官也偏大,嘴唇如果咧開,會露出雪白齊整的牙齒,就像是田野里活蹦亂跳的土狗,看著就覺得精神,讓人高興。此刻他像是受了傷,眼里只有對人的戒備,躲在角落里幽幽地看著外頭,一聲不吭,如果察覺到威脅,即便是跛腳,也要一扭一拐地跳出來,露出齜牙咧嘴的兇相。 可是這樣子兇悍,自由的野狗,攬在懷里撫摸也是極舒服的手感,連往日里不甚親近的態度,都極大地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他著迷地低下頭親吻著楊木guntang,炙熱的肌膚,把那根粗大硬熱的棍子伺候得抖出yin液來,目光不禁流露出癡迷的神色來。 楊木已經渾身滲出汗來,腰腹一陣酸軟,他昨天佯裝虛弱,幾乎把人掐死在他的身下,今日就被吊著,只能任人魚rou。 他已經知道,男人已然情動。第一次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禽獸對他抱有什么樣的心思。說來也是奇怪,雖然他是個卑賤的精牛奴隸,生來就是要做貴族的按摩棒,在床上把那些貴族老爺們cao死,可是他就是沒想到,男人也饞他的身子。 簡黎按了一下墻上的開關,驟然延長的鎖鏈讓楊木不免踉蹌了一下。男人靠近他,扶著他往洞開的密室走的時候,楊木也沒有反抗,像是已經精疲力盡了一樣。 “那你覺得怎么樣,才算是聽話?” 楊木收斂了脾氣,喘息著問著坐在他身上解開衣服的男人。簡黎聞言愣了一下,流露出奇怪的表情。把那只受傷的手貼到楊木的額頭上,想了一會,才慢吞吞地說到。 “那你自己認為,你聽話嗎?” cao你的。 我能聽話嗎? 我不把你們打死就算是我脾氣好了。 楊木委屈地抿了一下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只是卑賤的奴隸,沒有見過市面……干什么!” 楊木扭開臉,躲開貼到他嘴邊的手掌,牙齒癢癢得磨了磨,還要努力擠出笑容來掩飾。 “讓我看看你的聽話,現在,把我當做主人,好好服侍我,我要看看你夠不夠資格?!?/br> 忍耐,忍耐一下就好了。 楊木瞇著眼睛看著男人,那個青年和這個人不同,身子瘦弱的禁不住楊木一拳,只要楊木到了他的身邊,估計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成功逃跑。 至于什么精牛奴隸的榮耀,服務貴族的義務,全特么見鬼去吧。 但是要怎么做? 楊木腦子里那點可憐巴巴的精牛奴隸榮耀史,像是臭抹布一樣被他丟在角落里,根本不能提供一點幫助。簡單概括起來他們的工作就是拼命地cao,把那些貴族老爺cao得兩眼翻白,yin水直流,就算是完事了。 先脫衣服吧! 楊木伸出手,摸上男人才剛剛解開扣子的上衣。對方顯然十分吃驚,卻也沒有出聲打擾認真的楊木,反而盡力克制自己的動作。 男人的衣服是特別定制的,襯得腰細腿長,曲線十分優美,可是那些又小又密的紐扣,讓本來就別扭得厲害的楊木一著急,一下子扯住繃開了好幾顆,滴溜溜地在地上打轉。 什么,什么破爛衣服! 楊木漲紅著臉,在繼續偽裝和索性撕破臉皮的兩個選擇中猶豫不決,臉上已經漸露兇相,準備一拳打過去的時候,被男人按住了手。 “這個是要這樣子解開的?!?/br> “你要記住,你要服侍的是帝國最為尊貴的貴族之一,他的衣物只會比我的更加精細。主人或許不會計較你的粗手粗腳,但是你也不能恃寵而驕?!?/br> 馬勒戈壁。 楊木在心里罵罵咧咧,但是場面至少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難看,他就勉強聽著男人放臭屁,繼續耐下心來。 男人的身材還怪好的。不是像楊木這種,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身材,陽物經常鼓鼓得惹人注意那種荷爾蒙爆棚的性感魅力,而是一種內斂,潛伏,含蓄的力量美,甚至有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比楊木更大,那將暴起的楊木用雙腿緊緊夾在身下,然后盡情地享受自己的獵物。 雙手搭在男人褲子的時候,楊木的表情已經臭得藏不住了。他閉著眼睛用力往下扯,帶著男人只能被拽著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無奈,好笑,又急迫的心情擠了一心臟,擂得咚咚響。 接下來,就是cao來cao去,cao死他了。 勝利的曙光近在眼前,讓險些又撕了對方褲子,差點崩潰的楊木重拾了一點可憐的信心。他猶然記得族人對著他的大rou嘖嘖稱奇,說他是男子漢中的男子漢,這樣子的一根jiba一定會讓貴族老爺們欲仙欲死。 所以,接下來,一定會非常順利……吧?